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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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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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日又巧得了一粒广成金丹,也无用它之处,便助你飞升吧!”

    水母姬璇喜出望外,忙上前接过,按着赵坤元吩咐,将金丹服下,即刻内外功行完满,九霄云外,仙乐盈耳,丈许粗细一道金光,直达海眼冷泉宫中,水母拜别赵坤元,又对严瑛姆嘱咐一番,交予她一纸手书,这才转世而去,飞升九重天阙。

    严瑛姆跪送恩师,又回转身来重新叩拜赵坤元,被他拦住道:“贫道身份特别,向来不愿人知,严道友若是存心周全,便彼此只作平辈论交,莫要见外!”

    极乐真人也连连劝说,严瑛姆无法,只得从了。

    姜雪君虽也是得道多年,听闻这等惊天内幕,也是骇得手足无措。她昔年还与赵坤元几番交手,心中惶恐不安。严瑛姆令其上前请罪。

    赵坤元呵呵一笑道:“这是何必,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便按着乃师之命,在妙真观修行便是,日后严道友的衣钵还要你继承呢!”

    姜雪君忙叩首谢恩,自回妙真观不提。

    此一番动静,也惊动了附近的绛云宫中,水母姬旋的弟子绛云真人陆巽,他昔日因奉水母之命,在海底静修,肉身早因为走火入魔,向不外出。乃以元神出窍,来海眼中打探消息。

    又有一黑衣道姑前来,也是水母嫡传弟子,本家姓阂,因犯师规,禁闭宫中三百余年。难得她竟以至诚苦修,由禁法中悟出妙用,参透玄机,自身脱困,并还长了无边道力。与绛云真人陆巽分居水宫仙府之内。

    二人一到,见恩师闭关之处来了这般多的陌生面孔,急忙戒备,布下葵水雷珠,一旦发动禁制,便要将来人炸得粉身碎骨。(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回 游历风尘戏云从() 
极乐真人、赵坤元等早已知悉外间动向,严瑛姆也忙现身拦住,将阂道姑和绛云真人陆巽请到冷泉共内,彼此见面。

    瑛姆乃将水母遗敇示之,内中所载之语令陆、阂二人分掌男女教宗,约束北海诸多同门水仙。

    二人方才知悉原委,忙也上前礼拜赵坤元与极乐真人。

    此间事了,赵坤元又对极乐真人道:“青螺峪魔宫还需道友亲往,破了绿袍老魔的毒蛊,贫道就便去北海无定岛与陷空道友一唔,即刻也前去与诸位道友汇合!”

    极乐真人乃先行告辞,赵坤元、许飞娘也一起去与陷空老祖会面。

    等赵坤元回转青螺峪,妖氛已扫除殆尽,正赶上司徒平用双斧灵符,转眼间便要将妖妇魏枫娘元神诛灭。

    许飞娘一时心软,念及昔日情分,忙用玄功收了灵符,放她一条生路。

    凌浑此番得益良多,对赵坤元十分感佩,乃问道:“如今五台大兴已是不可转移,不知掌教真人日后如何打算?”

    赵坤元略一思忖乃道:“天下大势底定,只在眼前。不过贫道这些年来功行虽然精进,心境却未稳固,还需闭关参悟。等到朱明光复华夏,收复河山,最末一次道门千三大劫一过,便是天下太平了!”

    乃吩咐司徒平、石生等人去庐山妙泉洞,俱由林渊率领,自去下山积累善功,其余弟子门人俱在山门潜修,不可轻易出山。

    极乐真人也回转往常春岩参悟天机,与众人告别。

    赵坤元带了烈火祖师元神,送往华山,由他自去修行。

    日后烈火祖师将;烈火雷音剑练成,三茅真君道法也是习练纯熟,自然也是玄门中有数的好手。

    赵坤元也与许飞娘又重新回苏岩岛,闭关修炼,静待时机。

    水母飞升、严瑛姆代师闭关、姜雪君在太湖西洞庭山妙真观禁足不出,这几件事情一传扬出去,举世震惊。

    佛门、峨眉自然也是早早知悉。

    凝碧崖太元洞中,玄真子、齐漱溟、苦行头陀与一众峨眉长老,聚在一处,商议对策。

    屠龙师太叹息道:“贫尼日前收到心如恩师传书,叫我闭关潜修,不可下山。如今五台势大,如之奈何?”

    玄真子笑道:“你等莫急,今晨白眉禅师也传书与我等,内中说道,几位神僧神尼一起推演天机,算出峨眉先前还是太过急切,忘了长眉恩师所留的遗命,要我等聚齐三英二云,方可大兴峨眉。

    我等算定十八年后,英云应世,齐聚峨眉,那时再与他五台清算旧日老账吧!”

    诸长老十分高兴,便一起在凝碧崖清修。

    时光荏苒,十八年转瞬即过。南明隆武帝朱慈烺按着赵坤元吩咐,领着手下文臣武将,逐步光复中原忙将鞑虏驱逐到漠北荒原。他一心向道,不顾群臣进谏,将帝位禅让于三弟朱慈焕,与胞妹长平公主在城东紫金山下的护国显圣观修道。

    朱慈焕乃改元重康,自然是宣布天下大赦,又思及诸多朝中大臣渐渐年老,多有告老还乡的,乃命加开恩科,选拔贤才。礼部拟下章程,命各省先行乡试,拔举生员。

    话说贵州贵阳县,有一家书香人家,世代单传,耕读传家。到了家主周子敬这一代,虽有弟兄九人,并未分居,颇有天伦之乐。只是一件美中不足,弟兄九人中除了周子敬三十六岁上,生了一个儿子,其余八个兄弟,俱没有男丁降生。

    举族皆将此子视为珍宝一般,问过吉凶,给他取名云从。这个孩子也是天山良才美质,他自幼聪明诚笃,至孝过人。他又喜读书,十五岁入庠,不自满足。

    日前听说大开乡试恩科,便回家禀告老父,欲要去成都府参加乡试。

    他的父亲叔伯虽不大放心,也不便阻他上进之心。只得在家中挑了一个得力的老家人王福,和书童小三,陪云从一同赶赴成都。择了吉日,云从一行人等辞别父母、叔伯,带了王福、小三起程。

    行了小半个月,到了成都府,忙完乡试,只等张榜。半路上因为遇见五六个同年,都是同他一样来此乡试的秀才,俱是少年书生,大都贪图热闹。

    当下周云从建议说:“我们一味等候出榜,尚有好几日的空闲。我们何不趁这空闲机会,在这成都天府的名山胜迹,就去游览一番,也不枉千里跋涉一场呢!”

    诸人皆无有异议,每日轮流做东到那有名胜的去处,游了一个畅快。

    这一日,云从同了众同年出门,提议往成都浣花溪望江楼去小饮。他们俱是富裕之家的子弟,将金钱视若无物。酒保见是这等的大方主顾到来,自然是加倍奉承。

    云从提议也不要进雅座包间,只捡那二楼高畅之处,凭栏饮酒,远望锦江,岂不快哉?

    大家轰然叫好,便叫酒保将二楼靠窗的座位悉数包下来。谁想靠窗的那一面,只剩一张八仙方桌,当中先有一个落魄的闲人在那里伏座而卧。

    酒保将那人唤开,见他人一身穷相,儒不儒,道不道的装束,一早进来,不过用了几个大钱的酒谁,直下午也未走开,早已不大愿意。

    便走过去唤了那人两声,不见答应。随后又推搡了两下,那人晃晃悠悠,起身而立,问道:“酒保,何事找我?”

    酒保见此人,三十上下的年纪,面色苍白,虽着长衣,确满是补丁,十分寒酸,便鄙夷道:“这位相公,你一早进来,已经喝了不少时辰,依我之见,你该早些回家去啦。”

    那寒酸秀才道:“这话无礼,你开酒店,难道还要赶跑客人吗?休要聒噪,扰我清闲!”

    酒保乃道:“我们这张桌子,面朝花溪锦江,最是风景旖旎,最佳的观赏的之所。昨天给那边几位相公包定了,说是今天这个时候来。如今定座的人都来啦,请你让一让,上别家喝去吧!”

    那人听罢,不禁大怒道:“我喝酒也一样给钱,凭什么由你们调动?这座如果早被他人定去,我进来时,就该先向我说。你明明欺负我落魄困窘,给我难堪,真是岂有此理,今天我在这儿喝定了,定然不让的!”

    周云从同行之人中,有一富家子弟叫做宋时月的,等了半日,已是不耐。又见那人一身穷相,说话强横,不禁大怒,便走将过来,骂人道:“‘这个座原是我们定的,你如不让,休怪无礼!”

    那人也道:“我倒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这等气势凌人,哪里像个读书的种子?”

    宋时月听了,怒火上冲,便走上前向那人当胸一拳,打将过去。

    周云从见他等争吵,忙上前解劝,已来不及,只听“啊呀”一声,宋时月已是痛得捧着手直嚷。原来他这一巴掌打在那人心口,如同打在铁石上一样,痛彻心肺。

    再看那个寒酸秀才也是直挺挺倒在地上,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吓得周云从忙上前扶起,一抹脉搏已是十分微弱,出的气远比进的气多,眼见不能再活。

    宋时月来不及喊疼,急忙开溜,把这个烂摊子给周云从去收拾了,其余几个秀才也吓得寻机落跑,只把周云从一人留在楼上。

    酒保见出了人命,也扯住周云从,叫他去见官,看热闹的人又是愈来愈多,一时闹得鸡飞狗跳,叫周云从有苦难言。

    正待一齐上前,将云从扭送官府之际,那地上躺倒的四人反倒慢慢起身,拂拭了破衣上的尘土,反倒没事人一般,又施施然坐在座前,闲适看着窗外风景。

    诸人一看,原是装死戏弄,忙大声唾骂,那人也不以为意,摇头晃脑,得意洋洋。

    周云从被他弄得灰头土脸,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人反倒,将手一指,命他坐下:“你这后生,还不叫些酒菜与我压惊,愣在这里干什么?”

    酒保开罪了周云从,忙转脸奉承,代替云从,骂这人无礼。

    云从一想,同来之人这等无情无义,索性不管他们去,与面前这个无赖聊上几句,看他一身装扮,虽是落魄,倒也整洁,怕是同来此乡试的秀才,只是一时落难罢了。

    忙阻拦酒保,说道:“且慢,容便按这位仁兄之意,将你店中拿手的酒菜全来一份,自有我来会账!”

    酒保,忙转过笑脸,下去布置。

    那人也不正眼看着周云从,等酒菜上来,也不称谢谦让,只顾低头饮酒吃菜,吃相甚是不雅,全无孔孟礼仪,不像个读书之人,叫周云从心中好笑。

    不过他心眼一向怜贫惜弱,看此人怕是肚肠饥饿甚久,好心劝他慢慢进食,等他风卷残云一般,将一座酒席悉数吃光,忙叫酒保上茶消食。

    那人打着饱嗝制止道:“我还没吃饱,怎么就上茶了?店家,再按着一样的席面,来上一桌!”

    酒保心中窃笑,看着他不说话。

    那人大怒,指着周云从道:“你怕什么?自有我孙子为我付账!”(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回 慈云寺再见祖师() 
围观不少人见这个落魄书生居然无理至于这般地步,纷纷出言指责。

    周云从便是十分的好性子,也止不住动怒,只是他见周围众人纷纷出言斥责,那人反而不屑一顾,笑眯眯看着他。

    他不由觉得好笑,耐着性子道:“这位兄台,我看你怕也是来成都府乡试的秀才,如何这般说辞,叫人好笑。看贵仁兄,也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如何成了我的长辈?”

    那人哈哈一笑道:“你怎么不相信呢?五十年前,我在贵州剿平苗乱,结识一人,那人在兵荒马乱中,为歹人绑了,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他一命。那人非要给我做牛做马回报于我。

    我哪里在乎这点小事,即刻拒绝了他。那人还不死心,说是最近得了一个儿子,愿意送与我做个干儿子,还请我给他起名。

    我便说,既然是你孝敬我的,便给这个孩子起名叫子敬吧,日后他还有儿子的话,我还要认他做孙子呢!”

    周围众人听他言语疯疯癫癫,不以为意,周云从确是大怒道:“你这汉子,好生无理,不知道从哪里打探来家父名讳,戏弄与我。

    我本是好心,见你可怜,天下间读书人俱是一家,便是请你吃上一顿,能有什么关系?你却这般消遣我,真是好心没了好报!”

    那人见状越发怒气冲冲,骂道:“难不成你父亲不是叫周子敬吗?你难道不是周子敬的独苗吗?”

    旁观的人听他说得这般确凿,也好奇看着云从。

    周云从涨红了脸,道:“便是家父叫这个名讳,与你有何相干?你这般污蔑于我,真是不可理喻!”

    那人更加得意洋洋道:“诸位可都看见了,这小子承认他老子叫周子敬,我的干儿子也是这个名字,可见他是我的干孙子不是?这酒饭钱自自然有我孙子给了!”

    云从一时语塞,急的面红耳赤。

    围观诸人见他是个年轻的相公,不少人出面圆场,指着那人无理,忙建议将其扭送保管,治他一个讹诈的罪名。

    周云从一想也只得如此,也请店家去喊来当地的地保,将那汉子押送到衙门去评理。

    那人一见这等情势,不由心虚,气鼓鼓道:“好好好,你这个孙子不认我这个爷爷,活着还有什么劲?索性死去吧!”

    话音未落,这人翻过窗棂,往锦江中跃去,诸人一声惊呼,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那人跌落江中,被几个浪头一卷,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周云从等哪里想到这般结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置。

    酒保也怕出了人命,官府追查麻烦,忙安慰道:“秀才相公莫怕,诸位客观都能做个见证,那人是自己酒醉跌落江中,与旁人无关!”

    周云从忙点头颔首,拱手请诸位旁观的佐证。

    他又按着店家指点,请在场之人的酒水钱,悉数算在自己头上,围观之人自然无话可说,等地保来了,异口同声,为他作证。

    地保也得了些好处,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你是秀才的功名,县大老爷见了你也得拱手施礼呢,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你,今日这事有些蹊跷,回头我将来由写明,由诸人画押签证,便免了你的干系;不会耽误你的功名!”

    云从谢过,留下客栈地址,约地保稍后去联系,将这事做个了结,这才灰溜溜回到客栈。

    一到客栈,老家人王福上前见礼道:“小公子,你房间中有位府学中的先生,等了你半日,说是你的座师,叫你回来之后赶快去见他呢!”

    云从觉得奇怪,自己还未放榜,哪来的座师,难不成是哪里的误会?

    回到房间,推门一看,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此人正是先前在酒楼中戏耍自己,跳江的那个落魄汉子。

    周云从忍不住指着他鼻子,怒道:“你是何人?几次戏弄我,到底周某哪里得罪了你?”

    那人也不恼怒,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道你涵养功夫极好,没有脾气的,原来急了也会这般模样啊!”说罢,捧腹大笑不已。

    周云从毕竟血气方刚,见他这般,忙上前拽住胳膊,把他往外推搡。

    那人赖着不走,两下一用力,那人个趔趄,跌倒在地,脑门正好撞在门框上,顿时血流不止,当即翻了白眼,手指着云从,说不出话来。不一刻便僵卧在地,没了气息。

    云从这下子吓得不轻,这回果真是出了人命,忙到外间喊王福过来商议办法。

    忙不迭的把王福喊道房间里,满头冷汗,半晌无语。

    老家人王福奇怪道:“公子唤老奴何事商量?可是银钱上的事情,还是举业之事?”

    云从心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刚要将那人尸首指示给王福看,不由诧异,地上哪有什么死尸?连一星半点的血迹也无。

    楞了半晌,又问王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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