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慕容壬渽如此信任自己,他又怎能辜负自己的信任呢,在他回来之前,再给他一份惊喜吧。
。。。。。。。。。。。。。。。。。。。。。。。。。。。
壬渽离开前,西祁秋给了他通行的令牌,所以进城时,没有遭到任何阻碍。
西祈秋对于他的回来,显得十分高兴,并且还在皇都最大的酒楼给他设宴接风。
如此大张旗鼓,壬渽也没有拒绝,如今西祁秋的崛起,恐怕已经成为定局,而西祁夏和西祁正如今应该也已经斗的难分难舍。
并且,西祁夏做出和慕容奕勾结的事,恐怕是已经知道了西祁夏手中有西祁秋的兵符这件事了。
而如今,西祁正派去慕容奕身边的羽翼全部被他剪断,再加上慕容奕如今出使北易,估计是暂时无法支持西祁正了,到时候,很快便会走上极端,再然后,西祁正便会退出夺嫡的舞台,西夜从此成为西祁夏和西祁秋的天下。
到那时候,西祁夏便会明白,西祁秋的‘阴谋’,更会知道他手中所谓的兵符,其实不过是一块废铁而已,定然会暴跳如雷,再一打听,便会知道西祁秋身边有一颇受信任的谋士,并且还曾经大张旗鼓的宴请。。。。。。
他知道,以西祁秋的脑子,之前的那些事情,根本想不出来。
之后,西祁夏无非会做两种选择,一是想要拉拢他,二是得不到便毁掉,当然,谁都会先选择前者。
而这,便是壬渽想要得到的,事实上,他很怀疑当年灵雷村的事,是出自西祁夏的手笔,正愁无法接近西祁夏呢。
西祁秋这人倒是很守承诺,将他们一家三口?安置好后,便将壬渽托他保管的碧玉血凤花还给了他。
“先生不先打开看看是否有损坏吗?”西祁秋见他直接将盒子收进袖中,看也不看一眼,微微挑眉。
壬渽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祁王的人品,在下信得过。”西祁秋不可能因为一株碧玉血凤花而让他产生芥蒂,虽然等到他登上地位后,未必会有自己好果子吃,但是,那也是在他登上帝位的前提,如今的他,没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哈哈哈。”西祁秋豪爽的笑了:“令郎是一起来的,看来病已经好了啊。”
壬渽点了点头:“神医谷果然名不虚传,简谷主当乃在世神医,如今小儿的病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
西祈秋了然的点头:“放心吧,我这祁王府绝对要比其他地方安静的多。”
这话倒是不假,西祁秋常年征战在外,府中妻妾甚少,比起其他皇子,他的王府的确是最安静不过的。
“如此就多谢祁王殿下了。”壬渽端起一杯酒:“我敬王爷一杯。”
“诶,哪里哪里,该死本王敬先生才对。”西祁秋连忙推让。
喝上兴头时,竟然还提到了他:“本王曾经去过东荛,见过如今那位新帝,慕容壬渽,那可绝对是个人物啊。”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别的不说,玩的花样倒是不少,先生可知道君王游戏?”
壬渽做出一副莫名状:“未曾听过,何为君王游戏?”
“哈哈哈哈。”西祁秋大笑:“先生见多识广,博学多识,智多近妖,竟然也有不会的,哈哈,这本王可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了。”
说完便朝壬渽介绍起了这国王游戏,最后还要拉着壬渽和越帛曳一起玩。
壬渽急忙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转移话题:“我听过着东荛新帝不少传言,他可是。。。。。。”
接下来去的话没有说下去,相信西祁秋能明白。
“慕容壬渽的确是个断袖,喜欢男的。”西祁秋接着他的话说到,后突然想起眼前两人也是一对,便尴尬的笑笑:“这些暂且不提,想必先生之前也听说他有多少荒唐,然而正是这样的人,却能够斗倒慕容诀,想来也不简单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长得还真是没话说,若不是个男的,恐怕本王也会行动呢。”西祁秋似乎有些醉了。
越帛曳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杀意,坐在他身边的认真立刻察觉到了,在桌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示意他绝对不能露西,这才将杀意收了回去。
壬渽不由得叹了口气,西祁秋这白痴,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呵呵。”壬渽陪着笑笑,又道:“言归正传,不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朝局可有什么变化?”
说道这个,西祁秋立刻清醒了几分,朝四周戒备的看了一眼,他武功极高,是否有外人自然能够察觉到,这家酒楼虽是皇都最好的酒楼,但毕竟不是在王府。
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他才一一道来:“西祁夏最近是疯狂的打压西祁正,而西祁正竟然狗急跳墙到去和别国合作。”
“什么?”壬渽做出一脸吃惊的样子:“此话怎讲?”
“就是方才提到过的东荛。”西祁秋一脸不屑道:“本王一直盯着他呢,前些日子,他将府中几个高手派了出去,本王让人跟着了,才知是去了东荛,慕容奕身边,两个竟然还谈合作。”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妄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也不看看他们吃不吃得下去?那慕容壬渽能够这么快登上帝位,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扭转乾坤,让东荛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岂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慕容奕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弱势的皇子而已,如果慕容诀还在,倒还有几分忌讳,慕容奕?呵。”
看的出来,他对慕容奕是极为不屑的。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神医谷,倒也没有注意外面的动向,那正王和东荛奕王可是交易了什么?”
“不过是答应帮对方登上帝位罢了。并且在两人登基后,让东荛和西夜友好往来而已。”西祁秋的眼中染上一丝愤怒:“我西夜和东荛敌对了那么多年,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和好的?西祁正算个什么东西?”
壬渽微微皱眉,“那东荛那边呢?”
西祁秋摆了摆手道:“慕容壬渽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西祁正派去的人没有回来,而慕容奕又被他派往北易去给北易皇帝祝寿了。”果然雷厉风行好手段。
估计这慕容奕,是不能平安回到东荛了。
这样也好,也就一个慕容奕,会这么蠢的和别国的人合作,其他人,又岂能是西祁正所能攀上的?
看来,这西祁正的气数已尽。接下来,便是他和西祁夏的战场了。
壬渽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西夜在东荛的人还不简单,他的一举一动,竟然都被知晓。
“看来祁王殿下在东荛也有眼线啊。”他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西祁秋如今喝的有点大,再加上他对蒋由的信任,便毫不隐瞒:“倒也不是,实不相瞒,这些,都是本王从洪门打听出来的,听说,洪门的高层,近日正在西夜呢。”
纳尼!!!!
第97章()
part97:龙战
“什么?”壬渽瞪大了眼睛,看着西祁秋,他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洛寒夜告诉过他的,君惊鸿离开了东荛的事,难道是跑西夜来了?
不过西祁秋也只说了是洪门高层而已,并不一定是君惊鸿啊。。。。。。虽然很想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洪门有洪门的规矩,朝廷的事一般都是不参与了,若不然江湖和朝廷又岂能如此安稳?所以,将这事告诉西祁秋,如此唯恐天下不乱之人,除了君惊鸿,也是没谁了!
尼玛的!真会给他找事做!还说是自己男宠呢!
此刻,壬渽对君惊鸿已经完全没有好感了。
越帛曳自然乐于见到这种事,虽然君惊鸿给壬渽找了麻烦,但是因此而被他厌恶,他是乐见其成。
西祁秋只当壬渽惊讶的是洪门竟然会参与朝政,根本没有怀疑他是洪门之人相识,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又道:“其实当时本王也只是随口去问的,根本没指望,不过那高层说了,是给本王身边的人一个面子,才将东荛的事告诉了本王,本王还觉得奇怪呢。”他身边哪有什么人能和江湖扯上关系的?
等等!说到江湖!
西祈秋突然抬头看向越帛曳,眼中闪过深思,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道:“难道他们和夜兄你相识?”说到江湖,夜暮梵作为江湖第一大势力天机楼的楼主,洪门要给他几分面子,倒也说的过去。
壬渽闻言微微转过头,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尼玛,这下不用猜了,定然是君惊鸿无疑,他会给越帛曳面子才怪,这两人见面不打起来已经很好了,看来,这件事还是冲着他来的。
越帛曳依旧没有理他,住在祁王府这些日子,他根本没有理过除了壬渽之外的任何人。
这一点,西祁秋也已经习惯,虽一开始有些不满,但也不至于因此而去得罪他,更何况他还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助力。
“王爷可否告知这皇帝洪门的据点?”
西祁秋笑道:“难道先生也有什么不解的事需要去向洪门打探吗?”
壬渽摆了摆手:“既然对方有意交好暮梵,我便想着去拜访一下。”
西祁秋一想,也是这个理,若是处理好了,还能和洪门搭上关系,毕竟那可是号称天下无不知的洪门啊,虽是江湖势力,但是绝对没有人会跟洪门过不去的,你说,万一他将对你不利的消息,告诉了你的敌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于是便将洪门在皇都的据点告诉了壬渽。
之后壬渽称想和夜暮梵在皇都逛逛,便让西祁秋回去了,他原本想做个东道主的,然而他的身份标识太过明显,怕引来什么不必要的注意,于是作罢。
西祁秋离开后,酒楼内包厢便只剩下了壬渽和越帛曳两人,西祁秋不是不想留下人来照看一二,只是想到夜暮梵,便没有这么做。
壬隐因为需要所谓的静养,到达皇都后,便没有离开过祁王府,也算给西祁秋吃了一颗定心丸,就算壬渽想要做些什么,也总得顾虑一下在他王府中的儿子吧?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生不出孩子的,也就是说,这蒋隐可是蒋由和夜暮梵之间唯一的血脉传承了,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于是西祁秋对于壬渽,也没有过监视的想法。
这当然也是壬渽想到的,壬隐在祁王府,相当于人质的存在,不过西祁秋绝对不会动他,而且还会还好照顾,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你要去找君惊鸿吗?”众人离开后,越帛曳的语气便有些不高兴了,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下来,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色,明显是不悦之色。
“恩。”壬渽点了点头:“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既然他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在东荛做了什么,又知道之前他在西夜时,一直隐藏身份跟在西祁秋身边,想来现在也知道,他在西夜了吧。
现在他倒是不怀疑洪门消息遍布天下的传言了。
难道,灵雷村的事,君惊鸿也知道?
“哼。”越帛曳冷哼一声。
壬渽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别老是干吃醋,也不嫌酸,你明知道我和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对于这个他名义上的男宠,他知道,越帛曳一直都很在意的。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越帛曳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揉了揉那头柔顺的黑发道:“何必一定要去找他?”
壬渽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也能算到?”
“我并不会算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爱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糊弄。
“不是说你还能招风唤雨,腾云驾雾吗?”壬渽打趣的看着他,手指在他的下巴下摩挲,十分光滑,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挂的胡子。
越帛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是世人夸大而已。”
壬渽笑眯了眼睛:“我还以为你还会七十二变呢。”
“何为七十二变?”
“就是能够变成七十二种其他东西啊。”壬渽一脸理所当然,随后转移了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你刚才说,你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灵雷村的事。”越帛曳定定的看着他:“至于君惊鸿为何来西夜,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你不是说灵雷村的事你也不太清楚吗?”壬渽一下从他怀中起身。
“当时知之不多,如今倒是全知道了。”越帛曳再度将他拉回怀中,抱着他的感觉十分好:“我的人已经将龙战救回来了,只是他的情况不太好。”
“龙战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壬渽皱眉,龙战应该在西祁正的手上,这么说来,这件事真的与西祁正有关?
越帛曳摇了摇头:“他还不是完全了解,而且,也不是西祁正将他抓住的。”
“不是西祁正?”
“是西祁夏。”越帛曳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去将简易带过来了,龙战伤的太重,暂时不能长距离的移动。”
“我想去见见他。”当下也不提君惊鸿的事了,那妖孽可以先放一放。
越帛曳点了点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对于自己成功打消了他去见君惊鸿的事,感到十分满意,只是想到龙战如今的情况,又有些忧心,怕壬渽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壬渽皱眉道:“真的很严重?”西祁夏心狠手辣,落到他手里,想来龙战也不会好过,只是,到底为何,回事在西祁夏的手中呢?难道不是西祁正抓的人吗?
越帛曳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便带壬渽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房子中,还未踏入房门,壬渽便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立刻便皱起了眉,这么大的血腥味,可想而知龙战的情况又多糟糕,顿时心里便有些不好受。
虽然相识时间算不得很长,但是他是真心将龙战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兄弟,如今他却出了这样的事。。。。。。
“进去吧。”越帛曳看着止住了脚步的壬渽,淡淡的在他耳边说道,这些事,他总该面对的,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而且,这是他的选择,他相信自己的爱人。
事实上,若不是他知道壬渽将龙战当成自己的兄弟,以及责任,与他一点没有其他的想法,越帛曳根本不允许他的关注投注在他身上那么多。
“好。”壬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推开了门。
这房间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床上躺了一个人,有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在照顾。
听到脚步声,那女人缓缓转过身来。
“秦双双?”壬渽惊讶的轻呼:“你怎么在这里?”
端着水盆的女人,正是在离镇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双双,如今她身上穿着粗暴衣服,打扮十分简洁,头上系一条简单的丝帕,一点也没有了当初大小姐的样子。
她见到来人,朝越帛曳行了个礼,只是看着壬渽的眼神有些陌生,不过没说什么,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刚哭过。
“她逃婚,路上遇到匪徒,我的人将她救了,顺便带来的。”越帛曳十分简洁的说道。
“逃婚?”壬渽微微皱眉,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离镇听到的事,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有些不明白,当初她在比武招亲时,似乎没有想过逃婚的事,还和龙战一刀两断,怎的到了现在,才想要逃婚呢?
不过这些想法,在看到床上看起来已经面目全非的人时,顿时全都化为了担忧。
龙战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脸上也被划了十多刀,甚至其中一片嘴唇都被割成了两半,他眼睛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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