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冻伤后的涨痛。看着人们的排斥和冷漠,肩上的颤抖,停止不了……
十四岁的时候,身体开始发育,内心有了人生最初的懵懂。那是漂亮的春季,四处是溃烂的花香和泥泞的草腥气。公园里,我看到那些成群结伴的学生。看到那些拥吻在一起的情侣。面对他们,我慢慢模糊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尽情地享受幸福,而我却只能一个人躲在美景中,静静感受着风灵的叹息。
很多时候,我感到自己是杳无希望的。我在黑暗里擦着眼泪寻找出口,独自忍受着被世界遗弃的孤独。尽管我尽量不让自己去在意绝望的现实,但后来发现这终究是逃避自欺。难过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哭出声音,还是抑制不住地想伤害自己。所以为了保护自己,每当我找不到生存理由的时候,我就会让“自己”充当一次自己最好的朋友。我会找一片繁茂的森林把“这个女孩”藏匿起来,然后成日对“她”说些甜蜜的话语,专心致志地为她跳舞、唱歌、做好吃的野味。在不远的地方,摇曳的树荫里偶尔会传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我靠在树后,痴望着山林春野,痴望着那些在伙伴间开心大笑的孩子,眼眶莫名地潮湿起来。我捂着嘴,发疯般地傻笑着,随即用力拭干泪水,沙哑地不断向自己重复: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也可以……
十六岁的时候,我厌倦了缩在心壳里恐惧伤害的生活,所以我开始试着踏出心门,哪怕一次也好,我想体验一次拥有伙伴的安然。但这一次的结果一如既往,我所碰到的人,每一个看起来都那样慈祥和善,可到头来他们总要为了海军的赏金把我抛弃出卖,就好像遭了恶神诅咒一样。之后有一段日子,我丧失了信任他人的能力,不是我不愿相信,而是那种被出卖的感受深深扎系在了人格根处。
但是……我十分清楚,如果不相信别人,就不会得到真正的伙伴。身边没有伙伴,我就无法让自己的时间前进,无法挣脱这命运的牢笼。擦一擦眼泪,每一次在黑暗里抽咽的时候,我都会质问自己:受伤的时候怎么办?绝望的时候怎么办?一无所有的时候怎么办?一切都是徒劳的。放弃所有的奢望,我只能像恶魔一样在血泊里生生地挺起身子,然后堵住眼泪不断对自己喊叫着:罗宾——罗宾——不要放弃——我爱你——
因为我知道……
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的生命就不会持续下去。
深夜里陌生的寒气,让人不由地发抖。
逃亡的生活,一个人的夜路显得很长很长。长得好像走不完一样。不知道多少次,在夜晚伶仃的街道,我无意识地自言自语,时常像发疯一样对自己做着鼓励的动作。
此刻,我对没有尽头的逃亡感到深重的疲惫。
此刻,我对悲伤和孤独已麻木不觉。
此刻,我想躲开所有的人。
此刻……
此刻,我想远远地逃离尘世,在天空里找一座辽阔的白云岛,然后一个人永远温柔地生活下去。
十八岁的时候,遇到克洛克达尔。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但却是最黑暗的时期。在那里我内心失去了光泽,甘愿融于泥沼,学会了吸烟、赌博、暗杀、窃取情报,对如何进入一个组织,然后再将之抹杀摧毁深谙于心。那里都是些十足的恶棍,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带上面具为人处事,把内心真正的自我推得越来越远,埋得越来越深。
那个时候,我总是畏畏缩缩的,心灵空虚柔弱,仿佛被什么碰触一下就马上会破掉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耸着肩膀,绝不主动和任何人讲话。无论做什么都尽量把自己的幅度压到最小,就好像在恐惧着什么,在逃避着什么。不知多少个夜晚,外面又冷又静,我在小镇里游荡了一圈又一圈,但就是不愿回家。在马路的盏盏路灯下,我迈过一片又一片“黄昏”。走过几轮橘色的光圈,就好像途经了很多个世界。墨黑的,鲜白的,乌灰的,暖红的……
孤独的况味,就像一杯又醇又老的酒,而我是夜幕下醉醺醺的女王。在那些没有重量的天空里,仿佛所有的星星都是我的伙伴。在如此美妙的时刻,我忽然想要忘掉所有的悲伤。我想变成一支五彩的玻璃瓶,在璀璨的银河里缓慢地漂流,小声地啜泣,不看、不听、不想,任天空把我带向时光的尽头。随后直至有一天,能被存在于另一世界的伙伴们发现,把我打捞上来,取出里面无名的信笺,然后再对着彼此的曾经,泪盈满眶地凝视微笑。
二十八岁,梦想破灭了。恐惧死亡,却又不想生活。我再一次感到疲惫。内心悲伤又迷惘,灵魂困顿异常……以至再也不愿睁开眼睛。
但是就在那一天,他们来了。极昼抑或极夜,他们变成黑暗里的闪光,变成光芒里的闪光,华丽又温暖,像圣母的热吻,刺痛了苍白而绝望的瞳眸,让它们不自禁地涌出甘泉热流来。
夕阳里,摇摇欲坠的暖光;
月光色的眼泪;
玫瑰色的海平线;
清鲜刺鼻的青草气息……
哎,伙伴们,看那水天一色,温柔又悲伤。难道……这就是我梦幻的写实么?顷刻间将我填实装满,让我无以承负。尽管已不是轻易落泪的年龄,可真的很高兴,路飞,你们把我带向了大海。面对这无尽蔚蓝,灵魂通路也随之豁然开朗。这一刻,我情愿倒出积存了20年的黑夜,让你们走进我的心核,重新成为我的鲜血,让你们带动着我的生命,令我永远沸腾不息,勇往直前。
在你们击碎黑夜的那一刻,我终于听到了——那七种明亮而轩昂的声音。他们对着我大喊:“一起回去——罗宾——”
那些声音与光亮一同,如洪涌般朝我汹汹而来。他们把我卷裹在“光”的中核深处,持续地缩紧、持续地发热。
是啊。是啊。我听到了。那是真实存在的。忘记疼痛,我无所畏惧地向梦想奔跑。这一次,不再惶惑无助。这一次……不再逃避畏缩。
——这一次,在我倒下去的时候,我看到身后……无数的同伴向我跑来。所以这一次……我擦掉血渍站起来,如恶魔般漆黑地张开翅膀——我会拼尽全力活下去,摒弃悲伤,我要抓住这最后的、唯一的希望,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永远。和伙伴们。在一起。
罗宾——罗宾——大家都爱你——
起初索龙还拉着一种不耐烦的懒腔,但慢慢地,文中的物质有了微妙的改变,大雨浇注着心灵,青软的长丝大股大股地刺出地表。
读到最后,男生哽住了,滚热的泪液浸湿了大半个面颊。下面的同学们同样也是眼鼻酸涩,在男生刚刚读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便接连张开双臂朝罗宾纷纷拥抱过去。大伙皮肤紧贴着皮肤,晶莹的汗水与泪水黏热地掺混在一起,真切的体温从不同的躯体中不断涌出,继而全部无一遗漏地穿淌进黑发女子的心窝儿深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竟是这样走过来的……”
几颗泪珠,碎落在突兀的锁骨尖儿上。女孩们,男孩们,大声地哭咽着,紧紧拥作一团。
太阳在窗子里折射着剧烈的反光。红热的心跳犹如闷沉的定音鼓般浑厚地坠在胸膛里。
此刻的他们,已然打破了男女之间的性别隔阂,女生们丝毫不介意胸部会不会碰到男生,而男生也不会因拥抱着女生而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在这个时空里,他们就是一个整体,灵魂彼此融入,身体紧密相连,每个人都忘记了肉体的存在,全班的30朵火焰聚拢在一起,成为了黑暗宇宙中最为耀眼的人间星辰。
「此刻,彼此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心意相通,才是真正的幸福。是“他们”认为遥不可及的社会理想国。」
银白的泪光镶镀在眼眶里。罗宾难过地看着他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努力笑着,“热死了……你们这帮人造暖炉……”
雪漠里生出伶仃的花朵。气温在逐日回暖,山野的青葱一日日替代了枯白的雪色。太阳切开云幕,把山林中的女孩照得又甜又暖。女孩用手遮着骄阳,面上情不自禁地浮出久违的笑影。冬天在按部就班地消失,大地万物萌动,春暖花开,她的人生也终于步入了新的阶段。
【第一卷完结】
(待续……)
【预警雷达:下卷开篇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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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1)美女教师卡立法()
罗宾用一篇作文打开了所有的误会。20年后,努力的果实变得肥硕又甜满,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真诚容纳她的团体,一个梦寐以求的归宿。
时光无声地转动起来,就好像一支静默燃烧的烟卷,待人们察觉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段焦灰短小的尾巴。
黑板旁边的墙壁挂着白底的写字板,上面用红色油笔标示着:距毕业会考还有35天。
尾田学园不同于其他院校。这里的学生不需要参加高考,只消通过会考和特长考试即可升入高一级院校。特长考试是针对未来学生们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开设的检测手段,学生们可以任意挑选场地,在规定时间内任意向考官展现自己的才能。只要是有意义的,将来在社会上能有所发展的,无论哪方面都可以。
特长考试替代了传统的一考定终生的高考,为此不知有多少初中生为了得到尾田学园的入学名额而争得头破血流,这些人中有的雇了暗杀忍者;有的筹资贿赂;也有的亲自献上初夜以身相许。像有着这种三观的群体,他们大部分人都活得相当精明,自己的人生目标也非常明确,他们很清楚自己未来三年到底有没有必要花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精学很多毕业后一辈子都用不上的东西,也清楚无意义的重压对青春年华的天然性会带来多少折损,因此这个既不用高考,又能学到本领,将来还能顺利得到社会承认的尾田学园便成了最完美的选择。
随着毕业考的临近,高三教室中弥漫的紧张气味愈来愈浓了。仿佛氧分子一个个都变得又黏又胖,难以被吸到肺叶里。
班里死气沉沉的,一些调皮又脑残的孩子此时也丧失了以往的活力,而另一些过去从不读书的学生,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下竟也生出了危机意识,开始平心静气地看起书来。索龙就是这种群体中的一份子,在课堂上他已经不再睡觉了,而是老老实实捧着一本英语书,按老师要求背起了单词:“做”是“do”;“去”是“go”;“是”是“yes”;“不”是“no”。同样的单词在脑中不断地循环往复。
索龙前面的座位,娜美趴在桌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很多老师也注意到班长今天的上课状态,但没有谁对女孩提出不满,老师们都知道班长是个勤勉用功的孩子,她在课上睡觉肯定是因为这几天彻夜苦读的关系。
目前正在给一班上英语课的是尾田学园的超人气女教师,老师平时习惯戴一副透着清淡蓝光的眼镜,镜片中时常闪着娇媚冷艳的瞳光。女子的头发是披散开的,偏金色,前面左右分开,露着一侧的耳朵。后面直垂过肩,不超过上胸围线。她上课一般都穿着尾田学园标配的藏青教师制服,下面套着自主搭配的黑色高筒网袜,脚上有时蹬着凉拖,有时是一双黑色的白领高跟鞋。
由于这个女老师在学生间人气极高,娜美时常会跑到校园露天温泉那里偷拍女子出浴的风姿,然后把照片卖给男生们赚得大把零花钱。但若不是去年男生a把从娜美那里买来的照片扫描翻印,以原定价十分之一的价格卖给众人,毁了娜美的生意,女孩今年交学费时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儿去逮什么绫波丽。
到目前为止,女子接手高三英语教学工作已有一年半时间了,据学生们了解,这老师别的地方都不错,只是偶尔会做出令人费解的事来。像上周在校内泡温泉时,她就蹲在充满泡沫的浴池里,一边晃胸脯一边学着绵羊的样子咩咩吟叫,吓得池中的女生们全都一脸惊诧地奔跳出来。
后来也有人打听过她的背景。听说她来任教前是给人当秘书的,后来之所以不干了,是因为被人举报说她跟公司里十几个男性职工关系不正。以这样的档案经历,原本这个学校也是不愿雇佣她的,但那一阵刚好赶上从前的高三英语老师纲手姬放产假,遂只好让她上岗救急。女子开始上课后,很快便跟同学们打成了一片,学生们的成绩也是随之突飞猛进,有了显著提高,教务主任同时也是副校长尾田千秋看女子确实能力不俗,便忍耐着某种不安和嫉妒心,勉强跟她签了合同。
这个女教师的名字叫做卡里法,从前那些跟她关系不正的男性,包括现在想跟关系不正的男性,以及尾田校长还有诸多学生都会习惯性地叫她法姐。还有一些男学生会偷偷地在背后管她称作女王殿下。
乌鸦的啼叫声干巴巴地飘散在云层里。淡橘的夕阳将窗子涂得又干又旧。放学时分,同学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学校,窗外熙熙攘攘的打闹声逐渐地拉远消净。阳光愈发昏老,季风吹着某楼层的窗框,锈迹斑斑的合叶吱呀作响。
空阔的高三(1)班,娜美仍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罗宾支开了想留下照顾女孩的山治,自己一个人坐到了女孩身旁。班里目前只剩下她们两人,
娜美侧枕着一只手的手背,另一手伸直,前半部悬空耷垂在罗宾面前。罗宾含着娜美的中指和无名指,细细端详着娜美的五官,静静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粉舌不断在女孩指尖划扫拨动,并不时缩拢嘴唇,就好像吃着母乳的婴儿那样发出声音地滋滋抽吸。
橘发女孩的嘴唇看上去香丝丝的,又软又韧,纹路精致,粉润鲜嫩,让人难以撤目。罗宾好像品味空气中的余香般缓慢地舔了下嘴唇,旋即站起身,不动声响地走到教室门那里,关上门,用后背轻轻一靠,顺便用背在后面的手咔嚓一声将门反锁。女子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侧过视线,以温媚的眼神默笑着盯着娜美。(高能待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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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调教了娜美的皮鞭女王()
【上一章节“引子(2)今‖晚别回家了,住我的咖啡屋,这回真的不使劲了”,因情节过激,无法通‖过审核,故只好设为隐藏章节,望大家见谅。】
英语课在欢闹的气氛中结束了。铃响后同学们一哄而散,纷纷向食堂涌去。
教室里一点一点空静下来。靠窗第二组,娜美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罗宾把女孩t恤稍稍撩‖起一点,蹲下‖身‖子开始一下一下舔shi她腰‖腹上的鞭伤。
伤口内部又疼又痒,潮‖湿而温‖软的舌‖尖沿着红肿的肉‖沟滑溜溜地扫拭过去。
娜美半笑半痛苦地呻‖吟着:“不行罗宾……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