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线条谈不上诱惑人,没有凸凹有致的性感,胸型不大,估计他一手就可掌握,腰肢纤弱盈柳,配上她本身就婉约干净的气质,比那些国际选美比赛的小姐还要诱人眼球。
难怪司楠这么喜欢她。
想到自己死去的弟弟,他唯一的亲人,司易只留下来满腔的懊悔,以及会顾乡的憎恨。
顾乡屈辱地看着肆意将目光游移在她身上的司易,忍不住咬破了下唇。
“下去。”天外一笔的,司易突然对佣人吩咐道。
立刻佣人领命离开,并关上了门。
全身无力地坐在欧式椅子上,双手放在扶手上。水蓝色的婚纱只穿来一半,后面的雪背展露在身后的镜上,倒映司易的眼里。
优美娇弱的蝴蝶骨,漂亮的骨线,看上去,一下子就可以将她捏断。
盈起水雾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直盯着他;那眸色中复杂非常;有悲痛,有哀伤,有愤怒,有心死,还有恳求,恳求他放了她……
粗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骨,顺了力量她被迫抬起头来看他。
“今天,是你和司楠的婚礼。”他两指扯开自己的领带,不知道在烦闷什么。
他,总觉得能在她身上看到属于顾远介的那个女人的身影。总有那么瞬间的恍惚,让他心烦意乱。
“不……”她怎么可能和死人结婚。而且……她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结婚,一辈子不结婚。因为她不能嫁给顾远介,经过司楠的事后,她发现如果不爱对方就不能嫁给对方,否则那是不公平,是在伤害对方。这个世界有七十亿,总会遇见自己喜欢的人。
当时她是这样安慰自己。自己不能给司楠爱,但只要司楠活着就会遇到另外的爱他的女人。
爱情应该是公平的,不相爱而结合的话,那是一种欺骗。
可是,司楠死了……
她也很难过。
可她再难过她也不能和死去的人结婚。不能。
“告诉我,你是怎么勾引司楠的?让他为了你这个贱货连死都愿意?”
☆、发疯
“告诉我,你是怎么勾|引司楠的?让他为了你这个贱货连死都愿意?”弯出凶狠残忍的笑容,趁着顾乡怔愣失神的时候,手指离开她的下颌,两只巨掌抓住已经套在她小巧肩头上的水蓝色肩带,轻轻地一挑,由于背后的拉练没有扣上,立刻婚纱半落,将她的上半身展露无疑。
“……司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除了抱歉她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她能说什么?说她应该让司楠强暴吗?还是说她不该选择和司楠分手?“可是如果我不爱他的话,强迫在一起,他只会以后更痛苦……唔……”
突地,半托起她的浑圆,蹂躏玩弄着捏变了形状,感官被刺激着,顾乡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从来没有如此无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却无力反抗。
一直以来,不管过去再艰难,顾远介都会为她撑起一片天。保护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
如果说有错,错在四年前,她不该选择和妈走。
“放、放开我……”她用眼神苦苦地哀求。
“女人要诱惑男人就只有用身体,就凭你这副让男人看了就觉得乏味的身体……”抓握着她浑圆的手猛地一使力,顾乡痛得哀叫,立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不如拿出你看家的本事,让我瞧瞧。”
“你不能这样说。放开我……”
“放开?”呵呵地笑出声,他干脆来的更利落,直接褪下婚纱的长裙扔在地上,光裸的身体上不着片缕,即使打了药,依然微微地颤抖犹如风中残叶。
“呵。”没来由地她突然呵出一口心酸的嘲笑。真的是很可笑。
被弟弟差点强暴,现在又裸在哥哥面前。
她想起顾远介的话。他说:“如果不想再遭受一样的事,就必须要好好解决掉它。”
“我……”吞咽下枯涩和酸楚,噙在眼眶中的眼泪始终不肯让它屈服地落下,“我,恨司楠……”
倏地,司易的眼眸危险地一收,犹如猎豹扑食,他一把钳住她的小脸,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分外狂乱的气流:“你再给我说一次!”
“我讨厌司楠。”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勇气,她固执地重复,明知可能会将她推下悬崖,依然不曾后悔,“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司楠……他要强|暴我!难道我等着让他吗?难道我不该逃走吗?我……没有杀司楠,我没有想过他会死……但如果要我选择,我宁可他死,也不愿意被他!”
“婊|子。”狂怒从他喉间吼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尽他全力的一巴掌狠狠地煽在她颊上,顿时,头昏目眩,耳边嗡嗡做响,她一时回不过神来。
司楠突地将她拉起来,扛上了肩头,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扔了上床,而后,陡地压下了她的娇躯,“是吗?司楠爱你,你不要,你竟然说他要你?既然如此,我就代替他让你好好感觉一下什么叫做强|暴!”
☆、前往司易宅
突然的心烦意乱。
手力大到连正在签字的纸张都被笔头划破了。
“顾总?”看到重要的合约被顾远介正在签字的手划烂,陈秘书提醒了他一句。
“什么事?”
“合同我再去重新打印一份。”
经秘书的提醒,顾远介这才发现了自己写字是太过于用力,笔头已经陷进了第二页,而且将需要签字的部分给划烂了。
刚才,他好象听到了奕奕的声音,是错觉吗?
放下手中的钢笔,他双手交握支起下颚,问道:“关于司易的调查有结果吗?”
“还在调查中。”要调查司易不容易,除非有人要钱不要命。黑道中人都知道,有两个人不能动,一个司易,一个是他顾远介。
“安排在司易那边的人呢?”
“顾总要用他?”那人不是说要到最后关头才会用吗?
“暂时不用。”他顿了顿,注意力依旧在方才的莫名心慌上,“准备车,我亲自到司易家去。”
他找不到顾乡。
能在他的人眼皮底下把顾乡带走的人,能够将顾乡藏得滴水不漏,让他连找都找不到,除了司易不做二想。
他怀疑,或许司易是知道顾乡是他的侄女,所以打算利用顾乡要挟他?但,不对。司易没有放出半点风声,手下的动作和以前没有两样。
到底,奕奕,你是不是在司易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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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家用,顾乡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市里流动人口最大的劳务中心卖自己做的葱油饼。一张饼子五角,一天卖三十张饼子,除去材料钱,她一天能赚到四元钱。
虽然一百来元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但却可以解决她和顾远介的温饱。
劳务市场建在桥边上,而桥洞地下经常有些没有文化,又没有人雇佣的女人站在边上接皮肉生意,她起先还不懂,因为这些女人也爱在她手上买葱油饼,她的饼子做得很实,虽然赚得少,但别人吃得饱。
女人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会聚在一起,说些笑话。
“今天接了几个啊?”
“今天赚了多少啊?”
“那个男人真是不要命,拼命整我。”
等等,这些话,她听得很多。
到后来,她才晓得那些在桥下接生意的女人,一次五元,天天就靠这个挣皮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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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喘和痛吟,她在昏迷中被疼痛惊醒,睁开迷梦的双眼,感觉的依然强悍撞击力道。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样,痛不欲生。
男人的巨掌从后背探入,再反扣住她的肩头,以防她的逃离。这般折磨,超过凌迟。
“不……叔……”她侧着头,小手放在床单上却没有力量来挣脱,孱弱地在司易身下,无力地别过头,汗湿的刘海粘贴在清秀的容颜上,清亮的眸子里染上绝望,哀戚流泪,悲伤绝望。
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熬过去,顾乡呢喃着,呢喃着她以为可以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记得那时当司楠要强|暴她的时候,她喊着顾远介的名字,接着他就会像天神一样出现,将她救离开黑暗之中……
“顾……顾远……介……”娇弱的心在发抖,她一直以微笑来隐藏自己,医生说,如果一直忧伤,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她可以装着去笑,装着开心就会真的开心,因为人的动作可以带动情绪,然而不管她再怎么伪装,都逃不开命运的束缚,“叔……”
☆、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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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血猎犬
不请自来,旁若无人地牵着可爱的寻血猎犬翘腿坐在大厅的皮质白色沙发上。猎犬乖顺地坐在顾远介的手边,像忠诚的侍卫。
那忧郁的眼神、羞怯的个性,曾经让某人闹着夜里也要抱着睡觉。
顾远介环视眼前,冰冷的白色墙面,同样冰冷的家具,连摆设的花瓶,甚至连现在为他盛上茶的茶具也是白色的。
他像在自己家一般端起茶,饮下。
野生的大红袍。
司易果然会享受。
大红袍茶树现只有6株,树龄350年,每年仅能产500克,而所产的茶叶只用来拍卖,市面上根本不要想买到真正的大红袍。
而拍卖的话,一克大红袍可以拍高到一万元。
司易下楼后,轻松自在地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拾起大理石茶几上的银制烟盒,取出香烟后习惯地在烟盒上点点,这才咬上嘴唇,点燃蓝色的火焰:“有失远迎啊,不知道顾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司先生对猎犬很有研究,这是我从比利时引进的寻血,想请司总你帮忙鉴定一下血统是否纯正。”在决定要来司易家前,他特意先绕回家将寻血给带在身边一起来。
寻血猎犬是世界上品种最老及血统最纯正也是体型最大的嗅觉猎犬之一。具有不屈不挠神奇的嗅觉追踪能力,有事实证明即使是超过14天的气味,也能追踪到。并且创造了连续追踪气味220公里的纪录。它所发现的证据曾经作为法庭呈堂证据。
司易利眸微眯,视线扫过那只寻血,温顺的性格的狗确实不足威胁,不过寻血的追踪能力却让他心中有了疙瘩。
顾远介会突然没事地带只猎犬中的王者来让他鉴定?“难道顾先生手下没有值得信赖的鉴定师?”
“还有一个月就是世界犬只大赛,这是狗是我用了两百多万搞回来,当然希望赢个头彩,况且国内有哪个鉴定师能有司先生的厉害?”
这只狗绝对不会是带来让他鉴定那么简单。
突然,他明白过来,同样姓顾的顾远介和顾乡……顾乡迷蒙中叫着顾远介的名字……
看来来者不善啊。
“呵呵,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先生对狗有了兴趣。”
“一连四年来的打猎,我都输给你,好歹也希望凭这只狗能够赢上一次。”依然是一副置身事外表情的顾远介,仿佛他来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鉴定犬只。
“难怪。”司易了然地点头,吸了口烟雾,吐出来,“只是,顾先生,你把狗带进我家里,你觉得我会帮你鉴定吗?要知道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电光火石间,气氛立即凝固了起来。
☆、寻血的嗅觉
越抽越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一条狗,也会让你大发雷霆?这并不多见啊。”顾远介一脸风凉,对于紧迫的气氛不以为然,交叠双手放在翘腿地膝上,成熟男人的风度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带狗请你鉴定是假,这点我不否认,不过明里不合的我们,总需要找一个理由见面。”
“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打开了天窗,那就说亮话。
“我们两个的力量互相制衡,这点你和我一样清楚。”顾远介说话的同时,大手抚过寻血的头,果然狗狗享受似得眯起眼睛了,鼻子吸吸地动了动,“天平之所以能够平衡是因为有一个支撑点。不过这个支撑点要的东西太多了,你也收到消息了吧?”
“呵呵呵呵。”司易笑出来,“你想和我联手做掉老头?”
“你觉得呢?老头这几年吞掉我们的货足以让他祖孙三代都吃不完。而我们的损失,是上亿欧元的货。”顾远介对身后的人一伸大手,立刻有人将一份文件送到他手中,他放在茶几上,推给司易,“我们合作的沙漠赌场计划,关于一些条款和协议,老头加了不少但书,比如你我各四成,他独得两成。”
“不管怎么说,你和我都是老头带出来。我想我需要考虑。”翻阅了文件后,司易只是表示考虑。
老头是五年前黑道的老大,他提携了司易,为了制横司易,又将顾远介给拉了起来。而后,表面上退隐江湖,实际依然操纵了两人明里暗里所有的买卖。
老虎长大了也会被母亲咆哮的吼离身边,甚至獠牙相向。
他和司易早已经是成虎了,不能再被人掌控操作。
更何况,老头?呵呵。不过是个借口。
他来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这只狗是顾乡养了两年的,对于顾乡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如果她在这里,寻血就会吻出味道来。
“我就告辞了。”他牵起狗绳,大步出门。
司易扔下手上的文件,回头,黑眸中闪过锐光。不管你顾远介和顾乡是什么关系,不管你是真的来谈老头事,还是想利用寻血寻人。这里都不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
因为顾乡在不远处属于司楠的房子里,而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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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司易家,寻血猎犬安静地跟在顾远介脚边,样子似乎是完全没有闻到顾乡的味道。
单手爬梳着刘海,动作十分的吸引人,充满男人味的动作只要看一次就会让人记忆深刻。
“没有在这里吗?”路道两边栽种的绿植在他脸上形成阴影。
没有立刻上车,他牵着寻血,散步似得向大路走去。
蓦地,一直表现安静地寻血猎犬突然拉绷了狗绳,拼命地朝一辆奥迪A6奔去。顾远介松开绳子,狗飞快地冲过去,对着后座的车门又抓又扑的,然而车里什么都没有。
寻血呜咽地抓了一阵子后,撒开腿,就朝在湖边的一幢别墅冲了过去。
围墙上了电网,大门紧闭,没有人能够进去。
寻血却围绕着别墅的外墙用抓子抓个不停,忧郁的眼神变得急切,目光透过白色围墙似乎在望着另一个世界,充满活力地尾巴摇个不停。
顾远介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着像牢笼的别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反抗被缚
紧闭的眼睫微微地动了动,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细逢,她才看到自己还在被司易强|暴的床上趴卧着。
浑身无力,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身下那处私密像被火烧一样刺痛。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如何被司易强暴的。
她躲开了司楠的黑手,却躲不掉司易的狠毒。
他说要她感觉一下什么是强|暴,他做到了。
挣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坐起来,这一份挪动,立刻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热涌留了出来,哆嗦不停的手指一摸,再探到眼前看到,潮湿的是鲜红的血。
不由地一冷,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死掉。
不,不。叔,叔,我一定要活着,我一定要见到你。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地活着。
一想到顾远介,全身被拆了一般的疼痛仿佛也被意志力压住,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却管不了那么多。
赤足踩在水蓝色的婚纱上,环视房间里的一切。这个房间很普通,没有特别的地方,床铺放在正中间,窗边是梳妆台,梳妆台的上摆了一个手臂长短的银制烛台……
烛台……
这时,顾乡听见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喀嚓”声。
她有些害怕,那男人说过,要她和司楠结婚。她绝对不能任他为所欲为。抄起烛台,不顾身上刺痛,躲在门边。
门嘎吱地裂开了一条缝隙,握着烛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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