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不管你是混哪里的,今日遇到了谷公子,你就得滚的远远的,同时主动离开秋大小姐,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元桢开一把推开还在纠缠自己的谷德堂,心中泛出一股淡淡的冷笑,随即眼珠轻轻的转动,计上心头,一举三得的机会来了。
“哦,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我长的帅就等于我好说话。”沈言轻轻的撩动了耳边的一缕鬓发,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转过头望了秋盈雪一眼。
“沈大哥,你太逗了。”从来没有见过沈言如此俏皮的一面,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
“小子,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吗?”瞧见秋盈雪笑靥如花的神情,元桢开的眼神明显出现了一丝垂涎之光,眼神冷冰冰的盯着沈言,心中不断问,为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她不对着自己展现如此迷人的笑容。
“我确实想找死,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方法?”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
“告诉你,谷德堂的爹被外放,我爹仍在六部,我爹乃吏部侍郎元翔东,识相的话,就自己跳到玄水湖里去,免得弄脏了我的手。”元桢开将沈言的笑容视为一种掩饰胆怯的方法,眼角浮现一丝淡淡的残酷笑容,自己不但赶走了沈言,也将谷德堂狠狠的踩在脚下,甚至还能获得美女的芳心,真是一举三得呀。
“哦哦,原来又是一个官二代呀,你们这些****,连自己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TMD在这里大放厥词,有意思吗,要是我爹的官位比你们还高呢,你们是不是全TMD给我下跪求饶呀。”沈言突然一改温文尔雅的形象,变得极其嚣张、霸道,冷冷的扫视着元桢开和谷德堂等人,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一个侍郎的儿子就敢如此嚣张,足以证明你这一生干了多少缺德事,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笑话,只要我爹不倒,我就是王法。”元桢开在沈言的刺激下,纨绔的本性最终完全被释放,极其嚣张的望着沈言。
“原以为自己之前很纨绔,可跟这些王八羔子一比,自己的那点出息还真不算什么。”瞧见元桢开嚣张的神态,沈言的脑海中不由得为身躯的原主人感到委屈。
“小子,怎么怕了,怕了,就TMD滚蛋。”瞧见沈言不说话,元桢开以为沈言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冷冷的望着沈言,随即扫视了秋盈雪一眼。
“盈雪,你说一个男人天天打打杀杀的好不好?”沈言根本无视元桢开的叫嚣,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温柔,望了秋盈雪一眼。
“打打杀杀的肯定不好,不过如果他是为了身边最爱的人而被迫出手,那他就是有情有义的伟丈夫、真汉子。”听到沈言的询问,秋盈雪一开始没明白沈言话语的意思,可随即见到沈言的眼神,秋盈雪无比温柔的说道,仿佛自己是一个多么贤惠、多么善解人意的小媳妇。
“有情有义的伟丈夫,这是一个多么崇高的目标呀,真的很难呀。”沈言轻轻的点亮了点头,眼神中浮现一丝向往的疑惑,“本来跟自己说,这两天就收手不打架了,可是你们几个****就非要逼着我打架,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破例好了。”
第88章 煞星()
“我知道你是谁了。”正当沈言摩拳擦掌之时,谷德堂的眼神一亮,随即眼神中明显的浮现一丝后怕和犹豫,有些胆怯的望着沈言,怯声说道。
“喂,你TMD倒是快点说这小子是谁?”听到谷德堂的声音,元桢开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答案,虽然自己想要挑起谷德堂与沈言的矛盾,可是能多知道对方的底细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他就是沈言,我们的煞星。”谷德堂偷偷的望了沈言一眼,只见对方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没有怒火,心中的紧张顿时得到了舒缓。
“什么,他就是沈言,不可能吧,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听到谷德堂的答案,元桢开一脸的不相信,仿佛谷德堂故意编造一个让他退走的理由。
“信不信由你,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反正我是相信了。”谷德堂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又似乎在肯定自己的答案,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们的煞星?此话何解?”沈言来金陵也没多久的时间,与官二代接触最多的还是童少军,顺带着昨天晚上的文天裕,其他的人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自己啥时成为了这群官二代的煞星了,带着浓浓的疑惑,沈言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说了,你可别打我。”谷德堂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恼火,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遇到了这个圈子里广为流传的煞星,真是晦气,早知道在这里会遇见他,就装着不认识秋盈雪好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有那么可怕吗?”听到谷德堂的话语,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自己长的也不彪悍呀,脸上也没有横肉呀,为何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变化这么大,嘴角浮现一丝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望了谷德堂一眼,瞧见对方根本不给自己答案,便望了秋盈雪一眼,“盈雪,我又那么可怕吗?”
“可怕不可怕,不是靠外表,而是靠手段。一定是你的某些手段让他们感到了一些恐惧,所以才会封你为他们的煞星。”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估计从今天起,金陵的官二代们再也没人会来骚扰自己了,因为他们肯定都会知道自己是沈言的人,而沈言则是他们的煞星,虽然名声上受到了一些损伤,但这不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再说了,自己和沈言是两情相悦,这些名声又算的了什么。
“你一来到金陵,便与童少军发生了冲突,随后痛打了对方一顿。”谷德堂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是在回忆,又似乎不想提起这些丢人的事。
“就凭这个?”沈言的眼睛睁的大大,如果仅仅靠这个,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打了一个户部尚书的儿子就成为了他们这个圈子的煞星,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莫名其妙。
“当然不止是这个,你痛打了童少军后,以童氏父子俩的性格,竟然没有在事后报复你,甚至还下达了封口令,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同时,昨晚你又再遇到童少军,压制的对方连嘴都不敢顶,甚至还将文天裕痛打了一顿,要知道文天裕是谁呀,他可是琬妃的侄子,大皇子的表弟,正是这些事传开后,大家就戏称你为我们的煞星,谁遇见你,谁就倒霉,你看现在这个情况不正是如此吗。”谷德堂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眼神中浮现一丝后怕之色。
这个沈言看上我文质彬彬,一副佳公子的神态,可如果真要惹了他,他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上前照打不误,这些都不是让自己等人感到后怕的,让人后怕的是,沈言不管打了谁,谁都不会前去报复沈言,听说沈言是皇上的人,靠着这层关系,谁被打了,还不是自认倒霉,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了煞星。
回头想想也是,谁有那么的好运,在草莽中遇到了皇上,并获得了皇上的欣赏和器重,虽说沈言现在官职小的可怜,但满朝文武谁也不敢小觑沈言背后的力量,毕竟圣心难以揣测,在沈言没有完全失势的前提下,不论是身为户部部堂的童延边,还是琬妃的娘家侄子,都不得不对沈言暂时忍气吞声。
幸好的是,沈言此人平常比较低调,也不与自己的这个圈子有正面冲突,除非是像自己今天这般倒霉,主动触到沈言的霉头,否则,两方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哦哦,那你现在是想要被我一顿狂揍呢,还是?”弄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沈言的嘴角轻轻的上扬,这都是什么事,什么理呀,这群无所事事的纨绔们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的发闷。
尽管这个煞星的名头不好听,可有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就是自己遇到这些纨绔后,只要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般情况下都会退避三舍,除非自认为他的拳脚硬过自己。当然了,坏处就是自己不可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其实吧,这也算不上啥坏处,本来自己就不可能跟他们走到一起,贵族和贫寒是永远存在的一对矛盾体。
“我走,但是你不就是凭着拳头硬吗,有能耐,我们动嘴不动手。”元桢开的眼神中也浮现一丝后怕,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或者说不甘这样丢人,遂嘴里放出一番狠话来。
“动嘴不动手,你的意思是文斗呗,是比楹联,诗词还是啥?”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这群人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连走还要放狠话,自己是那种被狠话吓住的人吗,明显不是,“来来,你赶紧呼朋唤友,我呢,最近刚好闲的有些发慌,正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些人的诗词文章。”
“时间地点,你们挑,挑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奉陪到底。”
沈言完全是一副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模样,自穿越以来,一直都在听闻大夏的文人士子是多门的风骚,整天就知道吟诗作对,一直想找个机会了解一下他们,可惜,自己一直比较忙碌,除了与詹士晖等人因楹联时而打过一场交道外,其他的文人士子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沈言心如明镜,靠这些纨绔又岂能弄出什么诗词文会来,他们必定会找枪手,或者直接邀请那些稍有名望的士子参加。
但自己会害怕他们吗?
第89章 太聪明的女人()
“沈大哥,你真的要参加他们的文会,与他们文斗吗?”望着谷德堂等人不甘心离去的身影,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忧虑和希冀,小声的问道。
忧虑是担心沈言在文会上会输给他们,自己虽然与沈言接触的时间不长,可从未听说过他在这方面还有什么超强的造诣;希冀是因为知道沈言多少还是有一些才情的,比如那句千古绝对,比如昨晚送给宋老夫人的祝寿诗,更重要的是自己是真心希望自己喜爱的男人在文学造诣上并不输给常人,或者说希望沈言的文名压过善刑名的名头,也压过善军事的名声。
清流才是当前社会的主流,谁若能在清流上获得一席之地,就等同于他获得了永垂千古的基石。正如爹那样,在清流中有一席之地,即便曾经抗过旨,也受到过磨难,但还不是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
“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的是啥,可是就凭这群纨绔还真掀不起风浪来,最多只会让人觉得恶心或心烦。”沈言给了秋盈雪一个宽慰的眼神,嘴角泛出一股淡淡的自信笑容,神采奕奕的说道。
“他们虽然不堪,可他们身后的背景却不得不让人重视。”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甜蜜笑容,眼神中闪现一丝希冀,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
“我知道,我答应他们参加文会,主要有这么几个原因,首先他们和我的身份决定了我们永远是对立面,除非我愿意改变立场,但是,一旦我这边刚暴露出想要改变立场的念头或行动,皇上那边就会派人将我拘起来。”沈言心中清楚除了皇上给自己定下的使命,另外,贵族和贫寒不可能会走到一起,这是一个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体。
“沈大哥的意思是说,你只能按照皇上给你设定的路往前走?”秋盈雪的罥烟眉轻轻的蹙了一起,忧愁中带着淡淡迷人的风采,沈言看的眼睛明显一亮。
“是的,正是如此,无论我打了哪一个官二代还是啥,只要不做的太过火,只要不越过皇上的底线,我都会平安无事,这也是我为何打了童少军,打了文天裕仍能潇洒的邀请你游湖的原因所在。”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微笑的背后隐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和忧愁,圣心难测,谁能保证永远会猜到皇上的心思和底线。
“可是,沈大哥你又能如何每次能都猜到皇上的心思?”听到沈言的话语,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无奈,聪明的她早就从秋慕白的身上体会到了圣心难测,爹是那么艰辛的从江南弄到了那本足以在朝堂掀起滔天巨浪的账簿名册,可结果呢,皇上却是将此事搁浅,而冷处理了爹一段时间。
“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就连伺候皇上那么长时间的许公公都不敢保证,不过,皇上的一些基本底线我还是能把握住的。”沈言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事实上,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压对了皇上的心思,顺着皇上的思路办事,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
“那其他原因呢?”秋盈雪知道这是沈言的命运,想要改变,非常难,比登天还难,因而就不想顺着这个话题,免得让沈言感到无奈和心中有些不痛快,遂问起了其他的缘由。
“朝堂一向是重文轻武,多参加一些文会当然对自己的名声有利,前提条件是在文会上大放异彩,虽然我不敢说我满腹经纶,但吟诗作对吗,总是有那么几首,露露脸,保证不输还是有点底气的。”废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最起码可以做到不会吟时也会偷,偷偷的剽窃几首经典的,还不如震的他们那群纨绔目瞪口呆。
“一个人要想快速的崛起,无非是两个途径,一个是在清流中博取几分薄名,这个固然需要倨傲的性格,可也要看时机,看有没有贵人拉一把,很多文人士子都在走这条路,因而想要在这条路上杀出重围赢得天下传的名望,并非易事,你看詹士晖被戏称为金陵青年第一士子,可在皇上眼中,他连个屁都不是。”沈言的脑海中虽然积累了几千年的文化精髓和糟粕,可让他考取功名或者说博取名声,他目前还真没这方面的心思。
“至于第二途径便是军功,尽管朝堂重文轻武,可一旦获得了实打实的军功,便有了资本,但前提是军方或兵部的人能本着良心做事,不抹杀军人的军功。”
“沈大哥的意思是,你两个途径同时进行?”听到沈言的话音,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异样的神采,想到沈言最近一段时间忙于练兵,不难猜出沈言的心思。
“不错,是非成败就要看十几天后的一场博弈了。”听到秋盈雪的猜出,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这个女子真是聪慧,很多时候一点就透,甚至还没有提醒,对方便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幸好在这个男权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否则,还真的会让许多男人望而却步。
“第三个原因则是我故意要皇上知道,我又在胡闹了,可胡闹的同时,我极度的把握好了尺度。”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狡黠笑容,皇上,你不是要时刻知道我的动向吗,那我就故意搞点事让你头疼。
沈言心中十分清楚,自己眼下绝对不能表现的太过优异或出色,否则定会引起皇上的猜忌,自己可不想随意的丢弃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一个官员的名字或者事情不能时刻出现在皇上的脑海中,时间一长,皇上就自然会将自己遗忘,深知其中的道理,自己又怎么会犯这等低级错误。
“我明白沈大哥的意思了,沈大哥这样做,一个是正面的告诉那群纨绔子弟,你一点都不害怕他们,而且还是希望他们与你闹的越凶越好,这样,皇上就会放心你不会与他们走到一起。第二个则是要让皇上时刻记住你的名字,但是呢,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做那么有意的事,同时你也担心你表现的太过优异,皇上心中会不舒服,甚至会有所猜忌,故而你才会偶尔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甚至是有些胡作非为,而这正是你打消皇上对你的猜忌,让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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