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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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傻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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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对着荷花躺了一会儿,往前蹭了蹭,手爪子在自己被窝儿里不安分的挠了挠,大着胆子从被子底下钻出去,贼儿似地摸进了荷花的被子里,先是指尖试探的碰了碰,然后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腰,见她没有反应,便道她睡了,急不可待的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儿里,躺在她的枕头上,从身后把她抱住。

荷花忍着没出声,假装睡着了,想要看看他要干什么。等了一会儿见他并没什么动作,只是觉得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根上,特别痒痒。她正要受不住的去挠,手却一下子被他握住,婆娑了两下,轻车熟路的拉过来放到自己裤裆上。

荷花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气道:“混蛋,我说你干啥呢,敢情是惦记这个呢!”说着便往回抽手。

长生则愈发用力的把她的手按住,埋头在她后颈蹭了蹭,喃喃道:“你摸到我裤裆了,你说的,只有媳妇儿才能摸裤裆,你是我媳妇儿,永远不许赖……”

荷花怔了怔,弯了弯嘴角舒了口气,靠在他身上没再挣脱。

长生握着荷花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轻轻的蹭啊蹭,虽然并非带了情欲的目的,可没多会儿,那地方到底还是起了反应。

荷花道:“弄啥弄,得了吧?我告诉你,我可不管给你‘摸’。”

荷花原道长生要耍赖,没想长生却应道:“嗯,不用你摸。”

荷花倒是奇了,想了想,噗嗤笑了,只道:“走这几天你倒是长本事了,不用我,你只自己弄吧,往后最好都别叫我才好。”

长生又应道:“不摸,我也不摸。”

荷花愣道:“那干啥,就这么顶着不难受?”

长生松了荷花的手,从后面抱了她,把下面顶到她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放进去……”

“嗯?”荷花没听明白。

“像那次一样,进你下面去。”

“……”荷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口噗通通猛跳了几下,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长生嘀咕道:“我知道的,应该进去才对。”

荷花臊得身上发热,也顾不得想他怎么突然开了窍。

长生愈发抱紧了荷花,在她身上蹭啊蹭,像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看家狗似的,可怜兮兮的求道:“让我进去吧,好吗?”

第三十六章

荷花一直期待着有一日能和长生做了实实在在的夫妻,为他生儿育女。她很多次都梦到长生不再拉着她摸裤裆,而是像其他男人对娘子那样,夜深人静的时候缠着自己亲/热。她有时想起来还会着急,只想长生一直不开窍,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娃子,她甚至好几次都跃跃欲试的想要主动出击。

可是当长生真的抱着她要求行房的时候,她却忽然不知所措了。那感觉大概就好似喜欢一个男人很多很多年,有一日他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温情脉脉的开口:“嫁给我吧。”

荷花只觉得自己心口碰碰跳的厉害,有吃惊,有紧张,也有羞涩和欢喜,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与长生过了一年了,就好像她才是个新嫁娘,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长生在她身后将她抱得越来越急,那家伙硬硬的顶在她身上,嘴里不住的呢喃恳求:“让我进去吧……进去……”

荷花微微的转身,见了长生炽热期待的眼神,脸上便觉烫得不行,忙避开了眸子。她咬着嘴唇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解了衣带,在被子里退了衣裳。

长生见了,欢喜的乐了,立时掀了被子爬起来脱裤子,然后光溜溜的跪在一旁两眼放光的望着荷花,蓄势待发。

长生那身子,荷花看过摸过多少次,早没什么稀奇的了,可这会儿却似个闺阁里的小姑娘似的,红着脸不敢往他身上瞧,只自己躲在被子里慢慢地脱了衣裳裤子。

长生早已迫不及待,荷花才把亵裤从被子里抽了出来,长生便紧道:“我要开始了。”说完也不等荷花应声,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全无准备的荷花周身一冷,不禁低呼了一声,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晾在长生面前,让她羞臊难当,下意识的抬手遮挡。

长生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扑了上来,没等荷花反应便吻住了她的嘴。

其实,也算不得是吻,他只是把嘴唇用力的贴在她的嘴唇上,贴了一会儿大概觉得不够,伸了舌头在她嘴唇上来回舔了几下,随后又像个得了美味的孩子,微微张开嘴,“吃”起了荷花的嘴唇。

就这么一个算不上吻的吻,却让荷花心口跳的厉害,身上也跟着软了软。长生在亲她,很认真很投入的主动亲她,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抬手轻轻的拥了他。然而只当她要投入的张开嘴,准备愈发加深这个吻时,长生却忽然结束了对她嘴唇的眷恋,他抬头冲她傻傻乐了乐,然后一头扎进她颈窝里。

荷花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便觉长生埋头在她颈间,口鼻贴在她的脖子上,像个大狗似的不停地蹭啊蹭。荷花被他弄得又热又痒又迷茫,想要开口问他做什么,可一开口,声音酥软的连她自己听不出了。

长生不理她,自己蹭够了便抬起头来,伸了两只手,一边儿一个捏了她胸/口的两坨肉。

荷花又惊又臊,屏住呼吸,可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她红着脸望着长生,他却也不看她,只专注的望着她的胸/脯,就好像手里有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他要捏一捏看看软乎不软乎。

捏了几下之后,大概是确定了馒头足够软,于是,长生俯下身,在上面咬了一口。

“嗯……”荷花受不住的轻/吟,身子酥麻的一颤。她现在异常的迷茫,完全被长生的举动弄懵了,她不知道他之后要做什么,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只是伏在她胸口之上,含着她的乳/尖,仅仅是含着而已,没有任何情/欲的挑/逗……然后……嘬了一口……

只这一下,让全无一点儿欢爱经验的荷花一下子酥了,只觉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快要化了。她下意识的昂起头,挺了挺胸脯/,本能的追寻更多的快慰。然而长生似是并不在乎她什么感觉,嘬了一口挑起她的欲/望之后就不负责任的松了口,像是终于完成了某种仪式似的,急不可待地抱了她腿分开,不容分说就往里顶。

结果……没顶准……

“啊!”荷花哀嚎了一声,才生的情/欲被这一下子捅没了。

长生充满歉意的望了荷花一眼,低下头再顶了第二下,这一回他非常的小心,可试了试却不得要领,又怕再把荷花弄疼了而不敢生捅,是以一连顶了几次也没循着门路。

长生有些着急了,他眉头拧成个疙瘩,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开始跟自己较劲。

荷花哪儿受的住他在自己身下来回的这么试,看他生气着急又怕他因初次云雨不成而受了打击,这会儿也顾不得羞臊,微微探起身子,想要伸手配合他一下。只她才一起身便被长生的大手按了回去,不容反驳的道:“你躺下!”

荷花想,这大概是关乎他男人的尊严问题,于是只得又乖乖躺下了。

长生跪在荷花两腿之间,干脆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叠在两侧,把脸凑到她下面研究了起来。

荷花被认真地盯着那个地方,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又不好叫他走开,臊得用两只胳膊挡在了脸上,两眼一闭豁了出去,任他爱怎样怎样了。

长生盯着那地方看了看,觉得大概是找到了地方,但是并不能放心,于是伸了根手指在自己看好的地方捅了捅。

“嗯……”荷花身子一缩,她感到长生的手指在自己下面顺着私密的缝隙来回的滑动,一点点试探的轻点,弄得她又痒又酥,身子不自觉的抽动颤抖。

长生盯着荷花的私/处,见那里竟是渐渐润泽的生出水来,男人的本能让他认定了去处,抬手分开荷花的腿,扶着自己的家伙一点点的往里送,直到齐根没入再不能进去一分才罢休的停下。

荷花只觉自己被侵入,撑开,刺穿,她攥着褥子,用力的咬着唇,然而疼痛的呻吟还是从她牙缝间控制不住的溜了出来。

长生瞪着眼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脑子里不断地转着:我和荷花连在一块儿了,我进荷花里面去了,我在荷花里面……

还能更里面一些……带着这个念头,他本能的挺/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身体和心里上的冲击,让长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他扶着荷花的腰腿,似要刺穿荷花一样,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挺/动。

只可怜初次行/房的荷花便被长生这样不带一点儿温柔的进攻,她初时还咬着牙忍着,待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也不顾得是不是会打击到长生,只颤巍巍的唤他的名字:“长……长生……长生……”甚至低低地哀求,“好了……别……别弄了……长……生……”

但长生完全听不到了,他整个人沉浸在这无限的快/慰与兴奋当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更里面一些……荷花是我的……我在她里面……还要更里面一些……更里面一些……

到最后荷花也放弃了哀求,她觉得自己这身子已经不是她的,从里到外全成了长生的。长生到达高/潮前那几下快速用力的挺/动,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

“嗯……”随着长生的呻/吟,他将自己的精/阳泄在荷花的身体里,结束了二人的初次云雨。

满身大汗的两个人拥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长生久久的不愿把自己软下来的家伙从荷花身体里抽出来,他趴在荷花的身上,把脸凑在她的脸侧,用鼻尖蹭她的耳朵,极度眷恋地唤她着的名字:“荷花……荷花……”

第三十七章

次日清晨,荷花睡得正香,隐约听见外头起了鸡鸣,历了昨晚的“洞房花烛”,她这会儿连抬胳膊抓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迷迷糊糊的想着,若今儿早晨长生还敢来拽她的被子,她就甩他一个大嘴巴跟他拼了。

荷花闭着眼眯着,过了许久,身上的被子安然无恙,她稍稍安了心,心说他还不是个死心眼儿的混蛋,只这会儿她却也没心思感动,只想着今日可得好好睡个懒觉。

荷花嫁了长生一年,处处依着长生的生活习惯,以至每日清晨只要听见鸡叫,不管多困多累,却是再睡不着的。只昨儿晚上过分累了身子,这会儿虽是睡不实,却也能浅浅的眯着。

只她半梦半醒之间,却忽然觉得身上压得慌,有什么东西堵了她的嘴,湿乎乎的让她出不来气。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圆咕隆咚的似个人脑袋,初时她还当是昨晚累得她被梦魇着了,可越摸越觉得真,她哼唧着用手去推,那圆脑袋便从她脸上躲开,却又立时扎到她脖子上来回的蹭。

荷花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却也没多想,只带了些被吵醒的气恼推了推,迷迷糊糊的呢喃:“长生,别闹,我累得紧……”

大脑袋从她颈窝中离开,被子也随之被撑了起来,带了一阵寒凉,荷花正要伸手去拉被子,忽然被两只手爪子抓了胸脯,捏啊捏……

正迷糊的荷花被唤醒了某种记忆,脑子里针扎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立时睁了眼伸手去推。正张着嘴巴准备咬下去的长生被拦了个正着。

“你要干啥!”荷花像个上了肉案子的小猪崽儿,不安的瞪着身上的“屠夫”。

长生也似被荷花这突如其来的惊醒吓着了,一副做坏事被捉当场的惊恐之状,他瞪着眼望着她愣了愣,又垂了眸子看着她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还差这一步了,他遗憾的想。

荷花憋红了脸,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被你折腾死了,大清早儿又来了!还敢趁我睡着了偷摸儿趴上来!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混蛋!你给我一边儿去!”骂完便连推带踹的把长生赶出了被窝儿,自己一蒙被子翻过身去生气。

长生被光着屁股轰了出来,歪在一旁愣了会儿,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捅了捅荷花,荷花生气的扭动身子把他甩开,在被子里又气又委屈:“黑了心的王八蛋,一点儿不知道疼人……”

长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但是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只是想要像昨晚一样进去,可刚刚看荷花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心把她叫起来。他想,反正进去的时候荷花也是躺着的,他只要很轻很轻的不弄醒她就行了……

长生钻进自己的被窝儿里挨着荷花躺下,侧身望着她的后脑勺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荷花也不回头,只道:“对不起也没用,我告诉你,打今儿起一个月不许你挨着我睡觉!”

长生愣了一下,眉头一拧,也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委屈生气,闷闷的表示自己不接受她的“提议”。

荷花虽气恼之下说了一个月不许长生近身的话,可真要做起来却是难了。自然在有了那样的初夜之后,她自己不会对男欢女爱怀有如何的留恋,只长生却是尝到了甜头。他就像上次荷花气得回娘家一样,时时刻刻粘着她献殷勤,白天的时候蚂蚁社区首发帮她干这干那,然后就很纯洁的咧着嘴冲她乐。晚上他故意不铺自己的被褥,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荷花的被窝儿里等她,她若是冷着脸叫他躲开他也不纠缠,只从被窝儿里不情不愿的钻出来,耷拉着脑袋给自己铺被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荷花,颇有几分凄凉。

荷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气了几日之后也就消了火,到底还是依从了长生,不过也是事先立了规矩:不许牛似的使蛮力,说喊停时就要停。

长生自然没有不应的,可真做起来哪儿可能说停就停,完事之后荷花少不得又要骂他。长生只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安安静静的听着,拿鼻尖蹭她的脖子,或是轻轻的亲吻。荷花骂着骂着也就变了味道,却更多似了撒娇。

几次下来,荷花虽没尝到人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却也没了初时要命的疼痛。她喜欢长生亲她抚摸她的感觉,可长生似是遵循着某种套路规矩,每次都是亲一亲,蹭一蹭,捏一捏,嘬一口,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直到黄龙。他自己倒似是享受到了,可苦了荷花每次才被他挑起情/欲,身子软软的正要享受下去,他却又忽然收了动作,紧着去做下一个步骤,弄得她每每不上不下的悬在那儿憋得难受。

荷花有苦难言,却也是实在不知该怎么跟长生说,因为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感觉,又要怎样做才能有了那种让她期待的感觉。她只是想,如今好歹算是迈出了一大步,等两人慢慢的试试,时候长了大概也能摸索出些门道来。

长生却没这些心思,他像是个发现秘密仙境的孩子,恨不得时时都要扎进去才好。初时还只是每日夜里睡觉前一脸期待的望着荷花,时候长了,荷花却发现他这种眼神好像不止在晚上才有了。

只说这会儿吧,正是下午干活儿的时候,她给他送了吃食和水来,他吃饱了喝足了就坐在石头上眼神发直的望着她。荷花没听过饱暖思淫·欲这句话,但看着长生这会儿的眼神儿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心虚的别过头去不看他。

长生怔怔的坐了一会儿,靠过来拉了荷花的手。

荷花瞥着他道:“干啥?”

长生没言语,只管拉她起来往一旁的树林子里走。

荷花愈发觉得不对劲儿 ,只怕真被自己猜中了,一边不安的往后扯,一边道:“大白天的往这树林子里走干啥?一会儿踩着兽夹子断了腿疼死你。”

长生一路无言,拉着荷花走到树林深处,寻了个草厚的地方拿手一指,歪过头冲荷花咧嘴一乐:“你躺这儿”。

荷花又气又臊,红着脸瞪眼道:“混蛋,我就说你没安好心,这哪儿是干那事儿的地方,外边儿的狗男女才往树林子里钻,你把我当啥了!”说完甩开长生紧着跑了回去。

长生呆呆的望着荷花跑远,心里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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