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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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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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吧,哎呀我操,又摔我尾巴根儿了,完了,这辈子肯定不孕不育了,你大爷的。”

    “呵呵,哥,哥,我真不是成心的,我就是太激动了,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我麻溜跳回去,连拽带推地将哼哼唧唧跟**似的胖子弄出坑里。

    “你丫要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一会儿我就把你跟这个石獬豸埋在一块儿,让它爆你的菊花,快编借口吧。”胖子一边龇牙咧嘴地揉他肥而不腻的大屁股,一边恨恨地看着我骂道。

    “你刚才不是说元朝退出中原后,就被称为北元了吗。那你们想想,北元,北元洞,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而且,你说的那个啥爱打蜡的家伙,派人到此祭祖,主要是想找一件战神之器,这么一综合,我就觉得这北元洞会不会跟这件牛逼闪电的战神之器有啥瓜葛?”我一口气将自己想到的全都抖搂了出来。

    “嗯,小凯分析的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我们现在对北元洞一无所知,所以,小凯说的未尝不是一条可供参考的线索呀。”沈涵想了一下,对我的想法给予了有限度的支持。

    胖子对我的想法也入心了,呆坐着想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我和沈涵:“那你们的意思是……”

    “去你刚才提到的啥10个敖包去看看,没准会有所发现也说不定。”我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反正咱们到现在为止,都是在稀里糊涂地撞大运,所以我不反对。”胖子对我一向是靠谱的支持,不靠谱的创造点五线谱也要支持。

    见我和胖子真么快就达成了共识,沈涵更干脆:“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哎,别急,我把现场处理一下先。”胖子二返脚地回到坑里,将羊皮卷的祭文原样放回到玉匣内,插上顶盖,而后连同古镜一并放在供台上,用土掩埋好,这才爬出土坑,招呼一直呆在离我们百米开外的老魏头儿父子过来。

    充当了半天路人甲路人乙的老魏头儿爷俩磨磨蹭蹭地走过来,靠近我们时,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个石獬豸,似乎生怕沾上什么晦气之类的东西。

    我和沈涵看着暗自好笑,倒是胖子确有装逼犯的实力,一指那尊石獬豸:“刚才,我们哥仨好一顿忙活,又是打醮又是做法的,都累完完的了,才将那股扑面而来的煞气给封印住了。那啥,我们都是有道行的,我们不怕,我们这么费力,完全是为了你们爷俩着想,所以,以后该咋做,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那是,那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帮我们爷们是人情,不帮是本分,那啥,我们爷们不是不懂好赖的人,你们放心,我们爷俩一定好好地卖把子力气,争取最快的时间找到北元洞,省得你们再着急上火的。”老魏头儿是个老滑头,拜年话都不用回家现取,张嘴就来,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拉倒吧,别玩嘴儿了,你现在、立刻、马上领我们往西面走,找有10个敖包的地方。”胖子也知道老魏头儿说的是是言不由衷的屁话,所以不容他继续煽情,就立马要求其将空头支票兑现。

    老魏头儿一愣,手摸下巴迟疑了一下:“要说敖包,室韦那嘎达倒是有不少,可是,这地方我也是头一回来,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敖包。再说了,谁会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垒敖包祭天啊?”

    “少废话啊,我说有就肯定有,你就撒愣地找吧,听见没。”这死胖子,还真拿自己当老魏头儿父子的救命恩人了,说话的语气都是颐指气使的。

    “好好,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老魏头儿看看胖子,讪讪地笑笑,就招呼魏二愣子背起沈涵的背包,一马当先地往前走了。

    在走出那片黑魆魆的红松林之后,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我们抛在身后的红松林,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似乎忽略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追上胖子他们继续赶路。

    原来以为这北部原始林区里面肯定就是一片又一片、无休无止的森林,其实并不是这样。在离开红松林之后不久,周围的树木植被就开始变得相对稀疏,又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带。

    这片丘陵多是坡度较缓、分散凌乱的矮山,山与山隔空相对,既相互独立,又彼此互为唇齿,看起来就像一大自然布的一个八卦阵一样。

    “汪兄弟,过了这片山,必须往右走,才可以到恩和哈达。我看,你说的那啥10个敖包,这地方应该不存在吧?”老魏头儿擦擦汗,递给我和胖子每人一根烟后,陪着小心说道。

    胖子点着烟,看了我一眼,我也是一脸的难色。是啊,虽说那卷八思巴文的羊皮祭文上确实谢了那路祭司官员在红松林宣读并埋葬了祭文之后,又往西而去,举行了真正意义上的祭天祭祖仪式,并为此特意设立了10个敖包。

    可是,那毕竟是14世纪的事情了,距今已是数百年,谁又能保证在雨水风暴的侵蚀下,那些敖包不会坍塌损毁,最终从地表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都有点儿底气不足了,就告诉老魏头儿尽快走吧,如果过了这片山依然没有发现敖包的遗迹,就果断右转,继续按原定计划去恩和哈达那处神秘的黄金矿洞一探究竟。

    说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进入那片由一个个孤山围成的丘陵里面。

    这些孤山都很奇怪,朝阳的一面植物生长还算茂密,可在背阴的一面,则寸草不生,全是裸露的青灰色岩石。

    “这种山里面很可能会有熊或野猪啥的,大家伙都注意点,相互别离得太远了,一旦有事儿,相互不好照应。”老魏头儿打开半自动步枪的保险,在前面一面警惕地走着,一面不忘提醒我们。

    见胖子倒提着那支雷明顿狙击步枪,就跟残疾人架个拐似的,沈涵忍俊不禁,就喊住胖子,让他把枪还给自己。

    “诶,这玩意儿死啦沉的,我体格好,还是我拿吧,你省点力气,一会儿真要来野猪啥的,我用枪先顶着,你和凯子就撒丫子赶紧蹽(liao;跑)就行。”胖子掂掂那支颇有些分量的狙击步枪,一脸豪气地对我和沈涵说道。

    “滚他妈犊子,啊,来危险了,我们都跑,就把你留下一个人当孤胆枪手,我去,你丫骂人呢是吧?告诉你,少跟我扯那哩哏楞,咱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爱咋咋地。”我说的有点动情,自己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凯子说得对,咱们仨是一个集体,要同生死,共进退,一个都不能少。”沈涵也有点激动,粉脸涨红,说话语速都比平时要急促。

    不过,就在胖子被我和沈涵感动的要上来熊抱我们的时候,沈涵又说话了:“不过,胖子,你还是把枪给我吧,因为,你的枪法是在不怎么地,白lang费宝贵的子弹。”

    “不是,你啥意思,那你的枪法就比我好呗,要不咱俩造量(东北方言:比试、尝试)一下?”胖子觉得被沈涵小瞧了,死活要找回点儿纯爷们的自尊。

    沈涵莞尔一笑:“别比了,告诉你们,我们陆军医院每年护士都会轮流到海拉尔军分区接受两个月的强化训练,我的射击成绩,在军分区是前十名。”

    一听这话,胖子立马没脾气了:“我的奶奶,你咋不早说,那啥,枪还是给你吧,我他妈在夜市用气枪打气球都费劲儿,更别说这真家伙了,呵呵”

    此时,天色渐晚,头顶上不断飞过归巢的倦鸟。那些飞鸟在月色的照映下,犹如一个个披着黑披风的鬼魂一样,从我们的头顶山“扑棱棱”地掠过,并发出各种奇异、渗人的叫声,令我们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恐惧与寒意。

第285章 再见鬼魂监狱(下)

    下了车,看着那栋在夜幕里显得有些阴森诡异的小洋楼,我的心里暮然感到了一丝惆怅。就在几个月前,我被田启功从警校招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黎叔儿,并由此开始了我刻骨铭心、多灾多难的灵异警察生涯,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如今,黎叔儿已然作古,由当初的那个纵横雅克什、骗到中年粉丝无数的老神棍沦为了冥府的鬼差,而我也从当初的那个曾被小珍母子吓尿裤子的菜鸟,成长为了连洪金烨、墨非命那样的邪教头子都敢削之的“愤怒的小鸟”,这一切的变化,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可是吗,它却又真实地发生了,因为,就在眼下,我和胖子就要走入那曾经让我心悸的红门后面,去到那个令世人谈之色变的另一个空间,即地狱去拯救我们的心上人,我们别无选择,又义无反顾。

    见我看着那幢小洋楼呆呆地出神,胖子一拽我:“得了,凯子,别触景生情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改着井里死的,河里也死不了,爱咋咋地吧,走,进去。”

    我回过神来,朝胖子表情很复杂地一笑:“师兄,虽然离开这里才几个月,我却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就好像时间都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这种感觉真**呃,呵呵”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咱们要是再一定不往心里去,那岂不是真成了没心没肺了吗,也许,这种失落与感伤,就是成长的代价吧。”胖子看看小洋楼,又看看神情落寞的我,也是感慨万千。

    此时,沈涵只是站在离我和胖子不远的槐树黑影里看着我们这两个老男孩在哪里睹物伤情地穷矫情,似乎对我们少有的如此严肃的谈人生、谈感悟很好奇,看得津津有味。

    至于尹川山,则指挥着同来的四名40多岁的队员从面包车的后尾箱里抬出了两个银白色的超大金属箱,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随后,尹川山朝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喊了一声:“喂,你们抓紧跟上来”,便大步流星地朝小洋楼的那两扇厚重的铜门走去。

    尹川山将眼睛贴在铜把手旁边的电子识别仪上,“唰”的一声轻响,铜门应声而开。

    “哎,小心啊,门口有开门的军人,专门背后打闷棍的。”大概是当初那两名配着木头剑开门的半人半鬼的军人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记忆,所以看见尹川山领着众人就要往里走,我遂条件反射地喊了起来。

    “今时今日,就算我们不在这儿,你们俩还会怕它们吗。”尹川山感觉很好笑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一转身推开铜门进去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下,也对自己的失态有些汗颜,是啊,如今的我们俩早已是今非昔比,哪里还用得着畏惧那两个蝇量级的看门军人啊。

    “操,咱哥俩总是这么低调,不过这样也好,古语云,哀兵必胜,骄兵必败,呵呵”胖子不愧是历史老师,横竖总能给自己找到台阶下,就他那张好嘴,不继承黎叔儿的衣钵,继续去忽悠雅克什的那些中年女粉们,真是白瞎他这个人了。

    我没在理会胖子,快走几步,领着沈涵就进到了小洋楼的里面。

    由于人去楼空多日,小洋楼里面虽然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破败景象,但也是充斥着浓重的灰尘和发霉的潮味儿,而那两名看门的军人果然如约站在铜门两侧,不过,见到我们进来,那等着两双跟红外线监控摄像头里面的小黑点儿似的眼睛的军人似乎浑然不觉,就那么僵直地站立在铜门两侧,一动不动。

    “操,它们咋不动了,别是饿死球的了吧?”胖子如今是艺高人胆大,居然还伸手捅了捅那两个直眉瞪眼扮酷的军人。

    “别整没用的,赶紧下到地下室,时间不多了。”尹川山瞪了胖子一眼,以一种不用质疑的威严语气说道。

    胖子讪讪地缩回手,朝我没羞没臊地一笑,跟着尹川山往电梯方向走。

    尹川山再墙壁上摸了一下,很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架老式电梯的开关,很快,那架老式电梯就“哗啦啦”地降了下来,尹川山一摆手,沈涵、我、胖子,以及那四名抬着箱子的中年男子依次进到电梯里,电梯随即开始匀速下降。

    20分钟后,那架一直令我心抽抽着、就怕它半道坏了使我们不上不下的电梯终于“咯噔”一下,到站了。

    尹川山率先走了出去,并迅速穿过那些红如庙门的数道通往地府的红门,来到当初黎叔儿存放那些藏有鬼肉球的聚魂钵的房间里。

    进到早已人去物空的房间里,不待尹川山吩咐,那四名男子就打开那两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我和胖子探头一看,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磬、钟、铛、木鱼、圭简、如意、法剑、令牌、香烛、香炉、**、甘露碗、镇坛木、黑令旗、天蓬尺等法器,另一个箱子里装的则是道冠道服,还有三个如三、死岁婴孩一般大小的木刻人像。

    “更衣,起坛。”尹川山语气简洁威严,不容质疑。

    “领法旨。”那四名男子毕恭毕敬地一垂首,其中两人开始捧出道冠道服,服侍尹川山换道服,另外两人则开始搬过一张木桌子,铺上黄色的锦缎,而后开始摆放香炉、磬、钟、铛、木鱼等起坛用的法器。

    此间,尹川山已经更衣完毕,我和胖子上眼一瞧,只见尹川山头戴状似莲花、顶部还插有如意头的上清冠,身着紫色对襟、长及小腿、上有金丝银线绣的仙鹤、麒麟等吉祥图案的法衣,脚蹬一双黑色高筒、鞋底白漆厚硬的道靴,看着完全是一位威风凛凛、鬼神不侵的高**师。

    虽然以前黎叔儿给我和胖子将佛、道、释三家的基本常识的时候,我们俩基本上是这边听完,那边就开闸放水给冲没了,可是,凭着残存的一点有限记忆,我和胖子还是看得出来,这尹川山敢穿着这么一身拉风的行头起坛作法,说明他在道教里面的辈分极高,甚至可能还要在野路子出身的田启功之上,只是,这尹川山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肯屈居在17组当个政委,亲生女儿听他又形同陌路,他到底有着怎样不愿为人所知的离奇经历啊。

    尹川山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此刻心里的这些杂乱无章的想法,他似乎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见法坛已经摆好,便招呼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三人去打到他跟前。

    尹川山看了看手表,那手表黑漆漆的,上面没有时间刻度,倒刻满了天干地支及五行,怎么看都象一个微型的罗盘。

    “时辰到了,请寄身宿主登坛。”尹川山一声长呼,两名男子将三个木人像摆在了法坛上的香炉之后,其余两名男子则将三个**摆在我们身后,示意我们盘腿坐在上面。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懵懵懂懂地坐在**之上,刚做好,尹川山将一道黄符纸扔到半空,而后举起法剑,对着黄符纸一阵写划,而后手腕一抖,将那张隐约可见符咒图案的黄符纸穿到剑上,迎风一晃,将符纸点燃,随即脚踩禹步,围着我们三人开始走8字,同时嘴里低沉而清晰地吐出咒语:“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断天瘟路、二断地瘟门、三断人有路、四断鬼无门、五断瘟路、六断披盗、七断邪师路、八断灾瘟五庙神、九断巫师邪教路、十断吾师有路行,自从尊师断过后,人来有路,一切邪师邪法鬼无门,若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尹川山的咒语刚一念完,那道符纸也恰好全都烧成了灰,就见尹川山顺过剑,伸出左手拇指食指朝那道符灰虚空一弹,符灰就像被人托着一样,轻飘飘地离开剑尖儿,落到了法坛上的甘露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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