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房扫荡了方圆二十里内的所有白莲教的斥候,十分巧妙的是,我们俩这一次打平,每一队干掉的白莲教斥候的数量一样多。”
“确实很巧合,不过这也说明了你们两方的实力相差不大。”听到丁三林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这才刚刚开始,后面你们比拼的机会还很多,做为我的左右手,我希望你们良性竞争,这样,你们才会有更大的动力发展自身的实力,只有整个队伍的实力提升了,自己在这个队伍中的价值就变大了。”
“多谢大人教导,末将一定牢记在心。”听到沈言带着教导意思的话语,丁三林和房步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明悟,朗声应道。
“大人,老裴当初在这羊肠小道一把火烧了白莲教一支两千多的士兵,白莲教会不会也在那里设下伏兵,等待我们主动钻进去?”朱铭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担忧,望着前方微微泛白的天空,轻声问道。
“你的这个担忧很有可能发生,毕竟当初那一仗给白莲教的印象太过深刻,保不齐白莲教会防备这一手,毕竟想要绕过陵南县城,羊肠小道是唯一的一条路,如果白莲教的高层有意识到朝廷想要攻打过来,绕过陵南也是一个不错选择的话,那白莲教的高层一定会在羊肠小道的中间设下伏兵,起码要安排一些斥候。”听到朱铭铉的话语,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了一抹锐利的光芒,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羊肠小道,沈言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即缓缓说道。
“那大人的意思是?”听到沈言认可了自己的话语,朱铭铉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跟随沈言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在沈言表现的是裴向东、卫重安以及房步瞳和丁三林,自己在沈言的面前就仿佛是一个陌生人,所以,朱铭铉的内心中一直想要获得沈言的认可。
相信除了自己外,郭进弧和覃槐安同样有这个想法,正如沈言曾经对自己等人说过的一番话语: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相应的,不想获得更大发展平台的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不管白莲教有没有在羊肠小道中设下埋伏,或者说部署了斥候,完美都应该按照这个假象。”沈言明白朱铭铉的心思,相对应的,不管是朱铭铉还是裴向东等人,只要是一个合理的建议或者说见解,沈言都会给予赞扬和认可,只是朱铭铉相对比较沉稳,之前一直不太想要表达自己,话说回来,如果朱铭铉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能力,沈言也不会给予朱铭铉和裴向东同等的位置。
“房步瞳,丁三林,你们两个各挑十名身手敏捷的兄弟在前面探路,如果遇到了斥候,就将他们解决掉,如果发现了白莲教的军队,就想办法躲避,不要想着逞什么英雄,这是战争,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末将领命。”房步瞳和丁三林相互望了一眼,知道这是沈言再一次给自己两人一次比试的机会,当然,这不是沈言用什么二桃杀三士的伎俩,也不是刺激两人进入恶性循环,而是给房步瞳和丁三林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们通过竞争的平台展现他们的才能。
秋慕白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疲倦,昨天晚上为了征讨白莲教的事,几乎一宿没睡,瞧见窗外灰蒙蒙的天,秋慕白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无奈,自己和朝臣们向皇上建议了很多方案,可皇上没有采纳一个,就这么拖着,殊不知,这样拖着对朝廷不利,反而是变相的帮助白莲教发展。
“盈雪,以后不要天天这么早起来给爹烧水做饭了。”秋慕白带着一丝无奈的神色,伸了一个懒腰,走出房间外,瞧见秋盈雪正在忙着烧水,秋慕白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愧疚,堂堂吏部尚书的女儿竟然干着下人的粗话。
“爹,没事的,这么多年已然习惯了。”听到秋慕白的声音,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头抬也不抬,继续干着粗话,俏声的说道。
“盈雪,爹真是亏欠你良多呀。”望着秋盈雪一副贤惠的模样,秋慕白的眼神中浮现一层淡淡的水雾。
“看来以后还真是便宜沈言那小子了。”
“爹,瞧您说的。”听到秋慕白轻声的嘀咕声,秋盈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脑海中不由得闪现沈言和自己的甜言蜜语,以及沈言回来后向爹提亲的话语。
“看来盈雪已然开始想情郎了,爹也享受不到多长时间这样的待遇了。”瞧见秋盈雪的神态,秋慕白何尝不明白秋盈雪的小心思,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由得打趣秋盈雪道。
“爹,您再这样取笑盈雪,盈雪就不理睬您了。”秋盈雪微微一跺脚,发出一丝嗔怒。
“好了,等爹忙过这阵子,爹就去找沈言好好谈谈,本来还指望着沈言那小子主动上门提亲的,可那小子似乎有点死脑筋,竟然这么的不开窍,其他的事情也没有见他这么愚笨的呀。”秋慕白的眼神中浮现了一丝溺爱,只要秋盈雪找到自己的幸福,身为父亲,秋慕白是不会干涉秋盈雪找的对象是什么样身份的人,在秋慕白的心目中,攀龙附凤的事才不会干呢。
“爹,沈大哥不是没开窍,而是肩膀上的事实在太多了,忙不过来,所以无瑕兼顾儿女私情了,不过,沈大哥说了,等他回来后就会上门来提亲。”秋盈雪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轻声的述说着沈言和自己的山盟海誓。
“盈雪,你说什么?”
第五四零章 有伤天和()
“盈雪,你说什么?沈言离开了金陵。”秋慕白听到秋盈雪的话语,眼神中浮现一抹诧异,沈言不是待在金陵好好处理锦衣校和大夏皇家军吗,怎么突然会离开金陵。
“爹,本来沈大哥说此事暂时还处于保密阶段,不过您是我的爹,说给您听也无可厚非。”听到秋慕白的询问,秋盈雪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一下子说漏嘴了,不过,没有关系,按照大夏皇家军的脚程,沈言这个时候已然率领大夏皇家军赶到陵南周边了,此事即便让爹知道了,也无伤大雅。
“沈大哥昨晚酉时就率领大夏皇家军前往淮北郡征讨白莲教去了。”
“什么?沈言独自率领大夏皇家军前往淮北郡征讨白莲教,难道他不知白莲教有二十多万的兵力,他大夏皇家军有多少兵力,不到四千,这样一个实力对比,是猪都能想到结果是什么,难道沈言觉得自己之前一直都战无不胜,所以内心中开始已然骄狂了,所以,觉得光凭他麾下不到四千的大夏皇家军就能干掉二十多万的白莲教士兵。”听到秋盈雪的话语,秋慕白的眼神中写满了震撼,内心中更有一种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话语中已然带着一丝怒气了。
如果沈言真是这样的人,即便让盈雪恨自己一辈子,自己也坚决不同意盈雪下嫁给沈言,这不是幸福,而是疯狂,人一旦疯狂后,就会陷入败亡。
“爹,我当时听到沈大哥说出这个消息时的想法跟您现在是一模一样,可是,沈大哥最终说服了我。”瞧见秋慕白的神态,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感动,爹是真心为自己好,尽管秋慕白一直没有表达过,可心思细腻外加聪慧绝顶的秋盈雪很早就明白了秋慕白对自己的痛爱不比任何一个父亲少。
“说服你?难道你陷入恋爱中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吗?”听到秋盈雪的话语,秋慕白的眼神中稍微浮现一丝失望的神色,尽管秋盈雪的一个女儿身,可秋慕白对秋盈雪的栽培丝毫不比一般男子少,也正是秋慕白的这个开明的态度,秋盈雪才会有如此聪慧的表现。
“沈大哥首先不会跟陵南的白莲教正面交锋,这样一来,白莲教的兵力优势对沈大哥而言就不是什么优势了。”秋盈雪似乎不在意父亲对自己说话的神色,嘴角依然挂着甜甜的微笑,缓缓说道。
“不与白莲教正面交锋,莫非沈言想要搞什么袭击不成?”听到秋盈雪的话语,秋慕白的眼神中顿时一亮,才意识到自己关己则乱,是呀,沈言那小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又怎么会与白莲教正面交锋,只要不是正面交锋,以沈言那小子领兵的能力,没有一个两三万的兵力,想要将沈言麾下不到四千的大夏皇家军完全吃掉,那是不可能的。
“沈言还跟你说了什么?”
“沈大哥说会想办法搞掉白莲教的粮草,让那二十多万的白莲教士兵饿着肚子,为了解决吃的问题,那二十多万的士兵要么会哗变,要么就着急的想要找沈大哥决一死战,可沈大哥说,他这一次的主要战略就是运动中消灭白莲教的有生力量,至于其他的一些军务上的事,我也听不明白,所以就没有用心记了。”秋盈雪淡淡的说道。
“妙,朝廷的想法是派出大军跟陵南的白莲教决斗,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吃的方面入手,沈言这小子的脑袋中都有什么,这么美妙的点子也能想得出来,怪不得他能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秋慕白的眼神中闪现一抹亮光,思路在沈言战术的指点下越来越清晰,之前很多想不通、想不明白的地方,如今豁然开朗。
“沈大哥也说了,这样做有伤天和,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沈大哥一定不会选择烧掉白莲教的粮草。”瞧见父亲一脸的兴奋,秋盈雪的眼神中也闪现一丝高兴,沈言越厉害,就说明自己的眼光越独到。
“有伤天和?此话怎么说。”听到秋盈雪的话语,秋慕白的眼神中明显一愣,似乎不太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沈大哥说,白莲教固然在造朝廷的反,可并不是所有的白莲教士兵都该死,其中也是有很多人迫于生活的无奈,无法生活下去才走上这条不归路,如果让白莲教士兵饿死,这是有伤天和的一个表现。”秋盈雪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无奈和忧愁,轻声述说着沈言的话语。
“白莲教一直在伪装自己的道德标杆,凡是白莲教的占领区,白莲教从来不强行抢夺百姓们的粮食,可沈大哥一旦成功的烧掉了白莲教的粮草,谁也说不准白莲教会不会原形毕露,将他们的獠牙对准那些无辜的百姓,如果白莲教真的这么做了,这个才是有伤天和根本所在。”
“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沈大哥内心中不想这么做,可是想要以最小的代价赢得白莲教的胜利,这是沈大哥唯一的选择,所以,沈大哥内心中是十分犹豫和痛苦的。”
“真没想到沈言竟然还有如此良善的一面,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认为手拿屠刀的人应该不会有怜悯之心,可现在我明白了沈言这是以慈悲之心行雷霆手段,虽然会伤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可是这一部人只是小众,只要大众是获利的,沈言就是居功其伟的。”秋慕白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亮光,之前一直对沈言有些看不透,然而今天通过秋盈雪的嘴,秋慕白对沈言已然有了大致的了解。
从这些情况可以推断,沈言是一个值得秋盈雪托付终身的良配。
“爹为了白莲教的事,昨晚几乎是一宿没睡,没想到困扰爹几天的大难题,在沈言的眼中竟然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看来思路不对,怎么想都不对,思路对了,事情也就变得简单了许多。对沈言的才能,爹不得不说一个服呀。”
第五四一章 羊肠小道攻略()
“大人,白莲教果然在羊肠小道靠近陵南县城南的一段埋下一支大约三千人的队伍,末将和丁三林稍微合计了一下,想要拿下这一股白莲教军队,并不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房步瞳快步走到沈言身前,用树枝大致的画了一下白莲教士兵的埋伏地以及周边大致的地形。
“白莲教的排兵布阵确实有些门道,还选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想要拿下这一股白莲教士兵确实不太容易。然而,我们眼下已经骑虎难下,只有将这一股白莲教士兵拿下后,才可以实施我们的战略战术,否则,我们只能成为瓮中之鳖,被白莲教一锅端。”沈言凝视着房步瞳画出来的地形图,脸上写着一些严肃,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硬攻,肯定不行,这样的伤亡太大,大夏皇家军的底子本来就不雄厚,折损任何一名士兵对沈言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不采取硬攻,可白莲教的部署摆明了不给自己任何机会呀,自己该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呢?沈言缓缓的在原地踱着步,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思。
“大人,我们是否可以从侧面发起进攻?”裴向东的眼睛盯着房步瞳的草图,眼神中同样浮现出一抹深思,这是一道卡在大夏皇家军眼前的一道坎,只有成功的迈过去,才有后面的战略战术,如果连这一道坎也迈步过去,那只能说大夏皇家军将会成为过眼云烟。
“从旁边进攻?”听到裴向东的话语,沈言跟着后面轻声的嘀咕了一句,眼神中闪现一丝沉思,思索着旁边进攻跟正面进攻的区别以及利弊得失。
“大人,侧面进攻虽然也有很大的风险,但相对而言,比正面进攻的损失要小的多,我们没有任何退路,必须要拿下这一股白莲教士兵,否则,白莲教一旦获知我们的行踪后,采取前后堵截的策略,我们没有任何逃生的希望。”裴向东瞧见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犹豫,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焦虑,时间对自己等人而言是一件十分宝贵的事,一旦自己等人的行踪暴露后,自己等人将会陷入寸步难行的境地。
“侧面进攻也是一种策略,但是,这个伤亡还是十分的大,我们的底子非常的薄弱,伤亡任何一名兄弟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所以,能不损失就不损失。”沈言明白裴向东的心思,身为将领,指挥打仗又岂能没有伤亡的道理,只是,沈言觉得能采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功还是最完美的结果。
“大人,末将虽然不太清楚这一股白莲教士兵的实力,可末将觉得不管敌人的实力如何,可一旦面对我们发起的攻势时,白莲教一定会集中兵力防御,当然,如果对方能吃掉我们那是最好不过的选择,可如果吃不掉我们,那他们就一定会坚守阵地,然后向陵南的白莲教求援。”覃淮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亮光,望着远方灰蒙蒙的羊肠小道,神情淡然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听到覃槐安的话语,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道亮光,似乎抓到了某些核心,可又似乎没抓到。
“大人,既然正面进攻和侧面进攻都比如会有损失,那就干脆来一个正面和侧面同时进攻,这样,白莲教一定会顾此失彼,我们从中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战机,从而达到消灭眼前这股白莲教军队的目的。”覃槐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淡然的自信,望着沈言,朗声说道。
“你的这个想法提醒我了。”听完覃槐安的话语,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容,望着远方的羊肠小道,缓缓说道。
“卫重安,你率领第二队立即前往白莲教埋伏地,不要着急发起攻势,而是尽一切努力吸引白莲教的注意力。。”
“大人,有仗打吗?”听到沈言的安排,卫重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兴奋的光芒。
“不,如果我后面的部署没有得手前,你只是起到骂战的作用,当时机成熟时,你要发挥你最大的战斗力,勇往直前冲向正面的白莲教。”沈言听到卫重安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微微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啊,没有仗打,哦,不对,大人,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卫重安听到沈言说到没有仗可打的那一瞬间,眼神中浮现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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