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僵硬的笑意,秦如莲心中暗恨不己表面却独自忍耐,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没关系,这都是为了复仇,为了让秦如歌死无葬身之地,也要让夜王爷认清真相,她强过秦如歌那个小贱人。
“太子,那本候就告辞了!”看了秦如莲与太子一眼,秦候告退!
太子挥挥手,眼神全在秦如莲的身上。
秦如莲一直低头,没有发现秦候与太子两个眼中那诡异的神色,当她真知道是为何时,却早己晚了……
“莲儿怎么会主动接近本宫?明明以前本宫那般的想要与你交好,你都对本宫不屑一顾!”
勾起秦如莲的一绥长发,轻轻放在鼻下轻闻,微眯的眼中满满全是诡异。
秦如莲被太子环抱着,神情极为不自在的僵笑道:“以前是莲儿不懂事,太子您会怪莲儿吗?”
她不想讨好太子,不想主动爬上太子的床,可父亲说了,现在母亲下落不明,很可能是祁王做的,是为了威胁候府帮助祁王登上大位。可祁王不是太子,没有资格上位,唯一有资格的是太子。只要她抓住太子的心,就一定会是皇后。
皇后?多么大的诱惑?到时她就不信轩辕圣夜还如这般对她,登上皇后之位后,她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哪怕是承欢在最不喜的太子身下,她也要得到皇后之位!
“本宫怎么会对心心念念的莲儿生气?”太子挑起秦如莲的下巴,像情人般说得情话。
“太子喝酒!”
“好!”
秦如莲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一杯又一杯,不停灌着太子的酒,时不时偷偷在太子的酒中下着一些白色粉末,紧张的她根本没有发现,她所做一切都被收入了一双邪肆的双眼之中。
太子看着秦如莲的动作,不屑的勾起了唇。
女人,果然是这般的下作,被捧在手心时故作清高,对她冷淡时又主动下贱讨好!
秦如莲看着脸色开始微红的太子,眼里闪过得逞,轻轻靠近太子问道:“太子,莲儿美么?”
“美,很美!”太子迷离答道。
“想不想要莲儿?”秦如莲低声诱惑。
太子听着耳边的话,呆愣点头:“想要!”
秦如莲这才缓缓勾起唇,素手摸上太子的胸前,轻轻解起衣襟……
一件,两件的衣扣解开,秦如莲还想下个动作时,双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心中顿时一惊的秦如莲条件的射看去,与一双玩味邪肆的双眼对在了一起。
“太……子……”秦如莲被抓包,多少有些害羞,特别是看到太子神色清明时,更是羞红了脸。
“继续!”
太子玩味的坐起身,淡淡盯着秦如莲道。
秦如莲感觉好似被玩弄一样,脸上浮现一丝恼意,快速起身就要朝着外面离去。不想脚上突然一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前方倒去……
“嘶……”秦如莲觉得下巴与手臂传来磨破皮的痛楚,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回过头看着脚上,一根绿色的腰带缠在她的脚上,腰事的另一头,则在太子的手上。
“你要去哪?”
太子衣襟大开,缓缓起身,眼睛一直盯着秦如莲,冷冷问道。
“我……”秦如莲看着太子的神情,顿时一惊。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太子,是她记忆中的太子完全不一样。
邪恶,肆虐,唇角间的冷酷,这都是她在以前太子身上从未见过的。
“真不乖,莲儿,看来你需要处罚一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冷唳的笑意,太子缓缓走进秦如莲,轻轻抱起她,朝着房中另一个暗门走去……
惊疑不定的秦如莲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将会是无限的地狱。
秦候的动作很快,仅仅才过两天,翼王归来。
只不翼王是被抬着归来的,听唯一存活的护卫说,在他们回京的路上,一队黑衣人截杀了他们,翼王身中毒箭晕迷不醒,而做为证据的伪信也下落不明了。
没有证据,太子的禁足被解除,同样的,祁王的禁足也解除了,唯独天牢中的柳随,被陛下严令于今中午时斩首示众,由秦幕主刑!
不得不说,陛下的心倒是够狠的。
明知道柳随是秦候的妻舅,却还让他亲自处刑?
这是轩辕帝故意所为,在他的心中,柳氏的失踪与秦候脱不了关系,又不想舍去秦幕这么一位纯臣,所以轩辕帝才命秦候亲自处刑,只不过是为了替秦候在百姓面前洗清嫌疑。
柳随全程一直神情平淡,没有对死的畏惧,同样也没有求生的*,只是诡异看着主刑的秦候,缓缓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柳随私卖铁矿,罪证俱在,后又两次越狱,陷害太子,实罪无可恕,故于午门之外,行腰刑,以敬效尤,饮此!”
主位上,秦候摊开圣旨,缓缓念道。
念完之后,缓看着柳随道:“罪民柳随,可有话说?”
柳随神色淡淡道:“无!”
秦候这么深深看了他一眼,丢下令牌道:“午时三刻己到,行刑!”
柳随神情平静到诡异,没有一丝的害怕,被刽子手绑着躺在刑台上,看上方血腥闪着寒光的大铡,反而还诡异的笑了……
他先一步下地狱,黄泉路上先等着,等着太子!
回想起昨夜,柳随扭头看着秦候,冲他明确的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秦候不解柳随的笑意,大手一挥:“行刑!”
大铡落下,鲜血四处飞溅,柳随的身体在一片惊叫中瞬间被斩成两段。
被斩成两段的柳随还活着,这就是这腰斩之刑的残酷。人被斩成两截,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还能感受到身体以下被斩的痛楚,一点一点,才会流血而亡。
感受到身体带来的剧痛,柳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过了好久者缓缓咽气。
咽气的柳随脸上,一直带着诡异的笑容,是所有人都看不透的笑容。
昨夜时分,如歌得知翼王受伤的消息时,就立即前往了天牢。
她明白,太子动手了。
翼王受伤,很有可能伪信也被抢走了。从陛下的性格来猜,这件事很有可能就这么揭过去了,柳随,会作为罪魁祸首被处理。
柳随以前是太子党,是为太子做事的。
她不会救!
但,或许能从柳随的嘴里知道一些太子不为人知的秘辛也说不定。打着这个主意的如歌,第一次进入天牢。
天牢腥臭的味道,让她感到不适。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天牢,第一次见到所谓吞活人的天牢是什么样子。
轩辕圣夜派人打典之后,如歌的到来是悄无声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守门的牢头与犯人们全部昏迷不醒,沉沉的睡了过去。如歌进入天牢如入无人之镜,全身墨色斗篷蔽体,悄无声息走近柳随的牢门。
打开牢门,暗灵拿着一瓶药膏放在柳随鼻下轻嗅,原本昏迷沉睡的柳随缓缓睁开了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过了好半响,他的眼中才划过清明,神智瞬间回笼,警惕的看着如歌与暗灵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柳随声音被他故提高,只为引起牢头的注意。眼前这两个蒙面人一定是太子派人来刺杀他的,他还不能死。这般想的柳随故意提高声音,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惜,牢头与犯人们全部沉睡,根本不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
“不想做什么,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你!”如歌没有遮掩,掀下帷帽看着柳随。
柳随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子,长相稚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敢夜闯天牢?
“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的!”柳随想也不想的拒绝。
眼前这女子太过诡异,明明还未成年却有能力夜闯天牢,不知是何方势力所培养出来的,说不定,是太子的人。
“你在等祁王么?他进不为的,他的人,全被我消除掉了。”如歌看着柳随的样子,好心告知。
“哼,不管你说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就是死,我也不会告诉太子与秦幕任何事情。”柳随冷哼,心里也开始失望起来。
他以为,身为太子对手的祁王一定会找他,可他等了半月却没有看见任何人来接近他,原来,都被这个女子拦下了?
原来,真的是太子党的人。
如歌好笑的看着柳随道:“谁说我是太子与秦幕的人?”
“你不是?”柳随不信。
“当然不是,我是太子与秦幕的债主,他们欠了我的债!”如歌玩味一笑。
“什么意思?”柳随坐直了身体,微微抬头看着如歌。
“什么意思你先不用管,我想知道,太子真的叫你仿写了辰王与姚清文的信件?”如歌四处看了看,没找到什么可以坐的地方,就随意的靠在牵门之上,幽暗的看着挣扎犹豫柳随接着道:“放心,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柳随神情戒备,有些不信。
“你不得不信,翼王受伤不醒,伪信下落不明,明日之后,你一定会被当成罪魁祸首处理,你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对吧?你柳家满门的仇不相报了?”如歌声音低沉,丝丝引诱,如勾魂使的冥音,引得柳随不得不心动。
看着神情开始松动的柳随,如歌加了一记重药:“你可以赌,是带着他们的秘密死去,还是说出来赌我会替你报仇。”
柳随神情一重,是了,他为什么要把所有消息带入地府?不管眼前这女子是何方之人,如果是太子的人,那权当消息未传出,万一她真是祁王或者别的一方势力之人呢?他是不是有机会扳倒太子?
“你发誓你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幕的人!”想通之后,柳随想要个心安,就让如歌发誓。
誓言不过是心安的理由罢了,如若世上真有神明的话,都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背信弃义而死。
“我发誓,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人,如果我说谎,受五雷轰顶而死。”如歌深深看了眼柳随,举起三指发誓。
誓言,不过是骗人玩意。如果世上真有神明,她真想问问神明,为何夺走她的一切。
柳随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势力的人,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一直有夺位之心,虽不知道外面为何传他昏庸无能,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根本不是如表面那般。他的手下至少有数十万的军队,至于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如歌闻言扬手制止柳随的话,插嘴道:“你是怎么知道太子有军队?”
柳随冷哼道:“太子每月从我这里拿走数十万数百万的银子,可每月都用不够,还叫我给他贩卖五石散牟暴利,可一直手头非常紧。每次想要做什么都从我这里拿银子,大到十万百万,小到几千上万,他都拿不出来。叫我大量给他粮食,药材,你说,如此庞大的银子去向不明,你会怎么想?”
“接着说!”如歌点点头,暗自思量着。
确实,如柳随所言的话,如此庞大的银子,粮食,药材去向不明的话,太子应该养不少的军队。
除此之外,无法理解如此庞大的军需去向。
“秦幕是太子党的,以前我不知道,以为我与太子的相识只是意外,后来从我妹妹口中得知一丝线索猜到的,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猜测,但请记住这一点。”柳随好像在说遗言一样,大小锁事都一一告诉如歌。
“辰王与姚氏之事呢?”如歌看柳随一直说着太子的事,主动提起辰王与姚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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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墨舒
19太子终被废()
“三年前,太子拿了几分信过来,叫我模仿两人的笔迹写出一封共商谋逆之事的信件。我听从太子吩咐之后,没过几天就传出一辰王与姚流云二人勾结谋逆之事了,那时我才知道,太子要对付的是辰王。”柳随仔细回忆着三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如歌,接着道:“姚流云入狱之前,姚家军在外征战突然叛乱一事我并不清楚,姚家军叛乱被灭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传来的,有人说是为了救姚流云,姚清文才会叛乱……”
“不可能!”
想也不想,如歌打断了柳随的话。
大哥与辰王哥哥都不可能会谋叛,一个喜爱兵法诗书,一个向住自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想要谋逆?父亲与二哥手中数十万姚家军,爱兵如子的他们不可能会带着姚家军自寻死路。
如歌突然出声,打断了柳随的话,柳随看着如歌的神色,聪明的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那之前为何传出姚家军死于兰岭的消息?”
突然,如歌神色一沉,脸上浮现不可置信。
不对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她为何出嫁时听到了姚家军尽灭的消息?晚上婚房临死时却听到大哥被杀的消息?明明都是同一天发生的,可为何柳随说的不一样?
“对啊,准确来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家满门被斩之后的第二天传出的,全部死于兰岭的消息也是第二天传来。”柳随疑惑看着如歌道。
不明白为何眼前女子这般对姚家之事感兴趣。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突然请假陪妻去南方看望老父,如此看来,当真也是个假象。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当真在柳家?”如歌顿时红了眼眶,她好像找到一丝头绪了,她姚家灭门的真相。
这是她查到一直没有确认的消息,暗阁那边没有传来相关消息。
“回到柳家,只不过住了一天就走了!”柳随如实回答。
突然,如歌明白了,脸上浮现悲伤的情绪,仰着头生生把泪逼了回去。
她姚家何德何能劳烦各方设计?只不过是为了灭她姚家,太子,东元,秦幕三方同时动手?
沉氏想要复出,可姚家军却是他的拦路石,挑选太子成为傀儡,只为掌握轩辕么?
东元与秦幕联手,将姚家军尽灭。提前传回姚家军叛乱的消息,让陛下断绝支援姚家军,东元一点一点,直接屠戮所有的姚家军。
消息肯定是由秦幕传出,但不是他在陛下面前弹劾的,也不是他带兵平乱的,那为何西逍王爷说秦幕杀了她父兄?
难道他与父兄有旧怨?以回妻家之由,暗中去了战场?
如歌深陷悲伤的情绪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一点一滴,一路追来,她好不容易理清了姚氏灭门的真相,可结果却让她悲伤不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姚家一心忠主,到头来却拦了这么多人的路?
满门忠烈,竟落得这般下场?
慢慢的收敛着情绪,如歌看着柳随道:“你之后所说的替太子贩卖五石散?”
“是的,京城中不是有个棋阁?那里出入的人都是文人雅士,壮志未绸之人,为了逃避现实极容易喜爱上五石散。”柳随点头接着道:“那个棋阁是我开设的,由太子经营,现在我入狱了,太子应该完全经手了。”
“太子有没有叫你买过一批铁矿原石?”如歌话锋一转问道。
柳随想也不想的答道:“没有!”
如歌静静与柳随对视着,突然轻轻一笑道:“忘了告诉你了,太子有一批铁矿入京了,只不过我找不到下落,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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