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军很强大,第十一军能得到优先补充,第十一军有不少名将指挥,第十一军但这就是五年时间让上百万**奈何不得的原因吗?
好吧,不说一举将其全歼的大话,重创这十余万日军应该还是可能做到的吧?哪怕不是现在,等到太平洋战争爆发,第3、6、13等精锐师团被调离,只能编制一些独立混成旅团和警备三单位制师团来凑数,零式战机也离开中国战场,难道就不能反攻倒算,打击甚至消灭这支在华罪行累累的鬼子部队呢?
这样的设想杨天风早已有之,甚至已经想好了大概的计划。南下豫南,沿平汉线前进,与第五战区合力进攻信阳,如果能占据北屏中原、南锁鄂州、扼控南北交通咽喉的武胜关,则算大功告成了。
当然,这些只是杨天风的设想,没有十万雄兵,他不会行此雄心勃勃的计划。所以,北上的选择并没有被否定,而是要看时机,看形势,再做最后的决定。
“军座,紧急军情。”参谋匆匆进来,打断了杨天风面对地图的思索。
蚌埠敌人出动?杨天风皱了皱眉,仔细地阅看情报。
驻蚌埠的日军第三师团的第五旅团出动步骑炮混合部队一千五百余人,还有伪苏皖边区绥靖军的第九师、第十四师,共六千余人伪军一个师只有不到三千人,装备坦克四辆,携75野炮六门,出怀远,向龙亢镇进逼。
龙亢战斗,也有的叫龙亢战役,在历史上确实有之,也是以骑八师为主力,与日伪军打的,并击退了敌人,但时间和兵力都与现在有了出入。
杨天风看着地图急速思索着,蒙城方向有独立旅、骑八师,抵挡六千多日伪军应该不是问题。但这极可能是日军大扫荡的一个牵制或佯攻,敌人主要的进攻方向还是在萧县。
鬼子要牵制我军,偏就不让他得逞。你是佯攻,我却要消灭你。什么叫闹着玩儿下死手,老子现在就让鬼子知道知道。
杨天风慢慢露出冷笑,抬头问道:“特战大队二中队是在宿西、宿南游击作战吧?”
“是的,二中队由孙绍全率领,昨天与游击队一起,在宿南伏击了鬼子的一个车队。”参谋记性不差,几乎不假思索便给了杨天风肯定的确认。
“发报,命令他们秘密南下怀远,具体布置稍后另有电报通知。”杨天风连续地下着命令,“命令独立旅的二三团出动,向龙亢镇急进,增援骑八师三团给参谋长去电,我将亲赴龙亢前线,迎战蚌埠日军,要他集中精力指挥反扫荡,萧县的鬼子可能很快就要出动了。”
“等等。”杨天风叫住参谋,沉吟着继续口述命令,“给骑八师去电,请他们先派双涧镇的一团增援龙亢,二团南下,渡涡河,由,由河溜、淝南一带相机再渡河北上,迂回敌后另外命令空军特洛伊号起飞,至龙亢镇进行侦察,飞鹰一号和二号也做好随时起飞的准备,听候命令。”
参谋一一记下命令,又重复了一遍确认无误,转身走了出去。
既然龙亢战役比历史上提前开始了,那我不妨让袭攻怀远的行动也提前进行。杨天风对着地图又认真想了一会儿,把脑中的资料搜索一遍,觉得把握很大,方才起身,大声叫着警卫人员,准备马上出发去蒙城,去龙亢。
“从武器装备到通信联络,再加上机动速度,我军皆弱于日军。这样便造成我军在指挥系统不够通畅,各部队的协调配合也不够一致,越是大的会战,越是参战部队多的战役,我军的表现就越是不够理想。日军则相反,习惯于大兵团作战,作战规模越大,其综合战力越强”
“如果将原定的全线大反攻分为若干个反击战役逐次进行,则可能最大限度地弥补我军之弱点。在相对小的战区内,参战各部也容易协调,只要衔接的适当,反攻的效果也能得保证。”
“若以一至两个军为作战单位,轮番向日军兵力薄弱而又有战略价值的地区进行攻击。既使兵力有限的日军有疲于奔命之感,利于我军能捕捉更好的战机,还可以延长大反攻的时间,从冬打到春,打到夏,也未尝不可。由此还能在国际造成我军的反击此起彼伏,完全是在压着日本人打的印象”
从今冬打到明年春、夏?蒋委员长觉得假牙有些不适,不由得咧了咧嘴。
宋美琳看到蒋的表情,以为他在生气,与美国驻华大使詹森的会谈并不顺利,美国中立法修正案自然不是一个驻外大使能够改变的。
“大令。”宋美琳坐到蒋身旁,安慰道:“詹森大使非常注意你的话,他一定会马上向华盛顿报告的。”
蒋委员长苦笑了一下,轻轻抚摩着宋美琳的右手,并未直接回答詹森的事情,而是夸奖道:“你今天翻译得很好。”
“给你当翻译,能够不译好吗?”宋美琳笑了笑,随口答道。
“有些译员连我讲的中国诗词成语都不懂,还要我解释给他听,他们才译得出来。”蒋委员长不无抱怨地说道。
“他们对中国文学没有修养,我整天和你生活在一起,你看的那些书,我有时也翻翻,所以译起来不难。”
“你对外国文学也有修养。”
“你知道我在韦尔斯科学院,主修英国文学,我还选修了哲学和演说术。”宋美琳的神情有几分得意。
“怪不得你的口才那么好。”蒋委员长又夸了一句,停顿了半晌,拿过文件,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问道:“我知道你一向都看欧美的报纸,你看看这段,是罗斯福发表过的演说吗?”。
第二百七十五章 猜测;龙亢阻击()
宋美琳接过来,仔细地看着。
“当某种传染性疾病开始蔓延的时候,为了保护居民的健康,防止病疫流行,社会许可并且共同对患者实行隔离。战争如同传染病,也会蔓延,它可以席卷远离原来战场的国家和人民。我们决心置身于战争之外,然而我们并不能保证我们不受战争灾难的影响和避免卷入战争的危机”
宋美琳想了想,猜测着说道:“原话我记不太清了,但这似乎是罗斯福总统说过的,好象,好象叫隔离演说。因为这个,他还受到国内的猛烈抨击。”
蒋委员长轻轻点头,其实他也不知道,但觉得夫人的话可信度很高,微笑着说道:“夫人的记忆力真令人钦佩。”
宋美琳继续往下看,不由得摇头道:“这段话可不是能从公开渠道获得的,除了美国问题研究专家,再就是有一些特殊的消息来源。”
“隔离演说”遭到猛烈抨击后,罗斯福曾不无后怕地说道:“你想领个头,但回头一看,身后一个人也没有,这种情况多么可怕啊!”
蒋委员长侧头看了看,也表示同意宋美琳的看法,这种私下抱怨的话确实是不会公开的。而这也越来越坐实了他的猜想,微抿嘴角,蒋委员长露出不明意味的笑意。
门被轻轻敲响,侍从室主任陈布雷走了进来,把一份电报呈上。
电报是驻美大使胡适发来的,证实“隔离演说”是一九三七年十月,罗斯福在芝加哥参加新建大桥的落成典礼时发表的。
“大令,你看我没说错吧!”宋美琳看了看电报,得意地笑着,说道:“不过,这还真是个美国问题的研究专家,竟连两年前的演说都能记得清楚。”
“呃,可以算是个专家。”蒋委员长没有了疑虑,开始认真思考杨天风所提出的反攻战术,停顿了半晌,他吩咐陈布雷,“畏垒,通知何总长、陈部长,还有国防研究院的研究员,由陈部长指定人员,立刻到这里参加军事会议。”
陈布雷领命而去,宋美琳又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只有蒋委员长在屋内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明年三月便是汪伪登台唱猴子戏的时候,杨天风判断那个时候英美的态度就会明朗化。
还有四个多月,蒋委员长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觉得将大反攻的时间延长,至少打到明年春天,而大反攻的每次战役动用的兵力少一些,还是能够实现的,而且很有利国际观瞻。
大反攻能够持续延长,自然是杨天风所希望的,时间对他来说可是宝贵的。多一天发展,部队就多一分壮大,武器装备就多一分精良。
对于蚌埠开出的日伪军,杨天风得出了是牵制性质的判断,却并不想只是阻击,而是想力争打歼灭仗。因为除了那一千五百余鬼子,伪军的两个师可是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掉它可就太可惜了。
伪军是中国人的耻辱,杨天风的痛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伪军低下的战斗力。伪军的战斗能力和素质,一般随其前身的风格和底子所决定。
比如,山西伪军继承了晋军的风格,善于守备据点工事,预备队比较大,没有白刃战的传统河北伪军则大多由民军和西北军的老底子比较多,早期西北军改编的敢于白刃、敢拼手榴弹伪“蒙军”则是乱仗,一窝蜂地上,只要抵抗的坚决,蒙军就只有吃亏的份山东民风强悍,以地方部队的风格而定,大体上战斗力位于中游偏上而华中、华南的伪军,战斗力就排在倒数位置,但装备却普遍要比华北的要好不少。
战斗力既低,装备却不错,这样的敌人不打打谁呀?
杨天风发完电报,便带着卫队快马兼程,赶往蒙城。而就在他刚刚赶到蒙城时,前线龙亢的战斗已经展开,骑八师的一、二团已经向龙亢增援。
龙亢的防御工事很坚固,杨天风虽然没有亲自去看,却是看过呈报上来的图纸,还提出了不少的建议。特别是前段休整时,杨天风派出了大量炮兵和技术人员,对根据地内部及周边进行了详细勘察测绘,重新画出了详细准确的地图。
这项工作对别人来说可能还不算重要,但杨天风却非常重视,亲自督促完成。因为他知道,随着八二迫击炮和120重迫的不断增加,以及火箭炮的研制成功,炮火的轰击距离已经超过视距,要想准确地进行间瞄轰击,没有精确的地图是不可能进行的。
在以往的作战经历中,杨天风及参谋人员已经发现地图颇不准确,连从鬼子缴获的地图都不如。好在几次炮火建功,都是临时抱佛脚,由炮兵预先测量勘察,将敌人诱入作战地区。
现在就不同了,只要侦察清楚敌人在哪里,炮兵便能根据地图进行测算,进行超视距的间瞄轰击。
天空有些阴沉,冬季的第一场雪已经覆盖地面,只有半寸来深。在寒风吹拂下,有的地面露了出来,有的坑洼地则积聚起了厚雪。
就在这放眼望去黄白色斑驳的土地上,一场战斗正在龙亢镇外激烈地进行着。
轰,轰,轰连续不停的炮弹落在守军的阵地,炸起的泥土、雪屑飞扬在空中,硝烟弥漫,烧炽着人的喉咙。
炮击未停,几辆坦克便轰隆隆地出现在守军的视野中,喷吐着炮火和子弹,嘎嘎嘎地冲了上来。随着金属履带轧轧地逼近,许多小妖怪一样的鬼子正阴险地躲在坦克阴影的后面,或匍伏或跳跃地紧随前进。而跟随进攻的伪军则显得笨拙,动作生疏而不规范。
一线阵地的守军并没有马上还击,阵地上除了爆炸的炮弹,掀起的烟尘,几乎看不到人影。
在鬼子看来,对手似乎是倚仗着阵地前的防坦克壕沟,但这道壕沟却并不算是不可逾越的。
显然,蚌埠的日军缺乏与新七军的作战经验,更不了解杨天风等新七军指挥官的诡诈和狡滑。况且,他们的任务是佯攻,这无疑也使他们有轻忽怠慢的心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鬼子受挫()
“轰隆!”在一声巨响中,鬼子的坦克被烟火笼罩,金属履带哗啦啦地响着,断成了两截。
反坦克地雷?!遭到打击的鬼子稍有些慌乱,不在于人员伤亡多少,关键是坦克被摧毁,使鬼子很意外。尽管坦克不是无敌的,但在与中国*军队作战时,总是要付出很多中国*军人的生命,才能炸毁这钢铁怪物。
稍许的犹豫和迟疑后,鬼子的坦克再次开动,报复性地射出更密集的子弹,坦克炮也吐出火焰,将炮弹射向对手的阵地。
“轰!”又有一辆坦克在爆炸的火光中瘫痪在地,甚至油箱也燃起火焰。坦克顶盖一开,坦克手冒了出来,半个身子还在坦克内,一串子弹突然飞来,这个家伙象被电击了一下,颓然又落了回去。
日伪军总指挥官是第三师团第五旅团第六联队的联队长山岛正雄,在望远镜中他看到己方接连损失了两辆坦克,惊讶之余赶忙下令,命令坦克停止前进,掩护步兵冲锋。
冲锋在前的自然是炮灰部队——伪军,李伯英的第十四师一团二营,从坦克后冲出来,在坦克、机枪的掩护下,呐喊着发起进攻。
两百米,一百米,八十米伴着一声声闷响,守军的阵地上升起一股股白烟,十几颗六零迫击炮炮弹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泥土、雪尘飞扬,夹杂着致命的、激飞的弹片,伪军的冲锋队伍立刻被炸得七零八落。在血肉横飞中,惨叫、哀嚎不绝于耳,不时还能看见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
在炮火急袭掀起的烟尘掩护下,守军纷纷从战壕里露头,轻重武器一齐开火,密集如雨的子弹狠狠地泼向敌人。
血花迸溅,尸体倒地。冲过炮火轰炸的区域,伪军们又遭到了猛烈的交叉火力的扫射,死伤惨重,狼狈地退了下去。炮火、机枪无情地追杀着败退的敌人,把这些中国人中的败类变成一具具丑陋、冰冷的死尸。
第一次试探性质浓厚的进攻结束了,很快,日军就以停在阵地前三百多米的坦克为掩护,又发动了第二次攻击。
一字排开的坦克后面聚集了更多的敌人,在坦克炮的轰鸣和机枪的嘈杂声中,他们正等着上面的命令,准备进行下一次的冲锋。
时机到了。团长秦汉清观察得清楚,立刻按照战前的演练计划,向炮兵下达了命令。
十几门八二迫击炮在前沿阵地的后面两公里的隐蔽地架设起来,红旗挥下,以三发急促射的方式立刻向着坦克后的区域进行了猛烈轰击。
在山岛正雄惊骇的目光中,几十颗迫击炮弹在十几秒的时间内落在坦克后方,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密度很大的日伪军被炸得人仰马翻,伤亡惨重。
这是新七军的炮兵第一次使用空炸炮弹对敌攻击,虽然有一层薄雪,但土地是坚硬的,使用的效果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在日伪军恐惧的目光中,炮弹落下又跳起,在空中迸射出耀眼的闪光,在巨响声中,弹片****疾飞,横扫着地面的一切生物。空炸炮弹中间还混杂着普通炮弹,在地面爆炸掀起泥土和雪屑,将残肢断臂、枪枝零件抛到空中。
血肉横飞,硝烟弥漫,惨叫哀嚎声不绝于耳,好半天,炮火急袭造成的混乱才停下来。
鬼子的炮兵迅速测算诸元,调整炮口,向着对手的炮兵阵地进行覆盖轰击。但他们的炮弹只落在了空无一人的土地上,新七军的炮兵携带迫击炮已经藏进了地下掩蔽部。
地道、地下掩蔽部,已经在根据地内和军队中推广,具有军事作战意义的则由工兵部队进行施工。虽然地道对土质有要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加以解决。边挖边支撑,多修排水设施,甚至可以用钢筋水泥进行加固。
当然,就目前而言,钢筋水泥是宝贵的,并不能大量使用,但土木工事修得巧妙,作用也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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