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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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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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却笑了,这么多年他纵然恨着不肯原谅,但他们终究还是自己的亲人。他们一次次地示弱,一次次地苦口婆心,他难免松动,难免还会对自己的亲人有所期望。可是这一刻纪缪让他发现,他还是太天真。

“二少!”佣人刚高高兴兴地端了他喜欢的咖啡出来,就见他用力捏着纪缪的腕子。

佣人过来劝架,他手一松,纪缪就跌在了地上。

她脚软并不是因为纪元将她怎样了,虽然腕子很痛,但是令她害怕的是纪元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仿佛让她回到林雅然死的那一天。

“纪缪,她从来没有纠缠过我,她现在过的很幸福,我也不会打扰她。但是如果你再有什么动作伤害到她,我不会想当初那样心软。”纪元冷声警告。

纪缪看着他离开的冷硬背影,半晌说出话。

“大小姐。”佣人赶紧将她搀起来。

“王妈,我没事,别告诉爸爸妈妈。”纪缪叮嘱。

佣人叹了口气,她是家里的老佣人了,几乎是看着他们姐弟长大。见过这对姐弟从前亲密无间的模样,现在这样水火不容实在也跟着伤心。

纪缪整整了衣服,又恢复成原本高傲的模样,回到沙发上喝着茶。

这时有佣人过来收桌上的东西,看到翻在桌面上的项链时,请示:“大小姐,这条链子?”

纪缪打量了两眼,说:“留着吧,也许将来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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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如常地过着,糖糖在皇甫越走后伤心了几天,又渐渐恢复活泼的性子。她本来就很开朗,在幼儿园里适应的很好。

余小西与骆少腾也依旧忙碌,只是李志那边仍然没有动静,他在S市工作的规律正常,安之若素,真是一点线索都抓不到。但坐以待毙向来都不是骆少腾的风格,正盘算着搞出点什么动作,引蛇出洞。

同时,这几天他也将家里、公司的保镖都换了一遍,甚至在余小西、糖糖身边都安插了保镖,先确保妻女的安全以防万一。只是他这边没行动,余小西就出了事。

那天她约了人谈案子,因为机构里接触的当事人条件都很差,地点自然不可能约在咖啡店那些高消费的地方。她甚至为了牵就他少赶一点路,亲自开车去了他住的地方。

M市不管哪个区的开发区的发展都一直很不错,这也要仰仗那些外来的打工人员。当事人就是其中之一,住的地点偏一点,那一带住的人也有些混杂。

她去的地方是个旧式居民社区,三室两厅的房子住了五家人。厨房、客厅都是被打的隔断,看起来非常乱,根本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男主人很拘谨,女主人也很朴实,开了窗,倒了杯水给她,便一直冲她笑。可是提到自己遭遇的事,也是愁云密布,室内的气氛渐渐变起来。

余小西一边了解着案件一边做记录,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就暗下来。

女主人客气地留她吃饭,余小西婉拒了。

在这一家眼里,她就是个有知识、受过高等教育,出身良好的人,留她吃饭都有些局促,所以也并没有勉强。

社区内的路不太好走,她车子停在门口,背着包,借着暗淡的路灯往外走。来到车边,不经意地抬头,就见马路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虽然只是个侧脸,她眼皮却跳了一下。

因为那人是李志!

这地方住的大都是些外地人,穿着根本就不讲究,所以他的背影还是十分醒目。余小西仔细回想刚刚看到的,确定那人是李志。

他不是在S市?来这里做什么?

因为他是关键人物,她心砰砰跳着,没有犹豫便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男人始终没有回头,脚步更不曾有迟疑,仿佛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男人走进夜市,人便多起来,两侧都是卖小吃的,各种食物的味道在空气中混杂。她看着被人群几乎要淹没的背影,犹豫了下,知道自己身边一定有保镖跟随,便还是跟了进去。

人蛮多的,像集市似的。而且由于天冷,很多摊位都用塑胶的布搭起“帐篷”来挡风。里面放了几张桌子、椅子,很多人都在里面用餐。

她跟着跟着还是将人跟丢了,站在街中央不由到处张望。身侧便是个卖包子摊位的,男人的身影由掩着敞篷走出来,无声无息地朝她靠近。

余小西口鼻被人捂住,她警觉地挣扎,然而浓重的酒精味已经传入鼻腔。手脚渐渐使不上力,人很快就晕了过去……

------题外话------

推荐:《腹黑夫君吃定你》予感

她不过是不小心掉到了他的洗澡桶里,不小心瞄了他干干净净的身子一眼,

他至于那么在乎,一定要让她负责吗?

哼!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负责”二字!

“姑娘既然不想负责,那好歹留个芳名,这样以后在下一旦听到姑娘大名,一定有多远滚多远,绝不让姑娘有机会再占便宜~”

她恨得咬牙,难道是她愿意掉他桶里?传出去,还扰了她绝世神医的名声!

别说他,换做是她,下次见他她也一定有多远滚多远!

……

☆、175 你不是李志!

李志将她的身子往后拖,余小西眼皮渐渐发沉,最后的意识里只模模糊糊地看到几条人影着急地朝自己这边挤过来。但是这个地方的人实在太多了,等到他们赶到卖包子的摊前时,原地早就没了余小西和李志的身影。

卖包子的摊位正堵在一个胡同口,李志带着彻底晕过去的余小西迅速穿过去,尽头便是条单行道,没有铺面,所以相比起夜市,这儿人烟少很多。

单排的路灯,光线都有些暗淡,偶尔才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经过,大都也是往夜市的方向走。路边早就停了辆车,他拉开副驾的车门将余小西抱进去,然后绕到驾驶座。

引擎发动,李志双手握着方向盘,侧面线条有些紧绷。

黑色的车子就这样很快载着余小西驶离,拐过弯,朝着高架桥的方向去了。这片开发区的地段离出城不远,他自然了解骆少腾的手段,掳了余小西后只能尽快离开。心想着只要上了高速,谁也拿他没办法。

余小西软软地卧在车座里,这次是彻底晕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习对路线显然十分熟悉,专挑着能避有开监控路口的地方开,虽然可能绕点远,但是更能躲避追踪。十几分钟后,车子眼看便要开进高速路口的收费站。

一辆车子突然从侧面的路口冲过来,他下意识地踩下刹车。但冲力仍收势不及,车头彭地一声嵌进了对方的车身里,接着便是哗拉拉的余音,玻璃碎裂。司机情况不明。

李志的身子因惯力往前倾,头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醒过神来后,看了眼前的情况,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情况不明。他深感事情不妙,倒车便想快速逃离。

这时另一辆车子从后面横过来,直接就截了他的后路。人在没有彻底绝望的时候是不会放弃挣扎的,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认输。

车子往后倒,他在将余小西弄上车的时候已经帮她系了安全带,虽然仗着他们顾及余小西的安危,几次险些脱险,但最终还是被几辆车子死死地卡在路中间,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李志脸色暗沉,看到外面很多穿保镖服的人朝他逼近,伸手便要去拽副驾上的余小西。只是手刚刚碰到她的手臂,还没有拽到身前,一管冷硬的枪支就从碎裂的车窗外伸进来,直抵他的太阳穴上,说:“别动。”

李志自然不敢再乱动,副驾的车被拉开,骆少腾将余小西抱了出去。她仍然在昏迷,脸上带着两道碎玻璃划过的细小伤口,眉头微蹙。

“小西儿?”他着急地拍着余小西的脸喊,只是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是吸入过量乙醇晕过去了。”被枪抵住的李志这样说。

骆少腾闻言侧目与他相对,李志对上他那双暗沉的眸子时却毫无畏惧,更没有平时跟在身边的谦恭。

骆少腾这时没有空计较这些,反正他落自己手里了,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结。给了身边保安一个眼神,便抱起余小西回到自己车内。

外面的交通早就因为这场事故而瘫痪,骆少腾抱紧怀里的余小西。由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人将李志从车里拉出来,押进他们的车内。

不远处警笛声起,所有车辆慢慢移动,竟也让出一条路来。属于他们的车子相继分散离去……

——分隔线——

余小西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软绵绵的,感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倒是没有怎么做梦,只是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卧室里的天花板。

PVC的吊顶,中间一盏很普通的LED灯盘,她眨了眨眼睛,确定是自己租的那间公寓。正奇怪,接着手被一双大手握住,然后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问:“醒了?”

余小西侧目,果然看到骆少腾的脸,脸色骤变,甚至有点着急地问:“我怎么在这儿?”

她这样一问,骆少腾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余小西这时仿佛也才意识到他在气自己莽撞,只时此时浑身又没有力气,只好顺势撒娇地枕在他胸前,说:“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是当时也来不及跟你商量不是吗?”

“余小西,来不及就要去犯险吗?”骆少腾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他眼神真的很凶,余小西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余小西,你是会有点功夫,但是你那点功夫其实连自保都难知道吗?如果有点闪失怎么办?”骆少腾当时听到保镖汇报的时候,当时真恨不得掐死她。

余小西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反而笑了,抬手摸着他的脸,说:“少腾,我没事。”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直接掐死你。”省得他提心吊胆。嘴里说着发狠的话,手却将她的身子抱的愈紧。想着车子相撞的那一幕幕瞬间,他真的担心她在车里有什么危险。

他知道,她如果不去追李志,李志想下手一定会有所顾忌。如果那样,也就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行踪,毕竟偌大一个M市要藏匿一个人很容易。但是他如果带着余小西就不一样了,他一定会急着离开这里,纵然他再会躲避也有一定的必经之路。

然而余小西去跟着李志并不是为了让骆少腾抓到他,而是想要只身犯险去寻找线索。此时耳朵贴着他的左胸,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紧张,她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居然头脑一热就做了。

这时房门被轻敲了两下,佣人端了杯水进来,看到余小西醒了,便喊:“骆少,少奶奶。”

骆少腾接过水,亲自喂了余小西。

她虽然醒了,后遗症却犹在。尤其浑身使不上力,又有些头晕恶心。看到外面的天色仍然黑着,便问:“我晕了多久?”

“两三个小时吧。”骆少腾回答,然后又说:“医生检查过了,你没什么事,只是需要在这里躺两天。”糖糖那边他怕着孩子,才直接将她带来这边的。

余小西了解地点头,脸埋在他怀里,问:“只是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他行动,下次只怕更难从他身上入手了。”

这下骆少腾直接把她救回来了,李志下次只怕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手,他身后的人更有了警觉。

骆少腾本来想再教训她两句,看到她一副恹恹的模样便叹了口气,手撩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说,郑重地说:“我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人,可是你和糖糖的安全更重要知不知道?”

余小西点头,还是问:“李志呢?”

“被关起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过去。”当时他全副心神余小西心上,哪里还管什么李志,还好医生检查过说她没事。

“我没事了。”余小西再次安抚。看到他这样,她也是后悔。

李志抓到了,也就彻底撕破了脸,骆少腾总要去看一看。他哄了余小西睡着,派人盯着,这才驱车离开。

人被关在以前郊区那个破旧的工厂里,这里看守的保镖没一个人认识李志,自然也不会手软。

骆少腾过来的时候,李志就被绑在一张挺破旧的椅子上。他表情有些冷硬,又有些阴沉,完全没有一点以往跟在骆少腾身边的模样。

骆少腾从他对面坐下来,身子前倾,没有守着余小西的紧张,极为沉着、冷静,看着他直接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余小西下手?这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

李志闻言冷哼一声,别过头说:“为了不让你们在一起。”

“哦?说说看。”骆少腾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

他与余小西在一起,到底碍着谁了?

李志回视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骆少腾盯了他半晌,知道他不会再开口,伸手,身侧的人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骆少腾叼着烟卷将纸袋扔到地上,很肯定地说:“你不是李志。”

这时的“李志”闻言,表情有一点错愕,显然是没有料到他会看出来。

骆少腾接着说:“李志一直在S市,皇甫曜这时正请他喝茶。”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如同一把利剑直穿人心,他问:“告诉我你是谁?”

男人即便秘密被揭穿,除了最初的错愕外,并无一点惊慌,自然也不会回答骆少腾的问题。

骆少腾给身边那人一个眼神,那人便上前将他的头按在桌案上,手在他脸上摸索。男人受辱地挣扎着,但保镖在他脸上摸索半晌,然后说:“骆少,他没易容,脸上也没有整过的痕迹。”

居然是跟李志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和李志什么关系?”骆少腾问。

长得一模一样,又没有整过容,除非有血缘,不然不会那么巧都牵扯他的事。

“我不会说的。”男人倒也坦荡、痛快。

“三年前给余小西签离婚协议,送她上火车的人是你?”骆少腾只好放弃这个问题,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些底。

男人点头。

骆少腾一脚就踢在他心口上,出脚快、狠、准,仿佛就等着他承认,所以这一脚踹的毫不留情。男人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发现一连串的声响后,嘴里吐出血来。

骆少腾的脚踩在他的心脏处却未移开分毫,又问:“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你弄没的?”

如果他敢说是,男人一点都不会怀疑,骆少腾可能会直接踩爆他的心脏。

他嘴里吐着血,摇头,说:“我知道那件事的时候,已经过了几天。孩子流产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利用这件事来让余小西离开你。”

骆少腾踩着他的力道终于松了些,因为相信他没必要撒谎,比这重的事都认了,不差这一点。

骆少腾攫住他的眸子,男人表情痛苦,可是十分硬气。

他问:“你不会供出幕后的人对不对?”

男人果然不再回答。

骆少腾收回脚,抽出条手绢来擦手。这时看守的保镖已经围上去,对着男人拳打脚踢。他不是黑社会,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方法都需要手段,他也从来没有善良过。

男人的骨头很硬,不管怎么被打都咬牙没有多说一个字,最后晕了过去。晕过去就用凉水泼醒,接着打,如此反复,问不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骆少腾也倦了,起身离开。

“骆少,这人怎么办?”出门的时候站在身边的人请示。

骆少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黎明已经破晓,只是深冬的风依旧寒冷刺骨。

“把消息透给李志。”骆少腾吩咐。

他相信纵然那些事不是李志做的,他也必定知情,不然就不会包庇到今。两人既然有关系,纵然不在乎自己,总也在乎对方吧……

☆、176 诱惑

骆少腾驱车回到余小西租住的公寓,这里环境虽不太差,却比起骆家的任何一处房产都稍显简陋了。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看到他回来都齐齐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微微颔首,开门进去。

保姆大概回去了,客厅里开着灯,房子里却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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