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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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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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摆摆手,自嘲地一笑,挥手示意地精虫可以走了。

    “钢管?砍刀?”地精虫眯着眼睛重复了一遍,骤然睁开眼睛,“哭丧棒行吗?”

    “哭丧棒?就那一撅就折的小木棍,那管什么啊,我的天呐”胖子用手一捂脸,被地精虫给逗得哑然失笑。

    “小木棍?谁说的,那可是玄铁打造的,鬼差专门用来整治鬼魂的,一打一溜烟儿,要是不停地打满九九八十一下,鬼魂就会魂飞魄散的。”地精虫看着我和胖子,很认真地说道。

第291章 獠牙佑佳人

    那头野猪也引起了洪金烨的兴趣,他走过去,用右手摸了摸野猪左边那个卷曲着龇出到嘴外边、锋利如刀的獠牙,而后单手一较劲儿,硬是将那颗獠牙掰了下来。

    洪金烨露的这一手,不仅他的手下们欢声雷动,大声地鼓噪起来,就连一向好勇斗狠的胖子也暗暗叫好,不得不承认这洪金烨确实有真功夫,但就这看似随意的一掰,单凭蛮力就做不到,而是必须以意念引导内丹田之劲儿,也就是俗称的深厚内力,才可以做到。

    洪金烨掰下獠牙,并没有理会那些仍在不遗余力地喝彩的手下们,而是转身看向我,隐藏在已经蒙上了一层尘土的镜片之后的眼神变得更加不易琢磨:“自古以来,这猪牙和狼牙就有辟邪的功效,我把它送给你的女朋友,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说完,洪金烨将那颗獠牙扔给我,便一个人坐在巨型红松树下看着手下的人杀猪拔毛。

    我接住獠牙,听到洪金烨说的女朋友的话,不禁脸上一红,倒是沈涵看起来满不在乎,就好像没听见似的。

    我不敢直视似笑非笑的沈涵的眼睛,掏出老魏头儿放在背包里的一把攮子(单刃匕首),在獠牙的内测刻出一道凹槽,随即赶紧咬破食指,将血珠滴到凹槽里。

    见指血在凹槽里快凝固了,我掏出一张五雷油池火符纸,暗中一提丹田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得了不化骨的右手就冒出黑气,将那张五雷油池火符烧成了一只烫了头的黑蝴蝶,都打卷了。

    我赶紧握住那团纸灰,并小心翼翼地将纸灰涂抹到凹槽里,与半干的指血混合在一起,看着已经微微发出光芒的那道凹槽,我吁了一口气,从背包里翻出五彩绳将那颗獠牙捆紧并做成项链状递给沈涵:“嗯,手艺不咋地,你就凑活戴吧,关键时刻,它或许就能救你一命呢。”

    沈涵接过那条绝对有山顶洞人写意风格的、龇嘴獠牙的原生态“项链”,莞尔一笑:“谢谢,我会一直珍藏它的,太有纪念意义了,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啊……”

    说到这儿,沈涵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一双修长的玉手不停地将五彩绳缠到纤细的指头上,再解开,再缠绕……

    我更是窘迫得手足无措,大汗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直砸脚面,好在这时胖子喊我过去帮忙,我才慌乱地朝沈涵嗫嚅一句“那我过去了”,就逃也似地跑了。

    我擦,我边跑边呼扇裤裆,他大爷的,这一会儿工夫,把这辈子的汗都出完了,连他妈裤裆都可以养海豚了,呱呱湿啊。

    我跑到胖子身边,胖子见我一脑门子的黄豆汗,还不停地抖搂裤裆,就问了句:“咋地,大热天穿个貂皮的裤衩子出来的,咋这么热呢?不是,没长心呢,你也不怕在裤裆里捂出个狗尿苔来,到时候上厕所你还得解开腰带现琢磨,我操,到底哪个是啊?”

    我被气得无语凝噎,只得满怀悲愤地看向那些正在有条不紊地杀猪的黑衣枪手们。

    还别说,这些黑衣枪手倒还真是些干才,杀猪和杀人一样干净利落,四五个人将野猪拎着后腿拖到附近一条掩盖在厚草之下的小河沟,咔嚓几刀开膛破肚,将整副的猪下水往河沟里一扔,再洗净内膛,就将野猪又拖了回来。

    之后,其他人找来松枝桦树枝拢成一堆,两边用松杆支上人字架,再用一根12公分粗细的松木杆从猪猪嘴里一穿而入,从猪屁股穿出,紧接着两头儿往人字架上一搭,同时点燃下面的松枝桦树枝,金色的火舌就像狂舞的毒蛇一样不断tian舐着野猪的表皮,很快,一股烧烤的肉香就伴着松树油脂的清香传入每个人的鼻子里,并不断撩拨着我们的胃。

    一向有雅克什老饕美誉的胖子更是看得眼里冒火、舌下生津,恨不得立时就撕下一个猪后腿大快朵颐。

    见野猪烤到快八分熟了,那些黑衣枪手将野猪从火上抬下来,用砍刀切成大块,再放到一旁已经备好了的炭火里继续炙烤,同时再撒上咸盐、野葱、野韭菜等天然调料,顿时,香气扑鼻,连沈涵都放下女孩子的矜持,忍不住凑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些滋滋冒油的肉块,就盼着早点熟啊。

    又过了10开分钟,野猪肉的外表已经有些发黑,那些黑衣枪手一声呼哨,沈涵、洪金烨也走了过来,我们浇灭炭火,围坐在一起,人手一把杀人夺命刀,开始喝酒啖肉。

    此时已近中午,一群汉子们连同一个妙龄女子围坐在一起,刀上插着肉块,几瓶白酒相互穿着喝,好不热闹。外人冷丁一见,还以为是同学会跑这深山老林里玩情调、找从前的影子来了呢。

    谁又能想到,就在几小时之前,这群人还是两伙以命相搏、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敌人呢?

    席间,洪金烨谈笑风生,谈吐文雅不俗,还就北宋重文抑武的国策的得与失,同前历史老师胖子展开了深入的讨论,而我也在酒酣耳热之际,也与两边的黑衣枪手讲开了荤段子,笑得是哈哈的。

    至于沈涵,小丫头就跟饿大发了似的,挥舞着一把一个眉清目秀的黑衣枪手特意递给她的蒙古剔(锋利无比的蒙古短刀),使劲儿荼毒她面前的猪后臀,吃的那叫一个……真没吃相啊,反正您自个想去吧。

    唯一例外的,就是那个拉拉着一张臭脸、跟家里出了啥事似的洪卫东,一言不发,只管闷头吃肉,不时的,还用红外线望远镜朝四周瞭望一番。

    总之,全猪宴是在亲切、友好、一团和气、吃好喝好的和谐气氛中圆满结束的。

    吃饱喝得,已是日上三竿,看看头顶明晃晃的大太阳,刚才还象渊博的学者侃侃而谈的洪金烨面色一冷,说道:“准备,进洞。”

    洪金烨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像瘟疫一样让人不寒而栗。那些刚才还恣意笑闹的黑衣枪手们瞬间就恢复了刻板、冷漠的表情,开始机械地整理枪械、背包,并排成两列纵队,随时听候洪金烨的命令。

    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洪金烨和他的手下,我真的有种错乱的感觉,我滴个亲娘嘞,这些人是不是都人格分裂啊,要不怎么变脸比油价变得还快呢,这也太牛逼了吧?

    且不说我的感慨,胖子和沈涵凑到我跟前,胖子低声说道:“凯子,这些货他妈的每一个是正常的,一会儿咱们得都多留点神,别让他们给黑了。”

    我点点头,又特地看了看沈涵,见她已将那只獠牙项链挂到了颈上,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这当儿,洪金烨朝我们一招手:“三位,动身吧,这一刻,不也是你们期盼已久的吗?”

    我们仨人谁也没有搭茬,只是快步朝洪金烨他们走去。

    来到那颗大概得上来个成年人才能合抱住的红松树下,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看起来像琥珀一样的树干,入手坚硬而光滑,上面鳞片状的树皮和纹理清晰可辨,这玩意儿要是能运出去,估计卖个几千万就跟玩儿似的。

    “诶,不对呀,洪董事长,这硅化木不是得埋在地下上亿年才能形成化石吗,咋这棵树还在生长就硅化了呢?”我心生疑问,忍不住向洪金烨发问道。

    “谁告诉你这是硅化木的?这树之所以会外表成晶体状,很可能是底下埋有很多的尸体,而且都是惨死的,以致心怀怨念,又无法消弭,久而久之,怨念凝结成形,并被树根吸收入树干,就使树干成了这样。不信你趴上去闻闻,看树干是什么味道。”洪金烨指指树干,说道。

    我好奇地将鼻子靠近树干一闻,我去,还真的隐隐有一股类似尸体轻微**的臭味,而且,好像还能听到时断时续的、很多人的哀嚎声,也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风刮过树枝的声音。

    “那啥,咱们可咋进去啊,不会是一喊阿里巴巴,洗洗更健康,树干上就会打开一道门吧?”胖子看着那棵严实合缝的树干,忍不住耍起了贫嘴。

    洪金烨没搭理他,只是仰脸看了看那支依旧插在上飞树干上的黄金箭,一声阴笑:“要想进入嘎仙洞,就得听从神的旨意。你们看,定军箭是箭尾朝下地扎在树干上,这就是在启示我们要在树上寻找洞口,注意,开始上树。”

    那些黑衣枪手从背上摘下微型冲锋枪,装上十字弩,,再用弩将飞爪“唰唰”地射向离地面10米多的树冠,而后,那些黑衣枪手就像蜘蛛一样“蹭蹭”地爬了上去。

    洪金烨随后,其次是胖子、沈涵、我,洪卫东垫底,似乎是在预防什么人突然袭击。

    路过那只黄金箭的时候,洪金烨说了句:“把金箭收好,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呢。”

    我依言拔下那只金箭,别在了后腰上。

    到了树冠位置,我小心翼翼地往下一看,嚯,当时就一阵干呕,我**大爷的,这jb也太高了吧。

    没想到,这树冠顶上居然很宽绰,站二十多号人并不拥挤,更奇怪的是,在树冠的中央,有一个磨盘大小、黑蒙蒙的洞口,看样子可以直达树木内部。

    在黑洞里,恍恍惚惚还可以看到很多根悬在半空中的粗大的青铜链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第294章 纸衣山之战(中)

    “呀哈,敢情你们地下还挺有货的,玄铁的,嗯,我喜欢,那啥,就借我用用呗,用完了我肯定会还地,呵呵”胖子搓搓手,目光热切地看着地精虫。

    “嗨,那根哭丧棒是一个鬼差上阳间拘魂时,中了那家苦主儿的圈套,被酒鸡蛋给灌醉了,回来时将哭丧棒丢在了这里。后来,那鬼差因为失职,被发落到血池地狱去当苦役,也再没来找那根哭丧棒,慢慢地就沉入土里,成了垃圾。恩公如用,我这就招呼同类将那根哭丧棒顶出来。”说完,那个地精虫就遁入土里,一根烟的工夫,就见几只断臂握着一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约有三尺来长的黑色铁棍,从土里钻了出来。

    胖子走过去,先是朝那几只断臂道了谢,然后伸手抓起那根铁棍,虎虎生风地舞动了几下,咧嘴一笑:“我操,还挺有分量,嗯,比他妈钢管的手感可好多了,来,凯子,给哥照张相,记录一下我英姿勃发的高大形象。”

    胖子摆了个打虎上山的造型,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走了走了,再磨叽黎叔儿就该急得犯痔疮了。”我是一脑袋黑线,拽着胖子和沈涵就往西面走。

    “恩公,保重,我会尽快打听到沈媚儿的消息,并及时告知你们的……”在我们身后,传来地精虫依依不舍的声音。

    胖子在前面,沈涵在中间,我殿后,我们仨人一路向西地穿行在那些越来越多的怪石嶙峋的黑石堆中间,头顶的暗红色流云变得愈加鲜红欲滴,好似血流成河一般。

    与此同时,气温也越来越冷,虽然我们三人体内都已经没有了三味真火,成了对寒冷极不敏感的阴性体质,可还是感到了阵阵都要沁到骨头里的寒意。

    “奇怪,这里咋这么冷啊,难道咱们又走错路,到了冰山地狱啦,那也不对呀,咋没见鬼差出来伺候咱们呢,啊?”胖子边缩着脖子往前走,边自言自语道。

    我和沈涵都没有搭茬,但也忍不住向周围张望了一下,想找到这里气温骤降的原因所在。

    突然,走在前面的胖子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我和沈涵赶紧跑过去想扶他起来,结果我们俩也脚下一滑,相继摔倒在地。

    这一跤,把我们仨都摔得不轻,躺在拔凉的地上缓了一会儿,我才龇牙咧嘴地坐起来,看到沈涵正半跪在地上皱着眉揉膝盖,再看胖子,嚯,这厮是附身趴在地上的,此时也是刚清醒过来,正灰头土脸地双手撑地往起爬,好在那根哭丧棒还没脱手,正在右手里死死地攥着。

    “咋回事啊这是,地下有冰啊?”胖子琚坐在地上,举起哭丧棒照着刚才滑到的、罩着一层浮土的地面砸去,“呯”的一声,就见晶莹的冰屑四下飞溅:这地界果然到处都是厚厚的冰盖,难怪会如此寒冷!

    “哎呦,香蕉你个拔蜡的,可摔毁我了,腰间盘都他妈摔突出了,真够**的。”胖子拍拍自己那虎背熊腰,嘴里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我扶着沈涵,也站了起来。就在我们小心翼翼地看向脚下、生怕再吃二遍苦、遭二遍罪的时候,就见我们的头上方忽然“唰唰”地飞过十多条铁锁链,而后那些铁锁链迅速下落,纵横交错,将我们三个人困在了铁链的中间。

    事发仓促,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是一惊,对于这些凭空飞出来的铁链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随即就解开了铁链子之谜:只见从那些黑石堆的后面突兀地跳出十多个身着脏了吧唧的t恤和牛仔裤、面向不善的青年男子,个顶个都是脸色乌青,状如料子鬼(指吸毒人员)。

    那些青年男子的双手都握着一根铁链子的末端,并与对面握着铁链子的另一端的青年男子一起配合,用铁链子将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分割开了。

    看样子,这帮孙子还真就懂点分割包围、逐个歼灭的军事常识啊。

    那帮孙子在用铁链子将我们三人分割开来之后,就跟走马灯低的快速移动脚步,相互朝反向使劲儿,用那一根根铁链子使劲儿勒住我们的身体,并且还越勒越紧,就好像要把我们活活勒成零碎的肉块似的。

    “操,这都是些啥鸟啊,谁裤裆破了,把丫们露出来了,奶奶的熊的。”胖子被那道道铁链子勒得进退不能,心中大为光火,遂单手挽住缠住其身的一道铁链子,并借着那名青年男子努着劲儿往回拽铁链子的劲儿,几步就蹿了过去,接着抡起手中的哭丧棒,照着离他最近的一名青年男子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那青年男子见胖子直眉瞪眼、不管不顾地就朝他扑了过去,显得也很慌乱,但看样子似乎又不敢丢开手中的铁链子后退,只得双手扯住一截铁链子护住头部,准备迎接胖子这饱含悲愤与郁闷的当头棒喝。

    这死胖子本来就体重近200斤,身大力沉,再加上那个打不死的文革武斗之王徐羽菁又将自己的灵魄封入胖子的摄魂珠内,真是如虎添翼,,所以,他这卯足了劲儿的一击,那力道可是相当之大,大到胖子的哭丧棒直接砸断了那截铁链子,而后又重重地落到了那个男子的脑袋上,就见一股黑烟冒起,那名男子瞬间就变为了一具白森森的人骨架,随即,那些骨骼就像被敲碎的冰块一样,散落一地,化为尘埃。

    胖子一出手就整没了一名男子,这种就像柯南一样、走到那里那里就得死人的气场可太霸道了,其余的青年男子看着拎着哭丧棒挨个打量他们的胖子,都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铁链子松了一松,脚下也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果然是鬼怕恶人,胖子一发飙,这些一向占山为王的恶鬼们居然也心生怯意,不过,即便如此,那些男子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一哄而散,而仅仅是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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