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海贼王之女生爱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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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海贼王之女生爱女生-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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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有细小的议论声。卡立法的缄默把气氛逼得有些发紧。在隔两个座位的靠教室后门的那一端,山治向索龙做了一个拿食指往嗓子眼里扣的动作,表示“别跟老师作对,赶紧吐出来得了”,后来“表演”了一会发现娜美正用腐烂的眼神瞪着自己,于是立刻缩下身去。

    这件事僵持了五分钟,最后实在看不过去了,罗宾站起来同卡立法交涉,说“如果我要是告诉您那纸条上写了什么,可不可以网开一面不跟他计较”。卡立法点点头,接着罗宾趴到她耳旁,开始对她说起什么。轻细的声音娇弱地断过去,老师半咬住手指,诡异地看了下索龙,说了句“原来如此,难怪他会那样”,随后卡立法缓缓走上讲台又重新开始了课程。因为这个过程很短,效果很大,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种术法,大家都不禁发出惊愕的赞叹声。

    索龙呆了片刻,觉着那老师表情不对,赶紧转过来问罗宾:“喂!你跟她说什么了!”

    “你可别误会我哦,我可没说‘你爱她’之类的话。”罗宾摇摇手说道。

    “你还想说什么!”绿头呲开尖牙。他担心声音过大,于是即刻埋下脸来,见老师没注意这边,又对罗宾问道,“那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你就是拿张纸练字,上面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说这个了?”

    罗宾半捂着嘴巴:“差不多,我说上面写了很多老师的名字,因为‘卡立法’这几个字比较好写。”

    绿头的下巴又咣当地掉在桌上:“差不多个屁!你这变态女人……”

    话说了一半铃声响了。老师宣布下课。临走前卡立法向同学们布置了习题,接着眯起眼睛朝绿头摆摆手,说:“索龙同学,这次不要忘记写作业哦。”卡立法的态度忽然变得娇媚起来。

    【完、完了……】

    老师最后还是误会了,从这件事中索龙领悟到一条真理:在高中这种青春萌动的地方,不论异性或是同性,往往对方只是无意的一个眼神,留给自己的便是一次无限繁杂的思考——索龙苍白地半张着嘴,身体仿佛变成石雕,在干燥的空气中咔啦咔啦地风化碎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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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4)单挑,路飞VS男生A() 
下课后教室里即刻变得嘈闹起来。凌乱的蜂鸣声又如浓雾般水蒙蒙地灌到耳孔里。

    路飞和乌索普(高二)跑到高三班里,他们周末时又玩了全新的网游看了全新的动画,这些全新的东西让他们有了更多的话题同那些猫狗混杂的男生们制造更多的噪乱。他们模仿着游戏中的人物相互追打着,汗水渗在青春的土壤里,生长出细幼的青竹与木樨。****的手臂消瘦地挥在半空,37度的血液在太阳穴里突突翻吐着气泡。香蒲清凛的气息沾上松软的发香,那些清亮的笑声,那些白皙的轮廓,全部被年少的瞳眸怀旧地打上画框,成为记忆长廊中最为美满而丰厚的永存。

    正玩得热闹时,教室中端忽然发出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路飞不知什么原因和男生a打了起来,班里顿时桌椅横飞。

    路飞把a君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一边打“橡皮机关枪”一边大声骂道“你什么都不懂,还敢说那种话!中国就因为有了太多像你这种杂碎才被外国人瞧不起!”a君被橡皮人从最前面的讲台打到教室最后面的黑板报上,男生的脸上浑是淤青,可路飞还嫌不解恨,又把他挂在吊扇上呼啦啦地转了半分钟。索龙像看武打片一样反骑在椅子上看热闹,后来越看越发毛,于是赶上前去拉住他。作为干部的山治也很清楚串班打架的严重性,为了封锁现场他匆忙把教室门关好,并且守在门外。布鲁克、乌索普和娜美罗宾忙着善后,把桌椅一个一个恢复原样。在出事的时候,草帽一伙总显得很团结。

    高个子的布鲁克把满头是血的a君从吊扇铁片上摘下来。骷髅一松手,那男生像团烂肉似的噗通瘫在地上。a君一动不动,同学们都以为他死了,即刻冲过来围观。娜美捂住嘴巴,说:“路……路飞,你杀人了……”山治搭了下娜美的肩膀从后面绕过来。山治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照着a的脸咣咣踩了两脚,a君“a哟”地呻吟了一下。山治转过脸,说:“没事,丫活着呢。”众同学骤然遗憾起来,长叹道:“嗐,原来没死啊,真没劲。”接着纷纷鸟兽散去。

    路飞平时很开朗,很少跟人家动火,出现这样的事一定有特殊的原由。同伴们担心老师会寻声找来,所以都一致建议让路飞躲回自己班去。路飞走后,几个人便朝乌索普围去问起事情的起因:

    这件事最初发生在上周五的一个课间,男生a、b和路飞、乌索普一起闲聊,但不一会便在如何看待人生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

    路飞的观点是:人活一世要追求生存价值和做人的含金量,大家要全意为同伴,而且每个人都应该有“成为海贼王”的这种梦想。

    而a君却说:与其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多赚点钱,让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活得更舒服一些。人生只有一次,人不能总为别人活着,俗话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路飞说:说那句话的人本身就是个混蛋,你应该分析事理,就因为那句话太俗,所以才叫“俗”话。

    a君一甩手,说:操,什么这王那王的,追求半天那么虚幻的名誉,最后到死那天还不是什么都没有,管屁用!

    听完这话路飞绰起把椅子就要抡丫的,乌索普一把抱住男生的胳膊强行让他冷静。

    乌索普虔诚道:行了行了,小a啊,我劝你也别这么说,我觉得人生至少还不能以赚钱为目的,当然我们都需要钱来生存,但不能当做“人生理想”呀,对不对?

    男生a想了想,说:去你妈的!

    乌索普呲着牙把讲台举起来,发疯地朝a君面前冲。路飞从后面反搂住他的腰大喊“冷静冷静”。乌索普瞪着兽眼一边拼命挣脱一边怒叱道:别他妈拦着我——我要杀了他——

    路飞紧紧勒着乌索普的肩膀,对男生a说道:我告诉你a,人活着不能没有理想,也不能有这么世俗的理想,人应该活得更有价值。我今天也不跟你争什么了,你不是觉得自己肯定没错么,有本事你就这么过下去,我看你到死的那天你是哭着还是笑着。

    乌索普补充道:“你要不服理就去颐和园问问馨绫,你看他是怎么说的!”

    因为这句话,在上周日的时候男生a特意给住在颐和园附近的男生b打了电话,并勒令让其亲自和馨绫见上一面。到了第二天的周一,也就是今天,路飞和乌索普又一次来到高三(1)班,就为确定他们的最后结果。

    a君说:“其实这东西不用人鉴定也是知道结果的,谁不想活得好一点?你想想看,以后等我有了钱,左手抱一个西班牙小妞,右手搂一个俄罗斯女郎,住在像城堡一样的别墅里,开着上百万英镑的布加迪跑车,就连起居都有裸体女仆伺候,这生活多滋润,做人实实在在的有什么不好。”

    路飞说:“少废话,快说馨绫是怎么讲的。”

    a朝男生b使了眼色,说:“怕什么,告诉他们,b君。”

    “我……我见到他了,”男生b慢慢吞吞地说道,“我告诉他:我们觉得人们应该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人生一世,人们应该以赚更多的钱为理想,追求更好的享乐。可路飞非告诉我人应该一辈子追求那种名垂千古、造福人类的梦想。结果忙忙碌碌了一辈子还不是一事无成。你也觉得是这样吧,人这辈子要过一种住别墅抱洋妞,想要什么就能买什么的生活。这样的人生才叫成功的人生!”

    男生a点点头:“说得好!那他是怎么回复的?”

    “是啊,快说快说!”路飞也跟着起哄。

    b说:“他是个话不多的人,只对我说了六个字。”

    a大笑起来,指着几个人,说:“看到了么路飞,人家馨绫都说‘人就该这样活’,你们丫还有什么不服的!”

    路飞和乌索普低着头,表情严峻。

    b拉了拉a的袖子,沮丧地说:“啊……不……他没那么说……”

    “嗯?‘人、就、该、这、样、活……’”a掰了下手指头,说,“没错啊,是六个字啊。”

    b更加沮丧地说:“嗯,的确是六个字。他说‘你放你妈了屁’。”

    路飞等人捧腹哄笑起来,包括平时看似贤惠的罗宾也粗媚地笑出声音。

    a君的脸像敷着岩浆般发出红烫的热感。他对着路飞大喊到:“操!你们笑什么笑!我怎么了!多为自己想想有什么不好!我就想过那种阔少一样的生活,我敢打赌,就你们这样,到死那天也体验不到那种有钱人的快乐!操……你们不是坚持梦想么,等你们拿着窝头喝着凉水的时候我看你们还能坚持什么!”

    橡皮人在旁边单手压着草帽,帽檐遮住一部分光,面颊上渐渐蔓下一层淡薄的灰线。乌索普怕他失去理智,赶紧朝a君解释:“你看,人活着是需要钱,但路飞的意思是,人应该找个维持生计的工作,然后利用业余时间追求自己的梦想。比如建筑师、软件设计师、画家什么的,只要能对改变现在这种不够理想的社会,或者间接对人类有所帮助的梦想都是可以的。像你这样光狠命为自己捞钱玩,那社会永远是这德行……哎?人呢?”话说了一半,乌索普发现a君竟然消失了,等再一找,才看到此人已被钉在后墙的板报上。路飞把脚收回来,然后又冲上去像放鞭炮一样朝a君打了一梭子“橡皮冲锋枪”。

    接着,下一秒钟乌索普已经把乔巴找来。

    一分钟后,铃声打响老师走进教室,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下面唰唰抄着笔记。

    男生a被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待续……)

第二章(1)女王与公主,女同的爱情启蒙() 
时间就这样在一片喧闹又平凡的校园生活中缓缓流逝过去。窗外的雨雾已经逐渐散去,但天色依然像用炭笔刚刚涂好的一样。阴郁的天气有时会影响人们的情绪,敏感的人又会在心里猜疑:这阴天是不是上帝在向我暗示什么?今儿不会有倒霉的事吧?

    中午时分,空气有些闷重。同学们熙熙攘攘地走去楼下的食堂。昨天索龙为了应付下午的考试,耽误不少休息时间。他吃了自带的盒饭后,精神渐渐萎靡。天空像个灰色的盒子,湿热的气候让他内心溃烂着大片的泥沼。雨水洗涤着墨绿的草叶,清新的味道缓慢地散进教室。

    索龙走到最后一排,蹲下身,整个背部都靠在清凉的暖气片上。身旁有清蓝的窗帘,男生抓来一角随意地盖在脸上,以遮挡屋里时而闪烁的日光灯。

    这场雨水淋湿了春暖花开的小花园,娜美和薇薇通常在那里进餐,不过从今天那些长椅潮湿的程度看,她们也只好留在教室里了。今天山治同样给娜美准备了午餐,但娜美依旧不搭理他,一扭脸别过身去,独自拉着薇薇坐到一旁,吃起公主带来的五层盒装的皇家便当来。卷眉还为此受了打击,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背上发散来一股昏黑的哀怨。他的失落在于:饭菜中精致和温暖的心意无法传达给爱慕的女性,而且后来又被同性的路飞一把抢去。

    户外的空气很好,仿佛每个氧分子都发散着薄荷清澄的凉气。据传说刚刚涂过雨的盛夏,就好比刚刚出浴的少女,草木发散出来的珍贵气息又好比少女肌肤上的乳…香。所以忍受了一上午阴雨的同学们都愿意到外面走走。

    教室慢慢空阔起来。少了其他人的嘈乱,立方体的空气中逐渐被填满真正的少女的体香。薇薇和娜美缄默地吃着午餐,筷子轻轻敲在金属质感的餐盒上发出一种被寂寥包裹的空响。薇薇偶尔给娜美夹菜,偶尔透着流长的发梢悄悄观望女孩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受山治的影响,娜美的眉宇间总是微微挑着弧度,那是一道模糊而柔弱的忧愁,仿佛雪花落到手背上,然后随着体温渐渐失去触感。薇薇细致入微地注视着娜美,怀揣着忐忑,一边享受幸福又一面担心着被女孩察觉。

    公主两手拿着西式的刀叉,她和娜美面对面地坐在桌子两旁,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娜美的嘴唇在薇薇的瞳孔里闪着清润的光泽,唇肤上透着粉白的纹路,咀嚼食物的过程中舌尖有时会伸出来微微抹一下上唇,使它显得更柔软并富有弹性。每当看到这里,薇薇就会不由地吞咽口水,并且有一种想把女孩的(哔——)的冲动。

    薇薇还只是个16岁的少女,但内心中却总对娜美抱有一些很成人的妄想。在吃饭的时候她会想(哔——)(哔——)(哔——)(哔——)。不过她不像罗宾,她并不是个完全的les,她也喜欢男人,只是出身在过于高贵的家庭,所以若不是相貌极其清秀并对自己极其温柔的绅士,她根本看不上眼。自她上高中以来就成天和娜美在一起。娜美的外表美如花妖,对自己的关怀又无微不至,当懦弱的自己被男生欺负的时候她总能撸起袖子在刹那间把对方变成一坨烂泥,故此薇薇便慢慢产生了错觉,她一心认为那个暴力的娜美就像乔巴说的那样,绝对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女生”,所以在这难产“超理想王子”的校园里,她只好拿娜美这样的女生当做填补心灵的幻想——总之现在的女同志大多都是这么诞生的:她们过于追求外表,但是在现实中又找不到如此美丽温柔的男子,即便身边偶尔出现一两个美男子人家也不会搭理自己这种女孩,故此便选择了同那些酷似美男子的女子交往。这种事对女性来说是可悲的。同时对单身男性来说也是残忍的。现在国内本来就男女比例失衡,再加上女同问题从中作梗,所以世上每多一对女同就代表着又至少有两个男人找不到老婆。为了这一点某些国家的人民还经常举办反同性游行,或者实在不行男性们就只好通过自己搞gay来呼吁全世界开展反对同性的运动。

    或许现在娜美的心里很乱,毕竟她在很执意地认为山治和罗宾已经发生了合体关系。在秒针的拨动里,薇薇轻舔着嘴唇,一面偷看娜美一面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幻想。但是忽然,时间卡到一个深邃的凹槽里,发出塑料断裂般的声响。

    娜美突兀地抬起头,问:“你干什么?”

    薇薇被吓了一跳,紧张的神经剧烈收缩,公主的手反射性地一扬,说:“没什么没什么!”

    然而没想到自己幅度过大,手中的餐刀唰地划到娜美的手指上。

    犀利的痛和柔软的伤口。艳丽的液体沿着皮肤浓_热地拉扯下来。

    接着乓啷几声,薇薇急促地丢掉手中的餐具,眼眶中半含着眼泪蹲在娜美身旁,好像弄坏了一件世上独一的玉器。

    公主哽咽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哎呀呀,没事的,看你紧张的,一个小口子而已,拿创口贴裹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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