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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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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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汇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有些事情不是咱俩能做主的,只要将经过上报清楚就行,至于结果是惩还是奖都是上面决定的,于我俩何干?”章盛望了望相互扶持起来的沈言和夏元虚,也刻意的压低声音说道。

第27章 君前奏对() 
翌日,清晨。

    朝霞染红了天际,霞光也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散发着一丝从未有的安宁和寂静,藏着天穹悄悄的聆听着大地苏醒的声音,初升的阳光洒在望江楼东面的窗户上,柔光轻轻的触摸着窗台,抚醒了一片片睡中的景致,柔和温暖的阳光慢慢的探出头,张开灿烂的笑脸。

    沈言轻轻的张开眼睛,迷糊糊的望着窗台溢进来的惬意阳光,掀开被角,光着并不健硕但棱角分明的上身缓缓走到窗台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即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头昏沉沉的,腿脚有些发软,这是宿醉后的下场。

    昨晚,沈言与夏元虚拼酒时谁也不服输,拼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两人都从桌子上滚了下去,嘴里还一直嚷嚷着对方是狗熊,更夸张的是沈言的嘴里嚷着自己是熊大,夏元虚是熊二,活脱脱的是一对狗熊兄弟。

    程可儿一直坐在柜台后面静静的看着沈言和夏元虚拼酒,发现两人都醉的不省人事,便让常武、章盛两人送夏元虚回去。

    “一直以为古代的酒没什么度数,没想到喝醉了也是头疼的要命。”沈言的眼神迎着柔和的阳光向远处眺望,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天与夏元虚打架拼酒的场景,嘴角不由得闪现一丝莫名的笑容,“不知道夏元虚那小子怎么样了?”

    皇宫,勤政殿。

    “许三原,你说昨天老十二派人前去望江楼要拉拢沈言而被沈言拒绝,老十八也去了望江楼和沈言打了一架,最后两人喝酒都醉倒了?”夏天启打完一套自幼学的养身拳,伸了伸胳膊,淡淡的询问站在下首不远处的许三原。

    “看来老十二也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见许三原肯定的点了点头,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锋芒,“老十二的背后离不开赵家的支持,看来赵家也是一改百年风格、打算冒冒风头了,对了,赵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锦衣校暂时没有收集到这方面的情报。”许三原微微屈着身体轻声说道。

    “锦衣校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已经成为朕的那些儿子争权夺利的工具了,他们已经靠不住了。”夏天启的眼神中隐藏不住一股怒火,“朕的这些儿子个个都不简单呀,朕还没死呢,他们就将手伸进六部、伸进军队、伸进锦衣校,急不可耐的要抢朕屁股下的这把椅子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把椅子是朕给他们的,朕不给,他们难道想用武力抢吗。”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许三原已经很久没见到夏天启眼中冒怒火了,连忙跪下说道。

    “起来吧,朕没说你,也没怪你办事不力。”夏天启右手虚抬,眼神中浮现一丝迷离、一丝怒火,“朕这些年来一直励精图治,一心想要打造大夏盛世,为此不惜与实力强悍的抗门阀士族对抗,经过四十多年的腥风血雨好不容易就要看见胜利的曙光,怎么也没想到堡垒就在采摘丰硕果实前在内部腐烂。朕很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愤怒朕的好儿子们不想着帮助朕,而是在朕的背后挖朕的墙角,断送大夏的根基。”

    “难道他们一点都不能体谅朕的用心和朕的期望?”一股浓烈的失望之情在夏天启的眼神中闪动,“朕为了栽培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为了充实国库,为了让朝臣能与朕一条心,让朕有更多的钱币、更大的资本实现朕的抱负,朕让老大掌户部,老二掌吏部,老三与军方打好关系,可是他们是怎么回报朕的,他们竟然将朕的良苦用心当成了他们经营势力的资本。”

    “其他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只知道盘算着怎样获得最大的利益,怎样经营势力,怎样和朝臣、门阀士族和地方搞好关系,从未真心为朕做过一件实事,想想这些,朕真的心寒。”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一股深深的失望,一副怒其不争的神色。

    “皇上,该早朝了。”许三原不知道怎么接茬,或者说心中隐约明白这是皇上在自己面前倾诉苦水,这完全颠覆了皇上在自己心中那种高大上的形象,一个内监能享受这种待遇殊为不易,是极大的荣幸,但更多的是一种潜在的祸因。

    “许三原,传朕口谕,让老十八和沈言早朝后御花园见驾。”夏天启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似乎想要将这些不痛快的全都揉碎。

    “哟,一夜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憔悴,昨晚回去后莫非你像头老牛般大干特干?”瞧见夏元虚神色疲惫、身形落拓的站在皇宫大门口,眼神中闪现一丝不安和惶恐,沈言明亮的眼神闪现一丝诧异,似乎不太明白身为皇子的夏元虚怎么会如此害怕皇宫大门,不由得的打趣道。

    “大干特干?什么乱七八糟的。”夏元虚一点都不明白来自后世流传的段子,神色略显紧张,又有些惶恐。

    “嘿,我说哥们,你这是咋了?难道昨晚干的腿都软了?”昨晚醉酒后,夏元虚要求沈言私下没人的时候不必称呼自己为皇子,沈言可不管夏元虚说的是不是酒话,除了几个宫廷侍卫彷如标枪般站在不远处,还真没啥外人,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望着夏元虚。

    “你这惫货,整天就知道那些苟且之事。”夏元虚虽没经历过真枪实干,但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哪一个不擅长这方面的勾当,耳濡目染下肯定能理解沈言眼神中表达的意思,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似乎是为交友不慎而感到悲哀,也似乎是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无法消散。

    “哥们,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波澜和挫折,但人不能背着包袱上阵,要学会放下和放弃,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哪怕你再怎么争也得不到,既然如此,何必又费劲心思整这些让自己更痛苦,要像我这样,每天都乐呵乐呵的,偶尔想着该想的事,做着爱做的活,多自在,多轻松。”沈言伸出右手轻轻的拍在夏元虚的肩膀上,用一种活波中带点低沉,端庄中带点诙谐的语气开导道。

    “你不懂。”夏元虚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莫名之色,一副你不懂无法跟你沟通的神色望了望沈言,“你说的很轻松,但我相信有些事落在你头上,你也无法放开。”

    “也许吧。”沈言一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有些话点到了为止,况且自己和夏元虚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因而没必要设心处地的考虑他的立场、开导他,“不就是进宫见驾吗,至于这么恐慌吗?”

    “吱呀。”沈言的话语刚落,耳旁传来一阵阵古朴而庄重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只见一群穿着深蓝、藏青、红色的官员有秩序的从内往外走来。

    “皇上口谕,宣十八皇子、刑部主事沈言御花园见驾。”队伍的最后是一名身穿蓝色的青年太监,看到沈言两人的身影,尖着嗓音缓缓说道。

    “什么?一向不得宠的十八皇子竟然被皇上传召,这是不是要翻天的前兆?”太监尖锐的嗓音传到这些高贵的大臣耳中,有的人眉头不由得皱起,带着一丝遐想思考皇上此举的用意,有的人心中想着要尽快将这个消息传给自己幕后的人知道,有的人认为皇上传召沈言不算什么,毕竟沈言的名声在两天传遍了金陵城,皇上传召也在情理中,可传召沈言的同时又传召十八皇子,这背后必然隐藏着玄机。

    一干高贵、属于同一阵营的大臣三五成群的低声议论着,随即快速的离去,仿似从未出现过,除了一阵秋风吹过。

    “微臣沈言叩见皇上。”沈言随着青年太监来到御花园,两只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忽然见到一个清瘦的身影走到眼前,连忙跪下,朗声说道。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听到沈言的声音,一直心神不宁的夏元虚连忙跟着跪下,略带紧张的说道。

    “都起来吧。”夏天启的脸上不带丝毫情感的望了沈言和夏元虚一眼,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不必太过拘谨,朕传唤你们二人前来,只是随便聊聊。”

    “骗鬼吧,随便聊聊,你不是每天日理万机吗,啥时闲的这么蛋疼找我过来闲聊。”听到皇上的话,沈言忍不住腹议道,脸上忍不住浮现一丝不信的神情。

    “沈主事有心事。”沈言神情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夏天启的观察,一双锐利的眼神扫视了沈言一眼,淡然问道。

    “没呀。”沈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似乎也忘了礼节,随意的应答,“皇上莫非长了一副钛合金狗眼,自己神情的变化竟然没有逃过他的观察。”

    “哦。”夏天启的眼神中明显浮现不相信的神色,但也没表现出一副深究的模样,而是淡淡的说道,“你二人,一个是朕的儿子,一个是朕的肱骨之臣,都是大夏未来的栋梁,今日传唤你二人,是想跟你俩好好的谈谈,也算是朕对你们俩的考核,来一场君前奏对。”

第28章 沈言,你怎么看() 
“老十八,你这些年来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朕。”夏天启的眼神淡淡的望了望神情略显紧张、眼神复杂的夏元虚,突兀的说道。

    “儿臣不敢。”夏元虚吓得脸色有些泛白,眼神中闪现一丝慌乱、不安,连忙跪下,颤巍巍的说道。

    “给朕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朕还没死呢,难道你想跪死朕吗。”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怒火,眼前这个儿子生性懦弱,见到朕仿似老鼠见到猫般那边战战兢兢,难道朕长的很怕人不成?或者说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想到这里,夏天启轻轻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得浮出一个长相婉约、甜美的江南水乡女子,一束长长的马尾辫垂在脑海,其性格恬静,不争不抢,知道朕的身份后并不吵着要跟朕回宫,反而是朕知道她有了朕的骨血后接其回宫,可惜的是她不习惯宫中的生活而逐渐憔悴,朕也曾为了哄她开心在她的宫殿内修葺一些江南的建筑,可结果却是加剧了她思乡的心而多次提出要回江南水乡,废话,朕的女人跟朕回了宫又岂有单独离开的可能。

    正是有了这些小矛盾,加上宫内其他妃嫔的蛊惑,老十八的母亲最终饮恨皇宫,直到那时朕才清醒的知道朕的这些妃嫔愿意进宫服侍朕是为了她们家族的利益,而非是出自对朕的感情,因而她们在宫内结党营私、排挤异己,都想从朕的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而假装一副对朕很依恋的神态,为了后宫的安宁,朕也不好揭穿她们,只好将老十八自小送到宫外,派心腹抚养其成长。

    这些年来,朕虽然没出宫看过他,也没有在宫内召见过他,但朕私下里从未停止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可他的眼神中一直充斥着一股恨意、一丝胆怯、一丝懦弱和一丝渴望,身上没有一个地方像朕,如若不是确信他是朕的儿子,朕还真怀疑他不是朕的骨血。

    “敢爱敢恨才是大丈夫所为。”脑海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夏天启轻轻的叹了口气,一丝慈爱之色在眼神中一闪而过。

    “父皇,既然您将儿臣生下来,为何不对儿臣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而是从小就将儿臣送到宫外让下人照顾,儿臣真的有那么遭你恨、遭你嫌弃吗,如果是,你何不找一个罪名处决了儿臣,或者将儿臣流放到极荒之地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夏元虚此刻仿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又仿若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了一般,将这些年来对皇上的恨彻底的倾述了出来。

    “儿臣从不奢求父皇能像对待其他兄弟那样让儿臣偶尔能享受一刻的天伦之情,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能正眼看儿臣一眼,哪怕是一眼也让儿臣感到心满意足。可结果呢,儿臣从未享受一个皇子应有的待遇,父皇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儿臣一眼,儿臣这些年受尽了兄弟们的欺凌,大臣们的嘲讽,而儿臣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吞,不敢争辩,不敢抱怨,只能把自己关起来躲着一个无人角落里哭。”夏元虚闪着泪花,红着眼望着夏天启。

    “为了博得父皇正眼看儿臣一眼,或者说为了创造一个让父皇看儿臣一眼的机会,儿臣不惜自暴自弃,与金陵城那些纨绔们同流合污,斗鸡遛狗,就差**率虐、杀人放火了。可结果呢,父皇看儿臣的眼神中只有厌恶和憎恨。”夏元虚说完一直埋藏在心中的怨恨后仿佛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

    “你不懂。”听完夏元虚的抱怨后,夏天启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空洞,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随后这一对父子眼神相互对视着,都不说完,似乎一下子都释放了,也似乎明白了彼此的情感。

    “哇哦,这一对父子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情感纠葛,说白了还是没有良好有效的沟通。”沈言一双眼睛中闪现一丝莫名的神色,低着头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脚,沉思不语。

    “沈言。”夏天启的眼神中恢复一丝清明,眼中浮现一丝莫名的神色,轻轻的喊了一声。

    听到皇上喊自己,沈言清楚此时绝对不能应答,否则一定会让皇上的颜面过不去,自己也会有一丝莫名的风险,沈言心中强迫自己不理不睬,低着头继续看着自己的脚,仿佛自己的脚是一个极具欣赏价值的艺术品。

    “沈主事,皇上在叫你呢。”望着低头不应的沈言,许三原从沈言的身后轻轻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轻声提醒道。

    “哦,你叫我?”沈言仿佛是大梦初醒的神态,眼神中闪现一丝迷雾,略带疑惑的问道,话语中也没有看敬称。

    “朕以为你是一个憨厚实诚的青年,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狡猾。”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赞赏,这小子明显是在给朕台阶下,但表演的痕迹太过浓厚,一下子就让朕看透了,语气略带责备,“刚才你没听朕和老十八的对话?”

    “皇上,臣冤枉呀,臣就是一个实诚忠厚的人。”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丝憨厚的笑容,一副委屈的神态望着夏天启,“皇上您不知道呀,昨晚臣与十八皇子先是相互切磋了身体承受抗打能力的极限,然后又喝的酩酊大醉,到现在身体还酸痛着,也困着呢,这不,刚才臣一不小心就神游天外,与周公探讨人生呢。”

    “你这小子真圆滑。”夏天启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明知道对方睁眼说瞎话,也没揭穿,眼神中毫不吝啬的流露一丝赞赏,“沈言,你对当今朝堂格局怎么看?”

    “啊,臣不清楚朝堂格局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瞎说吧,那样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沈言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皇上此番召自己进宫必定会问自己一些有关朝堂的问题,但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庞大的一个格局,而且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得罪人的事,不能贸然回答,因而能躲就躲,不能躲开就想办法耍赖。

    “沈言,身为臣子怎么可能不清楚大夏的朝堂格局,你不会是想耍赖吧。”夏天启一副洞察秋毫的神态,眼神闪现一股莫名的笑意望着沈言。

    “啊,臣哪敢呀。”沈言一副你怎么猜到的神情望了皇上一眼。

    “说吧,错了,朕不怪罪,对了,朕说不定有赏。”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一丝莫名的神色,带着一丝狡黠,似乎找到了自己年轻时的一些影子。

    “皇上,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说的不对,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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