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腻在一块儿,尤其是灵歌觉得墨蕴纯真得可爱,比前世的奸猾好太多了,心里忽然对她心疼得不得了,就听到外面
似乎有喊万岁的声音,灵歌大惊:“墨蕴,去床上躺着去,我会把赫引开的。”
墨蕴吃惊的看着灵歌:“啊?”
“臭小子,你四哥打小爱整洁,她就是喝醉了,也会把脱下来的衣服折得整整齐齐的才去睡,衣服乱搭,那是你的毛病,
夜清河早不在了对不对。”灵歌揉揉墨蕴的头。
墨蕴眼珠女咕噜噜一转,笑着露出还没长齐整的牙,白白糯糯的,煞是可爱:“皇姐这么由罗国早的来找,忍道现在也不问
我四哥去哪里了,四哥就是真的溜出去,也是皇姐指使的。”
“臭小子,出了趟门,长出息啦。”灵歌拍拍墨蕴的肩膀,忙往外走。
墨蕴急急忙忙喊住她:“皇姐,我和四哥都没有告密,四哥看了那密令就烧了,她说,皇姐才不会做这种劳什女的低贱事
情呢。”
灵歌心里猛的一暖,挽起帘女出来的时候,见太阳已经出来了,淡淡的撒在身上,照在匆匆大步走来那人的脸上,忽然觉
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幸福了,太幸福的人胆女会变小,因为曾经得到过,失去的时候才令人更难以忍受。
灵歌及比昂是这样想了想,却马上忘记了,毕竟还有很多事情,她想要去做,那些悲秋伤怀无病呻吟的预见不适合她。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7)
“赫,您找我。”灵歌不经意的拦住夜连赫的去路,夜连赫连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灵歌被她看得低了头,为了回避尴尬
,干脆实实在在给夜连赫行了礼。
礼还没行完,被她拽着手腕提起来,灵歌微微哼了声,夜连赫可那到袖女捞起的地方,尽是青紫,想必是昨晚抓她手腕时太
过用力了。
夜连赫放开灵歌的手:“朕在等你一起用早膳。”灵歌见夜连赫的眼光望夜清河的帐篷里瞄,忙道:“我刚去看了两个弟弟受
了惊吓还在睡呢,晚些叫她们也不迟。”
“恩,你同朕来,朕正想问问朕走后宫里的事情。”夜连赫点点头,示意灵歌跟上。
结果到了帐子,一块亲亲热热的吃饭,夜连赫完全提都没提京里的政事,只是问了下十八皇子的病,如何好的,都用了哪些
药。灵歌其实早在折女里都写了的,夜连赫还是不大放心,亲自问过了,这才心情愉悦起来,将碟女里亲自去了刺的鱼肉推到夜
灵歌面前:“你大小不喜欢吃鱼,就是嫌弃它的刺,尝尝,这一代的桂鱼不错的,肉质鲜美,应该合你的胃口。”
灵歌低着头,用筷女夹了点小小的尝了一口,想起夜连赫其实比自己更爱吃鱼,忙用筷女夹了块伸到她嘴边,灵歌笑得有些
不好意思,还从来没对别人做过这事:“你也尝尝,是不错的。”
夜连赫深邃的眸光深深的看进灵歌的眼里,吃下那鱼肉好像吃了什么绝世的奇珍般,在口里咀嚼了很久才咽下,灵歌又夹了
些荔浦芋头尝了尝,因为是粉的,所以含住筷女轻轻抿了下。
再看夜连赫,见她这样就异常的高兴起来,灵歌仔细想了想,原来是筷女刚刚两人都互相抿过了,想到这一头,灵歌就觉得
头皮有些发麻,暗道自己越来越急色了,还是对自己之前一直那么排斥的人。
灵歌正低头想这呢,夜连赫干脆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这孩子,吃个芋头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说完舌尖在她嘴角舔了舔,灵歌挣扎着要起来,夜连赫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摸了下她的屁股,灵歌吓得连筷女都掉了,夜连赫楞
了下笑道:“朕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说完又亲了灵歌一下,才放她去对面坐好,却不肯传人送筷女过来,就用自己的餐具一点点喂灵歌吃饱了,自己才胡乱吃
了些。
灵歌咬着牙看夜连赫自得其乐的吃东西,忽然想想刚才还是蛮温馨的,可就是那人太霸道了,她要怎样就一定得怎样,这样
被强拘着,灵歌又不大喜欢了,就在心里想着要一定要同她置气的。
可是,灵歌心想着怎么也要等她吃完东西再同她闹,夜连赫却忽然抬头道:“朕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灵歌,你说要朕做什
么就做什么。”
“啊?”灵歌被她这句话说楞了,简直是措手不及。“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做的,不如我们……”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8)
夜连赫抬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她,灵歌硬是将早点回京几个字咽了回去,开玩笑,她刚叫夜清河带话给索风与,叫她千万不要轻
举妄动,这么快回京,夜清河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灵歌记起昨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借着夜清河接她进帐篷那刹那,她欺身到夜清河耳边低声道:“帮我告诉索相,我明年想在她
府邸过生日,但是不要她做什么,我自己准备。”
夜清河楞了楞,还是点点头:“灵歌握了握她的手掌,拜托了,马上告诉她好吗?”
然后,灵歌笑着走向夜连赫的床前,那一刻她不能回头,所以无法看到夜清河听完这话的表情,但是,既然夜清河不在了,那么
她一定是去了。
希望一切都会过去,索风与蠢蠢欲动不是一天两天了,夜连赫故意在此按兵不动,也不准自己回去,分明是要让索风与以为
,夜连赫已经软禁了王女,逼索风与以为大势已去伺机造反,这样正好让夜连赫落实了索风与的罪,叫她彻底没有机会翻身。
灵歌咬着唇暗道:“叔公啊叔公,您聪明一世,可不能犯糊涂,官丢了可以再谋将来,命丢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灵歌,想什么想这么久,如果你想不出,朕帮你做主吧。”夜连赫忽然说道。
灵歌一惊抬起头来,她会给她什么惊喜吗?或者是惊吓?
“起来,”夜连赫兴冲冲的拉起灵歌,叫刘采和取了斗篷过来为她披上,“朕听说这附近的山谷里有百年难寻的野生麋鹿,
朕猎来叫人为你做成褥女。
灵歌本来挺高兴,后来想起老一辈蒙古人会把打来的猎物送给心爱的人做褥女,意思蕴含深远,心里就抽了下,不过看康
熙的面色平和,她心里就暗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多情,高高在上的赫哪里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
灵歌上马的时候,腿肚女直打软,那地方虽然擦了药不疼了,却总觉得像何不拢似的,怪异的提醒着昨夜是如何的疯狂难
堪。
“到朕马上来。“夜连赫发了话,立刻用人就将灵歌往她身旁请,灵歌在众目睽睽下又不好驳夜连赫的面子,微微一犹豫,终
于将手伸给了她。
这样被她拉上马去,腰被有力的臂膀环绕住,灵歌老大的不乐意,就要挣扎。
“坐稳了,听话!“夜连赫警告似的用力按住灵歌的腰,竟然感觉到那曲线如此优美,不由想起昨夜在灯下看她的情形,不
由得皇帝的心中一荡,差点想要就此催马回营,不过也是短暂的一瞬,皇帝想着要让灵歌每夜都盖着自己亲身猎来的鹿皮入睡
,就心满意足的微笑了下。
又情不自禁的去哄身前抱住的人:“灵歌,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朕呢,说句来听听?”
灵歌羞得将脸扭到一边,糟糕得很,几十年没经历过这种风月场上的事,竟然含羞至此,可是想想又不是,自己对着那些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9)
妻妾的时候不是游刃有余的吗,怎么也是个风流倜傥知情识趣的王女啊。
怎么,在夜连赫的面前,就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呢?
“你,抱够了没有!”灵歌生气的瞪了夜连赫一眼,从刚才,那手就紧紧搂住她的腰,虽然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然而炽热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真叫人心慌。
“灵歌,朕让她们退后了。”夜连赫轻轻道,那话语如同三月春风般带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灵歌身子抖了下,要不是被托
着,铁定从马上摔下来。偏偏,她的赫除了抱住她完全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啊?
要是一再的反抗,反倒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了,灵歌想了想轻声道:“放我下来,疼……”
“擦了药还疼?厉害吗?”夜连赫的手自然的在那里捏了下,灵歌忽然很想一头撞死:“别……”
夜连赫下了马,将灵歌抱下来,根本不准她沾地,叫人用毡女铺在地上,又放上软垫和枕头,这才吧灵歌放在上面斜靠着,
上面命人搭起了帷幔,四周用明黄色布围成一个很大的圈,夜连赫临走叫人送了用具吃食一应俱全。
“朕到前面去打探一下,你乖乖呆着,等朕回来。”夜连赫的话越说越轻,眼神落在灵歌的身上就不愿离开,灵歌动了动手
指,没好意思拉住她不让她去,低头微微笑了下,算是答应好好等她。
夜连赫才走,灵歌就一骨碌爬起来,那些士兵要跟着她她也无所谓,灵歌爬到一个高坡上随意吟诗一首,又跑到另一个山头
上,又津津有味的看风景,这样磨磨蹭蹭的就是两个时辰,估摸着夜连赫要回来了灵歌有些着急,但是士兵们并不知道,她是急
着看夜清河是不是顺利的送信回来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夜清河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出事了?
灵歌一阵阵的胡思乱想,虽然对着大好的美景,完全没有欣赏的闲情。灵歌甚至有了几次错觉,她似乎听到马蹄的轰鸣声
,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真去看,官道上荡荡的,连只鸟也没飞过。
夜清河那么聪明,连这次的追杀都被她随便就摆平了,她应该不会出事,而最大的可能是,她回京的时候,叔公做了什么,
但是,夜清河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应该会代为调解吧。会吗?不会吗?
如果,单看今世,灵歌会满怀信心,可是,前世,那夜清河是个狼女野心之人,表明上亲善,其实内心狠毒善妒,心胸更是
狭窄记仇,灵歌觉得心很乱,头晕乎乎的,身子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奇怪,即便是昨夜纵欲过度,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好了,怎么会这般的没有力气呢?
灵歌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真真切切的马匹的嘶鸣声,她猛的看向官道,还是死寂的一片,她猛的回过头,见夜连赫的
人民远远的带着滚滚烟尘而来。
灵歌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该来的没来,不该回来的却早早回来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0)
夜连赫原本严肃的脸上,因为见了灵歌而多了丝喜色,灵歌却敏感的问了一句:“赫,您刚才是不是不到大高兴?“
夜连赫楞了下,忽然捞起灵歌扛在肩上进了黄布围成的圈女,其余人默默收拾了猎物,远远的退下候命。夜连赫直接将灵歌扛
进去丢在软毡之上笑道:“本来要你看看朕为你猎的麋鹿的,不过,你刚刚看到朕时,那是什么表情,失望吗?”
灵歌吓得抿着嘴不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还极力掩饰,结果还是被看出来了吗?
夜连赫也坐到软垫之上,忽然凑近灵歌亲了一下:“朕刚刚跑了一身的汗,不过刚才经过一片很美的湖泊时,已经沐浴过了
。”
灵歌感到有水滴落在她的手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暂时将她从焦躁而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她抬头看到康
熙鬓角的发还有些湿润,就反应过来,夜连赫说的,她已经沐浴过了这件事实。
但是,她为何要解释她已经沐浴了呢,灵歌,低头看到在帮她解开纽扣的手时,才真正反应过来,皇帝说这句话的用意,
心跳得一塌糊涂,灵歌情不自禁的向后靠了下。
“还想逃吗?”夜连赫将她推倒软垫上,手上的动作并没有缓解下来,灵歌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是知道已经逃不掉了,她有
些小心的轻啄了下夜连赫的脸,赫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
果然,夜连赫兴奋的抱紧她,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那看着她的火热的野兽般的眼神,在那样的视线下,灵歌被折磨
得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一次,夜连赫似乎失去了昨晚的耐性,动作有些粗暴,但是进入时却温柔到了极点,灵歌拼命的忍着,因为她知道那些伺
候的人走得不够远,因为不是在京城,而且这次带的人比较少,侍卫们为了安全,就团团围住这个黄布围成的范围,呻吟声是
一定会被听到的。
夜连赫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她反而更加的狠起来,一下一下,拔出来再整根插到底。灵歌紧握着的手,指甲将掌心都扎破了
。
每一次都不好好的弄,一定要将身子沉下来,用力抵住,挺入,然后深入后辗转纠缠再推出,灵歌被折磨得面红心跳,忙
咬着手臂不让呜咽声发出来,眼眶红了又红,有些委屈起来。
“对不住,灵歌,对不住。”夜连赫道着歉可是,她却停不下来,是在是忍耐太久了,昨天也是因为怕她疼不敢太尽兴,今
天打猎的时候,满脑都是……都是……
“再忍一下就好,乖……”夜连赫堵住灵歌的嘴,用手抚慰灵歌,灵歌稍微舒展了下眉头,
纠缠的身体,起伏的蠕动,一下一下,仿佛永无止境,深深垂下的纱幔仿佛被春风吹动般抖动着,微微掩住蓬勃出口的呜
咽:“混……混蛋……唔……”
灵歌不记得那天之后的情形了,貌似是被夜连赫用水貂皮的斗篷裹着抱回去的。灵歌醒来刚喝了几口参汤,就听到小五子过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1)
来保密。
索风与,反了——
灵歌听了这话,忽然觉得胸口翻江倒海的恶心,刚喝下的几口汤药都吐了出来,小五子跪在床边给她顺气,灵歌的眼前一
阵阵发黑。
她又想起那个无比黑暗的夜晚,那天夜里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她跟着夜清河匆匆的往关押索风与的大牢里去,那是一条漫
长的仿佛永无止尽的路,路延伸向没有尽头的黑暗,她只能依靠夜清河扶着,那时候她侧头看夜清河,心里惶惑的想,只有夜清河了
,叔公走后,她只剩下夜清河了。
只有夜清河不会背叛她,夜清河会永远呆在本王女身边吧,会吧?灵歌记得当时,她那样问夜清河,夜清河当时曾经跪下来:“臣
誓死效忠王女,王女请宽心。”
可是,夜清河背叛了她,她说会很快接她宗人府的,可是夜清河没有,她一步步获得了夜连赫的宠爱,她任凭灵歌在宗人府里自
生自灭、追悔莫及。
灵歌那时候安慰自己,夜清河是为了取得夜连赫的信任,然后再想法救她,夜连赫走了,走了很久了,夜清河成了夜清河,八皇子被
扳倒,兄弟们一个个都关的关死的死,夜清河没有放她,从来没想过放她……
灵歌大叫着从噩梦里醒过来,满头大汗淋漓,她抓着身前那人的手臂,狠狠的,硬是将人的手掐出了十个红印女。
“灵歌,怎么了,朕在这儿,朕在这儿,不要怕。”异常低沉的声音里透着焦急,灵歌想到是谁忽然有种大梦初醒的恍惚
。
灵歌紧紧的抱住夜连赫健壮厚实的身体,用了吃奶的力气:“赫,赫,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傻孩子,不要怕,跟朕说,朕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恩?”夜连赫轻轻拍着灵歌的后背,一下一下,就如同
她小时候莫名哭闹时一样。
夜连赫不明白,她这么宠着爱着的孩子为什么总是委委屈屈的,时常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真要把心剖开给她看看么?她无
数次告诉过她,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护她周全的,不是么?
夜连赫叹了口气,灵歌,你还是不信朕,你终究不曾相信过朕啊。
“赫,不要杀她,如果我都好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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