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干,一定会告诉我些什么吧!”
电话的那一头沉默起来,过了半晌老爸才苦涩的说:“上辈子我不知道欠你这个魔鬼儿子多少,这辈子要你来这样折磨我!唉,我知道了。第一中学是吧,我会打电话和那里的校长交涉的。”随后他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嘿,搞定了!我伸了个懒腰爬到床上。说真的,我对这次老爸出门的目的真的大有兴趣。虽然在电话里我的语气是那么有自信,俨然一副已经抓住了你的小辫子的样子。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猜不出个所以然。到底他那么神神秘秘的是为了什么?
关于这些我终究没有去过多的思考,见好就收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明白的,毕竟惹恼了那个臭老爸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抄…漫长的2个月暑假过去后,老爸没有食言,他果然让我进入了这个小镇的第一中学。我报了名,被编入了一年五班。
“夜不语!哼,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竟然和你编在同一个班。”突然感觉有个人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抓住了那只手。嘿,好柔软,细腻,小巧而且纤细,原来是个女孩子啊!我若有所思的抓着那只手不放,然后转过身去。果然是张鹭那个小妮子。她愣愣的望着我,满脸通红,竟然忘了挣开我的手。
站在她身旁的还有3个人,他们看着我俩,突然笑着窃窃私语起来。“王,王八蛋!你在做什么?”终于注意到挚友流露出的奇怪表情,张鹭火红的脸更红了,她狠狠的将我的手甩开,气急败坏的大声说:“夜不语,你这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占我便宜!”
“那么不在大庭广众下就可以随便占你便宜了吗?哈哈,我领教了。”我笑起来,原来她生起气来的样子有这么好看。而且捉弄她似乎也满有趣的。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一跺脚,飞快的跑开了。其余的三个人噗嗤一声大笑出声来。“我叫沈科。”三人中唯一的男生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随后指着两个女孩说:“她们是王枫和徐露,大家都是张鹭初中时的好朋友,当然以后我们也是同一个班了。”
徐露嫣然笑道:“小鹭在初中时可是牙尖嘴利出了名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把她气成这样。”王枫也哈哈笑着说:“不错,不错,这叫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还需烂人磨。看来这次小鹭是遇到对手了。”
“喂!你们这两个家伙也算是我的挚友吗?竟然都不帮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张鹭气恼的叫道。突然听到有人在叫美女。我转过头,竟然惊呆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穿着洁白的校服慢慢的从我的眼前掠了过去。她的步伐是那么优雅轻盈,柔顺的长发轻轻的披散在盈弱的肩膀上。明亮的双眼乌黑而又异彩,犹如黑夜中的星辰般迷人。仿佛注意到了我呆愣的眼神,她回过头冲我笑了。
“她是谁?”我感觉心在狂跳。“她叫李嘉兰。从初中时就是这所学校的校花了。”沈科也看的呆了,好久才回答道。
“李嘉兰?”我更为惊讶了。张鹭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恶声恶气的说:“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听说她有未婚夫。可是指腹为婚的哦!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是谁!”
“是这样吗?”我苦笑起来。
“好了。因为后天就要结束可爱的暑假回到那个万恶的教室的,我宣布,我们校园5人组今天到沈科家里去狂欢。”张鹭兴高采烈的欢呼道。
我迷惑的望着四周问:“你们不是只有4个人吗?怎么叫做5人组?还有一个在哪里?”那四个家伙居然不约而同的向我指来。
“喂喂。我可没说过要加入你们什么见鬼的校园什么组啊!”我大喊冤枉。
…鹊桥仙
回复'7':有什么关系嘛。”张鹭拖着我就朝大门走去:“就算你是有钱人,但偶尔也该去体察一下穷人是怎么生活的嘛。我们又不是想要你的命。”
天哪!遇到这群不讲道理的人,看来我是要倒霉了!
这个狂欢会果然很狂欢。沈科的家就在学校的后门,他家里的人最近都不会回来,所以整个家就都是我们的天下了。这些男孩女孩不断的折腾着厨房,每个人都买来材料迫不及待的想露一手。当然我是例外了,我这个从来就对厨意不感冒的人被张鹭以碍手碍脚为由给一脚踢了出来。
天夜了,我们闹的无趣,最后竟然讲起了鬼故事,直到11点过后这才尽兴的各自散去。我和张鹭的家是同一个方向,于是结伴回去了。
“好冷。”张鹭打了一个哆嗦说:“9月的晚上竟然会这么冷。”我抬头望出去,路面上隐隐有一丝薄雾。在这种平原地区的夏夜居然会有这样的天气,真是不可思议!正要钻入上次遇到红衣女的小南街,张鹭停住了,她用哀求的语气说:“我们今天走大路吧。”
看来小南街又停电了,雾气在街口不断的翻滚着,透露出一股冻彻心扉的寒意。这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让我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好吧。”我车头一转,向大路的方向骑去。
今晚的气候果然是很冷。大路上昏黄的灯光揉和在淡薄的雾里,总是让人觉得有一丝诡异。我俩默不做声的不由加快了速度。
“小心!”张鹭突然惊叫起来。我不解的望出去,竟然看到离自己不远处赫然有一个2,3岁的小孩子。他从左边的雾里冲了出来,在马路上跌倒了。于是那小孩哭起来,他望向就要从自己身上碾过去的我,突然无邪的笑了。
我紧张的将两个刹车同时握住,车猛然停了下来。但是由于贯力,我一时拿捏不稳龙头,顿时从车的前方被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张鹭着急的扶起我问。
“我没有什么,快看看那个小孩,我没有撞到他吧?”我试了试全身的关节,看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右手臂被擦伤了。
“对啊,那个小孩……”张鹭转过头,突然全身僵硬的呆住了。
“干什么?他到底有没有事?”我不满的也转过头向后望去。天哪!我们身后的公路上竟然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小孩的影子。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张鹭害怕的全身颤抖,她扑到我的怀里哆嗦着问。我摇摇头,一声不哼的将车子扶起来。“走吧。”许久才将她从怀里推开,我没有再骑车,只是推着走起来。
张鹭战战骇骇的缓慢走在我身旁,呼吸急促着,却又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我心绪万千的移动脚步,这个偌大的路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夜的寂静中回响着。
没有头绪,真的没有头绪。那个小孩是自己走开了吗?但他明明只是个连跌倒了也不能自己爬起来的小孩埃要知道从自己发现他,然后被抛了出去,再到张鹭往后看,那一连串的动作不过才30秒钟而已。那个小孩凭什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不!即使是一个体能极好的大人恐怕也难以在这段短的要命的时间内离开我们的视线吧?!
我摇摇头想要将疑问甩掉。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条似乎没有止境的路上,还有更骇人听闻的事情就在前方无声的等待着………鹊桥仙回复'8':夜更冷了。这真的是九月天吗?我怀疑的拉了拉外衣,不禁加快了脚步。“我们真的遇到鬼了?”张鹭还害怕的抖着。
“鬼才知道。”我不耐烦的说。突然看到一阵淡淡的灯光从不远处的人家传过来。我抬头望过去,只见右边的居民房里有一户人家大门敞开着,门口堆满了花圈和诸多纸人。那个厅子里人影憧憧的,大多都穿着白衣服,有许多人在暗自哭着。看来又是谁死掉了?这么晚了还在办丧事,看来是要闹夜。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非常普通的丧事和已往自己见过的有些不同,似乎少了点什么!
张鹭显然也看到了,她小声的咕哝道:“奇怪了。这家人为什么没有放哀乐?”我的脑子轰隆一响,呆住了。不错,这家人的丧事为什么竟然没有哀乐?是怕吵着邻居?不可能,中国人的习俗是很讲究对死者的礼貌的,就算是有再大的原因也不会有人对办丧事的家庭抱怨。那么……是有什么理由让这家人不愿或者不敢播放哀乐呢?
我不由的往屋子里多望了几眼。大厅的最里边就是灵台了,上边供奉着死者的照片。看的出来是个2岁多的小孩子。小孩子?刚才自己遇到的不也是这么大的小孩吗?我打了个冷颤走过去想要看清楚一点,天哪!越看越像,那种无邪的微笑,那么可爱的脸庞和神态。他,赫然就是刚才自己就要碾到的小孩!
我的大脑就像被雷击了一般瘫痪了。恐惧散开在内心里,那张照片中的眼神冲我笑着,上弯月的小嘴竟然会沁透出那么强烈的诡异气氛。
“你怎么了?”张鹭一边用力推着全身僵硬的我一边细声问道。
“进去看看。”我望了她一眼。
“去那里干什么?”她拉住了我:“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我淡然说:“不是没有原因,你仔细看看那张灵台上的照片。觉不觉得那个小孩似曾相识?”张鹭满脸迷惑的望过去,突然也震惊的呆住了。“是……是马路上的小孩吗?”她恐惧的结巴起来。
“不能确定,所以准备进去看仔细一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向那户人家走去。张鹭立刻跟了上来:“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好怕!”
黯淡的白织灯被风吹得不断摇晃。灵堂里的白衣人也在这种摇烁的灯光中显得不真实起来。我俩走了进去,对着主人鞠了个躬,然后拿了一柱香点上,在灵台前拜了几拜。我不断的打量着那张照片。没有错!我现在完全可以断定,刚才遇到的就是这个小孩。但是他已经死了啊!那么自己看到的又是谁呢?难道真的是……鬼?
张鹭害怕的拉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快点离开。但我还是不能置信的对主人试探道:“真是可爱的孩子。太可惜了。他是独生子吗?”根据自己的想法,如果这孩子是双胞胎的话,那么整件事都好解释了。但这家主人竟然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他们不怎么搭理自己,我无趣的带着一肚子疑问走了。
“你们不知道,我和夜不语前天晚上回家时又遇到鬼了!天哪,已经是第二次了。那个家伙果然是霉星!”张鹭这个大嘴巴开学的第一天,一大早就和她的混蛋四人组在那里咬着耳朵。
沈科大笑起来:“你是说你们走大南路的时候差些碾到一个已经死掉的小孩?而且还进了灵堂去瞻仰了他的照片遗容?但我记得那条路上最近都没有办过什么丧事啊!”
“你说什么?”我一把抓住了他:“你是说最近那里都没有丧事?”
“不可能!”张鹭也尖叫起来:“那天我和夜不语明明看到了,而且还进去过。小科,你这家伙可不要故意吓我们!”
“我哪里是这种人嘛。不信你可以问问王枫和徐露。她们都住在那一带。”沈科看着满脸紧张的我,突然惊讶起来:“难道小鹭说得都是真的?”
我甩开他飞快向门外冲去:“张鹭,我生病了。今天帮我向班主任请假。”
心里隐隐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如果沈科说的没有错,那么前晚遇到的丧礼也就莫须有了。可是自己和张鹭明明就参加过那个丧礼,难道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但张鹭也清楚的记得那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啊!
带着满头的胡思乱想,我很快的到了前天举办丧礼的地方。那里竟然是一家普通的杂货店。店主是个干瘦的小老头,在他的强烈推荐下我买了不爱喝的汽水,不实用的笔记本和根本用不着的一大堆垃圾。在他滔滔不绝的语言攻势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空子的我,喘着气装作很不经意的问道:“老伯,您家里还有几口人?”
…鹊桥仙
回复'9':那老头淡然说:“就我一口了。老婆子前年就去了。下边又无子无孙的,都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可以撑多久。”
“那么最近这里有没有人借你的店子办丧事呢?”我呼吸急促的问。既然这个店主没有任何家人,那么前晚办的丧事就不是他家的了。
“这怎么可能嘛。借给死人办丧事,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做生意了。”那老头像听到了莫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
我皱起眉头不甘心的问:“那么前晚这附近也没有人做过丧事吧?”
“没有,没有。好几个月没有了。该死的都死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要死不死的了。”
竟然会有这种事!我大为沮丧的离开了店子。一点头绪都没有。难道前晚真的见鬼了?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没有?”有人在身后拍了拍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张鹭、沈科那校园四人组。
“没有任何线索。前晚的确没有人在这里办丧事。当然前提是那个杂货店的老头没有说谎的话。”我头痛的说。张鹭色变道:“那么我们遇到的真是……?”她硬害怕的把那个‘鬼’字吞到了肚子里。
“不说这个了。你们怎么也跟了过来?”我盯了他们一眼。
“我们是校园五人组嘛,而且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不插一脚呢?”沈科笑道。
“校园五人组?嘿,果然……”我头大起来:“那么你们的请假理由是?”
“拉肚子。”张鹭笑着。
“肚子痛。”王枫说。
“便秘。”沈峰苦笑。
“人家是营养失调。”徐露装出了严肃的表情。
“真是有够简单的理由,那你们帮我想的是什么?”我问。
他们四个对望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张鹭笑的涨红了脸说道:“这件事不重要哪。总之明天你就会知道的。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前晚的事情好了。”
死死的盯着他们的笑脸,我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会被捉弄的感觉。不过那个丧礼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某个人的玩笑,还是一种启事或者警告?我又迷惑了。
…鹊桥仙
回复'10':半路失踪的红衣女,突然不见的小孩子以及那个怪异莫名的丧礼。高中生活的第二天早晨,我满脑子都被这些谜团塞住了。
班主任拿了好几张请假条在讲台上大声念着:“张鹭拉肚子,沈峰便秘,王枫肚子痛,徐露营养失调。夜不语……嗯?”那个万阎王将眼睛凑到我的请假条前仔细看着,最后哭笑不得的大声念道:“……夜不语,嘿,月经期。”
顿时整个班上哄堂大笑起来。我难堪的向某四个人望去,只见那些家伙竟然笑的摔在了地上。我正想要抗议,没想到已经有人狠狠的拍着桌子站起身来。
“老师,您认为这张请假条有可能是夜不语同学他自己写的吗?我想无论是谁都不会找这么无聊的请假借口吧!”李嘉兰满脸不满的问。满堂的笑声立刻被这段明显带着恼怒的语气给活生生的掐断了。全班寂静,有些人甚至目瞪口呆起来。
万阎王咳嗽了一声:“当然我也觉的很奇怪,可能是有谁在开夜不语同学的玩笑吧。”
“只是玩笑吗?”李嘉兰严肃的说:“这简直就是诽谤,是对自己的同学的人格侮辱。这种人或许现在还没有什么,但是当他走上社会后会成什么样子呢?是垃圾,人渣还是社会的蛀虫?我们应该坚决抵制和预防这种事的发生。我建议要将这件事追查到底,把那个垃圾抓出来给予爆光处罚!夜不语同学,你认为这样够不够?”
“其实我倒是没什么所谓。”我挠着头站起来:“而且这或许只是个没有恶意的玩笑罢了。”
“夜不语同学!”李嘉兰恼怒的盯着我:“请你也稍微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