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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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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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欣南看着被他摔上的震颤门板,表情自然也不好看……

当天,骆少腾穿着浴袍从酒店里出来,再次被记者抓拍,然后见余欣南随后离开酒店。

报纸将这次的事自然又渲染了一番,足足又让媒体炒了一个多星期。

飞凰集团内部会议,阮家已经逐步参与进来,余欣南作为阮家代表出席。不管骆少腾的方案如何,董事会对其反对之声总是此起彼伏,这便是骆少腾最近所面临的近况。

其实那些高层争论了半天除了阻碍项目推行,根本不会有新的进展,骆少腾宣布散会后回到办公室,已感到十分疲惫。头枕在大班椅上捏了捏眉心,便听到门板处传来两声轻敲。

“进。”他应。

随着门被推开,抬眼却见是余欣南走了进来。

“少腾,晚上一起吃饭吧?”她主动示好。

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骆少腾也没给她一点好脸色,所以她还是要主动一些才成。骆少腾看着她,在他说出拒绝的话来之前,道:“我们可以聊聊今天的方案,也许我能想办法替你说服那些股东也不一定。”话说的漂亮,其实那些人还不都是阮家操纵。

骆少腾目光在她身停了半晌,这才点头。

余欣南见状终于高兴地笑起来,说:“餐厅你来定好了,记得通知我。”便出去了。

夜幕降临时,骆少腾准进来到阮家。余欣南穿了件白色的裙子,刻意打扮了一番。阮玲看出女儿心情不错,叮嘱他们好好玩。

晚上订的是家西餐厅,环境清幽,很适合情侣约会。

两人的出现自然引起很多的注意,虽然没人过去打招呼,不过看到两人在一起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吃过饭后,两人在这家酒店过了夜,早上她以没有车为由,让他送自己到公司楼下。

骆少腾的脸始终绷着,总是有些不太高兴,余欣南却已经很开心。吻了他的脸一下才下车,一直目送他车子从公司离开这才上了楼。嘴里不自觉地哼着歌,连同翘起的唇角,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的心情愉悦。

公司里有同事亲眼看到她是被骆少腾送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情从何而来,感觉笼罩在公司阴霾终于要渐渐消散。

余欣南坐到办公桌前,刚刚拿过一份文件来打开,门就被轻敲了两下,阮玲走进来。

“妈。”余欣南喊。

阮玲在她对面坐下来,目光扫过女儿身上崭新的衣服,眼中也带着笑意,问:“高兴了?”

余欣南脸色微红,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头,眉色难掩喜悦。

“听说今早是骆少腾送你回来的?”她又继续问。

余欣南点头,然后起身,绕过桌面来到阮玲身边,伸手摇着她的手臂,说:“妈,你跟董事们说说,别逼他那么紧好不好?”

“傻!逼他不紧,你和她的关系能发展这么快?”阮玲戳了下女儿的额头,觉得骆少腾现在就是服软的表现。

“可是你这样,他就算跟我在一起也是情愿的。”得到人了便要得到心,人总是这样矛盾。

阮玲拍拍她的手安抚,说:“一步步来,等到你们结婚后对他再掏心掏肺也不迟。”

她理解女儿的心情,可是如果不让骆少腾彻底服下来,他就会像上次飞凰危机解除一样反弹回来。只有让两人确定了关系,骆少腾才不会反弹。所以说,从骆少腾让阮家有机会进入飞凰的营运开始,便已经是引狼入室。

接下来的日子,余欣现与骆少腾约会过几次,并一起参加晚宴,自然第一次都有被媒体追逐,几乎整个M市的人都以为他们正在恋爱中。只有余欣南与他吃饭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听到他打电话。那头似乎是余小西,两人发生争执。每次吵过之后,他都显的非常疲惫。

余欣南每次都陪在他身边,他也由开始抗拒到后来慢慢默认、接受。阮玲见时机已经差不多,顺势提出让两人结婚的要求。

骆少腾当时没有答应,沉默了两天。

余欣南终于沉不住气来公司找他,问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余小西?”

骆少腾并没有否认,他说:“我可以答应结婚,但我们要去国外注册。”

余欣南第一个反应便是他并不想让余小西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可是这事迟早都会被媒体曝出来。结婚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骆太太,到时她余小西又能怎么样?

余欣南觉得自己忍这一时是值的,便欣然答应,于是两人几日后乘机出了国。留下阮玲坐阵飞凰,已俨然一副岳母的架势。

余呈义那边,自与余小西见过之后一直觉得对她有所愧疚,却又无可奈何。春节过后便回了Z城,这次听说女儿要结婚才匆匆赶来,却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小南到那边没有?”他一边将文件递给妻子一边问。

阮玲看了他一眼,笑:“原来你还记得小南是你女儿?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一个女儿呢。”这话里多少有些赌气的成份。

余呈义对她向来没有办法,因为女人通常都是不讲理的,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根本不能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所以只叹了口气,说:“这结婚虽说有在国外注册的,说是时髦,可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了,是不是有点委屈咱们小南?”

他这样一说,阮玲的眉头也蹙了下。她当时也是反对的,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但是余欣南说服了她。这时手机传来滴滴的提示音,她点开屏幕看了一眼,是女儿拍下来的结婚证,一个主意便冒上心头、

骆少腾想当年娶余小西时,那也是轰动全城。他现在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她还偏要与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了。她保证她会让自己的女儿风光大嫁,骆少腾想不妥协都不行。

于是翌日,结婚证书在阮玲的授意下登上各大报纸、媒体平台上。她以阮家的名义对外发布这则消息,并声称那对新人正在国外享受两人时光,回来才正式婚礼。

国外的骆少腾与余欣南还不知道的情况下,阮玲已经将婚礼操持起来。媒体更是一天天刊登、转载婚礼现场细节,阮玲就这样一手操纵着这条新闻,热度足足又持续了半个月。

承办喜事总是让人觉得身心愉悦,哪怕每天都很累心里也是高兴的。这天阮家的客厅茶几上摆了几十种印好的喜贴样式,阮玲挑的都有点眼花。

“哎哟,现在的喜贴都印的这样漂亮,孙小姐回来看到一定会喜欢的。”家里的佣人见她心情好,奉茶的时候与她聊着家常。

“是啊,可是你说用哪样好?我觉得每样都好好。”阮玲眼里都是嫁女的喜悦。

“我看这样就挺好,咱们中国人还是讲究喜庆。”佣人拿起一张红色的喜贴说。

阮玲仔细瞧了瞧,摇头,拿起另一张说:“我觉得这张也不错。”

“你呀,这是挑花眼了。”佣人笑着退下去。

阮玲也觉得自己是挑花眼了,正笑着自己,突然恍然想起余欣南那丫头好像好几天没跟自己联系了,莫不是这么乐不思蜀?于是拿出手机拨了女儿的电话,那头却是关机状态。

阮玲心里正想着女儿在做什么,此时家里的座机响起来,她顺手接起,问:“哪位。”

话筒那边没人说话,反而传来女人惨烈又惊恐的叫声,她心里一突,问:“什么人?”

“难道阮总连自己女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那头通过变声器传来的声音,说的却是英文。

“我女儿?是小南?”阮玲重复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发慌。

“余小姐,跟你妈妈说句话吧?”那头说。

电话背景像是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余欣南急切又慌乱的声音,喊:“妈,救我,救我。”

“小南,你怎么了?骆少腾呢?”阮玲问,然而随着脚步声,女儿的声音却越来越远。

“阮总确认好了吗?”那头问。

“你是什么人?”阮玲问。

“阮总那么聪明,怎么竟问些蠢问题?”那头笑。难道她以为他会告诉她?

“你求财?”她稳定了下心神问。

“对,四十亿换你女儿、女婿的命。”那头很爽快、干脆地说。

“四十亿?”阮玲重复,不过知道这不是议价的时候,便说:“我需要时间。”

“一天,明早之前会发帐号给你。”那头说完便挂了电话。

那头传来忙音的时候,阮玲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掉了似的,却强稳住自己打电话去让人确定骆少腾与余欣南的行踪,然后一边让人筹钱。交待完后,再也没有别的力气。

她身子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时耳边都是女儿的惨叫。阮玲觉得心头绞痛难忍,已经不敢再去想像余欣南在那头正在遭遇什么。

电话打出去没多久,余呈义与她的助理都已纷纷赶回来。

“怎么回事?”余呈义问,此时已经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嫌隙,抓住妻子的手。

阮玲这才睁开眼睛,看到丈夫时站起来,紧张地说:“小南被绑架了。”

她是一个母亲,虽然早就已经过了出事就寻找倚靠的年纪,可是此时的心却是揪着、颤着的,早就已经快撑不住。

“什么?”余呈义一脸不可置信,既而脸上的神色也如她一般担忧。当然,现在只是担心和着急是没有用的,虽然那股焦虑不可能在身体里消失,他却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因为他们还要救女儿。

阮玲转头看了助理,问:“怎么样?”

“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余小姐和骆少两天前就已经失踪。”助理的回答只会让他们的心一直往下沉。

“要不要报警?”余呈义询问妻子。

阮玲摇头,揪着他手臂上的衣料,感觉好像随时站不住,脑子却是清醒的:“我们不能让小南有事。”他们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冒不得半点险。然后转头对助理说:“赶紧去筹钱。”

四十亿这个数目虽然有些大,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更何况是这样需要救命的时候。助理最清楚阮家的状况,虽然颇有些顾忌,但因为这关乎余欣南的性命,不得不去凑。

助理应了声离开后,阮玲身子重新跌回沙发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余呈义的脸色自然也不好,却只能坐在沙发上等消息。

客厅里沉默良久,已经被阴霾笼罩。

半晌,阮玲突然问:“你说,这事会不会跟骆少腾有关?”

余呈义蹙眉:“不会吧,他都已经跟小南结婚了。”

阮家亲戚虽然众多,大房里只有余欣南一个孩子,二房那边都从政,门阀里这两样一向都是相辅相成的,骆少腾既然已经跟余欣南结婚,他是傻了才会出什么妖蛾子。

阮玲这么想着,心略略安定了些。

不过为了以防对方拿到钱后撕票,她又马上打了电话联络人。警方这时候自然是不能用的,可是她要保证女儿的安全才行。

这一晚两人自然是一夜未睡,客厅的茶几上早就摆着几台电脑,所有人都准备就绪,等着对方将帐号发过来,然后追踪钱的去向,企图找到这些人,哪怕是蛛丝蚂迹。

电话却迟迟没有响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两人怕出什么错,早就已经度秒如年,心急灵焚,直到隔天下午才接到绑匪的电话。

那头对她这边的情景十分熟悉,阮玲一边重复绑匪提供的帐号一边让助理操作,不敢半分迟疑。几乎是钱刚刚转过去几秒就已经被人转走,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阮玲问:“我女儿呢?”

那头却将电话挂断。

“怎么样?”余呈义紧张问。

阮玲摇头,与所有被绑架的家属一样,她就是个普通的母亲,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余呈义抱着她,阮玲急喘着像是要哭,情绪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站起来,说:“不行,我要国外一趟。”

女儿在国外,哪怕出了事她也能离的近一点。

“还是我去。”余呈义抢着说。

阮玲摇头,声音已经恢复冷静:“你在这里守着,万一再打电话来呢。”

“可是……”她一个女人他怎么放心。

阮玲却做出噤声的手势,说:“我可以联络那边的人脉。”余呈义这些年来接触的也仅是阮家的生意,说到这个还真只有阮玲做的到。

余呈义听到这个,也只能让步。

客厅里那些守在笔电前的人仍然紧张工作,但是最后还是不知道那笔钱到底转去了哪里。其实结果已经在预料之中,对方只要敢开口,自然是做足了准备,这点阮玲倒也不十分意外。

她抵达机场的时候登机前,自己那边的人打来电话,虽然没有十分足的证据,可还是觉得两人的失踪十分可疑,并怀疑这事与骆少腾有关。

阮玲耳朵里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一跳,脑子里粗略地回顾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然后马上让人在这边查付清的消息。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付清自那晚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她本来以为付清只是在静养,也以为骆少腾觉得付清不亦再露面,却独独没有想过付清很可能是死了。

如果付清死了,骆少腾报复,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不是原该按着她的路线走,而是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落进他的圈套里。

他要为付清报仇!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开始说的通。

阮玲越想越心惊,本来就担心余欣南,这次更加害怕起来。如此煎熬着登机,人抵达国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她这边的人脉已经安排了接机,载着她直奔下榻的饭店。

阮玲却是一刻都坐不住,只想知道自己女儿的下落。

对方却只能摇头,让她等消息。

阮玲这样度日如年地过了一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凌晨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喂?”这样的异国,这样的深夜,每一个电话都足够让她紧张。

“阮总,酒店的床还舒服吧?”变声器里男人的声音有些变态,让她的心也跟着蜷缩起来。

“我女儿在哪?”她问。

“地下停车场有辆黑色本田,你将它开出来,按照我说的路线走,别忘了带上手机。”那头指示。

对方神通广大,既然知道她来了美国,现在让她出去无疑是很容易当成了目标。可明知道有危险,无奈对方手中却握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所以阮玲只能不管不顾地听从。

她乘电梯进了地下停车厂,果然发现了对方说的那辆车,门没有锁,钥匙就插在上面。保镖发现她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出了停车场。

那人也不告诉她地点,只是在某个路口提醒她左转还是右拐,后半夜的街道基本已经没有什么车辆,唯有她的车子没有目的地前行。

后面的保镖在追出酒店的时候已经被人恶意截住,就此与完全失去了阮玲的行踪。

阮玲驾驶的车子越开越偏僻,最后开进一座废弃的工厂,车子将大门撞开。阮玲下意识地踩了刹车,都来不及反应,车门就已经被拉开。身子被拽下来的一瞬,一管钢硬的枪管已经抵上她的太阳穴。

她看到四周站了很多持枪的外国人,她下车后,后备箱被人打开,然后有人从里面拎出一只皮箱。穿着皮裤、皮靴的男人将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白色的面状,他尝了口吐掉,然后将那只箱子踢到了为首的那人面前。

阮玲的身子是背对后备箱的,刚刚后面有什么动作她并不清楚,可是随着那只箱子滑过来,她看到里面整箱的白面的时候便知道是毒品,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大批的警察持枪从外面里涌进来,扩音器里都是英文警告他们投降的话。接下来的场面便混乱起来,到处都是彭彭的枪声。

阮玲她只是个商人,哪怕她背后曾经做过贩毒的事,也只是在幕后,幕前与现场都有人替她出头,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枪抵着她太阳穴的那人被警察的子弹击中,倒下来时正压在阮玲身上。血吐了她一脖子,吓得她惊恐尖叫,可是那样枪林弹雨的场面,就连女人的叫声都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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