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禛心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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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禛心若初-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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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没听说王爷进后院。只是王爷回来后不久,邬先生就去了前院,奴婢想王爷此时应该是在书房议事。”菊香回道。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没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吩咐道,“去备一桌王爷爱吃的菜,等会儿如果邬先生回去了,就派人去请王爷晚上来正院用饭,就说我有事与王爷商议。”

    “是,王妃。”菊香刚要退下,想想又请示道,“那要是邬先生一直留在前院,也要去请王爷吗?请王妃示下。”

    “真是那样的话就不必了,就明日再说吧。”乌拉那拉氏沉吟道。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准备。”菊香得到回复,躬身退下。

    乌拉那拉氏重新闭上眼睛,只在心里祈祷:但愿今晚能让王爷留下!

险遭暗算() 
正院书房里,邬思道与胤禛商谈完便要告辞,可能也是考虑到胤禛刚从城外回来,需要休整一番。

    胤禛没像往常留他喝杯茶或是对弈一局,也是因为骑了一路的马一身的灰尘,想等他走了洗个澡去去乏,高无庸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胤禛进了洗漱间,衣服才脱了一半,就见高无庸急匆匆的进来了,胤禛疑惑的看着他。

    “禀王爷,王妃派人来请王爷去正院用饭,说事王妃有事与您商议。”高无庸不敢耽搁道,他怕王妃真有什么的事,毕竟王爷这几日府里。

    得,澡是洗不成了,胤禛虽然不大高兴,也只得换了身衣服便往正院去。不单因为乌拉那拉说有事找他,他也正好问问府里这几日的情况。

    “王爷,您来了。”乌拉那拉氏见胤禛来异常高兴,行了礼,笑着迎上来扶住他的手臂。

    胤禛先是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乌拉那拉氏今天这是怎么了?之后不自在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往旁边让了一小步。

    乌拉那拉氏倒也没表现出不高兴,仍是笑着吩咐人上菜。菜上好之后,她又遣退了布菜的丫头们,柔声对胤禛道,“今天就让妾身服侍王爷用饭吧。”

    胤禛更加奇怪她的反常,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问她,“王妃请本王来是有什么事?”

    “王爷先用饭吧,用完饭妾身再与王爷说。”乌拉那拉氏笑着道。

    见她如此说,胤禛也不好再说什么,夹起她布到他碟子里的菜低头吃起来,乌拉那拉氏一直面带微笑服侍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胤禛实在受不了她在身边走来走去,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跟云初吃饭时的模式,旁边没有多余的人伺候,只他们二人相对而坐,想吃什么就自己动手夹到碗里。于是开口道,“王妃也坐下吃吧,其实你不必亲自做这些事。”

    “伺候王爷是妾身份内之事。”乌拉那拉氏道。

    “坐下吧!”胤禛坚持道。

    “那妾身让丫头们进来伺候?”乌拉那拉氏以为他是不习惯,便试探着问。

    “不必了,本王自己来。”胤禛有些不耐烦道。

    乌拉那拉氏怕再惹恼了他,不敢再多言,坐下吃饭。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沉默的用完饭后,二人移步坐到榻上,丫环们动作轻缓的上了茶退下,一时间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乌拉那拉氏告罪一声起身进了内室,片刻后,双手拿着一个雕花小木盒出来。

    她将木盒打开呈放在胤禛面前的桌子上,跪下道,“妾身听闻王爷为河南水灾的事劳心劳力,诸多操心,妾身与乌拉那拉家也想微尽绵薄之力,还望王爷应允。这里是十万两银票王爷收下。”

    胤禛看着乌拉那拉氏一时没有说话,也没有叫起,她知道乌拉那拉氏这是在讨好他,其实他对此并没有多大反感,只是加上乌拉家族便叫他心里不舒服。

    乌拉那拉家不过就是想借此在他面前卖个好,讨些好处罢了,只是以前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拿银子来收买,到底把他当什么人了?还是因为知道他出售了些名下产业,就以为有机可乘了?

    胤禛心中冷笑,乌拉那拉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若能脚踏实地的为他办事,他也能高看一眼,竟然跟他玩这种手段,真是越蠢越容易自作聪明。胤禛这么想着,看乌拉那拉氏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胤禛仔细打量着低头跪在他面前的乌拉那拉氏,她到底是知情的,还是只是被人利用。

    若说是知情的,她这么多年都不曾以这种手段在他面前为娘家争好处,怎么突然就变了?若说是不知情,只能说明她也只是一个被娘家利用的可怜女人。弘晖,他宁愿相信后者。

    “起来吧。”胤禛语气听不出喜怒,伸手合上面前装银票的盒子推到对面,道,“王妃有心了,只是银子就不必了。水灾的事本王之前的确费了些心,如今朝廷已经拨了银两下去,所以王妃不必担心了。”

    乌拉那拉氏起身时腿都有些麻了,她极力装做无事的样子站起来。她知道王爷不收银票可能是怀疑什么了,她却不敢问也不敢试探,看王爷不像生气的样子,才稍松一口气柔声道,“妾身听王爷的。”

    “嗯。”胤禛淡淡应了声,端起杯子喝茶,打算再稍做片刻便离开。却渐渐觉得不对劲了,身上涌起一股燥热他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又连喝几口茶试图压一压,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觉得越来越热。

    乌拉那拉氏见他如此,便知道是时候了,只见她走过去,扶住胤禛的胳膊,轻声细语道,“王爷今日从城外赶回来,必定多有劳累,不如妾身服侍王爷泡个澡解解乏。”

    胤禛看着她,一瞬间想的竟然是想抱起她狠狠的压在床上,胤禛被自己吓了一跳,敢紧去除脑子里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他猛地抽出手,只留下一句‘本王还有事,先走了’便大步出了房门。

    乌拉那拉氏虽失望,转念一想却猜到另一个可能。她之前就怀疑王爷的身体出了问题,如今更这么觉得了。

    她刚才观察王爷明明是想做些什么的,可他什么都没做,恰恰证明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印证她的猜想,她觉得需要多一些东西来证明。

    “菊香!”乌拉那拉氏朝屋外大声道。

    “奴婢在,王妃有何吩咐?”菊香听到召唤,匆匆跑进来道。

    “去看看王爷往哪儿去了。”乌拉那拉氏吩咐道。

    “回王妃,奴婢刚才见王爷匆匆回前院了。”菊香如实道,她有些怕王妃发脾气,王妃下了那么多功夫,还是没留下王爷。

    “知道了,下去吧!”乌拉那拉氏挥挥手,菊香应声退下。

    乌拉那拉氏坐回榻上,唇角勾起,心中竟涌起兴奋。果然就是她想的那样,王爷没留下也没去找别人。

    怪不得王爷一年多都不留宿后院,也不找人去前院伺候,原来是不行了。不过这样也好,这对她几乎没有影响,王爷以前身体没事的时候一年也没与她欢好几次。如今王爷这样,她倒是不用再担心后院哪个女人借着王爷的恩宠兴风作浪,也不用担心再多出几个庶子威胁到弘晖的地位,她只要看住现有的这几个就行了,还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呢!

    云初要是知道乌拉那拉氏有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肯定会丢给她一堆白眼和冷笑:你老公不仅不是不行,还是天赋异秉。不但尺寸佳,启动快,耐力还持久,至于技术过不过硬不知道,不过估计也差不到哪儿去。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你的性福问题!鉴定完毕!

    回前院的路上,胤禛越想越不对劲,回头对高无庸吩咐道,“去查查正院今晚的饭食有什么不妥,一有结果立刻来报我,小心不要惊动旁人!”

    高无庸听到胤禛的吩咐吓的腿都软了,难道王妃敢给王爷下毒?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王爷要是有个好歹,这一府的人都得搭上性命。

    一想又不对,王爷要是中了毒应该马上叫大夫啊!那是为什么,不过王爷方才从正院出来的时候,怎么瞧着有些像落荒而逃,莫非……

    “出什么神呢?狗奴才!没听见本王吩咐吗?”胤禛见高无庸竟愣起神来,踹他一脚呵斥道。

    高无庸被踹了一个趔趄,回过神来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跪下求饶,“奴才该死王爷恕罪,奴才这就去查。”

    “还不快滚!”胤禛余怒未消道。

    高无庸连滚带爬的连忙去办胤禛吩咐的差事,胤禛转身急步回前院。

    高无庸查出结果回来禀报时,胤禛正一个人泡在冷水里,屋里连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

    高无庸不等胤禛发问,上前禀报道,“回禀王爷,正院今晚的汤里加了鹿血,是王妃的吩咐。王爷如果没有什么其他吩咐,奴才就先去外面守着?”

    胤禛挥挥手,高无庸快步退到门外带上房门。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王爷这是着了王妃的道了,果然这再端庄正经的女人也耐不住长久的空虚寂寞啊!

    这王爷也是,您就从她一次能怎么样啊,反正也是您自己的女人。就这么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再把自己折腾病了。不过这都是男人和女人的事,他一个太监也操不了那闲心。

    屋内胤禛听到这个结果也是哭笑不得,说是那个格格侍妾甚至是李氏干出这种事他都不意外,竟然是一向古板恪守教条的王妃。

    这是受不了冷落耐不住了,连正妻的面子都不顾了?胤禛觉得讽刺又觉得好笑。但又想到今天差点因此违背了对云初的承诺,便有些恨乌拉那拉氏,有了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身份还不满足,难道非要他不断打压才能消停?

    胤禛不由更加想念云初了,有乌拉那拉氏一对比,他觉得云初就只剩下好了。

    要是没有云初之前的妥善安排,面对水灾之事的棘手,他恐怕被逼无奈只能接下乌拉那拉氏的银票,也就不得不对她示好了!唉,此刻要是云初在就好了,只要她在自己的怀里,他就觉得一切都圆满了。

云初探病() 
第二天,果然被高无庸的乌鸦嘴说中了,胤禛病了,貌似还不轻。

    找了可信的大夫看过诊开了药,胤禛吩咐封锁消息,连府里都瞒着。因为这生病的缘由说不出口,这万一要是传出去可就面子里子都没了。

    庆幸的是皇上给的假期还没完,这消息也瞒得住。

    碧云庄里,云初听到高无庸送来的相信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王爷病重?这怎么可能,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刚回去一晚就病重了?”

    “云初姑娘,杂家就是再多几个胆子爷不敢拿王爷的身体开玩笑啊!王爷真的病了,现在还躺在床上。”高无庸急忙解释道。

    “既然这样,你不赶紧去请大夫,跑来找我做什么?”云初疑惑的问。

    “早就不止请了不止一位大夫,只是王爷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一直叫姑娘你的名字,杂家这才自作主张来请姑娘去看看王爷。”高无庸情真意切道。

    “可我又不会看病,去了也不顶用啊!”云初为难道。

    “姑娘就去看看王爷吧。哪怕看看就走也行,杂家看着王爷意识都不清醒,还心心念念着姑娘,实在是……杂家求求姑娘了,您就当行行好!”高无庸憋出几滴眼泪,跪到云初面前苦苦哀求道。

    云初唬了一跳,能让大名鼎鼎的高无庸如此不顾脸面,难道胤禛真的病的快死了?

    云初跟着高无庸到了雍王府,高无庸把她送到胤禛的卧室,便只留她一人自己自觉的关门出去了。

    高无庸到了外面,才抹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

    心中感叹:这在王爷身边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之前是伺候畜牲,现在都要帮着去骗姑娘了,他容易吗?还好这云初姑娘不是那铁石心肠,要不然他还真没那本事把她带来。

    屋内云初慢慢走到胤禛床边,只见他闭着眼睛躺在被子里,呼吸较重,脸也有些潮红,皱着眉头十分不舒服的样子。这是发烧了?

    云初疑惑的伸出手覆在他额头上,果然很烫,又仔细观察他一番,发现就是感冒的症状。于是收回手,往回退了一步,看着他道,“别装了!我数到三你不醒,我就走了。”

    胤禛一听,不等她开始数数就睁开眼睛看向她,还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道,“云初,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高公公说的你好像马上就要去西天了,非求着我来,跟见最后一面似的。”云初鄙视道,这主仆两真是天生一对,一个负责装,一个负责演。

    “是我让他这么说的,是我想见你了,你别生气。”胤禛知道瞒不过,赶紧坐起身道歉。

    “你还是躺着吧,发着烧呢。”云初见状劝他。

    “不碍事,吃了药已经好多了。”胤禛摆摆手道。

    云初见他坚持,往他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舒服,又替他把被子拉高掖下被脚。

    胤禛对此十分受用,愉悦道,“还是云初对我好。不过现在别离我这么近,小心别过了病气,坐到那边椅子上吧。”

    “德性!”云初丢给他一个白眼,怕过病气你还把我骗来?云初不搭理他,直接坐到床边。

    胤禛见她这样摇头失笑,牵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

    云初抽了两回没抽回手也就随他了,谁让人脸皮奇厚呢。想了想问他,“你怎么突然就病了?这种天气也不大可能着凉啊?”

    “就是吹了些风。”胤禛不自然的敷衍道。

    “你又不是做月子不能见风,不想说就不说,找这种理由是侮辱我的智商吗?”云初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没什么,我们说说别的吧。”胤禛更加不自然了,试图转移话题。

    “该不会是什么说不出口的原因吧?让我想想,莫非是王府后院那些不得不说的事?”这下云初发现他的不正常了,心里更加好奇,于是故意道。

    胤禛脸黑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一想可不就跟后院有关吗?想到此,胤禛心虚了。

    “算了,反正也跟我没关系。看你一时也死不了,我就回去了。”云初见他如此,以为自己猜对了,竟有些莫名的生气,心想男人当面说的再好,一转身都不是好东西。

    胤禛这下急了,见她真要走,忙掀开被子赤着脚就下了床,追了两步直接从后面双手保住她的腰,有些哀求道,“你别走,我说,我都告诉你。可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云初见他不像撒谎,语气缓和了些道,“你先回床上去,生病还赤脚站地上。”

    胤禛一看自己没穿鞋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试探着问她,“那你不走?”

    “先不走了。”云初道。

    胤禛放了心,这要是稀里糊涂放走了她,下回估计连碧云庄的门都别想进。这才回到床上,一只手还拉着云初的手不肯松开,生怕她跑了。

    无奈之下,胤禛只好把昨天在正院以及他回前院后发生的一切都跟云初交待了。云初听到一半就笑了,等他说完更是大笑不止。

    胤禛就知道告诉她会是这种结果,黑着脸道,“别笑了,我昨天差点就被人暗算了,你不说关心一下还笑?”

    云初见状也觉得自己有些幸灾乐祸了,忙忍住笑关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笑你。不过洗个冷水澡就病了,你这身子也太虚了,以后还是多锻炼锻炼吧。”

    云初貌似关心的话语没有安慰到胤禛受伤的心灵,反倒让胤禛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被人歧视了,马上反驳道,“我不是洗了个冷水澡,是在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还有,大夫说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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