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的叔。
我的顾远介。
“司楠,我爱的人……一直是顾远介。我……爱着自己的叔叔。”小巧的头颅更加靠近身后男人的胸膛,摩挲着,感觉他的气息,他的力量。“我……是属于……他的。”
(老顾出马,恶灵退散!还不快退退退!!不要让我出来收拾司楠小子!呵呵,小八又来要收藏了,请姐妹兄弟多多支持,收藏一个吧,瞧这天冷的,大爷们施舍个收藏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没有出生的娃娃,中间还有老公无数,收藏个吧!哈哈,小八抽风中……)
☆、活过来的代价
曾经一度在手术台上顾乡的心跳一度停止。就在使用电击都无效时,顾远介依然强硬地要求医生继续,同时通过仪器,即使她是死人,他也要把血输给她。
“可是先生……”
“她会活过来。继续抢救她。”躺在另一张床上,与平静地像睡着她对望,苍白的白雪一样没有丝毫血色的小脸,她一直装出来,装出她很开心,他看着被手下拍回来的照片,在她的笑容后,她实际像现在一般脆弱无助。
我知道的,奕奕,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死去。
你知道的,没有你的话,很多年前,顾远介就放弃一切死掉了。
为了我,你要活下来。
经过医生的抢救,以及顾远介,当然还有外面司易的威胁后,终于,心电图上出现了细微的跳动。
人,终于救活了!
可是,她永远失去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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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介从来不会和别人谈。不管是坐在一桌边吃饭边闲聊的和平谈判,还是枪械相向的威胁谈法,这些他都没有兴趣。
他只谈过一次,就是到司易家的那一次。
作为顾乡的亲属,他和顾妈妈更有权利留在病房里照顾麻醉未退,陷入昏迷的顾乡,而相反某人,连进入病房的权利都没有。
守在门外的司易,透过门上的篮球大的玻璃窗望进病房里,阴郁染上他的黑眸,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这段时间加派人手。”
“是。我明白。”李明点头,顾远介的个性是属于隐晦的那种,他不会和别人谈,不会告诉别人我要动你,但是,越是看上去没事,他下手就越快。
司易绝对相信,只要顾远介知道顾乡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他会下手比任何人都狠。
他是一个旁观者,他曾经亲眼看到顾远介是因为什么原因从一个最低层的收帐小混混,站到现在和他同一个地位。
顾远介的出现,证明了他藏在心中的怀疑,顾乡就是那个奕奕,那个属于顾远介的女人,司易没有想到过,她是他的侄女。而且比电视剧更加喜剧的是,电视剧里一旦需要输血就会发现原来两个人血型不一样,从而否定了彼此的亲属关系。他们两个,同样的稀有血型,还有比这更直接的证据吗?
他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直以为顾远介将那个奕奕送出了国门,没想到还在一个城市,而且她还和司楠交往了近两年的时间,最后因为她司楠竟然自杀!
司易很乱,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在胸腔里泛涌的心情。他只知道,曾经他想要拥有的那个女孩子,被他强|暴了、流产了、失去了子|宫了……
☆、不需要小孩
顾乡的嘴唇干壳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顾远介用手支了半脸,看着她的嘴唇又干了,自然地拿起放在手边的杯子,用棉签沾了水,小心地沿着唇线润湿了她的双唇。
他动作看起来非常自然,连在一旁的顾妈妈都没有想过顾远介会如此地照顾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动作没有丝毫让人感觉到突兀,仿佛他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想说什么就说。”相对顾妈妈的欲言又止,顾远介直白多了。
顾妈妈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来:“不管你们两个以前相处了多久了,顾远介,你是她的叔叔,这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明里是话里的意思,暗里是提醒他,他是她的叔叔,要知道什么线能过,什么线不能过。他现在关怀备至的动作,很容易让别人误会。
顾妈妈顿下,审看顾远介的反应,他依然只是为顾乡沾水在唇上,医生说禁饮禁食,她不能喝水不能吃饭,嘴唇干的厉害,变沾水润一下。
他的不冷不热,让顾妈妈更加着急,不由地口无遮拦,“顾远介,她是的侄女,以前你亲她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继续下去,你……出去!我不要她一醒来就看到你!不然……她不会死心……”
“废话完了吗?”冷冰冰地顾远介扔了一句话给她。
当场,顾妈妈怔在原地。这个回答,和她预想的完全两样。
“废话完了就滚。”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顾远介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一种并非善类的感觉从顾妈妈的脊梁骨上窜了起来,她不由地后退一步,吞了吞口水:“她是我女儿……”
“用自己女儿的性命换保险金生活,她还是你的女儿吗?”经过快二十年的黑帮生活的锤炼,他的黑暗气息早已遍布了身上每一个角落,“老虎再毒也不会吃自己的孩子,可……啧啧,你这个作为母亲的人,一直用孩子来赚生活的钱……”
“我是逼不得已。”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找到了她,就不会让她再离开我。作为外人的你,可以滚了。”顾远介站了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和压迫人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退避三舍,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于外人来说,表情是多余的。
“她是我的女儿!”这点事实,让她比顾远介更能占有顾乡的一切。她是她的妈妈,是妈妈,女儿就必须是她的!
没有想到,顾远介听了,没有任何的表示,反而冷冷地回应,“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一拍两手,两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把她拉出去。”冷声下了命令,不管顾妈妈的反抗和尖叫,来人就把她给押了出去。
“顾远介,你给我记住,你是她的叔叔,你不能碰她,你要碰她你会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我不需要小孩。”重新在病床边上的凳上坐下,大掌爬梳上顾乡的刘海,脸色依然有些白,不过比他在手术里看到时候,已经红润多了。他说道,“你也不需要。”
☆、受不了的现实
太阳东升,氤氲的光在晨雾中迸射,病房外的大榕树上,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直因为麻醉未退而睡熟的顾乡,她的眼皮动了动,睫毛轻轻地颤着,像微微扇动的蝴蝶一般在皙白的肌肤上翩然。
“唔……”忍着全身的虚脱感,她好不容易才勉强撑开眼皮,眼前是一片白色,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墙壁……她无力地撇过脸,转向右边,怎么也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那张熟悉得不得了,在司易的禁锢中,让她有勇气活下去的人。
5顾远介靠在凳子上双手环胸地睡着来,深刻的五官上眉心微微的蹙起,睡得极其不安。
1眼眶里一下子包满了水花,激动的心情让她克制不了,泪水顺势顺着眼角滑落脸颊,在白色枕头上烙下一个个水印。
7她是不是在做梦?
z是在做梦吧?
小前一刻还在被司易强|暴,后一刻,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她一定是在做梦……
说似乎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本来就浅眠的顾远介蓦地睁开眼,与她淌泪的水瞳相触,他难得微笑,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是我。”
网他看穿了她的心事。
他抚上她的额头,感觉到他的体温,她知道不是梦,他说话,是更加让她确定,在她面前的人,是他……
叔……
叔……
她心理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她想要告诉他,她后悔了,她不该跟妈妈走,她不该因为这件事让他和她断绝关系……她想要再跟他在一起生活,再回到以前,就是每天吃黑馒头也没关系,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嘴唇颤抖不已,正想要说出自己的懊悔时,突然有什么从她的眸子里闪过。
司易在她肚子里种下了司楠的孩子。
司易强|暴了她,不只一次,他强|暴了她两次……
她记得自己下面都出血了。
脏,好脏,好脏的自己,这么脏的自己,怎么还能跟他在一起,怎么还能回到过去?她的肚子里都有一个孽种。
不要……不要……不要……
在醒来后无法接受的现实撞击了顾乡的脑海和心脏,受不了这份现实的折磨,她突然抱着头,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她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该怎么去告诉他?
她要怎么做才好?
这个身体,完全的肮脏,污浊,还有了孩子在肚子里成长……受不了,我受不了,叔,我真的受不了——
(小八光荣登场,要收收,要收收,要各位大爷快过年施舍个发财收,哈哈哈哈,打滚要收藏,哈哈哈哈。)
PS:关于小顾同学子|宫被拿掉的问题,请各位同学放心,小顾是不会变成阴阳人的,因为子|宫是用来生小孩子的,只拿掉子宫的话,对H,对生活完全没有影响,因为女性的雌激素是由卵|巢分泌的,因此小顾不会出现长胡子的情况。子|宫拿掉绝对不会让小顾变样,她还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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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乡”的意义
顾乡曾经想过,到底顾乡这个名字是妈妈和爸爸取的还是顾远介取的呢?
记得是八岁的时候吧,老师上课讲到每个人的名字都有意义,那她的名字?顾乡是不是故乡的意思?可是她的故乡不就是这个城市吗?
她下了课跑回家,烧了水,买好挂面,等叔回来,马上她就下面和叔叔一起吃。
那天,叔回来的很晚很晚,晚的她趴在小矮桌上都睡着了。
当时他们没有钱。连凳子都买不起。不知道叔从什么地方找了个大桌子回来,但是桌子太高了,只有站着吃饭,站着写字,再后来干脆顾远介找来锔子,把四根桌凳子锔短,就像日本那种桌在榻榻米上的小桌子一样,不过他们的小矮桌是放在水泥地上。
了胜于无。
叔回来的时候,左边脸肿了,嘴唇也破了,连眼睛都乌了,她赶紧用帕子拧湿了水,小心地覆在叔的脸上。小脸担忧地皱成一团,隔不了几天,叔就会肿个脸回来,她心理好难受。
“奕奕?怎么啦?”眼睛肿痛的快要睁不开,不过细逢的灯光里看出去,只看到小小的女孩子难过地看着他,小脸上全是担忧和关心,还有深深的畏惧。畏惧自己怕失去他。
“叔,我可以自己去卖东西挣钱,我可以自己挣到学费,也可以挣到伙食费,奕奕,会照顾好叔的,所以,叔,你不要出去了好不好?”越说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流出来,再忍不住,她手臂擦在眼上,号啕大哭起来,“奕奕,不想每天都看到叔受伤,奕奕知道自己没用,老给叔添麻烦……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开挣钱的……我会把叔叔照顾地很好的……叔,不要再、再……出去了……好不好?”
二十二岁的顾远介年轻气盛,和自己一起遭到高利贷讨债的顾乡,他们一起从有到无,都是被抛弃的人……所以,即使受伤再重,他都会回来,他不会抛弃另一个自己。
手臂在空中,蓦地,将哭得脸花的顾乡抱进怀里,下巴支在顾乡的肩上,摩挲着这小团的生命,她出生三个月不到他便带在身边,没有了学业,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其他的亲人,没有了家,唯一的依靠只有顾乡。
“叔,答应你,叔会好好的,只要我们还完高利贷的钱,叔就再也不会出去,都陪你好不好?”他微笑地安慰着顾乡,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亲昵地好似在分享彼此的思想,彼此的温暖,彼此的依恋。
“可是……可是……”她还是哭得眼泪直流。
“今天上课,老师讲了什么,给叔说说。”他知道她很难过,小小的才两三岁的时候就晓得要为他送毛巾止肿痛,到五岁的时候就要开始下厨房做饭,而现在,又要开始担心自己的生死。
☆、“顾乡”的意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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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有人说过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线之隔。
她可以很努力地去生活,不管贫穷还是苦难,她都不会离开叔半步。有人说的话很对,生活生活,因为生存而活着,惟有这样才能看得到希望。
多么艰难都没有关系。
她可以忍耐,她可以等着,等着叔说的那一天得到来。等着会有一天,叔还清了爸妈欠下的高利贷,然而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但是,为什么破碎可以那么快?比玻璃落到地上,砸个粉身碎骨更快。
她……她……她……可以接受没有钱的日子,因为可以努力赚钱。可是她要怎么接受,她要怎么面对顾远介,这个已经被司易糟蹋的身体?
很早她就知道,血缘,这个奇妙的东西,因为它,她和顾远介才能联系在一起,而因为它,两个人只能是……只能是最亲近的陌生人。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下定的决心,这辈子就这样,不要任何男人,就这样活到老死!
为什么要破坏?
为什么要破坏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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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中,顾远介静静地等着她,流完眼泪,哭完悲伤,发泄出那份需要宣泄的痛苦。
这个时候任何的安慰,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她现在最没有办法面对的人,正是他!
“生活是什么,活着是为什么?”等她的泣声渐微了下去,顾远介才坐到床沿边上,宽厚的大掌拍上她的瘦小肩头,感觉到她的绷紧。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奕奕。”
我活着。我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叔为了还爸妈的高利贷,退学成为帮会的一份子,每次都要出去讨债,或者贩卖毒品,或者帮会间的斗殴……总是,每天回家的时候总是伤痕累累,新伤旧伤,布满了少年的全身。
她每次看着都好心痛。因为爸爸妈妈,还有因为她这个负担。
所以自己绝对不可以让叔担心,自己必须要让叔无后顾之忧,自己必须要成长,自己必须要为叔撑起一个,他回来就能看到笑脸的温暖的家。
这是她,那个小小的她,什么都做不到的她,唯一能做到的事。
她说过,不会当他的麻烦,她要努力赚钱,她不要叔在刀口舔血生活。
那些要他们还高利贷的人,知道叔没钱,就要他加入帮派,不过是在找一个死了也没关系的。
“我……不会当叔的麻烦……”绝对不要像爸妈一样,一走了之,让别人承担作为留下来的人的痛苦。
从买葱油饼,到后面摆地摊买些小物件。
都是她要承担起一个家,作为家庭一员的责任。
“很多东西,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在说话的同时,顾远介半卧上了床,大掌一探,将她搂入怀中,脸贴着她的后颈,暖潮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带来暖和的气息,温暖地让她发抖,不由地眼眶又包上了泪痕:“不要想得我和那些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样,你是我,我是你,从二十年前就注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
☆、司易的调查
五六张照片摆在司易眼前,犀利的眸子扫过照片的两人,意气风发的男人是顾远介,照片上的他此时露出了难见的憎恶,对一名中年妇女踢去。
这是司易和顾远介认识几年来,第一次看到他暴戾的面。
挑起眸,看向李明,等待他的解释。
李明说道:“这名妇女是顾乡的妈妈,我们在医院已经见过了。她是顾远介哥哥的老婆。当年因为欠下高利贷便和自己老公扔下女儿逃跑。据说顾远介一直照顾她的女儿,直到成年。不过,少爷,这里这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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