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妖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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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重生--妖凰天下-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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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焱静静地看着骑着马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长孙越,没有一丝慌张只是开口笑道:“早听闻雍王爷是一代帅才,今儿一见果然英姿不凡!”

    “呵呵,焱王爷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难怪能得到楚烨的青睐,只可惜对于本王而言没有丝毫作用?”雍王长孙越说。

    “你们是准备把本王生擒还是杀了以后将头颅送给皇兄?”楚焱非常平静地问。

    “那就得看焱王爷该如何配合了?”长孙越说。

    “可惜啊,本王从来都只配合过一个人,除此以外只随自己的心走!”楚焱将自己的佩剑退了下来拿起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佛珠。

    佛珠有九十九颗黑檀木珠子,象征着九九归一,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珠子还有其他的作用。

    楚焱笑着说:“雍王爷纵横沙场多年,你自以为能够将本王生擒只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长孙越这才感到一丝不对劲只见身后已是火光冲天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你们使诈,你压根就没有兵分三路而是以自己为饵趁本王心心念念想要将你抓住的时候布下了陷阱,当真是卑鄙!”

    “卑鄙?如果是论卑鄙,也不敢与雍王爷相比啊!”楚焱微微一笑说。

    长孙越看着他心下当即十分恼恨但是却也知道如今必须生擒住楚焱才能脱困,当下拍马向楚焱杀来,楚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不躲也不闪,平静的看着长孙越,就在快要接近的时候楚焱躲过了长孙越的大刀并一拳击向了那一匹马!

    “耶律律!”马嘶鸣了一声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将坐上上头的长孙越摔了一个灰头土脸,谁都不会想到看似羸弱的少年竟然会迸发出这样强劲的力道。

    长孙越此时也知道了楚焱的实力不容小觑于是就拉下脸子:“快,一起上啊!”

    当时楚焱所带着的是三千快骑兵很快就与长孙越的一万追兵纠缠上了,虽然有外援但是楚焱却身陷包围圈中,情形还是十分危险的。

    但是楚焱却是不慌不忙在抓碎了一个人的心脏之后反手一击直接就取了身后一人的性命,永远都是那样不紧不慢,虽然身上不可避免的会有不断的伤口增加但是他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这是为了取得长孙越首级的代价,只是一些轻微的小伤的话,他岂会不愿?

    佛可是重视生命的,你手上染了鲜血就不怕损了你的业力,毁了你的修行吗?司马昱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错他是信佛,他相信因果报应,可是再如何恐惧都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从重生的那一刻起,从在万人坑中杀第一个人起,他的双手就注定沾满血腥。

    以前或许他还会犹豫,或许还会彳亍但是现在他已经早已绝了这念头,当司马昱将这个大胆的计划提出来的时候,他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他说他很可能会死,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会在这一场战役中死去。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他闭目在死亡的血雾中,蓦然听见她悲戚的哭泣,那一天,他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宽慰她的悲伤。那一夜,他匍匐在她的脚边,不为恩赐,只求她看他一眼。

    没有知道他对母皇的情感,他的选择,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可以再选一次,再选一次死亡的结局,他只会死在她的脚边,只为再得她一朵因心柔而落下的泪花。

    如今母皇并不在这里,他岂会死去!

    长孙越惊恐的看着那个双眸中泛着赤红杀戮的修罗,恐惧的准备夺马而逃但是就在他跨上马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的一痛,然后全身泛起了冰冷,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有一个小洞穴在心口处慢慢的流血,大小恰好与楚焱手里握着的佛珠珠子的大小相似。

    楚焱静静看这着长孙越栽倒在地,看着自己少了一颗珠子的佛珠露出杀戮的微笑。

    ------题外话------

    小妖:“您儿子对您的感情还真是深啊!”

    独孤云傲:“本凰才四岁,哪儿来的儿子,你缺心眼吧!”

    小妖:—_—|||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东晋世子() 
雍王长孙越的头颅很快就被楚焱送去了东晋国都但是没有想到就像是石沉大海没有音讯一般,皇都之中根本就没有他们意料之中的疾风骤雨,大肆讨伐。反而陷入了死寂之中。并且最令人不解的就是长孙璟的态度,不仅没有下令决一死战而是下令后撤三十里。

    一时间摄政王怯战,护短的名声传得满天飞,可是一直以来最反对摄政王决议的赵家以及东晋皇后的娘家徐家这一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而是选择了沉默。这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莫名其妙的让四国陷入前所未有的死寂之中。

    不过相对于其他几个国家而言最兴奋的当属楚国了,原本因为战神陨落而有一些失意的楚国人又因为楚焱将东晋第一大将斩落而喜逐颜开,陷入一片欢腾之中。一时间楚焱就成了楚国闺中女子爱慕的对象。

    楚焱看着重新穿好的佛珠望着那皎皎月光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司马昱见到楚焱如此也不多问只是递给他一杯清茶:“给!”

    楚焱结果抿了一口茶微微蹙起眉头说:“茶有一些凉了!”

    司马昱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楚焱一眼说:“你当这里是哪儿,你的焱王府么,有茶喝就不错了,还挑剔!”

    楚焱说:“倒也是从来没有身边这么冷清过,一下子有一些不习惯而已。”

    司马昱说:“就你这性子得改了,你应该明白现在是在军营,不是在焱王府,在焱王府你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在这里就是有人服侍你,也不可能那么周到了,你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度假的,随身带一个侍女像什么样子啊!”

    楚焱笑着看了这茶杯一眼说:“我何时随身带了侍女了,只不过左右都有一个使唤的人而已,现在倒是有一点自力更生的情况发生了!”

    司马昱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自力更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清楚现在这情况那不是自力更生自己动手,你至少饭不用做碗不用洗,衣服也不用你洗吧,你不还是过着大爷一样的生活,只不过是吃食差了一点,就别叽歪了,你去看看人家士兵吃些什么吧!”

    楚焱不在这儿问题上与司马昱磨嘴皮子只是看着那冰冷孤清的月!

    “你很喜欢月亮?没想到你倒是有做诗人的情怀!”司马昱拿出一块糕点说。

    楚焱摇了摇头说:“不是,只不过是感觉这枚月亮给人的感觉与曾经一个人很像而已!”

    司马昱顿时有了好奇心:“谁啊?”

    楚焱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的气息就与这边疆的冷月一样冰冷,清幽,但是到了后来我都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她的气息了,变了,就全变了!”

    司马昱笑了一声:“云族的哪位姑娘?这样令你牵肠又挂肚?”

    楚焱只是笑了笑说:“已死之人何必这么刨根问底?”

    司马昱见自己难得八卦一下就被楚焱给毁了心里有一些不悦但是见楚焱没有想多谈的心思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而与此同时,东晋摄政王府,长孙璟正目光不善的看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孩子的目光非常的平静丝毫没有被长孙璟的目光所影响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自己的父亲。

    长孙璟冷哼了一声说:“长孙敬,你真是好本事,竟然在本王去周国迎亲的时候,给本王来了这么一手,是本王该为自己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高兴还是该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悲哀!”

    “父王怎么想,做儿子自然不敢妄加揣测但是做儿子的知道父王是一个最重亲缘的人就算再狠毒终究不会食子对么?”长孙敬笑着说。

    “本王真后悔,当初就应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把你掐死!又或者根本就不让你有活着出来的机会!”长孙璟恶狠狠地说。

    长孙敬没有为长孙璟所说的话感到丝毫的伤心只是非常平静地说:“是吗,那父王还真是棋差一招又或者是说人心难测!”

    长孙璟虚弱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觊觎这个位置的?”

    长孙敬微微一笑:“父王,儿臣从来没有觊觎过您这个位置,儿臣想要的是那把椅子,您只不过是一个垫脚石而已!”

    “呵呵呵呵!”长孙璟止不住大笑起来,“有胆识,有魄力,而且跟你那下贱的母亲一样贪婪!”

    长孙敬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只是平静地说:“父王,谁都有欲念,只不过所求不同而已,何必如此伤心!”

    “本王没有伤心,只不过是开心而已,你做了本王一直想要做的而没有做的事情,你倒是真的敢想!”长孙璟说,“白费了本王的苦心了!”

    “是啊,真是亏了您的教诲否则我也不会学的这么虚伪不是吗?”长孙敬讽刺地说。前世,前世就是因为太过秉持君子之道才会错过了独孤云傲三年,现在想来他一点都不后悔将眼前这个男人缢死,哪怕独孤云傲再恨他他都不后悔,因为一切的痛苦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看着长孙敬这般愤恨的表情,长孙璟不禁一阵恍惚,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一脸痛苦和愤恨的望着母亲的宫殿,那个母亲被囚禁的宫殿。在那里看到最不敢相信的画面,也是这样一个月夜,可怜的母亲被他一直敬重的兄长肆意的蹂躏,百般求全只为了换自己的生存,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一切,用这样愤恨毫不掩饰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兄长。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了了,轮到自己了。当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想到这里长孙璟不禁一阵苦笑:“报应,真是报应啊!”

    “是啊,父王,的确是报应,这报应或许从前世就已经开始了呢!”长孙敬轻笑着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说完这句话时,长孙敬自己的眼中都露出一丝回忆的光芒。没错,确实是从前世就开始,眼前这个男人得到了他的毕生挚爱,就是这个男人将他最爱的女人夺走让她成为摄政王妃,用世间的伦理道德束缚住他想让他一生都不敢背负**的罪名。

    可惜啊!眼前的男人始终忘了他是他的儿子,一个无视伦常的人岂会有一个真正视礼教如命的孩子。这个男人或许想不到,他的前世就是被他亲手缢死的呢!

    “没错,你抓住了我的软肋,但是你就有把握,楚国不会在你发兵北周的时候来一次奇袭,你不要忘了楚焱的母亲是谁,你认为楚焱会让自己的母国陷入危险么?”长孙璟说。

    长孙敬好笑似的看着长孙璟说:“父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长孙璟没有回答,而长孙敬却不依不饶的说:“就像是一只垂死的兽王还在苦苦挣扎,试图展现自己的威严,只可惜换来的只会是不屑!”

    长孙璟不想再见到长孙敬于是就闭上了眼睛,可是长孙敬却丝毫不愿意放过他依然说:“如今的东晋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了,父王你就不需要垂死挣扎了不是么?”

    “父王,您的地位谁都虎视眈眈的瞧着,与其让外人接手倒不如让自己的儿子接手,而且更加名正言顺不是么?”长孙敬说。

    “本王不会做困兽之斗但是本王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长孙璟终于睁开了眼睛问。

    “父王直说便是,儿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长孙敬说。

    “本王自认为将楚长乐那个蠢物藏得极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发现并且通过手段传给了楚国?”长孙璟说。

    “父王,要怪就只怪你的野心不够大了!”长孙敬说。

    长孙璟的眉头微微一皱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孙敬说:“你的属下当初追随您便就是为了追求最好的利益,最能发挥他们作用的舞台,而你虽然掌管东晋实权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们岂会甘心,而我是他们的少主,早晚会接手他们,早一点效忠就早一点安心不是吗?”

    长孙璟笑了,笑得十分的凄凉,他没有想到早在他沉浸在丧妻之痛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已经将他架空了,他的实力,他的力量,全都被他的儿子掌控在手心里了。

    长孙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他从小用仁义礼教规束着的儿子竟然只是披着乖巧外衣的狼,这是报应吗?

    “父王,儿子不会这么早就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儿臣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所以在这一段时间就请父王好好配合了!”长孙敬看似恭敬的说,但是他的唇角已经挂上了毫不掩饰的讥诮笑意。

    “为什么,实在为你的生母报仇还是为了那权力,本王只想知道一个理由!”长孙璟问。

    “自然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只有有了那权力才能追逐我想要的东西!”长孙敬非常简单的回答。

    “你就不怕本王不配和你?”长孙璟说,“你之所以只是软禁本王就是因为怕本王那些属下寒心不是吗,只要有了这一层顾虑本王随时都能够反扑!”

    “但是父王,相比我的顾虑你的顾虑应该是更多的吧,如果我再一次与楚国联姻联合攻北周你该怎么办?”长孙敬微笑着说出这一句话。一下子令长孙璟的脸色变得煞白不已。

    “你敢!”长孙璟怒火攻心再加上中了毒的缘故一下子就喷出一口黑血出来。

    “我有什么不敢,我连忤逆父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长孙敬笑着说,“现在雍王一死,东晋所有的军权全部在你的手中,而现在你又被我控制,挥兵北上攻周轻而易举,现在的北周可是无险可守而守将将领蒋涛也武调文职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消一个月的直行军就可以直接进入北周腹地!”

    长孙璟颤抖的声音说:“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做,那是你的亲人啊!”

    “我没有亲人,我唯一的亲人已经在九幽之下亦或者早已进入了轮回了,父王难道忘了?”长孙敬冷冷的说,“哪怕当年母亲做了再错的事情她终究是我的母亲,可是你却将她当着我的面杀死。父王就不怕我的报复?”

    “那是你还是一个孩子,本王以为你根本就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本王还是错了,本王低估了自己的孩子!”长孙璟苦笑不已。

    “父王,错不在你,大部分的过错是我的母亲少部分错在那命运弄人,但是错就错在你错信了亲缘!”长孙敬说。

    “是啊,是啊,错信了血缘,就是因为这血缘上的羁绊所以本王才被你害到如此地步!”长孙璟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起这心思的!”

    长孙敬笑了一下说:“大概是王妃走了以后吧,那时你最低迷了,下手是最好的机会,米囊是无毒的但是容易使人上瘾,你的饮食一向谨慎都会经过多人验毒,但是一种无毒的东西放在食物之中谁都不知道不是么,而且你经常换试毒的人!”

    “真没有想到啊,才四岁的你就起了这心思!”长孙璟低低的笑着说。

    “父王,你给我的敬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长孙敬说。

    在貌为恭,在心为敬。就是要让他一辈子都做着低人一等的人!这样的狠毒,这样的毒辣,这就是他的父亲!

    “你不能怪我太狠毒,是你一开始就错了!”长孙敬开口说。

    长孙璟俊美的面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容颜都一下子枯槁起来:“呵呵呵呵,没想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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