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和胖子握住两个鬼魈的手腕之后,被我握住的那个鬼魈就像被高压电电网电了一样,霎时就变得焦黑酥脆,没两秒的工夫,就被我洗了个干干净净。
车老道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这死胖子更折磨人,也不知道是成心是成心的还是成心的,他将那个鬼魈摄入体内,完全是按照说明书一板一眼、慢动作完成的,让车老道看得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啊。
“啊,我要杀了你们祭我的鬼魈!”车老道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胖子,在看看我,都快气疯了,眼珠子通红,看来是真起了杀人害命的心了。
话音未落,车老道平地飞升而起,凡是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全都迸发出血色光芒,而且,用右手的长指甲划破额头,顿时脸上鲜血淋漓,状如恶鬼。
“呵呵呵,两个鼠辈,你们纳命来吧!”车老道居高临下地看向我和胖子,发出桀桀的怪笑。
他大爷的,我最反感的就是飞起来这一招儿,太损了,够都够不着他,这仗还怎么打?
偏着工夫,沈涵又来了脾气,端起雷明顿狙击步枪照着车老道就要搂火(开枪),吓得我赶紧将她推到敖包后面藏起来,并告诉她如果一会儿形势不好,别管我们,边打边撤,毕竟洪卫东他们的目标是我和胖子,应该不会太难为沈涵。
沈涵被我硬按在敖包后面,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顿好沈涵,我再次和胖子并肩站在一起。此时,车老道的脑袋都已经快成血葫芦了,还在那跟磕了摇头丸似的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你他妈缺心眼吧,再不jb撒愣点儿,你就该失血过多挂了,嘿嘿,我说凯子,这老幇菜绝对是个拉泡屎喊狗狗不吃、自己个回头就造了的犟眼子,真有性格啊。”看着好像自己不把自己玩死都不肯罢休的车老道,胖子是乐不可支。
可很快,胖子就不乐了,非但不了,还摆出一副要哭的架势,哎呀我操,这个混不吝的死胖子还真的掉眼泪了,不过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恶心的。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车老道跟打架打红眼了的混混似的,将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浑身血红,并且在满是褶皱的皮肤下面,明显看到又东西在窜来窜去,将皮肤顶起一个又又一个的凸起。
在有的凸起的地方,皮肤已经被顶破,露出一个个小孩拳头大的人头,上面五官俱全,眉眼翕动,正在摇头晃脑地拼命从皮肤里钻出来,然而,令人作呕的是,那些小人头的身体竟然是黑色如水蛭一样的软体,还满是绿色的粘液,看着就像来自外太空的不明生物,难怪胖子会吐得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那些怪物钻出车老道的身体后,开始沿着车老道的身体争先恐后地向上爬,去吸食车老道额头不断涌出的鲜血,很快,车老道的脸上就爬满了这些黑色的、不断蠕动的怪物,并“吱吱”有声地吸吮着血液,嗬,我和胖子是在忍不住了,哥俩背靠背,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就在我们“呕哇”地清理肠道内存的时候,那些怪物也都吸饱了鲜血,个顶个身体胀得溜圆,并发出鲜红的色泽。
这时,车老道双手上扬,嘴里猛然喷出一口紫黑的血块,随即浑身剧烈抖动,就好像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几秒钟之后,那些水蛭一样的怪物开始离开车老道的脸部,漂浮到半空中,并且就像在水里一样,开始自如地游动。
一时间,空气中飘满了这些人首虫身的怪物。
我和胖子被那些怪物用小米粒大小的眼睛盯着,就好像身上爬满了蚂蚁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恨不得手里拿个火焰喷射器,一把火拿这些令人反胃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
可是,看着那些齐齐对准我们的怪物,车老道再次发出夜枭一样的怪笑:“束鬼缚邪,一切天道我长生,电灼光纳华,破破破……”
随着车老道三个破字出口,那些怪物就像听到了号令的三军一样,立即在半空中集结呈箭头一样的队形,朝我和胖子所在的位置飞来。
那些怪物的虫身标得笔直,顶着一张雪白的人脸,就像一堆不期而至的绿豆蝇一样,嗡嗡地就冲了过来,我和胖子见势头不对,赶紧脱下外套,准备用来轰赶那些怪物。
然而,就在那些怪物飞到距离我们约有3步之遥的时候,却突然停住,并在空中排成上下两排,一起朝我和胖子吐口水。
妈的,那他妈口水也太脏了,眼瞅着一股股细如雨丝的黑色液体朝我们喷射过来,我和胖子都有些好笑,这车老道也忒不长进了,搞了半天,就弄出一堆虫子来龇牙咧嘴地朝我们吐口水,这也太无厘头了吧?
可是,那些黑色的口水是在是太过肮脏,我和胖子在后退避开的同时,下意识地用手里的衣服一挡,挡住了几滴黑色的液体——厚厚的运动服上立时出现了一个个就像被烟头烫过的大窟窿,还散发出刺鼻的酸味儿。
我的亲娘二大爷,这黑色的口水是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大的腐蚀性啊?难怪那车老道会夸下海口,想藉此来取我和胖子的姓名。
这会儿,我和胖子可再也不敢小瞧那些怪物了,万一一个疏忽,被那些黑色的口水溅到了身上或脸上,毁容都是小事,以其毒性之烈,恐怕我和胖子一时三刻就会命丧于此、万劫不复了。
然而,这些怪物好像具有智能一样,趁我和胖子因恐惧而张皇失措的空当儿,居然变换阵型,结成了一个环形,将我和胖子围在了阵里。
看着那些距离我们咫尺之间、正努着嘴蓄势待发的怪物,我和胖子顿时被吓得满脑袋黑线,差点就尿湿裤裆了。
此情此景,换谁谁不怕啊,就那种放个屁都能呲到脸的距离,那些怪物要用嘴里的毒液喷我们,那绝对是一喷一个准,一想到我们的头上、身上溅满那些毒液,而后肌肉组织就像被硫酸泼了一样的开始焦黑脱落,最后只剩下一具粘着零星碎肉的骷髅,我心都翻个,真要疯了。
这时,车老道嘴里发出就像蛤蟆叫似的“咕咕”声,那些围住我们的怪物开始快速地蠕动身体,并且也发出类似的“咕咕”声,我和胖子眼前一黑,心说这回可能真要完犊操(东北俚语:没办法、死定了)了,因为对那些怪物来说,以这种距离发动攻击,无疑是老太太握鸡蛋,十拿九稳啊。
就在我急得脑门子“滋滋”地直冒火星子的时候,我的右手臂猛然一热,随之冒出一股浓重的黑烟,将我和胖子的脑袋全部笼罩在了黑烟里。
完了,我一声哀叹,看来我的右臂首先中招了,估计过不了多大一会儿,我就能看到自己那还带着血筋的白森森臂骨了。
第287章 身陷迷局(中)
“擦,这是神马玩意儿,啊,血赤呼啦、吓人到怪的,看着咋跟扒了皮的黄鼠狼似的呢,呵呵”胖子看着那半截女体,乐呵呵地说道。
那个“半截没”的女鬼一看我们根本不怕她的造型,还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不禁大怒,双手一拍地,半截身子就跟棺材板似的直冲我们飞来,同时嘴里还吐出一条满是粘液的红舌头。
“***的,想吓唬人你丫也动动脑筋,这他妈还是当年义和团玩儿剩的招子,你还拿出来蒙事儿,瞧不起我们是吧?操,滚一边去。”见那女鬼扑了过来,胖子可没惯着她,“嗖”地一下子飞了起来,而后一个万佛朝宗的经典姿势,不过他可是脚丫子朝下地狠狠跺在了女鬼的脑袋上,就听“噗”的一声,女鬼的脑袋就被踩进了黄土里,随后,女鬼的身体就像土行孙一样迅速钻进黄土里,没了踪迹。
“他大爷的,敢情这会飞了,我的武功也大长了啊!诶,凯子,哥这一记凌空抽射咋样,就这一脚,够国家队那帮丫们练半年的吧,呵呵”胖子一脚整没了女鬼,心情那是相当的明媚,人飘在半空就吹上牛b了。
“国足被您提鞋都不配,那啥,哥,上面风大,小心闪了舌头,下来吧,啊。不是,这黎叔儿在哪儿呢,咱们也走了小半天了,咋连个他老人家的鬼毛都没看到呢?”我挤兑了都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的胖子一句之后,又前后左右地踅摸了一圈,也没见到黎叔儿的身影,遂自言自语道。
“看来,这里还真不太平啊,那啥,妹子,这玩意儿还是还给你吧,戴着壮壮胆儿。”胖子缩着脖子看了看周围,伸手摘下开始起雾了的四周,伸手从裤兜里掏出那颗野猪牙,带给了沈涵。
沈涵一笑,随手将野猪牙系在了腰间。
这当儿,我们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而且里面还带着一股子酸腐腥臭的气味儿。
“行了,此次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抓点儿紧,趁着还能看清道儿,快点离开这里吧。”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慌慌的,就像要发生什么事儿一样,便对沈涵和胖子说道。
沈涵和胖子点点头,我们三个低头辩了一下路,继续往前走。
突然,从脚下的黄土里冒出一只干瘪的人手,并一下子死死抓住沈涵的左脚。沈涵一声尖叫,随即用右脚用力一踢,那只人手“嗖”的一下就缩回到土里。
随即,我们就感觉在黄土的下面有许多东西钻来钻去的,甚至我们都能感觉到一些东西正试图从土里钻出来。
片刻之后,随着一股没来由的旋风刮过,地上的黄土被大风卷起,细密的土面子就象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迷得我们都睁不开眼睛了。
就在这时,地下突然冒出无数只人手,开始疯狂地抓挠我们的小腿,刚踢开这只,那只手又抓了上来,而且,那些手还越来越多,踢不胜踢,搞得我们仨人是大光其火,不胜其烦。
后来,那些手非但没有罢手的意思,还得寸进尺,居然抓着我们的衣服开始往上面爬,甚至有些土里已经冒出了干枯、灰白的头发,看来,地下的那些脏东西在试探了一番之后,准备破土而出,和我们面对面的开练了。
因为我们在明,这些藏在地下的脏东西在暗,我根本不知道它们究竟是孤魂野鬼还是什么邪祟之类的难缠之物,所以,我决定抢先下手,无论如何,必须将它们从土下逼出来和我们死磕,否则的话,一来它们都在地下,我们对它们不了解,容易吃暗亏;二来它们如此纠缠不清,不速战速决的话,也耽误我们赶路的时间,要知道,黎叔儿既然在出口那里等我们,而不进来接应我们,就说明这里应该是禁地,黎叔儿不能涉足,因而,我们一旦耽搁了,那黎叔儿在出口处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引起别的鬼差的注意,既可能给他老人家带来麻烦,同时也不利于我们下步的工作。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伸手从裤兜里摸出张百解邪法符纸,用拇指夹着贴在右掌心中,而后嘶声念道:“南海岸上一匹草,昼夜青青不见老,王母蟠桃来解退,百般邪法都解了。天地解、年月解、日时解,奉请狐狸祖师、一切祖师百般解退,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挽解退!”
一个退字出口,我以神御气,以气催声,以声激发符咒之能量,将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掌连同已经开始泛出黄色光芒的百解邪法符纸一起拍在了地上。
就见那道符纸的黄色光芒连同我右臂上的黑气一并冲入地下,几秒钟之后,就好像在地下引爆了无数颗地雷一般,冒出一股股冲天的土柱,但那些土柱重新划为黄土消失后,就见一个个头发干枯散乱、脸色惨白、身穿黑白两色的破烂不堪长袍的鬼魂们已经将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团团围住了,并且伸出长着肮脏的长指甲的鬼爪子,随时准备扑向我们。
“我操,合着就是一群讨食的野鬼啊,我还以为是阴兵阴将呢,呵呵”尽管那些鬼魂的指甲都快碰到我们的鼻尖了,但一见不过就是些没有人给定时祭祀烧纸的野鬼们,胖子显得很放松,毕竟以我们现在的道行,对付这些不入流的孤魂野鬼还是猪八戒吃豆芽,小菜一碟。
说完,胖子根本就没再废话,一个右勾拳将理他最近、正伸着爪子要掐他脖子的的鬼魂就击飞了,随即两只大象腿左右开弓,侧踹、高鞭腿、转身旋踢、下劈腿……哎呀,这徐羽菁自打将自己的那道灵魄主动送到胖子体内的摄魂魄里之后,这死胖子的身手确实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毫不夸张的说,就算让他去美国群殴铁笼终极格斗的历届冠军们都不含糊,因此,就见胖子远了用拳脚,近了用抱摔,“劈叉啪嚓”的一通乌拉锤,将那些鬼魂们打得是鬼狐狼嚎,东倒西歪。
就在胖子洋洋得意、耀武扬威的时候,又是一阵阴风袭来,卷起漫天黄土。狂风过处,那些刚刚被胖子海扁了一顿的鬼魂显得很慌张,纷纷遁入土下,不见了踪迹。
我和胖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显然,这股突如其来的阴风肯定大有文章,否则那些鬼魂们不可能会显得如此恐惧,为恐怖之不及。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将沈涵挡在了身后,同时我掏出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扣在右手里,准备一旦形势不对,就将那些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同时催发,先扔丫10块钱的“手榴弹”再说。
那股阴风势头很猛,所过之处,可谓是飞沙走石,就连那些黑色的岩石堆都被刮得坍塌了,碎石随着风向满地乱滚,看着就跟山体滑坡的泥石流似的。
俗话说:龙行云,鬼行风,这股阴风怪的极为蹊跷,其中必定有妖孽,所以,当那道好似墨染的风头逼近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站着的地方附近之后,我根本没犹豫,右手一展,将那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就朝风头撒了出去,同时嘴里大喝道:“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赐吾烧邪师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中央邪法,怀胎妇人,一切魍魉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叱,叱!”
如果说一般的符纸是战术武器的话,那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绝对算得上是战略武器,为什么呢,因为催发五雷油池火符咒虽然需要消耗很大的体内真气,可是,它的激发后的能量也的确是惊人的,其由内而外引燃的那道不避水汽、神惊鬼哭的地狱之火,就算是大罗神仙见了都会皱眉头,太霸道了。
所以,当我那10道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飞入那团漆黑如墨的风头里面以后,随着连续的“哔哔啵啵”的起火燃烧之声,就见那团黑气里冒出一团橙色的火光,并且火势凶猛,很快就将那些黑气烧散了,露出一个身着红衣,面目妖异、还画着浓妆的一个男子,没错,确实是一个身着古代仕女服饰的、下巴颏还露着青胡茬儿的纯爷们,只是,那个纯爷们搔首弄姿的骚样,咋看咋像被劁(qiao;一声,阉割)过的太监,或者是面首。
“哎呦,你们好坏呀,奴家是好心好意来迎接贵客,可你们却用火烧人家,真是好坏呦,嘻嘻”
哎呀我操,那货一张嘴,那声音就跟他妈用泡沫蹭玻璃似的,让人听得是心烦意乱直起鸡皮疙瘩,这还不算完,“他”竟然还用衣袖掩口,吃吃地笑个没完,笑得我和胖子直想跳脚骂街,太jb膈应人了。
“行了,**大爷的,我对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说你个假娘们还挺臊兴,你他妈吃春药了还是到日子该发情了,今天胖爷就让你知道一回什么叫基情四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