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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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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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将目光调了过去。

李志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作为骆少腾的助理,记住关于他身边所有不管是私事还是公司的人际关系,以及他们的手机号码也是所必备的技能之一。所以当他看到手机屏上显示出那一串号码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的骆少腾。

骆少腾眉色微挑了下,瞥向他的眼神仿佛在问:什么事?

“是少奶奶。”李志回答。

骆少腾看了眼还在吵架的众人,神色平淡,只吐出两个字:“挂了。”

掌心里的手机还在嗡嗡地震动着,李志却不敢不从地按下了切听键。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秘书站在门边禀报:“骆少,皇甫集团的人来了。”

会议室里这才安静下来……

站在楼下的余小西,听着话筒里长久的铃声过后,传来机械的提示女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大厅里仍旧人来人往,只要她越“雷池”,没人会在意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侧目,看到职员急匆匆地奔向会客区那边,恭恭敬敬地请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去。

她握着手机从飞凰集团的分公司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微风吹过,突然就驱散了心头的燥动。就算他没有及时办离婚手续又怎么样?想到三年前那刺心的一幕,难道她还奢望骆少腾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唇角露出自嘲的笑,驱车回瞰园。

到家的时候糖糖还没有醒,她便洗了个澡跟糖糖挤到一张床上去。看着女儿熟悉的模样安慰自己,这辈子有她就足够了。收拾了情绪,管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眼皮渐沉。

这一觉她睡的时间不算短,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怀里的糖糖还闭着眼睛,但是一直不安份地拱来拱去,就是不醒。

“你身上长虫虫啦?”余小西笑着逗她,问。

糖糖听到妈妈的声音,终于睁开困倦的眼睛,说:“才没有,人家要小便啦,都怪妈妈抱糖糖太紧。”

余小西闻言松开手,就见她笨手笨脚地爬下床去,往卫生间去了。

余小西跟着起床,等女儿解决完生理问题,两人简单地洗漱过出了卧室。兰嫂已经将晚饭摆上桌,有糖糖在的这一餐家里充满欢声笑语。

母女俩都刚睡醒,精神头足足的,兰嫂便自己去睡了,留母女俩在客厅里闹。

第二天,余小西请了天假,开车陪糖糖去欢乐谷玩。小丫头正是爱玩的年纪,听到去欢乐谷真是开心极了。当然,她年纪实在太小,很多都不能玩。

不过小孩子看到卡通就会兴奋的,仅仅像旋转木马,碰碰车,摩天轮之类的就可以满足。最后糖糖跑到儿童钓鱼池边,说什么都不要走了,大半时间都耗在上面。

余小西一边帮她收集捡的防真小鱼、小螃蟹,一边给忙的满头大汗的糖糖擦汗,觉得太阳底下,两人都快晒成人干了。这样玩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下午回来时已经不早。

车子停在瞰园楼下后,余小西将睡的像只小猪崽似的糖糖从安全座椅上抱回家,自己勉强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便怎么也不愿意动。

——分隔线——

当天下午,窗外的阳光正好,从飞凰集团分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斜照进来,将骆少腾笼罩其中。李志正将一沓照片推到他面前,说:“少奶奶已经回到瞰园。”

骆少腾捏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糖糖戴着遮阳帽,手里拎着一条防真水蛇递给余小西,吓的余小西露出夸张的恐具表情。下一张,还是这样的场景和姿势。

糖糖倒在余小西身上,头发不知是水湿的还是流的汗,弄的嫩嫩的脸上好脏,却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被压在下面的余小西也很狼狈,头发浸在沙里,可是玩的很开心。后面的照片大都大同小异,每一张都记录着他们的快乐。

李志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老板,他一张一张地检阅着,不说话,也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下,秘书领了个穿职业装的女人走进来,说:“骆少,您约的律师到了。”

女人在李志和骆少腾的视线下上前,来到骆少腾的办公桌前,向他伸出手,说:“你好,我是余欣南。”

女人真的长得很漂亮,尤其身材比例极好的那种,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因为穿着职业装,并不若平时那般看起来温婉,隐隐透出一股强势的干练味道。

“你好。”骆少腾并没有起身,只是意思性地伸出手与她浅握了下,然后示意她坐到对面。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会面,自己事先已经知道要见的是他,所以神情间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可是骆少腾看着自己的眸子也是无波的,不止无波,简直根本就是没有将她看在眼里。

余欣南也想过,他或许并不记得自己。但是这样被冷遇,心里难免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秘书送了咖啡就回出去了,李志将笔电放在会客那组沙发套件间的茶几上,充当自己的临时办公桌。余欣南正酝酿着如何开始,就听骆少腾说:“开始吧。”

对于他来说,余欣南就只是个律师。钟北峻介绍的,他也看过资料,虽然未婚,却是国内处理离婚官司的专家。至于她的外貌、家世等等,都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余欣南因为她的外貌轻视过,也因为她的外貌处处受到礼遇,像他这种眼里看不到半丝波动的,实在是第一次,不,在他这里已经是第二次了。

即便这样,她仍专业地拿出纸笔,准备开始做记录,说:“骆少的情况我来之前基本已经了解过了,骆少仅是想通过法律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还是——。”

“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她话没有说完,就被骆少腾打断。

余欣南有点意外地看着他,问:“不是起诉?”

骆少腾却没有接她的话头,而是抽出一张布满铅字的文件推给她,说:“这是协议的大体内容,拟好之后你先去见一见余小西,她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加进去,只要她把我女儿的抚养权让出来就行。”

余欣南大略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好似都是一些资产赠予的款项,嘴里回答说:“好的。”

心里却想,她处理过各式各样的离婚案子,其中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分割财产而与妻子走上法庭,那些富豪更是抠门,认为事业是自己的努力来的,老婆根本没有资格分走自己的一分钱。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好男人,像骆少腾这样离婚的时候尽量满足妻子,但大多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弥补愧欠罢了。面前的骆少腾不知道是哪一种?

余欣南正在心里暗自揣度的时候,只见骆少腾抬腕看了看表,起身说:“细节你可以跟李志去谈,抱歉,我还有别的事。”便出去了。

——分隔线——

翌日,余小西在办公室里处理案件资料的时候,便接到了余欣南的电话。

“余小姐,你好,我是骆少腾先生聘请的律师,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谈谈吗?”

该来的总是会来,这点余小西早就料到了,倒也不意外。便将约的时间推到下午3点,事务所对面的咖啡馆。这附近都是写字楼,大部分过来的都是谈事情的,所以客流量一直不错。

余小西预约了位子,刚坐下来不久,便见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同样的白衬衫搭配黑色高腰裙,肉色丝袜、七公寸细高跟鞋将原本就修长的腿部衬的秒杀全场,载着所有男人流口水的目光站到她对面。

“余小姐吧?你好,我是骆少的律师余欣南。”余欣南主动向她伸出手。

“你好。”余小西只好站起身,与她浅握了下。

两人穿的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余小西与她稍矮一点,容色也没有她那样艳丽。尽管如此,她身上的婉约也并非余欣南可比。就像尽管余欣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民”,大概太过亮眼的缘故,总是让人感到一种锐利。

四目相望,于余小西而言,她只是骆少腾委托的律师,而余欣南看她的眼神里,更多的则是探究。

各自落座之后,余欣南坐包里拿出文件推过去,说:“这是骆少让我带过来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四个字入耳的时候,余小西心里还是升起一抹异样。

余欣南见她没动,便说:“骆少将名下富环路那片的别墅转给了余小姐一橦,还有飞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等等,协议里都有,每个月的赡养费也很优厚,余小姐不看看?”

那样的口吻,倒像是余小西嫁给骆少腾,无非图的就是这些钱。

余小西笑了,反问:“其中包括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吗?”

余欣南被噎了一下,又道:“余小姐,你也是律师,对于这个流程应该很清楚。如果私下不能达成协议,我们下一步就要上法庭了。骆少是个好父亲,他并不想因为跟你的感情不和,而让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希望你想清楚。”意思便是骆少腾重签这分协议,无非是为了糖糖?

他不想糖糖会有心理阴影,所以让她让步?

余小西觉得好笑,说:“余律师。”都姓余,喊出来还是蛮别扭的,说:“那么请你转告他,我已经做好打官司的准备。”

一个外人,她懂什么是为了孩子好?余欣南也做不了骆少腾的主,所以她不想浪费口舌。

她站起来的时候,纪元刚刚赶到。

“抱歉,堵车来晚了。”纪元说着,目光落到余欣南身上。

“这位是?”余欣南颇有兴趣地看着纪元问。

“我的律师纪元。”余小西回答。

“你好,我是余欣南。”余欣南双手奉上自己的名片。

纪元接过瞧了一眼,说:“这么巧都姓余?”

余小西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余欣南倒是意明不明地笑了下。

其实纪元是故意的,国内律师圈就那么大,他未必对余欣南没有耳闻。

此时余小西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对纪元说:“我的初衷不变,剩下的你们聊。”便拎了包离开。

“喂!”余欣南出声,却并没有留住余小西的脚步。

其实某种程度上,这对夫妻还是有许多共同之处的,比如说同样的眸中无人。

纪元没有拦余小西,而是坐下来,拿过桌上余欣南带来的协议翻了翻。

余欣南以为有戏,他却抬眼问了个不太相干的问题,道:“不知余小姐与Z城阮家是什么关系?”或许别人不知,这阮家与纪家有些生意往来,所以他才有点着意。

“阮玲是我妈妈。”余欣南并不避讳地回答。

“令父是余呈义?”

“你问这些做什么?”余欣南防备地看着他问。

------题外话------

下章回M市了哈,余欣南我不说亲们也应该猜到身份了,有些铺垫是必须要,么么哒。

☆、153腾腾是爸爸吗?

“没什么,早几年跟令父有过一面之缘,记的当时……”纪元回着,神情间仿佛陷入回忆中。

也不知是不是余欣南想多的缘故,心竟在他提到父亲的名字时莫名紧了下。抬头看着他露出得体的笑容,说:“纪律师,我们还是谈一谈当事人的问题吧?”

面上却装出公事公办的样子,却明显并不想跟他在自己忌讳的这个问题上纠缠。

纪元微微颔首,便没有再提。

其实两个当事人的态度都很明确,均不肯放弃糖糖的抚养权。他们只是代表律师而已,一般这种情况下,如果律师是当事人所依赖的,他们只要做到说服对方,让彼此回去跟自己当事人分析下利害关系,进而起到劝导作用,左右当事人让步也未偿不可。

当然,这是除非悬殊和结果已经见分晓的情况下。

不然律师是什么?

他们这才初次交锋而已,几番唇舌下来自己又不见劣势,怎么可能轻易去劝当事人放弃利益?这完全不合情理,于是这次会面的结果必然是不欢而散。

余欣南见过难缠的律师,却绝对没有见过纪元这种。明明自己的当事人条件比余小西好太多,纪元却说的余小西天上有地下无似的,孩子离了她便不能活,地球离了她都不能自转一样。

从咖啡馆里出来,她平复了下心绪才驱车来到飞凰集团分部。骆少腾彼时刚刚开完会,经秘书转达,余欣南进入骆少腾的办公室。

答!答!答!随着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传来,余欣南已经站在办公桌前,喊了声:“骆少腾。”

此时的骆少腾背对着她面向落地窗外,大班椅的椅背又挡了他的身影。他本来就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此时更是让人摸不着底。

“怎么样了?”须臾,才听到他开口,声音仍然淡淡的。

“余小姐并不同意让出抚养权。”余欣南回答。

她见到余小西时,觉得这个结果骆少腾必定已经预料到了。骆少腾派她过去,也不是让指望她能说服余小西。果然,坐在椅子后的人听后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许久连句话都没有说。

“骆少?”空间里这样静,总是让人心里感到莫名地紧张,她喊了一声。

“嗯?”就在余欣南觉得他大概是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个单音,然后大班椅终于转了过来。

余欣南看到的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棱角分明,淬笑时必定风华无双。只是此时眼眸无波,只会让人觉得压抑非常。骆少腾这样的人,让她面对时心底总有点莫名紧张。她缓缓地舒了口气,才试探地问:“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向法院起诉?”

按照正常程序是这样走的,也算是先礼后兵,然而骆少腾的目光却她的脸上很久,都没有回答。

余欣南更加摸不准他的心理,心里不由焦灼,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我分析过余小姐目前的情况,她在资产、生活环境方面自然没有办法和骆少您相比,但是给孩子提供一个相对安定的生活环境还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她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过去两年多都是独自抚养宝宝的,与孩子的感情肯定很亲厚……你也知道,法官会将这一因素考虑进去,这点对我们很不利。”

骆少腾并没有因为她提起这些而不悦,而是问:“说说解决方案。”

“法官如果是女性,她会将这点看的尤其重。我们可以攻击余小姐的地方,唯有从生活作风、人品方面入手。如果我没有记错,前不久报纸曾经登过,她与她现在聘请的律师纪元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我们只要能证明她私生活不检点,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带宝宝,甚至会直接给宝宝造成不好的影响——”

“余律师。”骆少腾直接截断她的话。

余欣南有点发楞地看着他,只见骆少腾又道:“你的重点是孩子的抚养权。”

“我知道,可是——”她下意识地反驳,却被骆少腾再次冷冷地打断。

“你如果没有能力,我可以换别的律师。”

余欣南看着骆少腾略显阴霾的脸,如果她没有理解错,他这是在维护余小西?

办公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的不好。此时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大概会被骆少腾的模样吓哭。余欣南却站在那里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还好这时李志出现在门口。

他敲了敲门走进来,将一份文件递给骆少腾,喊:“骆少,数据已经出来了。”

骆少腾接过文件,对余欣南说:“你先出去吧。”

余欣南家里从小生活优越,工作上也处处被人捧上,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李志已经站在一边讲解了,两人十分投入地交谈,完全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

——分隔线——

余小西最开始想要起诉骆少腾,只是因为他强行将糖糖带走,自己根本见不到。如今糖糖是在她的身边,从根本上讲她并不愿意与骆少腾对簿公堂的。但是如同她不肯放弃糖糖一样,骆少腾却也未必会放手。

心里明白这一点,余小西这段时间也就没再接别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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