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陷空岛
(1)
夜色清凉,天空中冷月如钩,湖面上波光和月光的摇曳中升腾起一层白色的水气,云雾般缭绕着湖中的孤岛。岛上道路崎岖山势险恶,在夜色中也辩不出方向。
突然,一叶扁舟自雾中穿出,径奔岛上而来。舟头昂首伫立着一个青年,剑眉深锁虎目含威,穿一身枣红色的侍卫服,头带黑帽,脚穿官靴,铁臂环抱的胸前,斜靠着一把乌鞘长剑,鲜红的剑穗在夜风中飘荡,正是南侠展昭。
扁舟破浪前进,陷空岛逐渐的逼近眼前,如同一只巨兽般向下俯视着。虽然感觉到了一阵阴森险恶的煞气,可展昭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挺立船头。
田太守畏惧白玉堂的恶名,没有派来一兵一卒,但展昭英雄盖世,即便陷空岛是龙潭虎||||穴,他也毫不在意。世人都欺善怕恶,可南侠却深信邪不胜正,一腔热血沸腾,他甚至等不及天亮,毅然孤身闯入陷空岛来。
船在山坳中靠岸,展昭大约审视了一下地形,趁着月色走上山岭,直奔五鼠居住的卢家庄。
临行的时候,田太守曾劝戒他道:“陷空岛险恶异常况白玉堂又是极有本领之人,他既归入山中,难免埋伏圈套。!”
展昭心里寻思着,自己一人上岛,毕竟危险重重,虽然和白玉堂没有深交,但平素又无仇隙,当用侠义感化于他,希望白玉堂能因此感悟,同他回开封了结此案。
但是他却不知道白玉堂因意气之争而偷走三宝,归根结底却和展昭自己有重要的干系,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展昭被皇上送了个“御猫”的名号,才引起江湖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的不满,兴风作浪处处作对。所以才迫使展昭孤身陷空岛要和白玉堂做一个了断。
卢家庄说是庄园,其实却是壁垒森严的山寨,展昭来到近前,只见一带高墙极其坚固,有个大栅栏门关闭,上前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于是折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片,敲着栅栏,高声叫道:“里面有人么?”
只听里面应道:“什么人?”
展昭应道:“俺姓展,特来拜访你家五员外白玉堂。”
里面的人口气轻浮的道说:“不是号称南侠御猫的展护卫么?”
展昭道:“正是。你们当家的可在么?”
里面的道:“在家,在家。等了展大侠好些日了。请稍等片刻,容我禀报。”一时便没有了声息。
展昭在外呆等多时,总不见出来,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又敲又叫。忽听得从西边来了一个人,嘟嘟嚷嚷道:“你是呀?半夜三更这末大呼小叫的,连点规矩也没有!你若等不得,你敢进来,算你是好的!”说罢,又拧身走了。
展昭听对方语气轻蔑,不由得大怒,暗道:“可恶这些庄丁们,岂有此理!这分明是白玉堂吩咐,故意激怒我。谅他纵有埋伏,我南侠难道就怕了他?!”想到这里,将手扳住栅栏,一翻身两脚飘起,倒垂势用脚扣住,将手一松,身体卷起,斜刺里抓住墙头。往下窥看,却是平地。展昭恐有埋伏,又投石试探了一下,方才转身落下。
月光被房屋掩隐,两旁边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上了台阶一看,双门大开,门洞高悬着铁丝灯笼,上面写“迎祥”二字。
展昭暗道:“姓白的必是在此了。待我进去,看看如何。”一面迈步,一面留神。
进了二门,仍是谨慎而行。正中五间厅房却没有灯光,正在犹豫,却见东角门内隐隐透出亮儿来,不知是什么地方。
上了台阶,往里一看,见东面一溜五间平台轩子,俱是灯烛辉煌,门却开在尽北头。
到了北头,见开门处是一个子口风窗。将滑子拨开,往怀里一带,觉得甚紧,只听咯吱吱咯吱吱乱响。开门时见迎面有桌,两边有椅,一人穿松绿的花氅的男人在屋里一闪身进里间屋去了。
展昭暗道:“这必是白老五,不肯见我,躲向里间去了。”
连忙跟入里间,掀起软帘,又见那人进了第三间,却露了半脸,颇似白玉堂的摸样。又有一个软帘相隔。
展昭忍不住心头怒火道:“到了此时,你纵然羞愧见我,难道你还跑得出这五间轩子不成?”赶紧一步,已到门口,掀起软帘一看,这三间却是通柁,灯光照耀真切。见他背面而立,头戴武生巾,身穿花氅,露着藕色衬袍,足下官靴,俨然白玉堂一般。
展昭喝道:“白庄主请了,展昭有事求见。”
呼之不应,及至向前一拉,那人转过身来,却是一灯草做的假人,展昭心中诧异,已知中了圈套。说声:“不好!”才要转身,哪知道脚下早踏住了锁簧,等翻了木板,展昭不及腾挪,身体直落了下去。
(2)
展昭误中机关,地上木板翻转,他整个人掉落进陷阱中去。
人在空中,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南侠只觉浑身被绳索缠绕,竟然丝毫不能动弹。
又听见一阵锣声乱响,外面众人嚷道:“抓住咧!抓住咧!”
几个庄丁举着灯笼火把冲进密室里来,原来木板之下,另有一间屋子,半空中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展昭掉在里面往下一沉,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有一根大绒绳总结扣住,再也不能挣扎。
展昭深吸一口气,反肘欲拔剑突围,被一个庄丁看破,忙喝道:“将他手中宝剑摘了!”
就有人上来从网眼中夺他手中武器,展昭还待挣扎,其余几个庄丁立刻挥舞着棍棒朝他身上打来。南侠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棍重重落在他身上,一疏神,宝剑也被掣了出去。
“这家伙还不老实,须得好好的教训,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庄丁胡奇一边抽打展昭一边怪叫道。
一时间棍棒如雨点般向展昭身上招呼,打的吊着展昭的绳网在空中如同陀螺般旋转,展昭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猛的一棍正打在展昭额角,展昭一声闷哼,只觉眼前一黑,人影都模糊了起来。
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南侠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庄丁这才住手,将一副手铐伸进网络中反铐了展昭的双手,又在他双脚上钉一条铁镣,这才放低绳索,将展昭从绳网中解放出来。
“这只猫狡猾的紧,可要小心伺候!”一个叫胡烈的为首的庄丁嘱咐道。他和兄弟胡奇都是白玉堂新近结识的朋友柳青引荐来陷空岛的,仗着白面判官柳青和锦毛鼠白玉堂交好,兄弟两个自然也威风了不少。
这时胡奇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展昭颈项上,从两边反绕住双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胸前捆了数十匝。
看着被绳捆索绑,铐镣加身的展昭,众人哄笑起来。
“都说这个南侠如何武功盖世,我看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而已!”胡奇挖苦展昭道。
胡烈上前扳住展昭的脸揶揄道:“长的如此魁梧英俊,原来是个草包饭桶!”
展昭猛的侧头甩开家丁捏着他下巴的大手,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叫白玉堂出来,有本事来一对一的较量一翻!”
那胡烈先是吃了一惊,见身边的人将被绳索捆绑的展昭牢牢按住,随即冲上前去揪住展昭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骂道:“你一个阶下囚,也配提我们五爷的名号!”又将一口浓痰“呸”的一声吐在展昭的脸上道:“没受过教训的野狗,怎么能见我们当家的?!看来需要大家好好的调教一番才是!”
展昭被那家丁打的眼前金星乱冒,脸上糊着一口浓痰,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展昭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只气的浑身发抖,可手脚上锁着沉重的铐镣,浑身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被几个家丁推搡着,身不由主的走出密室,来到上面的平台轩子。
那个为首的家丁胡烈在屋子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架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吩咐将展昭押至他的面前。
“还不下跪?!”家丁见展昭昂首挺胸傲然站立,不禁怪叫道。
“哼!我展昭上跪苍天正义,下跪天子父母,怎能跪你们这群宵小!”展昭剑眉一轩,仰起头不屑的道。
“岂有此理!你还以为这里是开封府,你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南侠?今日你已经是我们五爷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嘴硬?”胡烈气势凶凶的道。“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话音一落,几个家丁立刻挥舞棍棒朝展昭的腿弯处横打过来。展昭运起神功,不管如何拷打就是不屈膝下跪,尽管他一身练就上乘武功,棍棒一时伤不到筋骨,却仍然打的他双腿隐隐生痛。
展昭一边尽力忍受着拷打,一边怒喝道:“去叫白玉堂出来说话!”
“五爷是我们的当家,自然更是你的主子,见是一定会让你见的,不过要先让你学些见到主人需要遵守的礼节!”胡奇挥舞着棍棒奋力一棍抽在展昭小腿上,棍子“乓!”的一声断成两截。
展昭一声闷哼,拖着铁镣向前跌出两步,终于挺住剧烈的疼痛,仍然屹立不倒。众人看见断裂在地上的棍子,也被展昭的气势震慑,大家楞在当地没了主意。
“这小子骨头倒硬!”胡奇拎着棍子气喘吁吁的道。
“到了这里还充英雄好汉,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椅子里坐着的胡烈嘿嘿笑了几声,长身站起,走近展昭的面前。伸手揪住展昭的头发,用手掌轻拍着展昭的脸道:“展大侠长的如此英俊不凡,倒是要好好伺候的!”突然就在展昭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做什么?”展昭怒喝。却警觉对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怀中胡乱的揣摸起来,展昭心里暗惊,欲待挣扎却被绳索捆定,丝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家丁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双湿润绵软的手直伸进他的裤裆里去。
(3)
展昭的棒棒被那个家丁胡烈握在手中,反复的摩挲把玩起来。
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身体,手脚反锁着铁链被一帮人看押着,胡烈被白面判官柳青调教的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展昭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裤裆里熟练的拨弄。
展昭终于明白对方是要强迫自己She精的时候,荫茎已经在对方顽固的套弄中逐渐的勃起了。
他心里一阵恶心和愤怒,大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住手!啊。。。快住手!”
可是他越是挣扎抗拒,下体反而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
胡奇蛮横的扯下展昭的裤带,他的裤子立刻掉落了下来,堆积在带着脚镣的小腿上。上衣被掖在捆绑着身体的绳索上,展昭那只年轻昂扬着的荫茎立刻暴露在众人面前。
通红坚硬的棒棒在胡家兄弟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充血的Gui头泛着诱人的光亮,一滴透亮的液体从马眼里缓缓渗出。
“展大侠也有骨软筋酥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硬汉子究竟有多硬!”胡烈说着话,伸手按动展昭裤裆里挺立着的棒棒。那棍子立刻如同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引起身边众人的哄笑。
展昭受此侮辱,又羞又怒,心里想克制住身体的反应,然而下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如此辛苦的忍耐,展昭的额头泌出了汗水,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到了后来,只有要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
“这个大侠好象还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哦。”一旁的胡奇说着话,更蹲下身去用手抚摩展昭的睾丸和大腿。
展昭脸涨的通红,被捆绑在绳索里的身体完全绷紧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看着展昭仰着头艰难的忍耐,胡奇一边更加出力的掳动着他的荫茎,一边调戏着道:“咦?!展大侠怎么不骂了?你骂的大家好兴奋呢!”
屈辱和愤怒的痛苦折磨着展昭,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出声,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几声压抑着的断续的呻吟。
胡烈感觉到手中展昭的荫茎愈发的火热坚硬,一边加劲套弄一边向身后押着展昭的家丁使个眼色,立刻,身后的人抡起手中的木棍抽向展昭的腿弯。
完全不曾防备的展昭被一棍打个正着,双腿虽然勉强站住,却已经颤抖不已,同时,一股Jing液随着他沉闷的嘶鸣而迸射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棍打在腿上,展昭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胡烈的面前,荫茎离开了家丁的掌握,兀自震动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浆液。
“占着便宜才肯学乖啊?”胡奇将满是黏液的手在展昭的脸上涂抹着,讥笑道。
展昭还待挣扎着站起,早被胡奇用绳索将他曲起的双腿捆绑缠绕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
为首的家丁胡烈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展昭,继续命令道:“现在下跪是学会了,接下来给我磕头吧!”
看展昭不理睬他,几个家丁立刻按住展昭的头向下使劲,却始终无法凑效。
胡烈恼怒起来,脱下一只鞋子劈头盖脸的砸向展昭。“还充硬汉?!”他跳起来,将另一只鞋子也扔在展昭脸上。“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他又走到展昭面前,脚上穿的一双满是污垢汗渍的粗布袜套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嘴里咒骂着,胡烈伸出一只脚来,用脚尖在展昭射在身前的Jing液上蘸了几下,转到展昭的身后,抬起脚尖顶在了展昭的屁股下面。
展昭只觉得滑腻的袜子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他的后庭处,那只粘湿的脚尖开始在他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他的肛门里面。
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他的双脚分别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使他保持跪姿,家丁的一只脚趾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啊。。。。。。住手!”下体的刺痛使展昭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的身体在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但随即被身边的几个家丁强行按住。
“给爷爷们一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了你!”胡烈气焰嚣张的道。
那只塞进肛门的脚趾来回转动着,粗糙的粗布袜子摩擦着肛门里细嫩的肌肉,让展昭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中,只求速死!休要羞辱于我!”
胡奇嬉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说话径自又将展昭还残存着Jing液的荫茎抓在手里玩弄起来。
二 通天窟
(1)
“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一帮宵小败类!”展昭忍着疼痛愤怒的骂道。
“妈的,罗嗦的紧!”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烦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的脚,将那只粘湿滑腻的粗布袜子脱下来递给胡奇,命令道:“封嘴!”
胡奇答应一声,接过袜子,那双布袜子湿腻腻,粘着展昭的Jing液,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来尝尝爷爷的臭袜子!”将袜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展昭的嘴。
展昭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怒骂:“。。。你。。。。。。你们这。。。群卑鄙。。。。。。。卑鄙无耻之徒。。。。。。”
猛然胡烈将一只肥大的脚趾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中去,展昭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蘸着自己Jing液的肮脏布袜立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塞了个结实。胡烈又除下另一只脚上的布袜打横绑在展昭的嘴上,将口腔里的布团固定住。
这一下展昭连话也说不成了,嘴里塞着布团,绑在脸上的袜子更连鼻子都一起蒙住,呼吸着酸臭的气息,他的荫茎却在淫乱中又一次坚硬。
胡烈挑动脚尖,展昭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男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浓密的黑毛下,紫红色的肛门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脚趾。
“这么紧的屁眼,一定没有人用过吧?!”胡烈狞笑着又将脚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觉得那只汗湿粘腻的脚指头在自己嘴羞耻的地方挑动,伴随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荫茎却被逗引的亢奋起来。
“。。。呜呜。。。。。。”他努力的挣扎着,试图阻止那只脚粗暴的进入。
胡烈猛的抽回脚,踢着展昭挺直的荫茎道:“这样就兴奋了?还有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