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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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全录-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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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婴儿开口这么一说,更让我确定了它就是之前那个藏在黑龙体内的肿瘤。我将它割下来之后,它就吸收了王胖子和闷油瓶小哥身上的徐福尸气,并被画家夺走。但是后来,它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跑到了画家胸口之上,并将画家体内的精气吸收了干净。(这一个情节大家估计都忘了,要是想不起来了,可以看看之前第二卷结尾的部分。)

    想到这里,我不仅脱口而出:“那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徐福了?”

    那婴儿一愣,随即就接口到:“多说无益,先留下来再说吧!”

    话音未落,它瘦小的手掌手指就猛然扣紧。与此同时,闷油瓶小哥身躯再次挺立起来,右手朝着那个陶罐伸了过去。

    我当时也急了眼,心中知道万万不能让他把那些蛊虫放出来,要不然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我握紧刀子,就准备上去和它拼命。

    “别他吗墨迹了,去找王胖子,只有他们能够救我!”就在此时,闷油瓶小哥再次恢复清醒,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并大喊着叫我快走。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牙直接转身往回跑。因为在和我闷油瓶小哥相处的那段日子里面,他话一直很少,而且从来没有骂过脏话。而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他已经连续骂了我好几次了,足见情况有多么的危急。

    我刚刚跑出去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那个婴儿的怪笑:“张起灵,你强行冲破我的控制,体内已经受了内伤,接下来的日子,你这具躯体可就完全由我掌控了啊,啧啧!”

    我闻言脚步一顿,心中复杂万分。但是闷油瓶小哥的声音紧接着就传了过来:“别管我,我死不了。它现在不能动,你赶快走,沿着寨子外面的小路,上山去圣湖找王胖子。”

    听见这句话之后,我咬着牙,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寨子外面跑。

    “你中了金蚕蛊的毒,每个火曜日子时都会发作。哼哼,到时候在这荒郊野岭之外,我看你怎么活下来。”就在我跑到寨子边缘的时候,那个婴儿的声音再次传来。

    “山上有矮骡子,它们身上有龙雀草编织的帽子,可以解毒。”仿佛是故意和那个婴儿作对一般,闷油瓶小哥的话语紧跟着传了过来,然后就没有了下文了。

    我当时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趁着周围的僵尸没有笛声控制,远远跑出了寨子。直等到听不到身后的僵尸嘶吼声之后,我才有空停下来,一边喘息,一边去想刚刚那个婴儿和闷油瓶小哥说过的话。

    按照那个婴儿的话来说,我之前吞食的那个蚕蛊应该是叫做金蚕蛊。而火曜日是古人对于星期二的说法,子时就是凌晨十二点。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十点几分,意思就是说我身上的蛊毒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发作了。

    而闷油瓶小哥说,只要找到矮骡子,取了它们身上龙雀草编织的帽子,就可以解毒。但是这矮骡子又是什么东西?一种动物么?

    我脑海当中乱成了一片,索性直接找到了上山的小路,准备一边爬山,一边去找矮骡子。因为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体内的蛊毒要是再次发作,那估计只有昏迷过去。但是这里是野外,说不定就有什么吃人的猛兽把我叼了去,到时候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沿着山路走了一会之后,我的头脑逐渐清醒了过来,于是我就开始去想徐福和那个肿瘤一般婴儿的关系。

    我曾经在一篇近现代野史上面见过一篇有关于“两头人”的传闻,那篇文章当中讲得就是类似于徐福和肿瘤之间的事情。

    那篇文章讲得是,在一九七几年的时候,北京城里面出现了讨饭的乞丐。以前的乞丐流落四方,不是拖带幼小儿女就是身体残疾。他们将身上的苦楚当街展示,用来博取路人同情。诸如缺胳膊断腿,以及身上的浓疮伤疤,都是他们行讨地资本。

    但是那一次出现在北京城里面的乞丐,却是一个有胳膊有腿的健康少年。不过,他虽然四肢健全,但是身上也有稀奇之处,因为他的胸腹前长了一个小孩的头颅。

    那个小孩的头颅上面,手足眼耳鼻口无不具备,但是却一直闭着眼皮。把他的眼皮拨开来看,里面却没有眼珠子,嘴里也没有呼吸,手足软弱没有骨头。不仅如此,他也没有胸,没有肚脐,整个臀部向前生长,谁看了谁都觉得奇异。

    那少年说他是来自于山区深处,和他的哥哥连身双生。谁要是给点钱,他就解开衣服让人看看怀中的畸形兄长。他走街串巷,常年以此为生,被政府收容了好几回,但是都受不住管又出逃在外。

    路上的好心人多,见其可怜,纷解囊相助,还有人问那少年:“你怀中那人怎么是你兄长?”

    那少年说:“先出娘胎的自然为兄,几年前他还能说话,而且有自己的意识,但是这些年不管自己怎么呼唤,他也没反映了。”

    这篇文章我读过大概有十年了,早就忘在了脑后。此刻一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肿瘤婴儿,我顿时醒悟过来,心想:那徐福会不会就是一个双生嵌合畸形(两头人),他自己有意识,身上的肿瘤也有意识,后来他将肿瘤割下,藏到了黑龙体内,让肿瘤活到了现在。

    我正在想着,脚底下却突然一紧,仿佛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上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朵旁边就响起了“嗖”的一声,紧接着,我的身体直接向上飞起,被一根绳子吊到了树枝上面。

    “逮住了,逮住了。”下一刻,一个声音激动的响了起来,然后四周一亮,竟然有人点起了两只火把。

    “啧啧,跟了你一路,终于落套子里面了吧?”随即,一个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打量我。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火光刺得我的眼睛发疼,我只好半眯着眼睛去打量来人,心中思考着会是谁要害我?

    “哎呀,遇到个傻蛋。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山路上面,我们自然就是强盗咯。”那人哈哈一笑,就要上前抢我的背包。

    我挣扎了几下,不想让他得手,因为背包里面都是一些必要的物资,没了这些东西,我根本没有办法上山。

    那人见我抵抗,上来就给了我一把巴掌,然后拿起他背在身后的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面吼道:“你给我放老实点,要不然老子先给你放放血,让你吊在这里等死。”

    “三……三……三哥,要不放了他吧?我们拿了东西就走。”一个声音带着一丝软弱响起。但是我很快就听了出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之前赶着牛车送我来的那个老乡。

    “放了他?你脑子也坏了?他要是出去报警了怎么办?别墨迹了,过来帮忙,给他个痛快。”那人劈头盖脸骂了一句,然后举着刀子就要抹我的脖子。

第317章() 
“三哥,先别杀他,万一被人发现了,这可是死罪啊!”赶牛车的那个家伙急忙上前,一把按住了要抹我脖子这个人的手。

    “你傻呀,我们弄死他之后,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然后往里面一扔,没几天他就只剩下骨头了,谁能发现?”那个叫做三哥的人不依不饶,看样子非要杀了我不可。

    赶牛车的那个人皱了皱眉头,心中好像想通了,仿佛下定了决心。

    我见状慌了,急忙吼道:“我背包里面没有多少钱,但是我有卡,你们只要放了我,我把卡里面的钱都给你们。”

    那个叫做三哥的人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他就盯着我问到:“你没骗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不杀你,你把你卡的密码告诉我,我明天去城里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钱。”

    “三哥,你想什么呢?现在取钱那地儿都有摄像头,我们只要一去,就被拍下来了,到时候警察直接就来家抓人了。”赶牛车那家伙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立马吼道。

    “我靠你大爷!”我闻言心中早就将他骂了几十遍,心想这家伙表面看起来软弱无能,其实心眼黑的跟煤炭一样。但是我表面上却没有露出怒色,而是再次说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就放我下来,我用手机给你转账。而且就算你们把我杀了埋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稍稍一查,就能查到我失踪了,到时候就会顺势查到是你们用牛车送我进来的,你们也跑不了。”

    那人一听,思考了一会之后,就把我身上的刀子拿走了,然后把我放了下来。我无奈,只有掏出手机,问了他的卡号之后,当着他的面将我存的一笔定期“养老款”,转到了他的卡里面。

    “现在可以了吧?”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三十多了,要是不抓紧时间去找解药,估计我到时候得活生生疼死。

    “恩,看你小子还算是实诚,这一次就放过你。不过你记好了,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非得弄死你。”那三哥收到钱之后,心中高兴万分,就要放我走了。

    我还没有答话,赶牛车那家伙就说道:“三哥,这钱也太多了吧?万一他出去之后报警,我们还是一样逃不了啊。”

    “我草……”,我闻言直接怒火上涌,刚要有所动作,赶牛车那人却直接朝着我的膝盖一踹,将我踢倒在地。

    那三哥见状急忙上来将我按住,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赶牛车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的说道:“给他来一招‘推牛子’,到时候我们等上一段时间,这样才保险。毕竟这钱太多了,万一要是被查到,那就得把牢底坐穿啊。”

    我一听完他这句话,心里就凉了半截。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看过的书多,自然明白这家伙嘴中的“推牛子”是什么意思。

    当年在湖南湘西(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这片区域),发生过一件很蹊跷的命案。湘西这地方自古就是“山多、洞多、匪多、枪多”,山贼土匪多如牛毛,路上行走的客商,孤身坐在山里边歇个脚,都会被人从背后放倒,用刀子割了头去。

    那时有家布客,掌柜的布商独自去外地办货,家里不放心,算着临近回来的日子,就派管家带了两个伙计,去数十里外的小镇上相迎。那镇子地僻山深,周围土匪也多,却是回城的必经之地,镇中只有一个大车店,没单间,全都是二十几人一间房的对头通铺。管家来得时候也巧了,他到了客店一打听,得知掌柜昨天晚上就宿在店内,眼看日头出得老高了,早该出来结店钱了,可眼瞅着从客房里鱼贯出来十八个人,唯独不见布商的身影。

    于是管家到房中一看,四壁全是空的,哪里还有人在,他暗觉事情不对,急忙去找大车店的店主核实,一查房册,白纸黑字写的分明,昨夜住在房中的是一十九人,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怎会无端少了一个大活人?管家情急之下,拼命拦住了正要出门的那些客人,说我们东家昨夜明明住在店里,怎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落不明了?难保这店是家黑店,暗中谋害过往客商的性命财物。

    当时街上有采访局侦缉队巡逻,见闹得动静不小,就将店里的人全抓回去严加审讯。本来采访局只想趁乱敲点钱财,不料一搜那十八个与布商同住一室的客人,竟发现每人都带着一包人肉。刑讯威逼之下,那些客人只有招供认罪,交代了案情经过。原来这十八人都是土匪,在路上见布商行囊饱满,就想在僻静处劫杀了谋他一注财帛,但尾随了一路,始终没找到机会下手。最后跟到镇中,土匪们都假作互不相识的,买通了店伙,与那布商共宿一室,入夜后待那布商睡熟,就用被子将其兜头盖住,把人活活闷死,然后乱刃分尸,切成一十八块,又都用石灰和油布裹了,不见半点血迹。每人一块分别带在身上,打算离开客店后,扔在山里喂了鸟兽,那就绝对不留任何痕迹了。可大概也是因为杀得人多,到头来怨魂缠腿,这伙土匪还没来得及离开客栈,却被布商家里管事的一闹,使得这案子败露了出来,都让官府五花大绑的捆了,送到省城里游街墙壁示众,这件碎尸案在当时的社会上震动不小,在法场上围观用刑的百姓人山人海。

    这一招,在湖南绿林被称之为“推牛子”,这些土匪正是利用了人们心理上的“死角”,途中盯上过往的行商之后,便在客栈里“杀其身、解其体,以石灰腌埋,使血水不溢,分携其肉,藏带于身”,所以住店的有十九人,出来却是十八人。

    那三哥闻言点头:“反正这笔钱我们也不能独吞,到时候还得分出去一部分。不如就多叫几个人,把这家伙砍碎了,带到外面去扔掉,到时候就算有人找到尸体,也怪不到我们身上。”

    赶牛车那家伙眼睛冒了凶光,说道:“好,那我们就这样办。三哥,你按住他,这一次我来动手,免得我家媳妇老说我手上没有沾过人血,没点男人气。”

    说罢,那三哥死死按住我,赶牛车那个家伙却掏出一把弯刀,在衣袖上面擦来擦去,握刀的手腕在不停的发抖,看来还真是他娘的第一次杀人。

    “你行不行啊?”那三哥问道。

    赶牛车那人吞了一口唾沫,说道:“我有点紧张,你别急,我找棵小树练练手。”

    “赶快的,这家伙憋着劲呢,我都快抱不住了,你人呢?”那三哥正说着话,抬头一看却不见了赶牛车那家伙的影子。

    “草,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是尿裤子了?跑哪里去了啊?”那三哥左右环顾,四处寻找了那人的身影。

    我感觉到他一分心,就准备用力挣脱,但是我刚刚一用力,就顺利的挣脱了出来。

    “怎么这么容易?”我正在纳闷,却见那三哥长大了嘴巴,望着头顶。

    随即我就听到头顶的树上似乎有巨物蠕动,于是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极为吓人的一幕。

    只见赶牛车那家伙的身体竟然孤悬在阴暗的半空中,他脸色难看已极,五官扭曲,似乎口不能言,只有又短又粗的四肢还在竭力挥动挣扎。

    而在他不远处,此时正有一条水桶粗细的乌蟒,蟒身缠在一株古树树梢上,绕了数匝,它自上而下,探着比斗还大的蟒头,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吸气,竟然直接将赶牛车那货吸到了嘴巴当中。就我们抬头查看的这一会时间,乌蟒耸动身体,又将那货活生生吞入了腹中。

    在苗疆的深山丛林中,乌蟒和毒蛇皆属十分常见的生物,体积大一点的乌蟒,甚至能够隔着山崖将牛羊等动物吸到山崖下面去。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恶心恐惧的一幕,顿时只觉得心寒股栗,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眨眼之间,赶牛车那家伙就已经被囫囵吞入了乌蟒腹中,粗大的蟒身上面顿时隆起一个人形。

    不过那赶牛车的家伙自小在山中长大,身上也有几分本事。他被巨蟒一口吞下,估计当时就觉得恶腥冲脑,周身上下好像掉进了汤锅,如受火灼,难以忍耐。但是他当时并没有立即死亡,头脑估计还处于清醒当中。

    于是他奋力拿起手中的弯刀,向身下狠狠划去。那弯刀常年使用,自然是锋利无比,利刃所过之处,如中败革,只是一刀,就将乌蟒的身躯从里到外割开了一道口子。

    那条乌蟒也是太笨,它吞人吞得太狠,不等猎物死亡就将其吞下,此时等到自己肚子被开了口子,才知大势不好,盘在老树上垂死挣扎翻滚。

    这些情形,全都发生在转瞬之间,还不等我们回过神来,赶牛车那家伙就像个血葫芦似的,从头到脚裹满了黏液,从那条被他开膛破肚的乌蟒腹中掉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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