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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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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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石局的瞪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拿他开涮,好在他也看出来张雪松确定无疑是死翘翘了,就没再继续盘问我。

    这当儿,卓凡二过来了,告诉石局,张政委和刘副局长都喘气呢,死不了。

    这当儿,我走到已经缓过气儿来了的伪娘“胖子”跟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那啥,尊神,您看这事儿也过去了,您是不是出来见见大伙儿,也好让我们感谢您一下啊,呵呵”

    “呦嗬,小嘴巴巴地还挺会说,啥玩意儿想感谢我啊,还不是怕我在你哥们身子里呆久了,伤到他的灵魄,对吧?”那伪娘“胖子”根本不给我留面子,一张嘴就揭穿我心里的小九九,然后很不屑、好像还有点儿委屈地一撇嘴:“你他娘的知道今天是啥极其重要、极其重要、还是极其重要的日子吗,诶?”

    我心说就凭您这嘴碎的劲儿,今天就应该全世界封嘴日,一天都不准说话,我去。

    可是,我只敢腹诽,哪儿敢真说出来啊,嘴上还得笑呵呵地逢迎道:“呵呵,我都被打蒙了,真记不住了,那啥,您受累提个醒儿呗,呵呵,呵呵……”

    “一猜你就不知道,不学无术的小崽子,记住喽,今天是你老烟儿奶奶我的生日,这回知道了吧,啊?”伪娘“胖子”把脸凑到我跟前儿,很大声的喊道。

    “啊?啊,恭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嗨呸牛耶,不是不是,嗨呸波斯得,呵呵”我一听是这野仙的生日,差点儿没喷出来,心说您可太逗了,我还以为今天是按阴历算的三八妇女节呢。

    那伪娘“胖子”见我嬉皮笑脸的,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犊子玩意儿,你老烟儿奶奶我是去赴寿宴的道上被你们给截胡了,如今这忙儿也给你们帮完了,寿宴也耽误了,寿酒一口没喝上,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儿人心啊,咋地也得请你奶奶我吃顿饭吧,啊?”

    我哪儿敢说不啊,而且这什么老烟儿奶奶一看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性格很爽快的女汉子,同我和胖子都很投脾气,我也乐于结交这样的朋友,因为我和胖子要想用阴阳先生的身份作掩护,就少不了要和各种各样的野仙、出马仙打交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能多结交一些情投意合的野仙,肯定是有益无害。

    见我答应得挺痛快,那老烟儿奶奶看起来很是开心,但却并不肯从胖子的肉身里出来,就那么占据着胖子的身体,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很“婀娜多汁”地朝被多个盛尸冷柜挡住的出口处走去,看样子是想离开这里了。

    我走到石局和卓凡二跟前,说了句:“石局、卓队儿,这里基本上应该没啥大事儿了,我呆在这里也是多有不便,我先走了,嗯,有啥事儿咱们电话联系吧。”

    “行,谢谢你了,等收拾完这烂摊子,我去找你,咱们好好唠唠。”石局看了一眼地上张雪松的尸体,又转向我,眼神很复杂。

    我也下意识到看了张雪松的尸体,心情也沉重起来。张雪松是死了,可是,那个躲在幕后、导演了这逆天一幕的神秘人物还没有出现,他到底是谁?意欲何为?他会就此罢手吗?一想到这些,我的眼神也变得迷茫了。

    “对了,凡二,别忘了我托付你的事儿啊。”我收回杂乱无章的思绪,看向凡二,冷丁想起让他帮着查查紫夜父亲的社会关系的事儿,遂嘱咐道。

    “啥事儿?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寒劲松的事儿吗,妥了!诶呀,我操,寒劲松,张雪松,这他妈咋就跟叫松的干上了,巧合,巧合。”卓凡二一晃脑袋,自嘲地笑上了。

    “哎哎,你叫啥来着,你不能走啊,这里面,啊,造成这样,你得负责任啊,那啥,卓凡二,你给这谁谁谁取份材料,说明停尸房搞成这样是咋回事儿,这个责任,我可不能承担。”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曲局长一见没事儿了,安全了,又恢复了一贯装犊子的鸟样,一见我要走,竟然拦住我,意思是让我对停尸房里就跟刚发生了爆炸袭击似的烂摊子负责任。

    石局脸当时就黑了,正要对着一脸欠揍相的曲局长发作,我先是靠近曲局长,嘻嘻一笑,而后突然对着他那张鞋拔子脸大吼道:“我他妈管你结婚,还包你生儿子啊,你他妈出门忘吃药了吧,操!”

    说完,我丢下一脸骇异、不知所措的曲局长,大步流星地朝出口方向走去。

第453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伪娘“胖子”这会儿已经将那些堵住出口的盛尸的冷柜都搬开了,露出了那扇半人高的出口。

    我跟在胖子后面,一哈腰,从那道出口里钻了出去。

    出了那凶险异常的停尸房,我仰面朝天地吸了口寒冽的空气,肺子里一阵针扎似的刺痛,但整个人却为之清醒了不少。

    我看了一眼正满不在乎地四下张望的伪娘“胖子”,陪着小心一笑:“那啥,神仙,这地界是公安局,邪门得很,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您不是饿了吗,咱们找地方米西米西去?”

    伪娘“胖子”乜斜了我一眼,龇牙一阵冷笑:“有你奶奶我在此,哪个杂毛畜生敢炸刺儿,我看他是不想混了,※$¥○……”

    虽然这来路不明的“奶奶”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故意含糊其辞,但我还是从其嘴型判断出了那最后一个词是擦,不禁又是一阵胃疼,这个“奶奶”说起话里是江湖味儿十足,三七疙瘩话儿信手拈来,一点儿都不感到难为情,哪儿有什么仙风道骨可言!真不知道一会儿她要是现出真容,又会是怎样一番惊世骇俗的景象,我靠!

    那伪娘“胖子”倒没有理会我的思想活动,自顾自地伸胳膊踢腿地活动了一番筋骨、抻了个懒腰之后,一声娇吟,听得我心旌摇晃,可回头一看到死胖子那张大肿脸,就什么思想活动都没有了,浑身一激灵,闷头就往大门方向跑去。

    “要死啊你,跑什么,你等等我。”那伪娘“胖子”不乐意了,骂了我一句后,便龙行虎步地朝我追了过来。

    冬天的雅克什,是出租车的黄金季节,正规的出租车和无证的黑车都放了出来,一个个屁股上喷着ru白色的汽车尾气,象蝗虫一样在冰雪覆盖的路面上来回穿梭,蔚为壮观。

    我伸手找了一辆出租车,正想招呼伪娘“胖子”上车,不想那厮动作比我还快,吱溜一下就钻进了出租车的后座上,龇牙咧嘴地搓手呵气,好似突然之间变得很怕冷似的。

    我哑然失笑,摇摇头,也挨着伪娘“胖子”坐在了后排座上。

    “你也坐到后面干嘛?”伪娘“胖子”一脸警惕地看向我,有点儿不太乐意地问道。

    “啊?啊,这副驾驶的位置太热,我受不了,就坐后面了,咋地了,有啥不对吗?”

    雅克什的冬天极冷,户外温度始终维持在零下20至30度之间,所以,出租车内部一般都得开暖风,才能将风挡玻璃上凝结的霜花吹化,以免影响到司机的视线。

    我十分讨厌那种热风扑面的感觉,一般坐车都坐在后排,这次也不例外,故而在被伪娘“胖子”质问时,我不禁有点儿发蒙地看向伪娘“胖子”,不知道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举动怎么会招致伪娘“胖子”这么大的反应。

    “毛病真多。”伪娘“胖子”瞪了我一眼,往车门方向挪了挪,似乎怕我碰到他,或他体内的她。

    我咧嘴一笑,告诉了司机要去的地址。司机多少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偷瞄了伪娘“胖子”一眼,然后才有点儿蒙圈地挂档、踩油门。

    冬季的雅克什路面全是厚厚的积雪,再加上来往车辆轮胎和行人鞋底的打磨,路面光滑如镜,还有一道道隆起的雪棱子,出租车行驶在上面,不时不发生打滑,我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车体的摇晃而撞到伪娘“胖子”身上。

    “哎呀,你想死是吧,摸摸搜搜的,滚前面去,听见没?”伪娘“胖子”一声尖叫,吓了我一跳不说,更把那一直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吓得一哆嗦,一脚刹车,车子后半部分一下子就调腚儿了,吓了我们一身冷汗。

    “二位,人家坐车是给钱,你们二位啥意思,想要我命是吗?”司机吓得满脸通红,回过头,有点儿恼怒都看向我和胖子问道。

    “你闭嘴啊,再得瑟我让你半个月拉不出粑粑你信不信?”伪娘“胖子”瞪着眼一指司机的鼻子,瞳仁充血变红,吓得司机立马回身坐到驾驶座上,不言语了。

    “你,也滚到前面去,烦人呢。”伪娘“胖子”又一推我,将我从后排座上直接推出车外。

    我咬咬牙,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地生闷气,憋屈,心里真他妈憋屈。

    出租车司机继续小心翼翼地开车,可这开出租车的司机全国都一个样,嘴碎,好嘞嘞。沉默了一会儿,那出租车司机实在是憋不住了,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伪娘“胖子”,又一脸挺诡异地笑着看向我,小声说道:“兄弟,要说你们现在这小孩儿,我是真服你们啊,这玩儿的也太野了,咋地,你、非礼他了?不是,你们这玩儿的是哪一出啊,我刚才恍惚的,好像听见那胖子说话是娘们声儿,咋整的他是,口技?你们是唱二人转的吧,一般的二人转都是两口子一副架儿(指同台搭伴表演),你们俩那啥,是那啥,呵呵”

    我一脸恶心的看向那好奇心和求知欲都挺强的司机,正想搭茬儿挤兑他几句,伪娘“胖子”在后面冷冷地说话了,还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声:“最近听说发生了好几起出租车被抢的案件,司机生死不明,我看,真要是再多一起,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吧?”

    说着,伪娘“胖子”伸手一摸那司机的细脖子,好像是在找动脉血管,司机都快吓哭了:“二位,二位,我嘴欠,我该死,可我心脏刚搭的支架,真不经吓,求你们了,别跟我开这玩笑,行吗,车钱我不要了,你们说去哪儿都行,去联合国我都送你们,免费。哎呦,姐,妈,亲妈,你可别摸我脖子了,我都尿裤兜子了……”

    一看司机真被伪娘“胖子”吓得都快虚脱了,我一把拉开伪娘“胖子”的手,然后告诉司机我们呢不会伤害他,好好开车就行。

    伪娘“胖子”促狭地一笑,收回手臂,接着闭目养神。

    到了我们心理诊所所在的小区,我将车钱递给司机,司机寻思寻思,没敢接。我扑哧笑了出来,扔下钱,带着伪娘“胖子”回到进了诊所所在的楼洞里。

    敲开门,是沈涵开得门,一见是我和胖子,沈涵一声欢呼,就勾住了我的脖子。老火闻声也迎了出来,见伪娘“胖子”正一脸鄙视地看着亲热的我和沈涵,不由一笑,薅住胖子的胳膊就往里面拽,嘴里还打趣道:“怎么着,羡慕嫉妒恨了是吧,要不妹妹我成全你一回,配合你一下?”

    老火顽皮地看着胖子,张开手臂,做出了一个等待熊抱的姿势。

    要是平时,死胖子见着老火这姿势,那还不得以180迈的速度狂奔过去受用啊。可是,此刻的胖子已然不是早上出门的那个胖子,只见丫看着老火,鄙夷地一撇嘴:“轻浮?”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你……杨小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又遇到什么事儿了啊?”老火见胖子竟敢如此奚落她,正要翻脸,却忽然察觉到胖子嘴里吐出的竟是女人的声音,就知道事情有异,遂看向我问道。

    “嗨,别提了,说起来眼泪哗哗的,那啥,祖奶奶,您就收了神通、放我师兄一马吧,别在里面猫着了,咱们到家了。”我看向一路上差点儿让司机误会我是断背山选手的伪娘“胖子”,无奈地说道。

    “好吧,就让你们小辈开开眼吧,等着。”伪娘“胖子”睥睨了我一眼,头一低,弯着腰“噌噌噌”地后退了几步,我正纳闷,就见胖子哎呦了一声,挺起腰,一脸哭相地看着我们,说了句:“我操,可他妈放开我了……”

    胖子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胖子倒下去的一瞬间,一个身穿黄色齐臀貂皮大衣、下穿淡蓝牛仔裤、脚蹬一双瘦腰棕色小皮靴的妙龄女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女子笑意盈盈地看向我们,一张白皙的美靥上,两道黑亮的蛾眉格外动人,尽显妩媚风情。

    老火惦记胖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胖子,胖子趁势歪倒在老火温香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大吃豆腐。

    沈涵松开我,一脸吃惊地看向那突兀出现的潮女郎,又看看我,意思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更吃惊,原本一直以为这自称老烟儿奶奶的野仙是一位鹤发鸡皮、脸长得跟抹布似的老太太,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位秀色可餐、还略带点儿野性的性感尤物,这上哪儿说理去。

    正缠绵的胖子和老火也觉出了空气中的不对劲儿,双双抬头一看,也愣住了,不知道这美女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你,就是老烟儿奶奶?”我看向那女郎,疑疑迟迟地问道。

    “没错,小崽子,正是老身,呵呵”

    我看着那捂嘴娇笑的老烟儿奶奶,突然摇头大笑了起来,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出租车上她会对我无意中触碰她身体那么敏感,原来她还是妙龄女儿身啊,不得劲儿,我去。

    “哎呦……”我正笑着,沈涵突然使劲儿跺了我脚面一下,并气急地看着我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把她带回到家里来,你们俩什么关系,说啊?”

第454章 家有出马仙

    我一吸溜嘴,见沈涵真的有些恼怒了,心里倒感到了一丝欣慰与甜蜜,不过,在感应到脚面的火烧火燎之后,我赶紧收摄心神,将我和胖子如何在重案大队停尸房遇到张雪松的丧尸,以及死胖子装逼请神、结果将这正准备赴寿宴的老烟儿奶奶给请上了身并救了我们性命的事儿删繁就简地讲了一遍。

    我自诩口才还凑合,再加上我们先前的那一番遭遇委实惊险,就算不用任何语言渲染也够刺激的了,因而,除了我和那老烟儿奶奶,就连胖子对于后来老烟儿奶奶上他身以后的那些事儿,也是一无所知,听得兴趣盎然。

    听完了我的讲述,沈涵和老火对老烟儿奶奶的那个亲热劲儿及甭提了,姐仨坐在一起,唠得那叫一个热乎,看得我和胖子直纳闷,这女人的情绪转变咋就这么快呢?

    唠了一会儿,还是沈涵记起今天是老烟儿奶奶的生日,便一叠声地张罗着出去找个饭店给老烟儿奶奶庆生。

    这一提议,自然博得了老火、胖子和我的全票通过,不想面对我们的盛情,老烟儿奶奶反倒面露难色了:“那什么,在外面吃饭,我多有不便,呵呵”

    “诶,哎呀我擦,这扯不扯,我忘了你身份特殊了,对了,妹子,恕我们眼拙,我还真就没看出您的本尊是啥,方便透露一下吗?”我看向林老烟儿奶奶,这才想起直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老烟儿奶奶的来历,但从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外出来看,必定不是鬼仙之类的〃烟灵〃(女性鬼魂)。

    “我是东北四大仙中的狐仙一脉,因为修行的道行尚浅,也就500来年,只能算是个地盘仙,家父家母对我不放心,平时只让我在雅克什、海拉尔这一带转转,和那些同我道行差不多的柳仙、常仙们在一起玩儿。不过,我一直想自己立堂口,当出马仙,那多好玩儿啊。要不然,等我修炼到上方仙的层次的时候,就只能离开人群,躲到深山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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