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很夜了……小镇上那所破旧的钟楼缓缓而又沉闷的敲响了十二下。午夜到了……在这个万籁俱灭的时间中,却有一个女孩慢慢推开了自家厕所的门。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那个女孩进去后随手关掉了厕所里的灯,接着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点燃了一根白的可怕的蜡烛。
在摇烁不定的烛光里,那个女孩略微紧张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好了!就要开始了!”女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鼓励着自己。接着,她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以及一个鲜红的苹果。
“Ok!我绝对不会慌张!绝对会一次性Ok的。李嘉兰输定了!”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开始用水果刀削起了苹果。刀慢慢而又仔细的将果肉和果皮分离开,不厚一分,也不薄一点,只是堪堪的将果皮连祝可见这女孩为了今晚的事不知练习了多久!
呈螺旋状的鲜红果皮一点一点的在昏暗的蜡烛光炎中变长,女孩聚精会神的削着,也许是眼神太过于专著在刀上了,丝毫没有发现垂下的果皮正散发着一种怪异……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呵呵,就快要完了!”这女孩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知为什么,虽然这种过程不过才一分多钟,但是却总觉得比跑完五公里还累。
还剩下一圈果皮就可以和果肉完全分离开了,女孩显的更加小心翼翼。她拿着刀细致的削着,就像在雕磨一颗无价的宝石。
就在这时,一只老鼠从厕所的一端跑了出来!本来就神经紧张的女孩吓的尖叫一声,本能的将手里的东西向老鼠扔去……下一刻等她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完了。她努力的成果被摔成了好几段。
静……无尽的寂慑充斥在黑暗中,犹如一张无形的爪子死死的掐住了人的脖子。女孩愣愣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根本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嘛。这些传闻本来就是骗人的东西,哈,刚才我竟然还傻的差些相信了!哈,那只臭老鼠,看我明天怎么对付你!”她笑着,不断的笑,就像一生也没有这刻这么开心过。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突然……一股恶寒从她的后脊向头顶扩散开去。女孩打了个寒战,缓缓的转过头……一声惨痛的尖叫就这么没有预兆的划破了寂静的夜。
紧接着,小镇上那所破旧的钟楼又缓缓而沉闷的敲响了。仔细听听,却依旧是十二下……午夜,天幕被乌云盖祝这件怪异的事件就在钟声中开始,又在钟声中结束了。
…鹊桥仙
回复'4':有时候总爱想人生到底是什么?活着的感觉又是什么?如果将人生比作一段旋律的话,那么我的人生旋律又是怎样的呢?会不会是洞箫与小提琴交织出来的乱七八糟的音符?
我是夜不语,一个总是会遇到离奇古怪事件的男孩。经历了《木偶》事件后的我回到了四川的家中,但是让自己头大的事情立刻接涌而来。为了迎接不久后便会到来的高中升学考试,老爸给我请了一大堆家教。
“儿子,我知道凭你的聪明才智,升学考试一定是没有问题的。”这个臭老爸一边给我戴高帽一边脸色一变道:“但我是个商人。商人的定义就是不冒任何没有把握的风险,不钻任何没有漏洞的空子。所以,在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呆在家里温习了。”他一边说着不负责任的话一边想要将我托付给保姆。
天哪!他竟然想把我像个苦行僧那样锁在家里。哼,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回家了!大为丧气的我猛暼了他一眼,突然发现老爸的衣袋里有某样涨鼓鼓的东西。于是立刻眼疾手快的将它抢了出来。
“嘿,这是什么?”我看着手里的机票大有深意的笑了。
“如你所见,只是非常普通的机票而已。哈哈。”老爸明显不安的笑道:“你也知道,我和你阿姨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单独过了。”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突然又问:“那么为什么只有一张呢?”
“别一张在你阿姨那里。”老爸打着哈哈说道:“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的儿子怎么都不明白了?”
“嗯,我的确是越来越笨了。”我装模作样的挠了挠脑袋,眼珠一转说道:“那么为了表示作为儿子的孝心,我‘不得不’向阿姨表示祝贺。”
果然不出所料,老爸顿时大惊失色的叫道:“啊!不要!你阿姨非杀了我不可!”
“嘿嘿。”我得意的笑道:“那么家教的事情?”
“随便你好了!”老爸垂头丧气的说:“不过如果你考不上的话,你可不要指望我会出高价送你上重点高中。”
鬼才想去上什么重点高中了!又累不说,可以交往的人又是些只懂得读死书的无趣家伙。从小就对‘重点’这两个字没有什么好感的我思忖着。
“对了。”老爸突然回头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老爸,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傻瓜。最近又不是你和阿姨的结婚纪念日。也不是家族里什么大的日子,无缘无故的出去旅什么游嘛。而且如果你是因为出差的话,又用不着对我说谎吧。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赶去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说路上的野花什么的。”
魔鬼!我的儿子一定是魔鬼!老爸满脸都写着这样的字。我顿了顿,又道:“其实老爸的私生活我是没有权利干涉的。相信你在阿姨面前一定撒谎说自己要去出差吧。所以这次我一定会为你保密,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是很喜欢自己这个继母的!”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这个家伙。好了,告诉你吧,我可不是去采什么路边的野花。只是去见一个她素来不喜欢的人罢了。真是人小鬼大。”
老爸就这么走了,准备‘出差’一个月。我思考了几天,终于决定了报数学和化学的晚间补习班。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几天。直到那天晚上……那天因为我的化学试卷做的实在太糟糕了,补习老师把我留了下来一道题一道题的解释。害的我回家时已经快11点半了。
为了节省时间,我准备抄小路回去。但是刚走到路口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小南街似乎停电了,整条路都黑黢黢的,再加上今天又没有月亮,显得特别阴森起来。
突然身旁响起了一阵‘哼’声,把我吓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怎么?有钱人,你害怕?”有个不太友好的声音说道。我回头一望,竟然是张鹭。这个很男性化的女孩是和我同一补习班的,听说家里的双亲都失业了。整个家就靠母亲糊火柴盒、帮别人缝补外加洗衣物堪堪的支持着。唉,中国人的家庭就是这样,就算再穷,她的家人还是为她报了补习班。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
“走这种路,难道你就不会感到有一点害怕吗?”我反驳道。张鹭又冷哼了一声:“我这种人从小就是贱命,这种路早就走习惯了。不像某些温室里的花朵。”
我盯了她一眼:“你是在说哪种温室花朵?”她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不知道,我没有研究过花。不过我倒知道哪些花是踩着别人的头爬起来的。”
…鹊桥仙
回复'5':是在说我老爸?她家和我老爸有什么关系吗?’我想了想,也冷哼了一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相信这个道理你还是懂吧。跌倒的人如果一味的只求让别人也跌倒的话,那么他也就永远也爬不起来了。只会变成没用的社会蛀虫。”
“王八蛋,你是在说谁?”张鹭气恼的冲我叫道。我笑起来:“只是一个无聊的比喻罢了。难道你的花朵也有任何意义吗?”
“哼!夜不语,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做出那么一幅了不得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比你家有钱的人多的是。”张鹭咬牙切齿的对我吼道。我鼓着掌风度翩翩的向她鞠了一个躬:“说得不错。不过我夜不语似乎从来没有做出过得意的样子吧。就算有也是在刺激某个莫名其妙的傻瓜的时候。”
“你!”张鹭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才强压住怒气说道:“臭小子,我要和你决斗!”
我笑道:“很可惜,我不和女人打架。”
“谁说要和你打架了!”她瞪了我一眼向四周望去,突然指着前方说:“看到没有,那边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我们骑车过去,谁先追上她,谁就算赢了。哼,如果你输了,就要每天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
“但是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好处?我可不想要你的响头。对我来说什么用处都没有。”我一边说一边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有没有搞错,街上不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吗?她是不是在耍我!我又揉了揉眼睛,这才隐约看到前方大约300米远的地方真的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还在缓慢的向前走着。奇怪了,刚才自己怎么都没有发现?
“如果我输了,随便你怎么处置都好。”张鹭突然说道。“真的?怎么样都好?”我回过神,装出不怀好意的样子打量起她。说老实话,如果不计较她的男性化,张鹭算的上是一个美女了。苗条纤细的腰肢,红润小巧的嘴唇,清秀可爱的脸庞。还有高耸的……那小妮子发觉我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扫来扫去,本能的用手抱在胸前,脸一红道:“当然是不能逼我做下流的事了!”
我干咳了几声说道:“那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两辆自行车就这么在深夜的街道上冲了出去。那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笨,我只是稍微讥讽了她一下,她就根本不考虑任何因素的冲动起来。我得意的想着。先不说男与女体质的问题,就是比车的速度我也会胜她不止一筹。自己这辆车是刚进口入大陆市场的流线车,最大时速可以达到60公里以上,这怎么可能是她那辆破旧的女士飞马车可以比的嘛。她简直就是在送便宜给我!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车轻松的几蹬就超过了她。我回头一笑,并不不急于和她拉开距离,只是在她的车前晃来晃去,进一步刺激她。张鹭那小妮子恨恨的盯了我一眼,死命的加快着速度,可惜她的车子实在太烂了,速度就是加起来也有限度。五月的夜也是很炎热的,不久她就累得大汗淋漓起来。
骑了大概有2分钟左右,应该也有500多米了吧。我悠闲的看向前方,赫然发现那个红衣女子竟然还在前方大约100米的地方。天哪!这怎么可能!除非她是用跑的。但是看她脚步的移动,还是那么的不慌不忙,那么的缓慢,一如第一眼看到时的那样。
我猛地一握刹车,一把抓住了还在用力骑车的张鹭。
“干嘛,你想认输了?”张鹭不满的停下车问。我紧张的抓着她说:“你觉不觉得前边的那个女孩有些古怪。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这么慢的走路,而且还提着一个瓶子。”我看清楚了,那个人手里提着的竟然是个啤酒瓶。
张鹭毫不在乎的说:“或许是帮她的爸爸买完啤酒才回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这么晚了,哪有杂货店还会开门?”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张鹭哼了一声:“你不信的话那么我们就追上去问问。”
“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我大摇其头。张鹭那小妮子竟然大笑起来,讥讽道:“你还算是男子汉吗,竟然这么胆校哈哈,太可笑了,我这个女孩子都没有害怕呢。”
“哼,我怎么可能怕。去就去!”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入套了。我一蹬自行车飞快向前方冲去。
那个红衣女子还是在不紧不慢的走着,但奇怪的是就算我们拼足了劲也没有靠近她多少。这时张鹭也开始怀疑起来,但是她刚才还在自己面前说过大话,害怕我的耻笑又不敢中途退出,只得鼓足勇气一个劲的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死死咬尾了6分钟,红衣女突然拐入了一条很小的巷子。我俩也心火上冒的跟了进去。可就在这时,她居然没有任何预兆的在我们眼前50米远的地方消失掉了,就像看不见的云烟一样在我们的眼角膜中突然失去了任何踪迹。我和张鹭同时猛地握下了刹车。
“怎……怎么回事?”她全身惊骇的颤抖着问我。“我过去看看。”不要命的好奇心又涌上心头,我跨下了自行车。这条巷子自己已经走过千百次了,走来走去都只有一条笔直的路,没有任何岔道,也没有任何出入的门。只有500多米长不到三米宽的的水泥路和两旁的都是5米多高的围墙。这条路即使骑车贯穿的话也要花上2多钟,更不要说是走路了。那个女人没有理由会突然消失掉!
“那我怎么办?”张鹭可怜巴巴的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一边轻声说一边向前走去。“我,我才不要一个人呆着!”她快步走过来死死的靠着我,还紧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走到那红衣女子消失的地方。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下水道,墙还是那么高,通向别一边的出口还有400米,跑步的话至少也要花上1分多钟。可以造成突然消失的因素竟然一个也没有!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我感觉一股恶寒从脊背爬上了脖子,和张鹭对望了一样。我俩同时‘鬼隘的一声大叫着朝来的地方狂奔而去。
那红衣女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是鬼吗?还是有某些自己没有想到的因素存在?一边狂跑我一边想着。难道自己安静的生活,又将要结束了吗?
…鹊桥仙
回复'6':如果要认真想一想,其实我对鬼神之说一直都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自小都是如此。虽然一直以来我不断的遇到许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但仔细的思考后又发现,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我身旁的人看到的,他们将遭遇和感受用语言和行动展现在我的眼前,但是我却从没有直观的真正见到过那些东西。
所以那个红衣女,如果她真的是鬼的话,那么这次就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鬼了。
但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去认真的思考,只是把它当做了5月天的小插曲就这么忘记了。随后6月到了,然后是升学考试。很不凑巧的是我竟然考上了从前就读过的中学。见鬼!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的狗屎运气了。
我不喜欢‘重点’这两个字。而且还要再次在那里住校。一想到这里,初中时发生的事情就会一幕幕再次浮现入脑海。于是我和去了南京的老爸通了这么一则电话:“老爸,我考上从前念初中时的学校了。”
“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还真是热情无比的声音。于是我不得不在他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但是我讨厌那里。我想就读附近的第一中学。”
“混蛋!哪有人像你这样的。”老爸顿时大为恼怒:“都已经考取重点高中了,竟然还要出高价去念那种升学率底的要命的普通中学!不行!绝对不行!”。
“但我就是不想去那里。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在初中时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吧?”
“即使是这样也不行!难得你第一次没有读高价书。这次我怎么样也不会同意你的任性了!”老爸斩钉截铁的说道。唉,我就知道会这样,看来软的果然是不行了。我沉呤的一会儿突然问道:“老爸,老实说你这次出门的理由实在很奇怪埃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你对阿姨说自己是去出差,却又不对我撒同样的谎。竟然说是和阿姨一起去旅游,但被我揭穿后又改口说是去见阿姨不喜欢的人。这真的很让人费解,难道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苦衷吗?想来想去,我还是找不出任何头绪。所以我决定明天把这些疑问通通丢给阿姨。她那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