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燃烧起来般地烫。
「啊……!」很、很舒服!当指尖撷取敏感的||||乳尖,轻轻拈转时候,欧阳子鑫不觉自喉间发出呻吟,在不断变换角度的亲吻下,他一面羞耻得想要立即逃走,一面却又非常沉迷于谢凌毅的爱抚中。
「子鑫……。」吻得润泽无比的嘴唇终于分开了一些,谢凌毅低唤道,轻啄了一下欧阳子鑫红红的脸颊后,又吻住形状优美的下颌,一点点地往下亲,直到在脖子和锁骨处留下鲜红煽情的吻痕。
「不……啊……!」被磨蹭得皱巴巴的衣衫一直被推到腋下,赤裸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已被充分抚弄过的||||乳首邀人品尝似的饱满而挺立。
像受到引诱一样,谢凌毅低头轻咬住左边的绯色||||乳晕,舌头则卷着||||乳尖打转儿,右边的||||乳首同时也受着手指的逗弄。
「咿啊……不……要!」睫羽下是一片水色的氤氲,欧阳子鑫又开始抵抗起来,现在的他非常敏感,稍加刺激就会忍不住,更何况谢凌毅这般色色的舔弄!
「乖,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些。」谢凌毅一边低声安慰,一边按住欧阳子鑫挣扎着想要坐起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
「可、可是……」无论是谢凌毅精亮的黑瞳、锐气的薄唇,还是那亲密地压在他身上的高大挺拔的身躯,都透出一股浓烈的欲求气息,让欧阳子鑫一阵眩目。
这同时也勾起他噩梦般的被雪无垠碰触的记忆,不禁缩起身子。
但是谢凌毅不给他任何脱逃的机会,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来到贴身亵裤的腰带上,轻轻地往下一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以下。
「啊……那里……不行!」虽然都没有被碰到过,双腿间的分身却已挺立起来,欧阳子鑫难掩羞怯之意,推着谢凌毅的肩头,试图并拢双膝,无法忘记那里还留着……雪无垠刺入的金针!
随血管的脉动,它态意地撩拨着他极为敏感的分身,那是隔靴搔痒似的,无法一忍受的酥麻感,令欧阳子鑫十分的痛苦,所以动不动就发起高热来。
「求你……不要看……」欧阳子鑫本打算支开谢凌毅后,自己弄出来的。
无视于欧阳子鑫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的神情,谢凌毅扣住的膝窝,更分开些,低头凝视着那儿,随后他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舔弄不断溢出热液的分身顶端。
「——呜!」难以言语的快感几度攀升上来,欧阳子鑫背肌猛地抽紧,腰间颤抖起来,他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担心,只是手指,所以你只要想着我就行了……。」谢凌毅灵巧的舌头几番舔舐后,气息微促地道。
「什……啊……嗯……!」分身被再次吻住,但这次是直接地深含入口内,湿热的腔内壁摩擦着分身,还不时挤压两下,舌头吸卷着,手指则时重时缓地揉捏着根部的玉囊。
欧阳子鑫顿陷入一片焚烧意识般的快感漩涡中,湿润的朱唇呼哧呼哧地倾吐着热气,他的身体才松软下来,突然被进入的疼痛,让他又呜地盈满泪水。
谢凌毅察觉到了他的紧绷,已经没入后股紧窒密||||穴的的食指,又缓缓地抽出些,来回轻轻蠕动着指头,直到那里逐渐地软化……手指渐渐加到了三根,依然很紧,深入浅出地来回抽动,并不时轻轻转动,最深的时候,指尖轻易地按压到最为敏感的地方,轻重交叠地揉蹭着。
「停……啊嗯……不要……已经……!」欧阳子鑫白晰的下巴高高地仰起,双手胡乱地抓着锦被,纤细的膝盖抖动得厉害。
「唔。」明知他挣扎着是想让自己放开,谢凌毅却更激烈地前后晃动着头部,并鼓励他射出来似的用力一吸!
「啊——!」体内受着极致的疼爱,前面则被出其不意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潮水,一下子把欧阳子鑫推至愉悦的顶峰!不等他回过神来,谢凌毅已经如数吞咽下去。
微张开湿漉漉的嘴唇,谢凌毅的舌头推出一枚细小而尖锐的金针,吐在手心后,用力一捏,摊开时,细针变成了金色的粉末。
这是经秘方提炼之后,凝聚而成的媚药,雪无垠邪秘的招数很多,用在性事方面的也不少,夏国宫廷内的一些贵族都常向雪无垠讨教,谢凌毅会知道这些个,也是耳濡目染的结果。
「无法原谅!」不但对欧阳子鑫施以封印功力的针毒,让他饱受肉体痛苦,竟还下春药!
十分憎恶地拍掉手心折腾人的粉末,谢凌毅重新拥上欧阳子鑫,并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衣服,再盖好被子。
释放过后的欧阳子鑫全身就像要融化了一般,全无力气,他躺在谢凌毅的臂弯里,喘息着,接受他细心的照顾。
「啊?我弄疼你了?」谢凌毅吃惊地看到欧阳子鑫在无声的落泪。
「我……好恨自己……!」欧阳子鑫咬着嘴唇道,控制不住地啜泣:「为什么……还会爱着你……我们是敌人呀……为什么啊……呜呜!」
「子鑫!」揪心地看着快要被逼得心神俱溃的欧阳子鑫,谢凌毅紧紧地拥着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守护他,可是伤他最重、最深的人也正是自己啊!
但是此刻除了抱紧他,安抚地轻吻他红肿的眼睛外,谢凌毅无法再做任何承诺。
等到欧阳子鑫昏沉沉地睡熟以后,谢凌毅才起身去沐浴更衣,店小二准备在隔壁房里的那桶热水早巳经变得冰凉。
哗!拿起漂浮在面上的水瓢,谢凌毅迎头浇下,一次又一次,直到水珠沿着黑发滚滚落下,身体完全地湿透,指尖都变得冷冰冰的。
「雪无垠……」深深地呼吸着,那张挂满水痕的英俊脸庞,带着某种令人无法释怀的沉郁。
「就算是我背叛你吧……」自从少年时遇见他起,脖子上就似乎戴着一副无形的沉重的枷锁,锁链的另一端就在雪无垠手中。
自己能走多远,似乎全仰仗着雪无垠能放出多长,在他或明或暗的匡助下,得到了多少权势,也就失去了多少自我。
「只有子鑫不可以……无垠……我是不会放手的,哪怕要我以命偿还……。」喃喃着,一双可媲美顶级黑玛瑙的深邃眸子,蕴含着坚如盘石的信念和殊死的决心!
◇◆◇
五日后——
这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早晨,虽说夏军还是没有攻打过来,但是住店的旅客还是越来越少,店小二简直就像那两位「贵客」的专属仆人了。
守着柜台,一边殷勤地熬着汤药,店小二看到一个小麦肤色、面容削瘦少年,在店门口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你看什么呢?」少年没有带包袱,穿着也像个普通的小厮,店小二不高兴地嚷道:「别挡着人家开店,一边去!」
「天澧?」谢凌毅正好从楼上下来拿药,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口徘徊的少年。
「谢王……」天澧喜出望外,差点就叫了谢王爷,急急改口道:「谢主子,我找了你们好久,子鑫怎么样了?」
「楼上说,」谢凌毅看了店小二一眼,说道:「药熬好了吗?他是我家小厮,你交给他吧。」
「是,好了。」店小二有些不满,瞪了眼天澧,这些天,可都是他服侍这两位贵公子的。
天澧接过热烫的药碗,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地跟在谢凌毅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来到最后一间大客房前,房门敞开着,桌上醒目的搁着一柄长剑。
「子鑫在休息吗?」客厅里没有人,天澧放下托盘后忧心地问。
「嗯,他中了无影针,我之前用内力把针逼了出来,可是他中毒太久,元气大伤,所以我每日只能逼出一些针毒,刚才是最后一次,闭塞的经络重又打通,他这次会睡很久。」
「哦……」
谢凌毅看着明显憔悴的天澧,问道:「你没事吧?无垠……」
天澧摇了摇头,表情黯然:「首领没有拿我怎么样,不过,也没有下次了……」
谢凌毅沉重地叹息,朝里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天澧,我要出去一阵,说实话你来得正好,帮我照顾子鑫。」
「哎?去哪?」
「快的话,三天。」谢凌毅答非所问,拿起桌上的剑。
「你不是要去找首领决战吧?」天澧浑身一震,慌张道。
「这件事总得有解决的一天,逃避是没有用的,天澧,子鑫就交给你了。」谢凌毅注视着天澧,十分认真地道:「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可是现在能帮到子鑫的人,只有你了,我是夏国王爷,以这样的身份留在子鑫身边,只会害了他,所以……万一有什么事情,我……恳求你站出来,帮帮他。」
「谢王爷?!」天澧惊呆了,因为谢凌毅竟然朝他下跪!
「可以答应我吗?」
「谢王爷!快起来!」天澧万分仓惶地道:「我知道,我会保护子鑫的,他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
「作为回礼,雪无垠,我会留下他的性命。」
「您这又是何苦?」天澧忍不住哭了,他明白谢凌毅这么说是为了报答他,但是如果和雪无垠对战,还手下留情的话,谢凌毅是必死无疑的。
谢凌毅抬手轻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看向里屋,那桃红色的床幔随微风轻轻地动着,十分地宁静……
暮色四合,客栈门口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黄|色光芒,夜风瑟瑟,映衬着黑黝黝的店招,一副冷清萧条的景象。
天澧靠在二楼临街的窗口,一脸心不在焉,忽然里屋传出的响动,让他一惊,飞也似的奔了进去。
不知怎么突然醒过来的欧阳子鑫正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想要下床。
「子鑫!」天澧跑过去搀扶他,并道:「你还不能走路,快躺下!」
「天澧?你为什么在这里?」欧阳子鑫露出很意外的神色,然后不断地环视左右。
「谢王爷他出去了,嗯……是去抓药。」天澧只得撒谎道。
「哦。」欧阳子鑫垂低头,难掩心中的落寞。
「你还是快躺下,多睡一会儿。」天澧看着欧阳子鑫面容清,额头还渗着汗珠,很担心地道:「等会儿王爷回来了,可会责怪我。」
「我没事,」欧阳子鑫浅浅地一笑,脸色却依然苍白,「已经好多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
「噩梦?」天澧边说着边扶他躺下。
「嗯,我梦见我回到了战场上,穿着血淋淋的战袍,手持锋利的长剑,到处弥漫着硝烟,就连云都在燃烧,谢凌毅……就站在我前面,血路的尽头,对我说了什么,就转身走掉了,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拼命喊叫让他留下来,可是不行,」欧阳子鑫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急促地道:「我总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就拼命地喊……可是……」
「可是他还是走了……。」
「子鑫……。」天澧皱着眉头,鼻子酸酸的。
「醒来就一身冷汗,哭得稀里哗啦,然后我就好想见他,我一起身,你就冲进来了,还好……只是噩梦而已……。」
「子鑫!」天澧突然跪了下来,大哭着:「我求求你阻止他们吧!只有你可以拦着谢王爷,我不想看他们拼得你死我活啊!子鑫,求求你……」
「什么你死我活?天澧,你在说什么?」欧阳子鑫脸色骤变,吃惊地追问。
天澧把心一横,全都说了出来:「首领决意要杀你,派了好多杀手,谢王爷为了让他住手,所以一个人……」天澧的话还未说完,楼下传来一阵人声鼎沸的喧哗。
「等等!大官爷!什么事要您这么兴师动众呀?」掌柜的声音十分慌张。
「什么?匿藏了欧阳军师?这、这怎么可能?」
「回大人!店里是有一位姓欧阳的住客!您要找的人难道就是他?!」聪明的店小二故意扯开喉咙地喊道,他是在给欧阳子鑫通风报信呢。
「靖军?」天澧不由十分紧张,这种时候?
欧阳子鑫想要起身,但是使不出力气,而楼梯口已经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看来官兵来势汹汹。
「你快从窗户出去,一定要阻止谢凌毅!」欧阳子鑫抓住天澧的手道:「我不会被怎么样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多日,正被官府通缉呢!」
「我知道,你快走!现在只有你能拦住他们!」欧阳子鑫用力推了他一把,自己却摔倒在地上,疼得哀鸣。
「子鑫!」天澧见状,很想去扶,却又被他凌厉的眼神镇住,无奈之下,只得转身,像猫儿般敏捷地跳上窗台,趁街道上的士兵不备,嗖地又跳上屋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十章
天空中浮云飞卷,才是下午时分,天色已黑得如同傍晚,靖德殿前驻守的侍卫们都被劲风吹乱了衣衫,靠墙才站得住脚。
比起殿外的狂风,御书房内的空气几乎要凝固了,面对大怒的仁帝,众官员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喘。
甩下奏本,坐在金黄|色软椅里的郢仁,再次说道:「这是无稽之谈!!朕的御前仕郎,钦赐的军师,绝不可能是叛逆之臣!」
武程的堂弟,现任正一命殿中司马的武颀,不畏龙颜,大义凛然道:「皇上,臣的奏本句句属实,欧阳军师大奸若忠,私会敌国将领,致使我军损失惨重,靖国天威受损,皇上,此罪当诛!为了那无辜逝去的六千将士,恳请皇上三思!」
欧阳鹤面色铁青,凶恶地瞪着武颀,可是通敌叛国之罪,何等之大,人人避之不及,不敢出来为欧阳子鑫说话,就算他多痛惜自己的儿子,此刻也是有口难言。
「欧阳军师,临战脱逃,如果不是守城的将领,在他企图潜返时抓住了他,恐怕至今还里应外合,祸害皇上。」
吏部尚书的话才说完,那以前还奉承过宰相的五品侍郎,即刻上奏道,「欧阳军师失踪了整整两个月,又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岷州客栈,臣以为,这事实在蹊跷,也只有那封告密信函,能解释其中缘由!」
「住口!」郢仁震怒,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欧阳子鑫被人发现的时候,哪里没有受伤,身体如此之虚弱,几乎连站立都有困难!六位御医诊断了数日,才拿出个安神养血的药方,可恨!都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但是无论怎么问欧阳子鑫,他都不肯开口,只是磕头要求出宫,这样下去……
「皇上,江山为重,臣等恳请皇上三思啊。」几十位文武重臣,除了欧阳鹤,都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郢仁气坏了,看他们的表情,听他们的语气,好像欧阳子鑫是一代奸佞之臣,而他是贪图美色的昏君一样!
郢仁眯起狭细的眼睛,皇太后千方百计提拔的人,就是这样的庸才吗?!
「够了!!」郢仁甩袖,那一声大喝令众臣噤声,「朕知道后宫在传些什么,只是朕没想到,这些闲言碎语,竟也让朕的爱卿如此上心,武颀,武将军的死,朕也很痛心,但是你就没想过,这封告密信,极可能是敌国的离间计吗?!」
「皇……」
「朕不会准奏!」在武颀说话之前,郢仁就咬牙切齿地道:「统统给朕退下!」
「皇上好大火气,可是要连哀家一并赶走?」头戴凤凰金冠,身披金粉霞衣,雍容华贵的皇太后,在诸多宫女和太监的前呼后拥之下,傲然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皇太后原为西域圣女,是郢仁的生母,她一个外族少女,在经历了一系列流血的明争暗斗之后,母凭子贵,一步登天成为靖国最高贵的女人。
皇太后好揽权势,党羽众多,即使郢仁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小心谨慎,处处监视。
「儿臣不敢,」郢仁赶紧下阶相迎,大礼拜伏:「儿臣恭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恭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大臣也跟着行礼。
「皇上这么跪着,可是折煞哀家了,快些起身吧。」皇太后亲手扶郢仁起来,心里很是满意,这说明皇帝是很重视她的。
两人携手至金黄|色软椅前,郢仁恭敬地退至一边,让皇太后入座。
皇太后也不推辞,坐下后,淡淡地环视大殿一圈,道:「众爱卿平身。」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