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后的她,却硬生生停住脚步
她的初恋男友正挽着一名年轻女郎,在服务生的领路下朝雅座走去。
狭路相逢已经够让人心里堵得慌了,更关键的是,这年轻女郎身高足有170公分,再怎么误认,也不会把此女误认成他那个144。5公分的妻子。
她愣过之后,下意识一低头,自顾自继续走,彼此即将错身而过的瞬间,她被叫住:“冷静——”
冷静硬着头皮停下来,僵硬地扭头,僵硬地笑:“嗨,好巧。这位是?”
表妹?干妹?表姐?干姐?短短时间,冷静已替他设想好了无数种说辞,哪料对方潇洒的很,坦诚的很:“我女朋友。”
“女朋友?那你老婆呢?”
“托你的福,我的婚礼搞砸了。不过也要谢谢你,毕竟那本来就是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
冷静哭笑不得。
只要看到这男人的嘴脸就想笑;只要想到自己竟然爱过这样的人,就想哭。一来二去,她只能僵硬地抽抽嘴角。
可最终,这个艰难的笑也僵住了
“你电话经常换,你爸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一声,他外孙很快要办满月酒,让你有空回去一趟。”
“……”
“冷静,跟家里多联系联系吧,我们都分开好几年了,你爸竟然都不知道,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
“上次你带去婚礼的那个男人,说实在的,行径有些幼稚,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没什么感情。”
“……”
“如果找到真心疼你的就尽快定下来吧,我希望你能过得好,过得开心,真的。”
他若再说半个字,冷静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狠狠掌掴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看就是还准备说些什么,冷静慢慢扬手,已经算准了要给他几巴掌,却在这时,一只手悄然搭上她的肩膀:“怎么了?”
冷静一顿,仰起头,正看见韩叙的侧脸。
初恋男友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道貌岸然的脸色一点一点瓦解。
他一派无澜的表情有种奇异的安抚作用,冷静渐渐沉下心绪,回了句:“没事。”直接调头回座位。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还没落座冷静就抄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的同时一屁股坐下,腻歪在丈夫怀里的胡一下惊诧的陡然坐直:“冷……冷静?”
冷静没回话,手里这瓶还没灌完,已经迫不及待地扬手打个响指,示意不远处的服务生:“再来两瓶!”
喝着喝着,桌上渐渐堆了一摞酒瓶,冷静喝酒的架势十分豪爽,看得胡一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惜手刚碰到酒瓶就被自己丈夫捉了回来:“她是千杯不醉,你是一喝就醉。”
看着眼看就要到手的酒瓶转眼就被换成装着果汁的杯子,胡一下不甘地撇撇嘴。
胡一下深谙好友的性子,劝她别喝,只会起反作用,等啊等,等到千杯不醉的冷静醉糊涂了,胡一下也快打瞌睡了,可即使冷静醉成这样,眼力见照样惊人,目光稍稍一扫,就这么精准地捕捉到那对用完餐准备离开的男女冷静一个箭步冲上去,初恋男友的脸她看得清楚分明,伸出手指,戳准他的额头:“我开心的很!带着你那些假惺惺的关心,有多远滚多远!”
冷艳的女人,火爆的脾气,食客们好整以暇地旁观,女人步履蹒跚地离开后,食客们甚至还有些惋惜。
冷静进了电梯,再不用装醉,意者电梯壁抚了抚额。
不知何时,耳边悄然响起带着无奈的男声:“胆小鬼,装醉才敢发脾气。”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韩先生,就算我是胆小鬼,也比你这条跟屁虫强。”
韩叙无声地笑,不为所动,出了电梯仍旧一直跟在这女人身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直到尾随到路边,目送她上车。
冷静上车关门,回头看看那只站在路边的跟屁虫,这才把设计室的地址报给司机。
拿回她的设计,彻底跟更年期saygoodbye,从此再不受压迫理想很美满,现实却是,她在更年期办公室找到的,只是被绞碎了的设计稿。
她的设计稿,比她的心碎的还要彻底。
冷静看着废纸篓中的这些碎片,到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只是发呆。她的手机响了多少次,她也全然不知。
而她在设计桌上坐了多久才有脚步声传来,她也不太清楚。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进入办公室,停在她面前,“喂。”
“……”
“这么重的酒味?喝得太嗨了吧你。”
“……”
“我找了你一晚上,你就准备拿你现在这副表情报答我?”
烦!冷静挥开他正戳着她额头的手,“找我干嘛?”
“怕我的金主被拐卖呗。走了,回家了。”
翟默抹一把额上的汗,准备把她弄下设计桌,她却置气地将头一偏。
“醉得走不动了?”翟默拍拍自己的肩示意她,“上来,我背你。”
“谁告诉你我喝醉了?”她怒横着眉眼回过头来,然后愣住彼此的脸离得很近。
但似乎,又不是很近。
冷静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愣愣盯着眼前这张菲薄的唇,看着那唇瓣一张一合:“大楼管理员快锁门了,动作快点。”
翟默攥住她的小臂转身就走,她却突然一个用力把他扯回面前。
“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说不下去了。
他被堵住嘴了。
等到脱下的衣服与身下柔滑如□肌肤的布料揉合在一起,等到身体交缠,再也分不清彼此,冷静也就再没功夫去分清,这一切,到底是寂寞惹得祸?还是她对他,早已觊觎?
16
唇齿分开之后,冷静抵着他的额头喘气,看见他眼里的那一丝疑惑,她竟莫名的有些得意。
他那双指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手,带着不确定,轻柔地摩挲她微肿的唇瓣:“真醉了?”
她眯着眼,用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舒服的都想叹气了——他的味道可真好。
见她始终不答,翟默甚至微俯身,避开她的唇,在她鼻尖轻嗅。
鼻尖对着鼻尖,酒气渐渐盈满彼此的心扉。
这欲吻不吻的距离,就如细而软地猫爪子,在她那根名为自制力的心弦上轻轻的挠着,冷静双手不自觉地攀住男人的肩,想要翻身压制住他。
很意外地,她竟然真的办到了,只听“砰”的一声,翟默的视线天旋地转,转眼跌靠在设计桌上,而这个女人,正耀武扬威地垂眸看着身。下的他。
这个女人跪在他腰身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脸,放肆的书写着**,她的唇,是菲薄的红。
翟默看着,一时失神。
她纤细的腰肢拧成妖娆的曲线,翟默的双手下意识地揽上去,掌心顺着她腰侧那两道诱人的弧度,缓缓探进衣摆。
她却浑然不觉,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糯糯地哼:“姐心情好,你欠我的钱,今个儿就肉偿了吧。今晚之后,咱们……银货两讫。”
“……”
“这买卖对你来说还是很划算的,来!笑一个!”
食指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可惜他仍旧面无表情。
冷静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之后,继续埋头干活。用牙齿在他耳根处撕磨片刻,然后顺着他的脖颈吮吻至瘦削的下颚,经过锁骨,再一颗一颗咬开他的衣扣。
她的含吮声与他的喘息一道,强有力的敲击着翟默的耳膜,他壁垒分明的身体在她的唇下隐忍的起伏,她用鼻尖蹭蹭他的腹肌,呵呵地笑起来。
设计桌足够大,全不用担心会摔下去,冷静再往下移一些,张口咬住他的裤链,徐徐向下拉。
她如同幼兽,孜孜不倦地挑战他的底线。翟默慢慢闭上眼,听到自己体内的潮汐翻涌的声音。
“嚯”地睁开眼的同时,翟默一把抄住她的腋下,猛地把她拎了上来,冷静只觉身体一轻,额头不期然撞在他下巴上“啊!”她那声吃痛的低呼都没来得及冲出喉头,他已精准地寻找到了她的唇,用力扣下她的后颈,看她的眼睛,还有唇,狠狠攫住她,深吻。
他用力到她都疼了,带了难以疏解的欲念,像在恨她,像在无声地控诉对她的不满,冷静在他的吮咬下吃痛地哼哼,他却乐在其中,翻身将她反制回身。下。
冷静的双腿垂在桌边,分开,腿间站着这个面色冷峻的男子。
她挑着眉,迎视着这个摁着自己双肩的男人,带点挑衅。
翟默在看她,她亦然。面前的男人,浑身只剩一条长裤,结实与纤柔恰到好处的糅在他的每一寸肌肉之中,白炽灯的光勾勒出深刻的轮廓,刚冷的线条上还留着她的牙印。
他的目光却是出乎意料的冷静。这是她唯一不满的。
翟默慢条斯理地伸手,扯掉这女人的皮筋,她的马尾辫瞬间散开,长发黑得比窗外的夜还要诡异,将她领口处露出的那一小片白皙肌肤衬得格外诱人。
强烈的对比衬在翟默如墨的眼里,令人只想瞬间摧毁她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
冷静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猩红,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抬手护住自己,可惜晚了一步,他已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扣子瞬间崩开,散落在地。
衣服领口被拉下大半,只险险遮住她半边胸口,冷静被他放置在设计桌上,裸着的肩胛就这样贴上材质细致的桌面,微凉。
天花板上的灯有些晃眼,她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看这个男人如何逆着光,慢慢靠近自己。
她躺着,他站着,吻一下她的唇之后,手便伸进她的衣服,托起她的后背,解下她的胸衣。
他动作太快,冷静来不及阻止,他的掌心已经罩住那一方柔软,轻巧地拢,细细地碾。
冷静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引得男人抬眸看她。
这个女人的眼里一片空白,一片空白之中,有他的倒影。翟默似乎笑了笑,俯身,埋进一片温软之中,细细汲取。
呼吸和心跳交缠在一起,冷静的手扣在他的腕子上,却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肆意品尝。
有些痒,还有些酥麻,冷静正闭着眼,努力尝试调试这些古怪的感觉,他却在这时抬起头来。
她眉心蹙着,不时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喉咙里压抑着呻吟。翟默不得不停顿片刻,仔仔细细地看她,胸腰臀腿,任何一处都舍不得错过。
“看来你真的不止A。”
闻言,冷静迷迷瞪瞪地睁眼。
有些不明所以地低头,正对上他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别再穿这种卡通胸衣了,胸会越穿越小。”他的下巴搁在她胸口,微笑着继续道。
冷静一愣。
翟默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带着剥茧的指尖掠过她的腰腹,探进她的仔裤,没有半刻的停顿。
冷静的怒意瞬间被惊恐取代,顾不上其他,赶紧推住他的双肩。
翟默看她的眼睛,还有唇,渐渐敛去笑容。
静止的几秒间,有他焦渴难耐的呼吸,也有她小心翼翼的微喘。
她抵在他肩上的拳头像在拒绝,又像在渴求,如羽毛般,在他心尖撩拨,翟默声音不由得低沉下去:“怎么了?”
“关灯……”
翟默瞥一眼远在门边的灯擎,眉心悄悄一皱。
迟疑了一下,扭回头来,继续。
也不知是因为灯光越发刺眼,还是因为他的目光越发贪婪,冷静只觉万分羞赧,扯紧领口坐起来:“去!关!灯!”
回应她的,是他不管不顾贴过来的唇。
翟默不再压抑自己,啄一下她的唇,紧接着便探进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含着她的舌,细细地吮。
就如毒蛇吐的信子,危险但是灵活,冷静只觉得口腔中揉着腻着的都是他,终于分开的时候,她早已半点力气都不存,软软地靠着他,侧脸贴靠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隔着皮肤、血肉和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强而有力地跳动。
这女人的仔裤十分紧身,翟默脱得十分费力,冷静渐渐从方才的魂魄不齐中醒过神来,见他汗水缓慢滑落,继而停在他尖锐的下颌上迟迟不肯滴下,她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凑上去,舌尖卷着他那滴水珠,吃进嘴里。继续笑。
“真有这么好笑?”
“……”
“还笑?”
翟默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透出的那股阴狠,冷静似曾相识,此时此刻的他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她闯进了一个有些冷傲的男人的套房,这个男人也十分不客气地把她这个闯入者反扣在了墙上。
此刻,却是风水轮流转,她正扣着他的手,他,则迅速探进她的仔裤,硬生生闯进了她的花心。
冷静呼吸一窒。
他还在与她的裤子作斗争,好不容易将它全副褪下,翟默抹一把汗,光亮的中心,是这个女人的**。不着一物,如初生婴儿。
薄薄的皮肤,比铺在桌上的高档布料还要柔滑。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抚慰,冷静身体瞬间紧绷的像一张弓,那一处也随之阵阵紧缩,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内部,不能移动。
冷静拧着眉头瞪他,他才不再那么野蛮,改而一点一点的拨弄,徘徊,挑逗,柔软紧致的肌理,缓缓深入。
即便如此,冷静仍止不住阵阵抽吸,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缩着脖子,要往后躲,却被他另一手托住后腰,跃入她的最底层。
她张着嘴呼吸,如离开水的鱼儿,这回轮到翟默笑了,抽出的手指摊到她面前,要她看他指尖的湿。
冷静身体里又酸又软,还要被逼着看这么屈辱的证据,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瞬间怒有心生,她二话不说,抬脚就要往他不怀好意的脸上踹却被他捉住脚踝。
扭伤的脚一经触碰,冷静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狠狠捶他:“我的脚!”
翟默看一眼她肿得高高的脚踝,不禁松开对她的钳制,“很疼?”
他有一双指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手,揉着她的脚,态度认真,力道适中,冷静真当他是好心,等到他的手从脚踝慢慢揉捏而上,直至最后提起她的膝弯、分开她的双腿,冷静才惊觉不对。
他揉一下她隐秘的核心,她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双腿要夹紧,被他按住。
冷静这回学乖了,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他。
正好踢在他的胸口。
有点疼,忍着。翟默侧了侧身,以免鼻子中招,将她一条腿挂在肘弯上,压住她另一条腿,结识的身体挤进去。
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惊呼到了嘴边却成为高热的吟哦:“你……别……”
翟默吻着搁在他肘弯上的那条腿,细腻的肌肤,那样甜蜜的折磨一直从她的腿心延伸到脚踝,冷静胸前剧烈起伏,快要窒息时,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咳嗽声。
抬眸,只见他脸色瞬间又青又白
似乎,也许,大概,是因为他把她脚上的跌打药膏吃进嘴里了。
请原谅在这种关键时刻二度笑场的冷小姐。
“真不敢相信你这破技术竟然能讨到那些富婆的欢心。她们都是怎么看上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翟默脸色一沉。
接着却是微微一笑:“欠债肉偿这事儿我也是第一次做。不过你放心,包君满意。”
包君满意……
有些恶意上扬的尾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翟默蓦地将这女人拦腰折起,滑入那方温软。
冷静皱着眉,清晰无比地感受他一点一点的攻占。
他的手臂从她腋下绕过,扣住她的腰,毫无征兆的一记狠撞令她瞬间一滞。
翟默却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俯下。身去亲吻她,他手伸到下方,拨弄着,帮助他感受这一刻的紧缠。深入的同时含着她的耳垂,。
她的长发微微晃动,几乎是在配合他进出的节奏。翟默拨开她额头的发,要看她的眼睛。
她瞳孔里有一抹蹿升的火苗,因他而灼烧。他粗喘着笑,结实紧绷的胸膛往下压,再往下,折磨的她无法自控地、死死抓住他的后背。
他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含在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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