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是,我刚刚忍住了,这让我有些庆幸。
诺丝是个陷入魔怔的女人。她的手段和做法有时候是我都无法预料到的,如果我真的和她发生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知道的是,以我的性子,如果真的和她发生关系的话,那我这辈子都会和她纠缠不清吧?
她这招虽然是天真,但使在我的身上还真是管用。
扪心自问,假如我和她发生关系,那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她,甚至是不择手段的帮助她对付廖定山的老婆、亲人都说不定。因为我这个人对情感看得太重了,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迂腐的地步,这可以说是我的人格魅力所在,但同样也是我最大的缺陷。
刚刚被她这么闹腾,我的邪火也冒上来了。
所以,在她的门口怔了会之后,我就直接去了紫薇姐的房间。
紫薇姐这个时候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突然到她的房间里面,诧异的问我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我能说我是紧张的么?
荷尔蒙爆表的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衣服给脱掉,就扑到床上把紫薇姐给搂住了。之后的事情,就自然不用多说了。直到紫薇姐香汗淋漓,精疲力尽,我才算是放过她,她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则是去厕所里面洗了个澡,但是,竟然是仍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我不禁苦笑,有时候这方面能力太强了,也是苦楚。
我穿好衣服之后蹭蹭蹭的跑下楼,然后在我的车里面翻出盒套套来,这是我抽空去药店里面买的,看来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
有了这个,小妮子总没有理由再拒绝我了吧?
当我还在喜滋滋想着,咧着嘴正锁上车门准备回到楼上去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附近已经窜出些人出来了,几支黑乎乎的手枪对着我的脑门。
我当时就懵了,手里还拿着盒杜蕾斯,往车里塞也不是,藏也不知道藏哪里。只能摸摸鼻子,问他们说:“你们是什么人?”
有个人走上来,看起来应该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色比较黝黑,太阳穴高高鼓起,走路含风却没有半点声响。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他走到我面前,问我说:“你就是黄戚吧?”
我点点头,说:“对,你们是谁?”
他说:“Q帮风堂,不如咱们到车里面谈谈?”
我被他们拿枪指着,还能怎么办?我敢不听他的话吗?
当即,我只能又按下路虎车的钥匙,把门打开,强装镇定的坐到车的后排,然后对他说:“请吧!”
他就这么只身坐上车来,并且把门关上了。
我主动问他:“你们风堂的人找我干什么?”
他说:“廖把头的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他说:“为什么不能怀疑你呢?”
我把杜蕾斯暗暗塞到屁股下面,说:“我是和廖定山有恩怨。但那个恩怨主要是和他儿子廖定山之间的,我有什么理由要杀掉他呢?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说:“你想帮诺丝登上总把头的位置,不是么?”
“没错!”我说:“我是想帮诺丝坐上总把头的位置,但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在海门市根基未稳。你觉得,我会把廖定山干掉吗?我倒是希望他活得长久些呢,只有等我在海门市这边发展起来了,我才有能力帮诺丝登上总把头的位置,而不会像现在这样猝不及防。不是么?”
“啪啪!”
他突然鼓掌说:“我在帮中就听闻说南方这边出了个了不得的人,这趟还真没白来啊,就凭着黄将军这张伶牙利嘴,就已经足以让我们帮中许多的青年俊彦无地自容了。”
我偏偏脑袋,不置可否,“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
他又说:“那我能不能问问黄将军,你觉得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谁干的呢?”
我说:“要是我真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会被干掉么?”
他说:“不知道黄将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呵呵,我就是想问问,你们风堂的人到这里来,到底是想真正查杀廖定山的凶手呢,还是想扶持个总把头出来。”我干笑两声说道。
406。 再敲诺丝门()
他看我两眼,说看来黄将军并不是很了解我们风堂啊。
“哦?”我诧异的说:“为什么这么说?”
我现在几乎是肯定他们不会杀我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跟我说这么多废话,所以我的心也放回肚子里了,心态也渐渐平和下来,要不然,我可没有底气这么轻松的和他说话。
谁被手枪指着会不紧张,谁的性命被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时候会不发慌?
我坚信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起码我做不到。
他说:“我们风堂管理着整个帮内的秩序,直接听命于总龙头。负责清除帮内叛徒,整顿帮内不按规矩办事的人,但是对于帮内的利益,我们却是从来都不插手的,所以,谁来做这个新的总把头,我们风堂也不会插手,而且总龙头也没有交代这个任务给我们,我们的任务,只是调查出杀害廖总把头以及另外两位副总把头的凶手而已。”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但正是他的这种态度反而让我有些拿捏不准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我似乎没有必要再让诺丝去尝试着拉拢他们了,我问他说:“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他直接说:“我想请黄将军帮我个忙。”
我更为诧异:“什么忙?”
他说:“这就是我之前问黄将军那句话的意思了,你觉得谁是最有可能杀害廖总把头的人?”
我沉默了会,说:“廖定山死在自己的家里,而且是服用安眠药过量似的,那直接的凶手肯定是他身边的人,旁人也进不去他廖总把头的家门,更不可能进入他的房间,对吧?”
他说:“黄将军的意思是说廖川谷咯?”
我笑笑。“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按着这件事情推测而已。”
他说:“我们查过了,廖总把头死的那两天时间内廖川谷都不在家里,在杨海做寿之后,廖川谷就去其他的城市了。他没有可能去把廖总把头的药掉包。”
我说那你们到底是怀疑是谁干的?
他冷声说:“其实我们也没有半点的头绪,廖总把头别墅里面的那些佣人,凡是在那两天进过他房间的我们都排查过了,但并没有审问出谁来,甚至这件事情看起来就像是廖总把头自己自杀一样。所以,我想请黄大将军你帮我们演场戏,怎么样?”
我冷笑着说:“这就是你们来找我做事的方式?”
他也不在乎我的口气,只是说:“要不这样,黄大将军会这么坐着和我谈话吗?”
我拍拍大腿,“说吧,想要我帮你们演什么戏。”
他说:“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最想当上总把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杀害廖总把头的人,而且他应该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坐上总把头的位置。所以,我想请黄大将军你不要再插手我们帮派的家室,就这样看着他们去争夺总把头的位置,怎么样?”
我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这个总把头的位置并不是这么好当的啊!如果谁真的坐上那个位置,只怕是会被风堂的人重点关照吧?说不定坐不了几天就会被撸下来,只是,这件事情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说:“可是我都答应诺丝小姐要帮她登上总把头之位了。”
这人冷笑着说:“不妨再告诉点黄大将军你内幕消息吧。其实现在这边闹得再凶都没有用,总把头的位置不是他们说让谁当谁就能够当的,还得龙头发话才行,我这样说,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我止不住的愣住,他的意思,是说Q帮的总龙头心里早已经有人选了?
这边的人个个卵足了力气想要爬上那个位置,都是在白忙活?
我心里也是不禁对这些人有些感觉到悲哀起来,连诺丝也包括在内。他们在这边拼死拼活的你争我夺,到头来却是龙头安排个人坐上总把头的位置,到那时,也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心里会是个什么想法。
我没再犹豫,直接点头说:“行,我答应你。”
他拍拍我的肩膀,“这件事情,你不会告诉诺丝吧?”
我说:“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情不是诺丝干的。”
他笑着摇摇头,“可惜,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说着,他拉开车门。并往我的屁股下面扫了眼,说:“行,我就不打扰黄大将军休息了,虽然你年轻力壮,但那种事情也是要注意法度才行啊。哈哈……”
他说罢,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我在心里头怒骂,他娘的,要不是他们都拿着枪,就冲他刚刚得意地拍老子肩膀的动作,老子也得削死他。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是让我帮着他们演场戏,但其实不过是过来敲打我,让我别参与到他们Q帮的家事而已。至于他说什么他们风堂不会去插手谁当上总把头的职位,鬼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呢,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我又何尝不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把他的话当真了,那我就是个大傻逼了。
我还是有些怀疑,这些家伙到底是不是被廖川谷收买了。
如果他们被收买了的话,那也是有可能故意来我面前做这场戏的,因为这样就可以轻易地放我放弃帮助诺丝。到时候廖川谷异军突起,成为总把头,木已成舟,我就算再想插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种手段。廖川谷不是用不出来的。他是个很自负的人,对他的头脑极度自信,如果这真的是他的手段,并且达成目的的话,那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会如何的沾沾自喜,并且在以后会如何的淋漓尽致的羞辱我。
眼下,最关键的,貌似就是这个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是,我好像也没有办法去考究他这话里的真假。
一时之间,我竟是被逼入了死胡同,有种极为强烈的左右为难的感觉。我若是不帮助诺丝吧,那我无疑就是失信于她了,而且她也很难登上总把头的位置。我要是继续帮她,那就有可能把这些风堂的家伙们给得罪了,以他们的手段,只怕日后是免不了来找我的麻烦。
我,该怎么办呢?
我在车上坐了好半晌,还是没有想出个头绪来,甩甩脑袋,拿着杜蕾斯就上楼去了。然而。在上楼的时候,我灵光突现,我突然想到,要是这些风堂的人是廖川谷安排过来的话,那他们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杀死我才是啊!
我死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帮助诺丝了。
到时候,廖川谷还会没有办法收拾诺丝?他还不能登上总把头的位置?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直接干掉我显然更为干脆,而且不留后患。
那么,他们既然没有杀掉我,那也就是说,他们并非是廖川谷那边的人咯?
我开始有几分相信那个男人的话来,或许他们风堂真的只是负责清理帮派内的奸细也说不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或许应该去和诺丝好好谈谈。虽然那个人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诺丝。但是我凭什么听他的啊?
到楼上,我直接敲开了诺丝的房门。
她在里面问我是谁,我说是黄戚。
她打开门的时候,我却是傻眼了,因为她就穿着淡紫色的缕空睡裙。极为透明的那种,她窈窕的身段顿时就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在她房间的灯光的照射下,我几乎可以看到她那睡裙中包裹着的身姿泛出诱人的光芒来。
这个女人,明知道是我敲门,她也不知道换件衣服?
我说:“你先换上衣服吧,我有事情和你说。”
她似乎已经从之前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再度变成了那个时而冷眼,时而妩媚的妖精,笑吟吟地说:“我又不是没穿衣服,干嘛再换衣服啊?你还怕我把你给吃了啊,有事就进来说吧!”
说着,她给我让开了路。
我走进去,没好气地说:“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你给吃了。”
她瞄我两眼,“就你?有贼心没贼胆,送到你面前你也不敢吃呢!”
我讪讪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她了,因为我很无奈的发现我确实是被她给说中了,我就说那种有贼心却没有贼胆的人。我坐到沙发上,说:“刚刚你们帮中风堂的人找上我了。”
她的注意力却是没有放在我的话上,而是盯着我的手,脸色莫名其妙有些微红起来。我觉得古怪。就朝着自己的手上看去,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拿着杜蕾斯呢,刚刚在电梯的时候一直都在想事情,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我连忙把杜蕾斯塞到口袋里,然后说:“喂。我跟你说话呢!”
她古怪地说:“你真是过来跟我说话的?”
我没好气地说:“这盒杜蕾斯可不是准备拿来跟你用的。”
她俏丽地翻个白眼,“你到以为谁想和你用似的,小屁孩儿。你刚刚说什么?”
她的这副表情,还真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起来,也就是见到盒杜蕾斯而已。她脸这么红干什么?难道诺丝还是个这么纯情的女人?这不可能吧?
看她的样子,怎么着都不像是个雏啊!
我有些鬼使神差地说:“丝姐,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407。 调人()
或许是诺丝的妩媚浓而不腻,以至于让她显得有些高不可攀的清冷感,仿若花园中幽然开房的黑玫瑰,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感,却不为任何人而折腰。这让得我情不自禁地就想去捉弄她,想要拨弄她柔美花瓣上的露珠,当我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又不禁为之苦笑,我终究是个俗人。
我以为,诺丝肯定会瞪我两眼的。但她没有。
她竟是有些惊慌失措,“有、有些热。”
这让得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她终究是瞪我了,“人小鬼大!”
此时的她,浑身洋溢着成熟性感的美,我看得都有些愣了,连忙收敛心神,又对她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还是说正事吧,刚刚我下楼的时候遇到风堂的人了,他们跟我说了些事情,和廖定山的死有关。”
说到这件事情上面,诺丝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们说什么了?”
我说:“他们还没有查出来廖定山到底是谁杀的,但让我不再插手这件事情。”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承担诺丝的怒火了,但让我奇怪的是,诺丝竟然没有立即就冲我发火,而是问我道:“为什么?”
我微微睁大眼睛,而后说:“杀掉廖定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能从这件事情里面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所以他们想看看最后究竟是谁能够得到廖定山的位置,但是因为我对你的帮助,也让得你们内部争斗的情况有些复杂起来,所以,他们想让我撤手,然后让你们自己闹腾,我想,最后谁坐上总把头的位置,就会被他们重点调查吧!”
诺丝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她才深深地看我,轻声问我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浓浓期待,还有丝丝的防备与酝酿中的冷漠。
我说:“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也不怕你们风堂的人,所以我想问问你打算让我怎么办,要是你让我继续帮你,那我肯定不会就这么撤手,要是你打算配合风堂的人,那我也会保证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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