她仓促中,用手轻轻摸了摸灵歌的耳朵,灵歌想楞了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松开了墨子儒。
墨子儒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仿佛要把心肺全都咳出来一般,灵歌对她丢了句:“滚!”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7)
墨子儒一点点的从地上撑起来,还是依照规矩向灵歌行足了礼,这才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灵歌慢慢的踱到窗前,慢慢从架女上抽出她的宝剑,拉开后宝剑的寒光照着她的脸,惨白惨白的。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夜清河大老远的看到灵歌在前面堵着她,夜清河默默走过去,第一次行礼灵歌没拦着她。
灵歌低笑道:“夜清河,好久不见了。”
“王女殿下,好久不见,您身体可大好了?”夜清河的语气和神情都很恭敬,灵歌以前见她这样子会心疼,现在就剩了心寒
了。
“还死不了。”灵歌冷冷的道,见夜清河要走她又拦住了她,“我有一句话问你。”
“王女请讲。”夜清河低头看王女握着自己袖女的手,那手上发白的一块是常年戴着扳指留下来的,心里忽喜忽悲。
她听到灵歌在问她:“我知道你是受了赫的命令,你真的有想过尽力救我叔公吗?”
夜清河抬起头很认真的道:“是索相反叛在先,不然,夜清河不会造次。”
夜清河忽然发现灵歌的眼光并没有望着她,而是望着自己身后,夜清河回头看看,并没有人在后面,她有些疑惑的看向灵歌。
灵歌此时已经放了夜清河的手,灵歌笑了,笑得比鬼还难看:“好,很好。”
夺权
早朝后,灵歌没有走,她径直跟夜连赫去了书房,夜清河见状就也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的在外面候着。
佟国维有些疑惑的走过来问道:“四皇子,怎么还不回去,有事见皇上呢?”
夜清河抿嘴笑了下:“不是,是,皇上有事找夜清河。”
佟国维于是先告辞走了,夜清河一个人笔直的站在廊下,眯着眼望着书房那边,红花绿叶掩映这,那人黄色的袍女在屋角晃
动了下,就进去不见了。
夜清河记起那天王女跟她说让她通知索风与,她知道那些话是暗示索风与不要轻举妄动,夜清河回去自己帐里呆了会儿,一向
沉静自制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清楚的记得。
那天天气有些闷热,眼看着就会有一场暴雨,士兵和马匹都准备好了,皇上的命令,没有谁敢耽误,不要说是下雨,就是
下刀女,她也得赶着去。
可是,一头是赫,另一头是王女,她两边都不想舍弃,夜清河觉得做人可真难啦。
夜清河狠狠一心一跺脚出了门,劈头一条闪电,天空黑压压的,士兵们呼喝这点起火把,夜清河没来由的想起王女,心头一暖
,脚就不听使唤的往夜连赫的营帐走过去。
她想也许王女会出来,她豁出去了,要把夜连赫的计划告诉王女,两个人再想想办法。
走到营帐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夜清河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那时候心里狠乱,她还没想清楚就走近了帘女。
忽然,帐内传来王女的呻吟,好像很痛,但是,又不是很难受的样子,夜清河忽然像被定住了一般,忽然见脑海中一片空白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8)
。
直到——刘采和过来把她拉走:“哎呀,四皇子,你怎么还在这儿,皇上不是派了您回京吗?”
“恩,”夜清河闷声应了下,忽然,居然从今往后再没什么会叫自己心软的了,那种感觉有些如释重负又有些悲凉,还有她
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仿佛没有止境。
夜清河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看着刘采和,刘采和立刻会意:“四皇子放心,奴才这嘴紧得很,奴才的干义女前次蒙您照应,
奴才记性专记得该记得的。”
夜清河笑了,她忽然找到了另一种乐趣,就是被人捧着的乐趣,在人上的感觉其实也很美好,夜清河大步走出去,她想她这辈
女再不会有心软的时候了。
“哟,四皇子,你还在这儿,那太好了,皇上要见您呢,请跟奴才走一趟吧。”负责传令的太监向夜清河做了个请的手势,
夜清河整理了下衣服和顶戴,随着那奴才往夜连赫的书房里走去。
夜清河走进去时,有些奇异的幻觉,她觉得自己其实是多余的,那两个人即便只是站在那里,也是个那么的和谐,像幅画一
样,就像很多年前,王女同夜连赫合起来画的那幅画,那幅画画得很满很完美,以至于边上再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夜连赫后来有段时间一直将那画挂着,那个时候,夜清河正好也对字画之类的感兴趣,于是,她曾经很下了番苦心去研究那幅
画,是不是空了点,还能不能加点景物点缀,或者人什么的,后来,她发现根本无从下笔。
那时候的感觉就如同今日的感觉一样,夜清河又笑了下,她忽然发现自己坚强得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臣参见皇上,王女殿下。“夜清河老老实实的行了礼,她那样子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的,就是个忠臣良将的样子,太英俊
的人显得不可靠,太伶牙俐齿的人显得奸猾,她很好,不偏不倚,而且还很刻苦用功。
夜连赫看了夜清河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最不可信的就是她的这些义女们。
“夜清河,这里有封告你假借惩办索风与一案,故意结党营私的折女,你,怎么说?”夜连赫将折女摔在夜清河面前的地上,隐
隐的威慑之气笼罩在书房里,气氛有些紧张。
夜清河一脸吃惊的表情,跪下来捡起折女,那折女上密密麻麻的记得还真详细,她什么时辰见了什么人,旁边有谁陪同,一
起谈了多久,表情如何,互相有无交换东西,反正能记录的一应俱全,夜清河有些惊讶的看了灵歌一眼,王女还真没在她身上少
花心思。
“启禀赫,具体的我不大记得了,不过,我的确曾经与她们讨论索风与叛乱一事的审理细节,毕竟是王女的叔公,
我也想尽点力,千万不能有任何冤屈在里面。”夜清河十分坦然的回复夜连赫道。
“哼,四皇子真是费心了,四皇子一直谦虚有礼,与臣女交往也很有分寸,如今忽然变得这么热络,还真是为索风与费心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9)
了。”灵歌冷笑道。
“我之心可昭日月,望赫明鉴,我知道赫最恨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之事,如今索风与也因此被关押受审,我再愚
钝不听教诲,也断断不会挑这个时候生事端啊。”夜清河答道也有条有理。
灵歌道:“既然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如此不知检点,落人口实,实在不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
“王女殿下……”
“四皇子!”
“好了,都不要吵了!”夜连赫断然呵斥道。
灵歌很夜清河收敛了怒火,一个默默站着,一个直挺挺跪着,只听到夜连赫指节有节奏的敲击桌面的声音,灵歌咬牙握紧双拳
,心里恨不能吃人肉喝人血。
夜连赫看了看灵歌摇摇欲坠的身子,下了决心:“夜清河,就算这折女说的捕风捉影之事,你行为不够检点确实是事实,交出
你的兵符,你先休息段时间吧。”
夜清河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相反有种委屈的悲伤,如果她愤愤然,夜连赫或者更厌恶她一些,夜清河这么委曲求全,夜连赫反
倒和颜悦色了许多。
见夜清河将兵符恭敬的呈上来,夜连赫不忘记吩咐一句:“夜清河,你大婚也没多久,多陪陪你福晋,灵歌的义女要出世了,你
呢,什么时候才告诉赫好消息,嗯?”
夜清河的脸色好了些,低着头道:“我……尽力……”
“恩,光尽力不行,朕要的是皇孙,知道吗?”夜连赫笑着拍拍夜清河的肩膀,恩威并施,是君王权术,夜连赫对此得心应手。
夜清河出去的时候,想起什么,又转身走到灵歌面前,她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女双手呈给灵歌:“王女殿下,
这是送给未来的小皇子的。”
灵歌接过来看到盒女有些皱了,夜清河苦笑道:“一直想要送去府邸,所以总揣在身上,有些皱了,不过东西还是完好的,
已经开过光了,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片心意,希望王女不会嫌弃。”
灵歌打开盒女,里面是把小匕首,蒙古的小孩出生时候都有一把,寓意是英勇善战,灵歌心里有些酸楚,要是以前收到的
话,自己该多高兴啊。
“你费心了。”灵歌将东西收起来,依旧是冷漠的态度,夜清河尴尬的笑笑,就走了出去。
灵歌低着头,就算是告倒了夜清河,可是,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夜清河丢了兵权又怎样,叔公能好端端的回来吗?能吗?
“灵歌,能做的朕都做了,你……”夜连赫走过来讲灵歌抱住,“听话,不要再闹下去了。”
灵歌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叔公,她年纪大了,牢里那些,我怕她受不起。”
夜连赫道:“你去也可以,不过答应朕,回来的时候要变得健健康康的。”
灵歌没有再说话,夜连赫抱着她靠在榻上晒太阳,灵歌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过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是很好,没有孤立无援,反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0)
而多了些安心。
赫,为什么不肯放过叔公呢,为什么不可放过我……
灵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耳朵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夜连赫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夜连赫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灵歌
决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荡漾的湖面上。
她小心的从夜连赫的怀里挣扎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睡会儿,朕喜欢折磨抱着你。”
灵歌被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匕首轻轻顶了她一下,她响起了那个倔强的黑子。她多么希望墨子儒的话是骗人的,真的只是
挑拨离间而已。
灵歌在早朝前堵住夜清河的时候,甚至已经说服自己了,墨子儒和大皇子是一路的,她故意挑拨自己同老四,是要她们鹬蚌相
争大皇子好渔翁得利。
可是,她错了,夜清河有个毛病,她起杀机的时候,她的耳垂会忽然发红,这个毛病,灵歌也是偶然发现的。她们被刺客刺
杀的那次,灵歌说要诱出匈奴那次,她问夜清河:“你去报信的时候,若是被匈奴的眼梢盯上了你要怎么办。”
夜清河当时只说了一个字:“杀!”
夜清河很少有动杀机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弱点,前世灵歌没有发现夜清河这个弱点是因为,她跟夜清河亲厚的时
候,夜清河已经杀过很多人了,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弱点而努力克服过了。
灵歌想到她同夜清河提到索风与的事是,夜清河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真诚,而耳垂却红得像血一样,夜清河以为灵歌在看她的身
后,其实她错了,灵歌只是看到了她耳侧血红的证明,那是夜清河早已心存杀机的证明。
退让
夜连赫指望着灵歌的病能好,可是灵歌的病却更重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夜连赫便像灵歌小时候那样,将她接过来自己亲
自照料,汤药什么的都要经过自己的手,御医几乎整日的守在春园里,可是,灵歌的病还是那么时好时坏的。
最可怕的是御医查不出病根儿,只是王女越发憔悴,人眼看着瘦了下去。
夜连赫走过来,忍不住在灵歌额头上亲了下,灵歌低低喊了声赫,恹恹的倒在夜连赫怀里,夜连赫忽然又想起整日里盘绕在脑
海里的一句话——心病难医。
这孩子,几天来自己宠也宠了,骂也骂了,可是,她就好像缺了心眼儿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争辩也不求什么,就
一味的病着,还益发的严重起来,就为了个索风与,值吗?值得吗?
夜连赫甚至有了些脾气,就像现在,她硬要抓住灵歌的双肩问她:“你就这么惦记着索风与那个逆臣?要她是朕,你也会如
同这般的……”
灵歌忙用手掩住夜连赫的唇,这话说得,多不吉利。夜连赫一时激怒攻心,拉下灵歌的手便要继续说:“灵歌你……”
灵歌的手被人抓着,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送上自己的唇,轻轻的黏着夜连赫的唇,却成功的阻止了夜连赫的话和她的愤怒。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31)
夜连赫先是楞了下,慢慢的一种甜蜜涌上心头,手环抱上灵歌的腰,这一病,那腰更是细的厉害,弄得她有些心疼,可是也
更加的心猿意马起来。
夜连赫将灵歌平放在床上,一点点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看乌黑的发中一段优美的脖女就那么突然的展露出来,忽然觉得喉
头一紧,早已坚硬如铁。
“太医说你可不可以……”夜连赫的手臂已经将灵歌紧紧的揽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丝变化都能敏感
的立刻觉察出来。
夜连赫的腿强硬的挤入她的两腿之间摩擦的时候,灵歌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对夜连赫刚才的问题的回答
,其实夜连赫也并没有等她的答案,早已一点点解开了灵歌的衣服,在剥光她之前,心里已经将那肌肤的光泽,肌肉的纹理遐想
了许多遍,不过真的看到了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
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已经叫人喜欢得不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灵歌,朕怎么会就那么的喜欢你呢?”夜连赫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她不敢说,如果灵歌知道了,必定会成为她同自己讨
价还价的筹码,于是皇帝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将这句话生生的咽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灵歌身上泛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香味儿,夜连赫记起那是早先的时候,她亲自帮她沐浴,又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不由得心中
一动,低声在灵歌耳边轻笑道:“难道注定今晚你要是我的?这么巧今晚已经沐浴过了。”
灵歌脸色一红,咬紧了唇不肯做答,手却不由自主的扯住胸前的褥,强忍住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夜连赫早在帮灵歌穿衣服的时候就动了不纯的念头,如今事情这般的水到渠成,她心里也按按的欣喜,虽然低头见灵歌的脸
瘦削苍白,眼神迷蒙,分外的可怜,只是欲望既已开始,不得到便已经无法收回,夜连赫懊恼的想,为什么灵歌的身子总这么弱
,要是稍微好点儿,自己便能夜夜飨足岂不快意?
“灵歌,给朕快点好起来”夜连赫微微有些恶意的弄着灵歌,灵歌惊呼一声,举得浑身酸软酥麻,身体里叫嚣着
的欲望瞬间将她淹没:“皇,赫……”
“嗯?”
灵歌抖索着想说什么,却只是嘴唇抖了抖,干脆一口咬住夜连赫光裸的肩膀,夜连赫浑身一震,忽然像受了莫大的鼓舞,很快
找到入口挺身而入,灵歌闷哼一声松了嘴,微微扬着头,展露出大片光裸美丽的肌肤。
夜连赫有些痴迷的动着,双眼难以离开从没见过的这样美丽的情景,她半用强地探进舌去,逼迫着做了个长长的深吻,直到
灵歌全身瘫软,接近窒息时方才放开。
一点点加快了入侵的节奏,那处也因为不断的开拓而变得更加的方便进出,灵歌被一下下推挤着,里面像是着了火般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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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在一点点的涨大,然而这不但不痛苦还让她浑身都动了情:“赫,我不行了……”
夜连赫抱紧她的时候,灵歌整个身子像离开了水鱼儿般弹跳起来,喷出的黏湿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
“这孩子!”臀部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灵歌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被夜连赫翻了个身,又压了上来,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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