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鸦雀无声。
“去旱冰场。酒吧我们是别想进去,不过旱冰场就是我们的天下了。而且还要高中女生那些去,一去就知道了。如何!?”
“好!”群起支持。
顾乡又泄气了。她是不可能去旱冰场的。因为那些还没有女生叔才不会开在眼里。应该是大胸脯的女人……
好,她决定了,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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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乡承认,她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入团的申请书。她晚上故意洗了冷水澡,把自己弄感冒了,然后让叔打电话给老师请了病假。
“我只是感冒,没事,我睡一天就好了。叔,你走吧,不要耽误你的事。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我就一定生龙活虎的。”
顾远介扭不过她,千叮万嘱,耗到照顾她吃了中午饭以后才出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顾乡立刻跳下床,还好她没有发烧,只是有点喷嚏连连,所以很快她换上了衣服,跟着顾远介出了门。
现在有了电视,她也学到不少跟踪的技巧。叔有车没关系,她有手,招手停——出租车。
“跟上前面的蓝车。”
跳进出租里,给出租车司机学着电视里演的说。
“好。”司机立刻踩下由门跟了上去。
Mermaid
美人鱼。
在一家酒吧,顾乡看着顾远介下了车,径直走了进去。她也跳下车。心想着要进去,自己还是未成年人,肯定会被发现,那还是在外面等着,找个机会摸进去?
?祝亲们,新年快乐,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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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是神秘的怪物4
奢华的酒吧,美人鱼,如其名,暗蓝色的色调,犹如深海,充满了神秘感。
这里是顾远介管理众多酒吧的一间。发达国家的某些黑道头目爱来发展中国家,因为廉价的劳动力,还有广袤的土地可以利用。人在为了生存时,如果可以看到钱的光彩,就会奋不顾身。
曾经就是在帝都附近的深山里,也曾发现了罂粟田。
他所经验的酒吧就给这些提供一个隐蔽的场所进行交易,当然他掌握主动权,比如代购土地,黑金交易等等。在声色中掩盖,才能如愿地进行交易不是?
所以他是一个中介商的角色,从黑道手上去赚取危险的暴利。
还没有到开店的时间,不过小姐们都到了。酒吧如果没有漂亮的小姐吸引眼球,这家酒吧也就别开了抠。
所以今天到这里来,目的只有一个,Mermaid才是新开张的酒吧,招了一批新的小姐,所以他过来看看。
毕竟自己现在还算是正在开始事业,暂时性要亲力亲为,物色能够为他打下江山的人。
认识杨馨就是在这天。
一身素洁的蓝色连衣裙,看上去很廉价,但是很干净,趁着她不算太高的身材,看上去有一股清纯干净的味道。而最重要的……
“能给我看看你以前的照片吗?”他放下手中的简历,翘起腿问道。
“为什么?”杨馨问尉。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我不认识你。”
“所以可以吗?”他依旧保持着笑意,她有二十二岁,眉目清秀,不算一个漂亮的年人,身体也只有1米六,但,很像……很像,很像他的奕奕长大以后的样子。
尽管心理不太愿意,不过杨馨依然从钱包里取了一张小时候的黑白照片递给顾远介。
手中照片上的少女,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除了那过于坚毅的粗眉,几乎和顾乡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你清楚我们这里是做什么的吗?”他又问。
“我知道。陪……陪人喝酒。”
“也有可能陪客人上?床。”
“这些我都知道。我现在需要钱,我……我……弟弟要读大学,家里已经没钱了,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只要你能给我钱,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很着急。大学开学已经近在眼前,但是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她知道自己的模样,或许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但是,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也是豁出去了。
“大学的学费四年十万,我可以一次性支付给你。”他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所有的人还有其他在房间里的女人都退了出去。“条件是,要你当我的情?妇。”
“你在开玩笑吧?”杨馨大叫起来,“我这是来这里当小姐的,你……你不要突然说情?妇。”
“你可以不用去陪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这不是很好吗?我会给你钱,当然你家里我也会安排好,不会有钱的困饶。如何?”
“可是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你像我想要抱的那个女孩,所以可以这么说,你是她的代替品。”顾远介说得很直白。
“女孩?”杨馨听出话里漏洞。
“我不能抱她。但是男人嘛,总有生理上需要,我的忍耐也到极限了。如何,愿意和我达成这笔交易吗?”他取出支票,拿笔唰唰地写下数字,签下名。“答应的话,这张十万的支票你可以拿去。”
杨馨走过去,拿过支票,放进包里:“我答应你。”
“懂事的女人。”他赞赏。而心理去有着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疯了事?但他已经忍到极限,已经是少女的顾乡,和小时候的她,完全不能在用同样的眼光看她。无论是她在卧室地书桌上写作业,还是客厅里满满地气息,这些都快要把他逼到崩溃。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很清楚,他再不找个女人,绝对会对顾乡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唯一不想伤害的人,连不安都不想让她感受到,他的宝贝,最最宝贵的珍珠,即使是他,也不能去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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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你在这里做什么?”走路过来的刘毅看到鬼鬼祟祟躲在一辆桑塔拉后面的顾乡,走过来,问她。
“没做什么。路过。”她现在非常讨厌刘毅,都不想理他。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一个女孩子跑到这条酒吧一条街,他不太放心。
“不用,我就在这里转转。”
刘毅看她倨傲且冰冷的样子,果然,以前对他是客气的礼貌,叫他刘叔叔,现在则是彻底无视,当他是路人ABC。这个世界上除了顾远介她会笑得特别灿烂,一颗心全部依附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值得她笑了。
“要不要到你叔的酒吧里看看。”他问。顾乡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是恰巧,而且看她偷偷摸摸地样子,目光老是飘向Mermaid,搞不好,她是在等老顾。
“好啊。”她没有半点犹豫。
“走吧。”他想拉她的手,顾乡立刻缩背到了身后,防备地盯着他。无奈,刘毅走在前面,顾乡在他身后说,“哪个……是你要我去的,不是我想去,如果叔问,你要给叔说清楚。”
“小顾,你喜欢你叔吧。”
身后突然静了,他回头,迎上一双炯炯且凶狠的眼神,“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的给叔。否则……”
“否则怎么样?”
她咬了咬嘴唇,脸线绷紧,“否则,我会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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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是神秘的怪物5
“小顾。”刘毅没有想到顾乡会这样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叔是我的,我是叔的,我们家……不许任何其他的人进来。谁都不许!”
“可是你不能困着你叔一辈子,他也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个女人……抠”
“这些我都可以做到!我也可以给叔一个家!我也是女人!没有什么是别人能给我不能给的!”
天哪,刘毅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不是就是青春叛逆期?以前哪个乖乖牌一样的小顾到哪里去了?以前的顾乡一直站在顾远介的身后,而现在这个才十三岁的小女孩竟然挺身站到了顾远介面前,张开双手,大声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他是你叔叔。你明白不明白?”
顾乡诡异的笑着,那笑和顾远介如出一辙,“就是因为他是我叔,所以才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谁都不能让叔离开她。叔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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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酒吧。顾乡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好象是来自外太空的外星人,小脑袋到处打量,好奇得不得了。
“二老板。”
“二老板,你怎么带了个幼幼来啊。要知道用幼幼是犯法的。”
“闭上你的狗嘴。她是你们大老板的侄女。”
“啊,真的,和大老板桌上放的那张照片里的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小妹妹,叫姐姐,给你糖吃哦。”
顾乡看也不看那些和蔼的姐姐们,直接问刘毅:“我叔在哪里?”
她不喜欢这里,这里的空气,这里的热,这里的笑,都弥漫着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味道,她不舒服,她只想看到叔,想要叔的气息,那么干净,抱着叔的腰,就能很安心,安稳。
而且这些大胸脯的女的……想起自己是一个大一个小她就很郁闷!
“你叔的办公室从这里直接过去,进蓝色的门,上楼的最里面那间就是。”刘毅给她说。
才听完,她飞一样地就冲了过去。
“唉小妹妹你等等。”有小姐拉住她,“等下去哦,大老板在办事呢。”办事两个字说得特别诡异。
“我又不会阻碍我叔办事。”摔开小姐抓住她的手,顾乡就跑了。
刘毅搂着小姐的腰说:“办什么事?”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刚才来面试的,老板留下了一个,到现在快半个小时都还没出来呢。”小姐顿了顿,笑得夸张,“里面的声音可大着呢。隔音的效果都不管用了,呵呵。”
“是哦,我们都以为老板是圣人,没想到那么猛也。”
一听小姐这么说,刘毅大叫不妙,糟了:“你们怎么不早说。”
“说了,不是说办事嘛。”
刘毅想要跟不过,不过,算了,他离远点,可以保全自身的安全。勾搭上一个小姐:“我们也去办事怎么样?”
“可是……就是二老板也要收钱的喔。”
“那是当然的。我当老板从来不会压榨员工,而且二老板出手可是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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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大。
“啊……这个姿势……不要啊……太……太深了……慢……啊……快……”
“爽吗?”
“爽啊……再快点……啊……”
这是什么的声音?顾乡不太明白地歪着头,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刚才跑得飞快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走廊突然变得又远又近,好象一个异度空间,充满了可怕的感觉。
“不行了啊……啊呜……我……”
“叫我……叫我老公……”
“老公……”
“我的宝贝……”
她,听到了什么?
突然之间,顾乡仿佛被一棍子打入了冰窖里。好冷,好冷,好可怕的感觉,从脚底开始慢慢爬上来的感觉,冷到骨头里。
她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是男人的声音尽管带着粗哑和浓重的喘息,她绝对不会听错。是她的叔,她听了他的声音十多年,绝不可能听错,绝对,是叔说的。
叔要那个女的叫他老公?
叔叫那个女的宝贝?
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心脏像被什么抓成一团一般,无法呼吸,好难过,好痛,呼吸一下都觉得好痛。
宝贝,宝贝,叔都叫她奕奕,从来没有叫她宝贝。
难过、痛苦、不甘、怨愤的眼泪随着她听到声音一起,爬满了整张小脸。
“不……不……”几乎已经呼吸不能了,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好痛,痛地想要缩到地下,她想要大声地叫,叫他们住口,闭嘴,够了,我不要听!住口,叔,不要说了!!不要!!
我不要听到什么老公!我不要听到什么宝贝!我……我……
心脏痛得已经站不住了,她一下子跪到在地上,心里不断地大叫着:“住口!住口!闭嘴!闭嘴!”
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她自己明明觉得自己大声地在吼,嘴巴明明已经张开了,为什么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说什么不喜欢大胸脯的女人。
都是说谎!
欺骗她!
骗子,骗子!叔是个大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终于当里面的声音渐渐地消失,顾乡木然地蹲在门口,嘴里喃喃自语,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脑海里只有她刚才听到的,顾远介的声音,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他们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宝贝。
她是什么?
顾远介整理还衣服,为杨馨来开门。他没有想到,完全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地看着眼前痛地跪在地上抱成一团小小声音。
血,瞬间都冷了。
“奕奕……”
他伸手才碰到她。
“骗子……”
“奕奕……”他好怕。突然间,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我是叔……”
“骗子!骗子!我讨厌你!!我最讨厌叔!我讨厌顾远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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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我爱你的真相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乌尔比诺人拉斐尔设计的法尔内吉那别墅里的天花板画和壁画,描绘了一个爱情故事——令人感到困惑的爱情故事。
爱神厄洛斯与人类灵魂的化身普赛克相爱,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就在一个特制的宫殿里幽会,厄洛斯对普赛克定了一条戒律,不准普赛克看到他的面孔。
时间一久,谣言四起,许多人是厄洛斯是一个魔鬼,就连普赛克的姐妹也怀疑厄洛斯真的是一个魔鬼,怂恿她去看个究竟。
一天夜里,普赛克终于违背了戒律,她忐忑不安地一手持着尖刀,一手擎着蜡烛,偷偷地来到厄洛斯的床前。当她揭开帷幔时,一下子惊呆了,厄洛斯原来是个英俊少年。就在这时,一滴蜡油落在厄洛斯的脸上,把厄洛斯烫醒了,厄洛斯醒后,对普赛克违背戒律很气愤,一怒之下便离开了她抠。
二十二岁的顾乡,在学医的假期,专门来到这里,站在“普塞克回廊”里,凝看眼前的壁画。
究竟是谁造成了悲剧?
女人对男人的控制的反抗,还是应该默默地信守没有尽头的虚无承诺?
那样的不安,让人害怕。
她想问:
普赛克,如果厄洛斯真的魔鬼,你真的会将尖刀刺进他的心脏里吗尉?
她想问:
厄洛斯,你对普赛克的爱,难道是发现她违背戒律后的抛弃吗?
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将那些不安说出来?为什么,总是在猜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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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说过的,会和我在一起。
“骗子……”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叫你老公?
“骗子……”原来,刘叔叔说对了,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妄想当中。叔,需要一个家,而自己是负担。
从生下来就是负担,对啊,是个人都会累的。更何况是叔?
顾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顾远介回到家的。当顾远介将她放到沙发上坐下,两掌捧着她的小脸,眼泪一直控制不住,在说他“骗子”的时候,唰唰地不断流下来。
“奕奕,你可以听叔吗?”他很怕,很怕很怕。他没有想到她会跟到酒吧。一想到,她在外面一个人呆了不知道多久,就心如刀割。
唯一不想让你知道我肮脏的一面。
第一次,?如此痛恨男性的生理欲?望。
“不要听!!”她捂住耳朵,惊声大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讨厌叔!最讨厌!不要让我看到你!”
“奕奕……”他想要扳下她的手。
“走开走开!”她狂乱地摇头。不要给我说话,我不要听。脑海里全部是全部是“老公”“宝贝”,受不了,受不了……“走开,我不要看到你!走开!”
顾远介黑眸中划过一丝痛意,到了必须要说清楚的时候,她会渐渐地长大,一直以来,被两人模糊的界限,必须要清楚过来。
人,是群居动物,群居动物就注定了,不可能单独地生活。
才十三岁,她还有许多的未来,许多的可能性。不管两个人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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