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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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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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在宫中饱受欺凌,年仅十一岁之时便投入了军营。

    不得不说,轩辕圣夜是个战场鬼才,当时的北洛蛮族众多,英勇善战,时不时的侵扰着轩辕边境,轩辕圣夜只不过花费了短短五年在北洛进行了大洗牌,众多蛮族被诛,鸡犬不留,手段狠唳,轩辕圣夜的战神之名响遍整个大陆后荣耀归京。

    轩辕圣夜不过十五六岁,容貌又艳丽无双更胜女子,归京后却被京中众公子哥轻视,更有人仗着家势显赫的想把他收入帐中把玩。

    哪知轩辕圣夜却不是个善碴,在京中掀起了血雨腥风,亲手屠尽了所有辱他之人,弄人众人人心惶惶,纷纷上书陛下请求严处。

    最终,轩辕圣夜被调往了驻守西越,十年来都驻守西越不曾回京过,京中众人也渐渐遗忘这段血雨腥风的记忆。

    然而轩辕圣夜归京的消息传开,老一辈的人又忆起了十年前的京中地狱,纷纷约束自家儿女,正怕一不小心冲撞了那魔头惹火上身。

    如歌本来是与三公子秦焰约好今日去‘迎客居’,说是要谢谢她当日的帮助。

    如歌见还有闲时,便带着梅儿在街上闲逛着,环视着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突然发现少了那些权贵子女身影,整个街道安宁而又详和。

    “哟,哪来是小美人儿啊?在等本公子么?”

    如歌带着梅儿正闲逛着,忽然到见一面带轻挑调笑之色的男子在小厮的拥促下缓缓向如歌走来。如歌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向自已走来的众人,清一色土黄家丁服昭示对方出自一门,中间那个一身锦绣华服,油头粉面,耳戴红玉珠的男子明显就是主子了,而他正色迷迷地瞅着——自己。这轻挑男子便是如今最受陛下宠爱的苏贵妃之侄,言伯候苏则的独子——苏琰。

    如歌今日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就如那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司徒琰看着面前人儿色心大起,好个清灵如莲的女子,跟号称似嫡似仙的秦如莲有得一拼了。

    “姑娘是哪家千金?”

    “无名无处,寻常百姓。”如歌不想理会面前男子,便敷衍着答了一句。倒是梅儿见苏琰不似好人,死死的护着如歌,不让苏琰靠近。

    “那美人儿便随本世子回府吧,本世子可是当今苏贵妃的侄子,跟了我可是荣华富贵一生。”

    高门权贵不能惹的千金苏琰大多知道,见如歌面生,便生了龌龊心思。

    言罢,便使向身侧的小厮使了使眼色,纷纷上前正欲强行带走如歌。

    路上围观路人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显然苏琰也不是一次两次做这样的事了。

    “小姐快走”梅儿伸开双手,挡住,焦急的冲着如歌大声叫道。

    如歌闻言,便转身向后跑去,苏琰哪会让到的的美人儿逃掉?便亲自追了上去。

第十八章 夜王勾魂() 
“小姐小心!”

    梅儿一声焦急的尖叫响起……

    众人顺着目光看去,本就寒冷的天气变得更冷了……

    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无数戴着面具的黑衣玄甲卫士持刀剑而立,纹丝不动,毫无生息,似天生一道道雕像,他们身后四匹赤红的骏马猛然扬起腿来厉声嘶鸣,一身黑衣的驾车人,正奋力扯住缰绳,而如歌好死不死的正处在那马蹄之下,吓得梅儿惊声大叫。

    所有人的目光停在了那古朴乌沉檀木车身上,如赤焰般火红的曼珠沙华图案中赫赫便是墨色的“夜”字,如红莲业火,摄人心魂。马车上挂着一面黑龙银底旗昭然显示着马车主人的身份。

    “夜王车架!”

    有人嗓子眼里吐出一声颤抖的声音。

    “参见夜王!”

    只见人群自觉得分为两排,跪地参拜,双手俯地叠于前额,动作整齐好似训练过一样。

    如歌心中一阵疑惑,这种下拜方式,除去当今天子之外……

    “起”

    只听一声冰冷的如机械般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那驾车地黑衣男子所言。

    “哼,不过一王爷罢了,京中王爷多了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琰虽听过夜王之名,可是自小被溺爱,目光短浅,京中传闻他也未曾听信,所以才有此时的不知死活的妄言。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周围百姓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那经历战争洗礼过的军人听力是何等的敏锐,苏琰的一番语便清楚的传入了驾车黑衣男子的耳中……

    “大胆,竟然妄言王爷。”

    黑衣男子扬起了用来驱马的软鞭猛然向苏琰抽去,如歌正好站在马车之下,破风的鞭声响起,那软鞭正擦着如歌的耳际抽到了苏琰的身上,让如歌来不急反应和躲闪。

    只听得苏琰的惨叫声响起,身上赫然一道显眼的血痕,黑衣男子并未罢手,一鞭又一鞭,似轻似重,好似在游戏一般,接连擦过如歌身侧向苏琰抽去,如歌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抽中的便是自已,自已这虚弱的身体可是承受不住一鞭的。

    “住手,本世子……是苏……妃……之侄……”

    苏琰自报家门并未让黑衣男子住手,一鞭接连一鞭,抽得苏琰皮开肉绽,哀叫连连,直到出气多进气少时才住手,一鞭卷起便向旁边扔去,磕到了青石之上,身下血水蔓延开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歌看到这一幕心中大骇,虽然有听过夜王行事残忍狠唳,性情乖张,可是那毕竟是传言,如今亲眼所见其手段才真正明白传闻的由来,心中不免冷汗淋淋,何况自已还在人家车架前,不知会被如何处置……

    突然腰上一紧打断了如歌的胡思乱想,等如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已在半空中,原来是黑衣男子用鞭子也把自已甩开了。

    如歌在半空中快速的身体弯曲,用手护住头部,只希望能缓冲落地力量以免伤势过重。

    就在如歌被抛半空中下落之时,马车也动了,如歌与马车便擦肩而过,轻轻扬起的黑色织绵帘中,如歌不小心窥见了马车言主人的容颜与,对上了一双魅惑赤眸。

    那是一张难以形容的脸,极长的一头墨发仅用一根赤红云纱绑住,精致五官超越了性别的艳丽,面容胜雪,雌雄难辩,妖异的眸色赤红到暗沉,带着一股诡异的生气,妖异到艳魅,阴森诡谲,让如歌有种空间扭曲的窒息之感。

    如歌的摔落的姿势得当并未受很重的伤,只是轻微的擦破了些皮,可见那黑衣男子并未下重手,或许只是很平常的搬开碍事挡路之物罢了。

    如歌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趴在地上半天未曾起身,还是梅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赶紧查看如歌的伤势,确定无大碍才吁了一口气。

    如歌恍若未觉,还在看在马车离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

    处在“迎客居”的秦焰也远远的看见了事情经过,那个被甩在半空的女子好似歌儿,不疑他想,便快步了赶了过来,确认如歌的损伤,便抱起受伤的如歌直奔候府而去……

    如歌的受伤很快便引起了柳氏与恩宁公主的注意。

    两人都来到了如歌的院子中表达关心,可就是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要打探夜王的资讯了。

    “歌儿吓坏了吧,焰哥儿也真是的,明知道夜王会回京还带着歌儿去街上闲逛,害得歌儿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柳氏握着如歌的手,安抚道:

    “姐姐也太大惊小怪了,本公主听说只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哪来的什么大碍?人家生母还未发话呢!”

    恩宁公主一直看不惯柳氏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偏偏秦候却极是喜欢柳氏所表现出的大度与贴心,让恩宁公主十分吃味,却又放不下公主的架子,不愿奉承讨好,秦候也是看在公主的身份上每月才有那么几天歇息在恩宁公主院落,故而本身并是十分得秦候宠爱。

    恩宁公主自持自已公主身份,又嫁妆丰厚,对候府中馈并不感兴趣,所以柳氏的掌家于她来说并不重要,可是秦寒越来越大了,恩宁公主也不得了为自已唯一的儿子打算了,毕竟候府世子之位只有一个。

    柳氏并不在意恩宁公主的刺言,一场无声的较量也展开了……

第十九章 百花争艳() 
钦天监果然厉害,皇后娘娘所办的赏雪宴之日真的飘起了细雪……

    秦如清因犯错还是禁足被罚之中,所以去参加的只有秦如莲和如歌。

    此时秦如清的翠柳院中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可以去宫中,而本小姐却要在这受罪?”

    秦如清心中愤恨不已,破口大骂,毫无一丝淑女之态,白瞎了她那艳丽的容颜,因为嫉妒而痛苦的扭曲着。

    “清儿放心,为娘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你且再等等!”

    “等等等,你就知道叫我等,你有了弟弟便不管我的死活了吗?如今的我已不能进宫了,要怎么才能得到祁王的倾心?”秦如清听着云姨娘的安慰之语怒气反而更胜了。

    云姨娘此时才知道,自已的女儿意在祁王,大为意外,看着秦如清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又深深的觉得成为王妃也不是梦。

    “清儿放心,一切交给为娘来做,娘亲会让你梦想成真的,到时秦如歌那小小的庶女还不是随你拿捏了。”

    云姨娘信誓旦旦的保证才让秦如清怒火平息了一些……

    午时过后

    秦如莲与如歌分别坐上马车进宫

    秦如莲,如歌两人与柳氏共乘一辆,柳氏不停的交待着,谨言慎行,不能丢了候府脸面,恩宁公主则是独自乘坐着自已的专属车驾。

    此时已入了宫门

    透过织绵车帘,如歌细细打量的窗外景致……

    红墙绿瓦,围墙高耸,遮天蔽日,威严皇宫,气势挥宏,一座座庄严的殿宇升起灿烂的金顶,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远远望去引人膜拜,金黄的琉璃瓦重檐殿顶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使人迷糊,辨不清东西方向。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座座宫殿。

    如歌心中感慨:这就是皇宫,这就是人们口中可以享尽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宫。自已前世多次出入毫无改变的皇宫,亦是众多女子的末路,埋魂之地。

    马车在一殿宇外停了下来,也是此时的目的地,皇后娘娘所办宴会的场所——华清宫。

    如歌一行下了车便有宫女上前引路,引导着如歌等人向园内走去。

    梅儿面带紧张,紧紧的跟着如歌,完全被皇宫的富丽堂皇迷花了眼,完全不知身在何处似的。

    如歌好笑的看着梅儿的窘状轻笑,想当初自已初次入宫之时也是这般失态。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的寝宫……

    柳氏与恩宁公主要先去拜见皇后,便让秦如莲带着如歌去园中走走……

    只见园中廊亭热闹非凡,外面虽然飘着雪,可这廊亭之中却是好一派百花争艳,花团锦簇,春色无限。

    各种类型的美人儿争相斗艳,好似百花盛开,仪容韶秀,清绝脱俗,身姿曼妙,让人忘了季节。

    一眼看去,有人向着如清她们走来,姿色出众。

    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太师之孙女宁香影。

    宁香影身边拥促着不少大臣千金,轻言巧笑,美目盼兮。当朝太师名望甚高,门生从多,宁香影做为太师之孙女自是众人追捧讨好的对像,宁香影自侍身份出众,哪里是普通千金能结交的,正美目四盼,看见了秦如莲与如歌一行便径直走来……

    “哟!我们的第一才女来啦!妹妹我都等好久啦,怎么不见那个与你并称为”双殊“的庶女啊?”

    宁香影锦帕轻掩珠唇,双眼却盈满了恶毒与嫉妒之意,说话也夹枪带棒的。

    许是秦如莲的名声太甚,宁香影也未曾发现在旁的如歌,只是一个劲的用话刺着秦如莲。

    秦如莲本身也是十分不喜自已与庶女扯在一起,想想自已身为候府嫡女却与庶女并称为第一,自觉十分掉身份,虽然秦如莲心中不悦,却为了保持出尘如莲的气质不甚在意的说:

    “二妹妹今日不慎感觉了风寒,不便出门。”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想今日能见到传说”双殊“的风华,不想是无缘啊!”宁香影略带可惜。

    如清不想湍这趟浑水,趁着二人交锋之时在梅儿的搀扶下偷偷离开,寻了个偏辟之地想要休息一番,却不想这偏僻之地早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如歌看着正的低头看书的年轻女子道。

    女子闻言抬起头看向如歌,随即点了点坐,示意如歌坐下。

    只见这女子: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云袖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此女便是司徒惜,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

    司徒惜虽是皇后侄女却行事低调,不喜张扬,好不容易寻了个清静之地刚坐下不久便被如歌打扰了,虽然被打扰心中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已手中的书卷……

    如歌看着眼前这充满书香之气的女子十分惊奇,来参加宴会的女子哪个不是精心打扮,三五成群的相互吹捧,哪像面前这女子,竟然还带了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一时无语,只听见沙沙的翻书之声,只不过这地方不错,看似偏僻却能放眼全局,一眼便能看见秦如莲和宁香影还在相互假意吹捧交锋着。

    “指桑骂愧外加反间计,好计啊!”

    突然的一声吓了如歌一跳。

    身边的司徒惜双眼看着园中秦如歌与宁香影的交锋,双目生辉,大声感叹了一声。

    如歌不知她为何有这样变化,哪里还有刚刚宁静书香之气。

    “而你隔岸观火之计用得也不错。”

    此时如歌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女子哪里是静书清卷的女子,手中书卷赫便写着“三十六策”,如歌眼角轻跳,嘴角轻抽,抚额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啊,你又使出了并战计:假痴不癫之计!”

    司徒惜好似发现在什么重大事情指着如歌道。

    如歌只觉得自已的太阳穴突突的,起身便向外走去,怕再坐下去会得内伤。

    “啊,你这是要使最后一计:走为上计了吗?”司徒惜那二货还在沾沾自喜发现在如歌的用意。

    如歌是真心无言了,难怪司徒惜身为皇后的侄女,身份高贵却年方十七了还没嫁出去,就这‘兵法狂’哪家公子敢娶啊!

第二十章 宴中相斗() 
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儿,如歌加快脚步离去心中诽腹: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如歌找不到秦如莲的踪迹便一个人在园中闲逛,虽然细雪飘零,但并未打消如歌观赏一番的心。

    如歌细细地打量的园中美景,没有春季的百花娇艳,却有寒冬特有的梅香,倒也是别有风味。

    “我道是哪个小姐这么没规矩,见到公主驾到还不赶快让道,真是没规矩。”一声尖锐的声间传来。

    只见一群华服拥簇着轩辕烟向如歌走了过来,如歌本是沉浸在赏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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