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夜,如果一切落幕之后,我们去大陆游玩吧?”看着十分认真的轩辕圣夜,如歌心中满是感动。
“行,你想去哪里都行!”轩辕圣夜头也没抬,直接答应,反正一切落幕之后他也无事可做,到时陪陪歌儿四处走走出不错。
“听说在轩辕的南边,无尽之海的某处,有神秘又古老的国家,与世隔绝却胜人间仙境。对了,到时再去母妃的雪族部落去看看吧?听说北境的冰山大陆是最冷的地方,可是我从未去过,到时去探险,去四处走走吧?”
“好!”
“到时玩累了,我们就去师父的地底世界休息,那里不会被任何打扰……”
“好!”
“……”
两人一句一答,最后轩辕圣夜替她全身擦拭过一次之后又给她擦一遍烈酒,加速她的散发,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如歌的温度降了下来,而她本人则是累得倒在倒上就睡着了,在穴道没解开的时候就坐着睡着了。
把如歌移到床边,召来了温太医,细细给如歌把脉之后,温太医的额头舒展,露出狂喜的表情,双眼紧紧盯着如歌,神情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把摇醒询问最后一味药是什么,可是身前有轩辕圣夜盯着,他就是再激动也不敢做什么,只能虽忍着想要询问的冲动,回答:“恭喜王爷,王妃身上的寒毒解了,看来王妃配出了解药。”
轩辕圣夜一听,顿时笑了,心中的巨石落下,他也没有什么再担心的了。
挥挥手让温太医出去,而他则是走到如歌的身边,侧坐在床边,不语,静静看着她,宠溺的看着……
翼王的婚礼在晚上,如歌一觉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时间还早,反正她只要在拜堂的时候到达就好。
打了个哈欠起身,如歌第一反应就是替自己把脉,感受不到体内的寒毒之后,才真正的笑了起来。这下好了,这寒毒终于不用担心它了,也不用担心会传给自己的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要孩子了,她也能感觉得到轩辕圣夜平时虽不说,其实很想让她提高吃下解药,想要一个孩子。
这下好了,毒解了,也就没了顾虑,可以认真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心想准备了。
刚起身,暗灵走了进来:“恭喜王妃,寒毒解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如歌半倚在床边,神情十分疲惫,三天来她不得的实验的比例,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对精准的把确的份量终于研究成功了。三天的时间她却没有睡过,短短的才睡几个时辰而己,自然觉得十分疲累。
“刚刚申时,翼王那边还没有开始,此时才刚过去迎亲,拜堂的时间是晚上……”暗灵走到一边端起一杯茶走了过来,茶中放着一些水果,散发着水果的清香与酸甜的味道,如歌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甜中带酸的口感让她顿时清醒过来,看了看水果茶,再次喝了一大口。
好像,有点饿了!
“嗯,让暗一准备一下,吩咐厨房弄点吃的!”吩咐了暗灵,而暗灵吩咐侍卫传信,自己则是走到一旁打开柜子,扭头看向如歌:“今天想穿哪件裙子?”
“随便,你看着办!”如歌懒懒的靠在床边,随意回答,把选择权扔给了暗灵。
暗灵看了一眼,在成百上千件衣裙里欣赏出一件白底墨凤样式的长裙:“这件怎么样?翼王成亲的话穿红色与新娘子会有冲突,太素又不怎么好,墨龙样式的之前穿过一次了,这次就穿这件墨凤样式的吧?样式与之前的要繁复一些,看起来也不会太素,又是您最喜欢的颜色,如何?”
如歌抬眼,看着暗灵提到她面前的长裙,微微点头:“行,就这样吧!”
暗灵点头,服侍如歌穿戴整齐之后就扶着如歌向前厅走去,热腾腾的饭菜早己准备好,如歌的肚子一阵叫嚣,直接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动手吃了起来,突然,往嘴里送的动作停了下来,如歌扭头:“圣夜呢?”
只是一会不在她的身边,她的心中就一阵不舒坦,有时她也反省过,她会不会太过依赖他了?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寻找他的存在,这种完全离不开他的感觉,真的好吗?
咬着筷子,如歌开始自我反省,暗灵则是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如实回答:“主子现在出府了,宫中陛下越来越烦人了,现在一天下达两次圣旨,主子的书房都快要堆满了,可是王妃不是说过不要针对陛下吗?所以王爷为了避免烦人的太监再过来,有时会出去一下,顺便处理事情。”
如歌眼色一沉,对于轩辕帝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很明显圣夜他不想与轩辕帝接触,之前的事情留下的很深的痕迹,而轩辕帝好不容易悔悟过来想要求得原谅时可圣夜己不再想见他。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轩辕圣夜对于轩辕帝的心结很重,远远不是她可以解开的。
只能任由这样发展,如果轩辕帝当真有诚心的话,一定会能感动轩辕圣夜,到时不用她帮忙还是可以和解的。算了,她不参与这些了,反正以前的事情她就先记下了,如果轩辕帝依旧不变不是那般的执拗的话她也不会这般大方了。
“嗯……”如歌神情有些不好,暗灵见状,伸手替她夹了一些开胃的菜话面前碟子中,现在梅儿不在身边,暗灵也开始学会怎么当个称职的丫环,一点一滴,慢慢的学了起来,现在变得十分周到。
这时,暗一走了出来,看着正在吃饭的如歌行了一礼,递上一封信件:“宁夫人来信!”
如歌放下筷子,接了过去,打开信件快速浏览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扔回暗一手中:“告诉宁夫人,这消息不算宁太师的把柄,但也是一条我所不知道的消息,所以按照约定,我不会对宁香影动刑,想要接宁香影回家,还得努力!”
“是!”暗一收起信件,走到一旁边直接销毁,看也没有看,销毁之后走到如歌的身边,问道:“这消息不能成为宁太师的把柄?”
“不能,虽说宁太师的门生打算仿效当年的林知子,到底也是他门生的事情,与宁太师无关。只不过这那些门生也不能放任,林知子当年就是信奉仁爱非攻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最后怕得国家动乱,内战不休。派人给宁太师警告一下,这是他的门生,不想门生被我处理就盯紧了他们。”如歌没有多么在意,有些不屑道:“宁太师与林知子的思想完全不一样,那些人也是吃饱太闲,如果宁太师压不下他们就给不用客气,与其留着他们内斗还不如直接处理来得干尽,朝中无臣总比内乱要来得好!”
“是!”
最后,如歌慢吞吞的处理了一些事情,完全是踩着点到达了翼王府!
京城十分热闹,不少人走出家门来到街头观望。
大街小巷之人早就得知今日是翼王成亲的大日子,若是错过了这场热闹,作为京城的百姓,也着实说不过去。
据说翼王现在是唯一的亲王,再加上他娶的是威远候之女闻人情,虽不曾见过,但对其倾城姿色,在江湖上也早有耳闻。只可惜未能亲眼见识那究竟是怎样的花容月貌。
晚上时分,市井便开出一条无人通行的大道,静静等待远处的迎亲队伍。有的外乡人路过见识热闹便也凑了上来,来不及吃饭便在包子铺门口买了两个包子一面吃,一面张望着。
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手里拿着风车在人群中穿梭,不停的奔跑着,口中还不时传来如银铃般的笑声。母亲在后面追赶着,还不断嘱咐着“慢一些,别摔着”
话音刚落,那孩子便被路人的脚给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风车摔了出去,吓得母亲噔噔噔几步,上前扶了起来。那孩子不记得哭反而伸手要去捡地上的风车。
正要拾起的时候却见人群涌动,开始聒噪不安。只听远处,不知何人传来一声“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街上的人快闪开些!”
那母亲立即将孩童抱在怀中,颠了颠,企图让即将到来的热烈场面取代捡风车的念想。
远远地,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像是天边的朝霞,一点点晕开,不断扩大,再靠近,照的人脸上眼睛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队伍里的乐队,手里持着喇叭唢呐,铜钹皮鼓。吹吹打打,一声比一声响亮。
一曲《龙凤呈祥》让周边的少女面浮桃花,多多少少幻想着自己成亲的日子,让相扶相持的金年白发夫妻回忆起某年某月某日,与身边之人共结连理的情形。
然而,马上的男子不是翼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虽然也是生得不错,对于不熟悉的百姓来说那就是翼王,可是对于权贵们来说,一眼便能认出那不是翼王,只是代翼王去迎亲的小厮罢了。
如歌的马车正好到达翼王门前,看着远远走来的喜轿队,挥挥手,让马车离去,看了眼,徒步走进了王府……
王府之中时不时有小厮来回穿走动,身为新郎官的翼王面无表情没有一丝的意味,不小心看到如歌走进来的身影时眼眸才微微一亮,迎了过来:“王妃!”
“恭喜!”如歌静静看着翼王,特别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轻轻提醒:“听说今日很多权贵到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笑!”
翼王抬眼看着如歌认真的神色,唇色微僵,轻轻抖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如歌淡淡盯着他,道:“六年前新房之内我被祁王逼得自杀,重生后第十天,我就见到了祁王与萧湘儿,当时我的心恨得滴血,恨得不与他们两人同归于尽,可我依然笑着。笑可以掩饰很多,可以让人无法摸清你在想些什么,想得到秦如清,今天就给我一直笑着!”
今天来参加的可不止威远候一脉,害太师一脉,还有纯臣,各文官武将都会来,他们或许不是来祝翼王新婚之喜,但一定会过来对他进行打量评估,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就看今天的表现,容不得出现一点纰漏。
原本唇角微僵的翼王听着如歌的话,微微勾唇,虽然十分僵硬,但与刚刚没有一点喜意相比的脸多了一丝柔和,也多了一丝高深莫测。
翼王的婚礼早己不是普通的婚礼,这是一场考验,由臣子来对他进行评估,如果是一个帝王才他们就会迅速站队,如果不是,他们就是早早隐世等待下一个帝王出现,权臣就是这么的现实,如果不能服人,别人凭什么为了你来拼命?
看着翼王脸上的笑容,如歌满意点头:“可以,不要忘了笑,不管是任何事情都别忘了。新娘子要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开始就看你自己了。”说完,如歌便大步离去,走到一边的位置上,静静的坐着,不语。
她与翼王交谈时也落入了几个人的眼中,如歌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宁太师,方惊羽,还有司徒国舅,微微点头。
特别是宁太师,细细打量着她完全不遮掩他的目光,没了一开始的警惕。反正都己经到达了威胁的关系了,还有什么好暗中较劲的?
这时,外面喜轿己到,喜娘按照规矩请了翼王踢轿门,走到大厅拜堂,虽然闻人情是侧妃,可也是陛下所赐婚的,所以就准备了婚礼与拜堂仪式。
一切按照矩完事,直到送入洞房,翼王的脸色都带着淡淡的笑容,怒不温暖也不柔和,有着疏离与陌生,一时之间众人无法猜透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一些特地前来的权臣们对视一眼,暗自点头。
如歌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脸上也露出一抹柔和。
看来第一关是过了。
把翼王与闻人情关入洞房之后,大厅无人照看,如歌静静坐着不想与任何人交谈,可是偏偏有不怕死的凑了上来:“宁太师,听说陛下给宁小姐与夜王赐婚,不知道时间定下来没有?”
趁着酒意,一个臣子走了出来,暂时不清楚是哪一派人,不过说法不是很礼貎。
“呵呵,这位大人说错了,陛下收回了赐婚的圣旨,老夫孙女没有许给夜王!”宁太师扫了眼如歌,看她没有回答的意思,就自动回答了起来,别人婚礼上来打找碴,一定就是威远候那没品老不休一脉之人。
威远候此时也恨不得上前封住那人的嘴,心中暗恨不己,这夜王可是能随便惹的?真以为山大王当久就是大王?这里可是京城,权贵多了去了,特别是夜王与夜王妃,是完全不能惹的存在。
感受到目光,威远候抬头,看着如歌那冷冷的视线时,浑身开始冒汗,只希望那人能马上住嘴,可惜并不如他愿。
“可是前几天有一则十分奇怪的流言传起,说是陛下赐婚给了夜王,宁太师的学生就不断被暗杀,有人传说是夜王妃做的,也有传言说是夜王做的,我等十分好奇,是否今日解惑一番?”那人虽然是对着宁太师说的,可是眼睛却看向如歌,明显是针对如歌而来,而如歌则是完全不理,把视线盯在威远候的身上。
威远候急得直冒冷汗,恨得上前直接把这人拉下去,实在无法忍受如歌的目光上门一步:“这位大人是喝罪了,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比较好!”
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那人,那个臣子本是威远候一脉,爱慕闻人情的年轻臣子,听到闻人情的哭诉之后心中本就十分心疼,喝了点酒壮胆,当场质问了起来。可是看到威远候那威胁的目光时,那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威远候的目光所迫,不得己只得离去……
“酒醉后就口无遮拦,成何体统?”如歌面无表情说着,威远候心中一凝,最终僵硬露出一抹笑容:“王妃说得是!”
这时,翼王也从洞房走了出来,看着场面有些僵硬的气氛,微微一笑:“大家这么怎么了?是本王招待不周么?”
所有人都起身,微微弯腰:“哪里哪里,殿下太客气了!”
如歌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淡淡道:“宴会确实无趣,除了酒还是酒,虽说本妃是来喝喜酒的,可是到底还是有些无趣!”
翼王看着如歌的刁难,面色不变,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他明白,她故意做给那些权臣看的,就是为了考验他的反应能力与各方面的素质。
“皇婶说得是,只不过普通歌舞相信大家也看腻了,所以本王也就没有准备这些,如果让皇婶不悦,小王在这里给您道歉!”微微弯腰,在众人面前改变的称呼,临场反应,在场的权臣全部看在眼里,暗自点头,看来是满意的。
“本妃府中有个侍女不错,才艺双绝,丝毫不逊色千金小姐!一直喝酒也着实无趣了些,本妃就来给翼王添添喜气好了,进来!”说完,如歌也不等众人的反驳与同意与否,直接一声轻唤,琴乐之声顿时响起……
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蒙面粉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百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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