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位现代穿梭于人才市场的三流大学生穿越到一位自小不学无术、连家人都不容的坏人身上会发生怎么的蝴蝶效应?继续恶行,或是痛改前非?又或者有了其它变故?一切皆在极品并肩王中……极品并肩王1群:;极品并肩王2群:。欢迎各位有诚意的王爷们入住王爷群,热烈讨论王爷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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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弃子()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着几颗残星,秋日的第一场雾伴随南下的寒流,悄悄地蔓延着,大地朦胧,如同罩着白色的轻纱,此刻没有了夏日的炎热,多了些秋日的清凉,薄薄的一层晨雾,把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它仿佛新娘子白色的婚纱,朦胧间透着一种美丽,透过层层“薄纱”,依稀可见不远处的树林在晨雾的笼罩中如仙境般神秘与空灵。
沈言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痛,如同散了架,睁开双眼茫然的望向四周,依稀只见一层白白的薄雾映入眼帘,如同置身于仙境。
“我不是触电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朦胧间沈言发现自己身穿一件血迹斑斑的白色长衫,心中充满了不安、惊讶和疑惑。
突然,沈言脑袋剧痛,浑身颤抖,大量的信息如同电影胶片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涌现,沈言死死咬紧牙关,浑身上下被汗水打湿,如同洗了一个桑拿。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停止渗出,身体也不再颤抖,平静下来,沈言的眼神显得无比复杂,记忆慢慢的整理清晰。
“嗯,这里原来不是地球,是从未听说过的景元大陆,这个叫沈言的人竟然是个坏事做尽的纨绔,这次因偷窥县令千金出浴时被人发现,事发后被沈半县下令活活打死。”
“难道我触电后机缘巧合占据了他的身体?这就是流行的魂穿?”随着记忆慢慢的苏醒,沈言迷惘的眼神显得无比复杂。
“这里是立国三百多年的大夏朝,大夏朝繁荣昌盛的同时造就了许多豪族、富户,陵南的沈家便是其中之一,人称沈半县。沈言则是沈半县之子,然而他既不是嫡出,也非庶出,而是沈半县一次醉酒后强推丫鬟的产物。”
如同梦幻般的传说在自己身上发生,沈言仍有些不太相信,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似乎想要寻找证据印证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嗯,昨晚的事原来是个陷阱。”
沈言一番感慨,脑海中自然的浮现昨晚一些香艳的画面,尽管没有完全消化,可沈言仍从这些残留的记忆画面中发现一些蹊跷,不管这个身躯的主人怎么纨绔,他是没有胆量潜入县衙后院偷窥县令千金出浴,且让人逮了个现行。
既然没有胆量却又主动进入后院,那只能说这是别人给自己设下的圈套。
“是谁?动机是什么?”一个人不管做什么,必然有他的动机,沈言想要融化更多的记忆而从中找寻蛛丝马迹,可记忆却跟他开了个国际玩笑,偷窥前后的一些画面如同断了层的胶片,怎么也无法连贯起来。
通过有限的记忆片段,沈言知道沈家表面上一团和气,兄友弟恭,可暗地里勾心斗角、魑魅魍魉的事是屡见不止,莫非有人认为自己是他的拦路石,还是有人想要杀鸡儆猴?
有没有可能是外人为了报复自己?
不管是谁,动机是什么,自己的穿越已然打破了他的阴谋,只要自己回沈家,他必然会有后续的阴谋,以自己在沈家的尴尬地位,自己只有一个同样的结局。
“我该怎么办?”一想到面临再死一次的风险,沈言的身体轻轻的抖了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清晨的清冷袭击孱弱的身躯。
“算了,既然回不去,就离开吧,反正沈家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情感,也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人或事。”一想到前路渺茫,沈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惘,可随后眼神变得坚毅,拖着孱弱而疲倦的身躯向着渺茫的方向迈开步伐。
“爹,我们走了大半夜了,大家都累了,能不能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会。”沈言颤巍巍的穿过差点埋了自己的小树林,一轮红色的朝阳如同佛光普照驱散树林中一层白色朦胧的雾,渐渐露出青中显黄的枝叶,耳旁传来一阵如同黄莺般悦耳的声音。
带着一丝好奇与不安,沈言迎着朝阳的光线望去,朦胧间见到一辆不显奢华的马车停在一棵比较粗壮的大树下,前后各有一名青衣护卫迈着矫健的步伐观察地形,脚步间透露一股强烈的自信。
“嗯,赶了大半夜的路确实有些乏了,大家在这里休息片刻后继续赶路。”秋慕白的脸上露出一些倦意,坚毅而睿智的眼神望了望秋盈雪白嫩的脸上浮现一丝倦容,心中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不安和恐慌。
“秋大人赶了大半夜的路一定很累吧,为了区区名册和账簿何至如此。”秋慕白坐在车辕上,紧绷的神情刚松懈下来,耳畔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
“许元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呀。”心中的不安成为事实,秋慕白疲倦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
“本官实在不明白你们一路追赶就是为了那子虚乌有的名册账簿?”望着许元丰古井不波的神情,秋慕白的神情尽管平静,可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无奈。
“名册账簿?莫非有什么狗血剧情?”马车旁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进耳朵,沈言眉头轻轻一跳,忍住心中的不安向马车好奇的望去,三名黑衣人一前两后的站在马车后面。
“秋大人何必睁眼说瞎话呢。”许元丰脸上浮现一副自信的笑容,双眸中透露一股精明望着秋慕白的眼睛,“秋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识时务,应该不会逼在下使用过激的手段。”
“本官手中根本就没你所说的名册账簿。”秋慕白清楚对方的出身和主子的行事风格,因而平淡的眼神中闪现一丝不安,可骨子里的那份傲气以及自己肩负的责任,秋慕白知道自己是退无可退,“本官的原则和立场你应该并不陌生,不要说本官手中没有那子虚乌有的名册账簿,即便有,本官也不会为虎作伥。”
“秋大人这是将在下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不知是秋大人故意如此,还是不相信在下手中之刀不锋利,非要逼在下使用一些暴力手段。”许元丰本着猫捉老鼠的心态追赶秋慕白,可老鼠突然偏离了自己的掌控,许元丰的眼神中不由得流露一丝杀意。
“哈哈,怎么不再继续展现你的君子风度了,这可有违你主子的风格。”秋慕白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一脸正气的凝视对方,整个神态完全是视死如归,可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的颤抖而展现了此刻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擅杀朝廷官员,罪加一等。”
“擅杀?”许元丰的嘴角泛起一股嘲讽与得意,“此地偏离大道、人烟稀少,只要处理干净,谁知道秋大人路过此处被在下所杀,即使被人知道了,那又如何,活着的秋大人对朝廷有用,死了的,呵呵,以在下主子的分量稍稍运作,过段时间也就无人再提。”
“并不否认阁下主子的分量,既如此,何必多言,动手便是,本官有何惧哉!”秋慕白的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身为皇子不懂韬光养晦而大势发展自身实力,甚至这份实力已然影响到皇上的朝堂布局,而这或许正是皇上没有立他为储的缘由。
“秋大人为官清廉,更是一身浩然正气,在下深感敬佩。”许元丰的嘴角泛着一股从容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秋大人悍不畏死,可不知秋大人貌美如花的千金是否也有这份勇气。”
“你……”秋慕白心中泛起一股无名怒火,所谓祸不及妻儿,而对方却拿盈雪的性命要挟自己,此举太过卑劣,可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只能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瞪着对方。
“剧情虽然狗血,可别因为好奇而惹祸上身。”感受到林边剑拔弩张的氛围,沈言双手并拢,一丝好奇、一丝期待、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涌现心间。
“林中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许元丰挥手示意身后同伴准备动手之际,耳旁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神定气闲的说道。
“还是被发现了。”沈言与马车的距离也不过十来棵树,尽管很小心,可自己的行踪还是暴露了,而自己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可能,况且也不能让熟悉自己的人知道自己还活着,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光棍的走出去。
“不知朋友如何称呼?”望着沈言一身染血的白衫,许元丰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
“在下只是一名弃子,是谁并不重要,今路过此地,并不想牵涉你们的是是非非。”尽管内心很害怕,但面对眼神犀利的许元丰,沈言略显苍白的脸上并无惧色。
“好胆。”见身躯虚弱的沈言与自己直视,许元丰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眼神犀利,强健的右手缓缓抽出背在身后的单刀,挽了个刀花后锁住沈言所有的退路,单刀直劈沈言面门。
“这下玩大了!”望着劈向自己胸前的刀锋,沈言的眼神浮现一丝恐惧、悲哀、留恋、贪婪,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第2章 大内侍卫()
沈言走出来时想到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讲理的使出这么霸气的一刀,双眸中闪现一丝恐慌,人呆呆的更是手足无措,正在此时,耳旁传来“铛”的一声脆响,沈言回首一看,只见一名青衣护卫轻松的挡住许元丰含怒的刀锋。
“你是谁?”自信满满的一刀竟然被一名普通的护院挡住,许元丰眼神中闪现一丝惊讶和狐疑。
“我是谁不重要,武者应有武德,不可随意对普通人出手。”高庸嘴角轻轻上扬,慵懒的站在马车旁。
“一个敢杀官、向普通人动手的人有何武德!”沈言神情略显呆滞,惊魂未定的随口说道。
“大内侍卫?”许元丰清楚秋慕白护院的实力,可眼前这个貌不起眼、又有些懒散的人竟然轻松挡住了自己的含怒一击,脑海中突然浮现主子提供的一个尚没确定的情报,因而饱含深意的望了对方一眼。
“你猜?”望着许元丰严肃的神情,高庸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可心中那根弦却绷的更紧,知道自己暗中保护秋慕白的人只有三个,对方是如何猜出自己的来历?
“秋大人身边竟然有大内侍卫,这下就很有趣了。”据传大内侍卫只有十八名,是皇帝手中最神秘的力量,从未有过暗中保护朝臣的先例,由此可见秋慕白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或者说皇帝对秋慕白手中的账簿名册有多看重。
“能与神秘的大内侍卫交手,想想就兴奋呀。”许元丰的神情虽是一副无所谓,可心中却是无比的紧张,隐约夹杂着一丝无奈。
“许元丰,你在道上也有几分名望,在下念你成名不易,倘若就此离去,在下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高庸一改慵懒的神态,嘴角泛着一股淡淡的自信,双眸中闪现着睿智、不带一丝情感凝望了许元丰一眼。
“大内侍卫果然霸气。”许元丰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短暂的波动,眼珠轻轻一转,狡诈的扫视了秋慕白一眼,“秋大人的从容淡定应该是来自身边的大内侍卫吧,可不知道这位大内侍卫能否同时保护的了秋大人父女?”
“多谢阁下的好意,可在下使命在身。”许元丰嘴角泛起一股淡淡苦涩,坚毅的双眸凝视着不动如山的高庸,“在下手中刀一直渴望着能与神秘的大内侍卫交锋,既然今日遇到了又岂可错过。”
“有意思,本以为这一趟十分的无趣,却不曾想快到终点时还有动拳脚的机会。”高庸的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虽未与大内侍卫交过手,可在下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许元丰的眼神流露一些自信。
“少说废话,要打就打。”高庸嘴角浮现一些淡然的笑容,双腿不丁不八的站立,浑身充满了爆发的力量。
望着对方浑然一体的姿势,许元丰眼神中涌现一丝凝重,左手背向身后、悄悄向两位同伴传递了一个暗示,右手握紧单刀、深吸一口气,猛地劈向高庸左肩。
看到对方使用一记老套的招式,高庸收起玩味的心情,右手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迎上许元丰的刀锋,挡住单刀的攻势后沿着刀刃滑向刀柄,发出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声。
看到高庸中规中矩的招数,许元丰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大内侍卫不过如此的狂妄念头。
然而这个念头刚滋生,高庸突然变招,手中剑改挡变刺,以一个犀利的角度刺向许元丰胸前膻中穴。
见对方娴熟的变招、且招数切换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破绽,许元丰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有一丝感触:大内侍卫果然名不虚传。
尽管心中感触,但许元丰并未因此而惊慌,而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沉着冷静的将单刀往回收后以单刀横档,用刀面挡住剑尖,试图让对方无法寸进。
“不错,以你的实力确实有和大内侍卫叫板的资格。”几招试探后,高庸发现对方的经验极其老道、功力不凡,眼神中难得的流露一丝严肃,手中剑再次变招,又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向许元丰握刀的手腕。
见对方再次突如其来的变招,许元丰心中感慨对方老练的同时并没有慌乱,而是冷静的挥舞单刀横削对方剑刃,意图荡开剑刃,然后再以一记反手刀横切对方,从而迫使对方回援而掌握进攻主动权。
望着对方沉着冷静的应招,高庸的嘴角轻微的上扬,顺着对方的变招而改变招式。
双方各自算计着,缠斗一起,一时间竟然未能分出胜负来。
“靠,他们不是绝世高手吗,怎么打斗一点都不行电视里那样飞来飞去?”呆呆的望着打斗的场面,沈言似乎一点都不相信交手的两人是高手。
“你不是我的对手。”大家的注意力被高庸两人吸引时,一名黑衣人趁机挥刀攻向护卫在马车旁的青衣护卫,一招试探后,青衣护卫连退五步方站稳脚步,虎口隐隐发麻,黑衣人冷眼望着青衣护卫的变化,嘴角泛起一股自信的冷笑,左手握刀,右手化拳再次发起攻势,直击对方的心窝。
感受到胸前一股凌厉的拳风,青衣护卫的眼神中山下一丝惊慌,神情有些紧张且手忙脚乱的舞动单刀向黑衣人的拳头斩去,脑海中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最多能牵制对方半盏茶的时间,之后自己便是鱼肉而对方是刀殂。
“就是现在。”对方两名护卫成功被自己同伴牵制住,第三名黑衣人趁机扑向马车,意图抓住秋盈雪而要挟秋慕白交出名册账簿。
“贼子,欺人太甚!”瞧见黑衣人如同苍鹰一般扑向马车,秋慕白瞬间便猜到对方的意图,刚毅的脸上闪现一丝愤怒,纤弱中带着丝丝皱褶的手指遥指黑衣人,恨不得一指将对方碾压成灰,可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满腹经纶此时一点都派不上用场,心中不由得涌现一股不敢和痛恨。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秋慕白的愤怒而停止,相反却是极其嚣张的一刀劈开马车的车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秋盈雪不由得的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精致俏丽的容颜由于惊吓而有些泛白,面对黑衣人的刀锋,秋盈雪一双水灵的如同会说话的大眼睛中明显闪现一丝惧色。
“哇塞,美女耶。”秋盈雪顾盼生姿的容颜映入眼帘时,沈言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一亮,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眼前一张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的俏丽容颜,尽管由于惊恐而浮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