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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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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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固北找人查找了这个城市所有交通方式的进出口监控,别人查了他再查,连眼睛都不敢眨,他怕,怕就那么错过。

“大哥,您别着急了…。吃点儿东西吧,您这么久,不眠不休的,就算找到嫂子了,你自己也垮了呀!”简单提着饭盒,摸着肚子。别人的面子大哥能够不给,可自己是大肚婆咩,怎么不好也得赏几分薄面。

樊固北与顾月姻到底是怎么了简单不知道,但想起顾月姻跟自己说过的话,简单不免叹息,男人,好的真是不多。平日里自己看樊固北这么好那么好,可到头来还是伤了顾月姻的心。什么原因能让顾月姻到了用留下肚子里孩子的办法来逼樊固北离婚,这样的伤害只怕不是误会就能够解释的。

其实顾月姻哪里也没去,她是有心人,早早在周围方便的地方租下了一套房子。现在她的生活还能自己来,等到不方便了,就打算请个月嫂照顾着,这世界,没了谁都能转,何况自己,不过是生个孩子。

顾月姻依旧定期产检,只是她定了私人医院,也换了名字登记。

宝宝没什么问题,长的比她想的还好,顾月姻很满足。

找了二月未果,樊固北终于向家里说明了情况。樊树辉看了大儿媳留下来的书信,抡起鞭子就冲着樊固北去了。

“你这个混蛋,你说对月姻好,你就是这么对月姻好的?她女儿都替你生了,还这么坚决的要跟你离婚,你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这个不肖子!”

“你和你弟弟,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皮鞭飞舞,一下下重重的落在樊固北的身上。樊固北硬撑着,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他流泪,不是因为父亲教育他,打他,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小妻子,那个年纪轻轻就跟了自己,替自己操持家里、照顾孩子的小妻子。

那个天真羞涩的小女孩,在他家里变成了温柔内敛的小女人,他习惯了她做错事、炒错菜,习惯了她的撒娇、她的温柔,而后渐渐的习惯了她有条不紊的生活、按部就班的过日子,仿佛只要有她,无论是波澜还是平静,他都喜欢,仿佛一辈子就该这样…。

月姻,我说我爱你,我没有骗你……

樊固北再见顾月姻时顾月姻已经很显怀了,她剪了短发,眼睛和脸蛋儿微肿,圆润的有几分别样的风韵。

顾月姻馋嘴,月嫂上街买菜,她就自己去了超市淘换些零食。突然路过她以前最喜欢吃的某品牌薯片前的货架,突然间停住了脚步,走不下去了。

记得那时候是她刚刚嫁给樊固北,还没脱孩子皮,总是喜欢吃零食。樊固北每每看见都会教育她,把她的零食给她扔了。开始还没怎样,时间长了她就不干了,说樊固北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她越喜欢什么他就扔什么,怎么不把她给扔了。现在想想,顾月姻才明白,因为她根本没有住进过他的心里,他想扔她出去,也得有地方把她收进来。

望着货架怅然若失,顾月姻点了点脚尖,想要最上排货架上那种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酸乳酪口味薯片。

微酸、浓郁乳酪味的薯片,是她的青春回忆,她马上、马上就要做回那个自己了。

“这个太高了,我帮你吧。”

“呀,太感谢了!”

一人低头,一人抬头,四目交汇,顾月姻扔下手推车,抱着肚子就跑。樊固北眼睛都红了,紧走几步追上。

“月姻,你去哪里!你还要去哪里!”樊固北死死按住顾月姻,用手臂将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以防她乱动,不小心伤了身体。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天天都说爱你了,你还不肯相信!你非要我死了你才肯相信我没骗你吗?”

“你大着肚子就敢乱跑,你知不知道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如果不大着肚子,你还不得飞到天上去,嗯?”樊固北越说越气,恨不得恨不得捏断怀中女人的腿。

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樊固北,你混蛋,你放开我!”顾月姻挣扎。已经对樊固北失望透顶的她,不想樊固北靠近自己,触碰自己。

“我说了,我们离婚,孩子生下来归你们樊家!你不要拉着我,孩子出了事谁负责!”

“谁负责?当然是我!你是我老婆,你说谁负责,谁还敢负责,谁敢负责我就剁了他!”樊固北红了眼。怎么回事儿,那个温顺又可爱的小妻子怎么成了小狮子?怎样,他要怎样才能安抚她挣扎的身体…

孩子…她肚子都这么大了…

“樊固北,你别假惺惺了!”顾月姻转身,对着樊固北就是一巴掌。

“我是傻,我不需要你像哄姐姐那样哄就能被你耍的团团转。可是,樊固北,我也是有尊严的人,有底线的人。我傻就宁愿傻一辈子,宁愿一辈子听不见你对姐姐的表白…。”

“我可以被你骗,但你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我不想知道,原来表白可以有那么多种,有些可以随意到随口就说,有些,却沉重到此生非她不可……”

“樊固北…。什么叫除了你之外,我娶谁都一样…樊固北,你告诉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郎情妾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说爱我我就相信,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了这么多年…。”

顾月姻想起那个让她伤心欲绝的画面,顿时泪如雨下。咖啡厅的卡座,他们坐在座椅的心贴心,却背靠背。他和她的姐姐在幽会,而她,除了偷偷的掉眼泪,都不敢站起身来面对他们…

那天的顾月姻是悄悄走开的,在听完那句让她伤痛欲绝的话之后,她拎起包扔下一张百元钞票含泪离去。

那时的她是樊固北的妻子,是樊烁的妈妈,她无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质问自己的丈夫,更不能像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一样,去隔壁掀桌子,泼人水…

她还有家庭、家庭的背后有父母和家族…她的怀里,还有一个女儿,成天盼着她回家,要她亲要她抱得女儿…

身上的担子,前所未有的重,有空不能言,有气不能出,就在顾月姻想尽办法想要忍耐的时候,她又发现了姐姐从大洋彼岸寄来的信件,悄悄的躺在自己丈夫平时上锁的抽屉里…

同为姐妹,姐姐的笔迹顾月姻很熟悉。流畅的英文,是真正淑女的手笔。顾月姻笑着关上了抽屉,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装傻下去,不如好聚好散,这样樊固北跟自己的姐姐也无需再这样偷偷摸摸。

“樊固北,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真心相爱的人,不容易。既然你和姐姐情投意合,我也不愿意在你们中间再碍事。”

“我若贸然说离婚,家里和樊家必然不会同意,再要姐姐嫁给你,只怕两家脸面上也过不去。”

“这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但一定程度上也能缓解你我之间的问题。你们把烁烁给我,我也给你们樊家也留一个。以后就算你与姐姐不结婚,只要你对孩子好,孩子孬好也是姐姐的外甥,我相信也不会对孩子差了…”

“这样你们就可以放心的在一起了…”

“而我也自由了,不必整体为了你们的事情伤神费力,也不必每天想着那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樊固北,我累了…放过我,好吗?”

听着顾月姻的话,看着她的泪水晶莹的划过脸庞,愧疚与酸楚一同袭上了他的心头。

突然,樊固北感觉到自己怀中一沉,低头,顾月姻紧闭的双眸让樊固北的心里炸了锅。

“月姻!月姻!”

——我是樊大哥忏悔的分割线——

顾月姻的身体底子不算太好,只是好在前期的保胎工作做得很好,要不这样激动的情绪,肯定会让胎气大动。

“旭东,带你大哥走吧…他要是再在这里,我就只能选择引产了…”顾月姻不看一边的樊固北。她声音冷漠,冷漠的如同冰刀,一下一下的刺向樊固北。

“什么?你说什么?顾月姻,你到底想干什么?”樊固北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了顾月姻的床边,瞬间又被医护人员拦下。

“病人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你吵吵什么,真没个男人样。有本事旧别对着自己的老婆大呼小叫!”

被主治医生训了一顿,樊固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月姻,为什么你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我说呢?”

“樊固北,别解释,我再不想听你骗我…我真的累了,我们就这样结束不好吗?”

“我所有的话都说尽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离婚、非要折磨我才开心?”

顾月姻疲惫的叹了口气,病房里被这一声哀叹压的静悄悄的

“月姻…”

“你只听到了我的那句话,后面呢,后面的话你肯定没有听到…”

“我是曾经喜欢过你的姐姐…我也确实一度忘不掉她…但是跟顾家结亲,嫁过来的是你,你是我的妻…”

“纵使我曾经对你的姐姐有千重万重的感情,也敌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你为我长大、为我变得成熟、温柔,你为我生儿育女,如果这种时候我还依然惦记着你姐姐,我tm还是个人吗?”

樊固北红了眼眶。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月姻,我是说了除了她,我娶谁都一样,但娶了你之后,你的位置,此生无人可以替代…。”

“你姐姐,在国外的生活光鲜却并不太如意。她回来找我,问我当年的话还做不做数,我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后来她从国外又来书信邀我过去那边陪她,我再次拒绝,并回复了她电邮,作为了结。”

“月姻,我知道是我混蛋,说了让你伤心的话,做了让你委屈的事情。但是月姻,今天的话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没有骗你。”

“从我说过爱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再没有旁人…”

冰释前嫌的时候,樊固北已经在顾月姻的床前当牛做马了一个月,就连小解,都是樊固北抱着她,死活不要她下地,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而看着大哥这样对大嫂,樊旭东也有心效仿,简单即将临盆,只说他是吃不到干着急的大流氓。

产前最后一次检查,简单当仁不让的挺着大肚子奔到了医院。樊旭东这个大护法,在后面大包小包的伺候着,时刻准备着陪媳妇儿入院生娃。

排队等待检查的时候,急诊那边一阵骚动,职业敏感让简单知道这是有活来了。她垫脚,看着担架车前面跑着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怎么看着那么像…何茹…

“旭东你看,那个好像小茹啊…”简单指着那个跑在前面的女人,问樊旭东。

“怎么可能?那姑娘不该是回乡下老家了吗?”

樊旭东出事的那段时间,简单就把何茹的事情交代给了樊旭东的那帮子兄弟。毕竟小茹那时候还算稳定,除了感情上小有问题。

这么多年了,简单觉得小茹也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她也有了自己的选择和方向,也就没太多过问何茹的事情。前阵子打听,只说是回了乡下老家。但简单总觉得心里不安,就挺着肚子要过去。樊旭东一把将她拉住,“你这个小祖宗,这个时候了还去管别人!”

“你快给我好好坐着,我替你去看看!”

樊旭东去了时间不大,很肯定的告诉简单,那个姑娘就是何茹。被送进医院的是她的父亲,听说是煤气中毒…

“那旭东,你能不能找人帮帮她…她一个小姑娘,父亲又这样,唉…”

“早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已经找人过去了,不过你也放心,有人跟着,顶我派过去的十个人呢。”樊旭东看着自己为了同事担心的小妻子,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是谁?记得以前有个人追小茹来着…难道是好事将近了?”简单难掩女人的八卦天性,眨眼道。

“这人说来也让你着急…是郁劲…”樊旭东挑眉,看着自己的妻子泄气皮球一样的‘哎’了一声。

“这可真是最难猜测不过是人心啊…小茹这丫头,明明被郁劲那个变态害的那么惨,到头来还是跟着他走了,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不对啊樊旭东,郁劲他不是你妹妹邹蕊的未婚夫吗?你生病的时候他们还一起来看过你呢,怎么,现在小茹是郁劲的公开情人了?”简单不理解樊旭东为何如此淡定与坦然。毕竟邹蕊是他的妹妹呀。

“邹家另攀高枝,邹蕊早已嫁到了香港,至于郁劲吗,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樊旭东卖关子的行为讨来了简单的一顿拳脚,他笑着抱住她,轻轻的吻她,幸福甜蜜到了不能自拔。

而另一边急救室外,何茹一脸愁容,不由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父亲得了抑郁症要自杀,如果自己再回家晚一点,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郁劲走上前,拍了拍何茹的背。何茹抬头,看见郁劲递给了她一块手帕。

“郁总,谢谢…”他们的上下级关系,让何茹对郁劲一向彬彬有礼。对这个男人,她爱过,恨过,而现在,更多的是感激…

若没有郁劲,她应该早就被人打破相了,若没有郁劲,她现在估计还陷在勾引别人老公的脏水中无法脱身。

以前她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小护士,现在,她是他的总裁特助,除却工作上的关系,再没有其他瓜葛。

她学会了穿职业套裙、画淡妆、在酒桌上提醒他一些事情、照顾喝多了的他,而他,也会凌厉的帮她挡去那些骚动她的咸猪手,不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何特助,带着父亲在北京,挺难的吧。”郁劲坐在何茹身边的椅子上,高大的身躯是那样的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还好,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发状况。”何茹摇头,轻轻的用男人给的手帕擦着眼泪。如果父亲好好的,那么她现在的生活是她以前一辈子都不敢想的。

她马上就能负担的起更高的房费了,可以不用再跟父亲住在那种城边的民房里了,但为什么,父亲却要自杀……

“如果不是我爸这样,比这难捱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既然日子并不容易,那么今后,让我与你一起分担吧…”郁劲的语气不疾不徐,在何茹的耳边,听起来那样的认真又不容拒绝。“小茹,我们结婚,好吗?”

工作上,从来都是他裁决她行动,他从不会问她的意见,而第一次,他开口问她的意见,却是这样的一个情形…。

郁劲看着何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礼盒。

“本来是想在你休年假之前提的,现在看来,势必要提前了,否则,只怕我连站到你身边的机会都不能再有了…”

郁劲的身上,显露出了难得的温柔,他抱住何茹的肩膀。何茹泪水绝了堤,推着郁劲,“不,郁总,不能的,我不能生育,我不能…。”

那一次的手术,让她彻底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纵使她曾经那么的很这个男人,但是他现在对她这样好,她不能毁了他的后半生。郁氏有何等的家业需要一个继承人,而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进了家门又能怎么样。

“别说了,小茹,别说了,我都知道,都知道…。”郁劲是知道,知道何茹怀过他的孩子,也知道流产手术在人指使下出了‘意外。’那家人,他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好傻,当初为什么要做掉孩子,为什么不联系我。”

“在你眼里,我真的就那么绝情吗?”

“你不能生育,就因此不嫁人,难得要自己一辈子?我们可以领养啊,小茹,我不会让你再一个人受苦了…傻姑娘,我的傻丫头。”郁劲心疼的抚着何茹的背。她受的伤、吃的苦,从不会表露半分。就算加班到深夜,她也会替父亲叫了外卖后认真的做着一项项工作。她的珍惜,她的知足,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谁没有苦衷,自己又何必为了她一次做错而否定了她的全部?

谁不曾风流不羁,谁不曾游戏人生,谁又不曾做过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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