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淡淡的忧愁让士徽郁郁寡欢。
“主公,哦不,五哥,你看起来有心事?想美女了么?”郭嘉吊儿郎当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怎么可能!只有你郭奉孝才满脑子美女!”士徽矢口否认。
“哼,还说不是呢!看你那马脸都快滴出水来!肯定有心事!告诉兄弟我,我帮你搞定”黄叙熟知士徽遇到难题才如此,就开始大包大揽。
“哈哈,黄叙可是从小和五哥一起长大的,你瞒得了我们,瞒不了他!”郭嘉笑了起来。
“好吧,我是有心事,一个天大的心事!谁能帮我解决?我就帮他找个媳妇,嘿嘿!”士徽也只好承认,这些人都是人精,瞒不住他们,也懒得让他们猜来猜去,当然也要顺便调戏一下他们。
“我!”只剩下郭嘉一个人答道。美女对郭嘉小朋友来说可是多多益善。
其余众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去了。黄叙更是缩了缩脖子,一提到媳妇,黄叙就闭口不语,不知道黄叙的人还以为黄叙怕老婆,事实上这家伙至今还是单身狗一枚。
“今日我得知皇甫嵩将军杀俘虏,实则我担心”士徽将自己的担心之事和众人说了一下。可是众人也毫无办法,士徽相比于皇甫嵩还是人微言轻,这一点不同于朱儁,朱儁是寒门出身,也有需要借助自己的地方。而皇甫嵩不同,皇甫嵩乃世家出身,也算是位高权重,自己在他面前也只是个后辈,规劝一时可以,但却无法阻止其做法。
士徽也只有把自己的担忧放在心里。
“东郡,东郡,东郡”士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休若、志才、奉孝!”士徽想不起什么事情就喊来戏志才、郭奉孝。
“效天/主公(五哥)!什么事?”荀衍、郭嘉,戏志才走了过来。
“是这样的,最近东郡有什么大事,或者东郡有什么大才么?”士徽也只能试探的问他们。
“哦,东郡最近出了黄巾军卜已部覆灭,没什么大事啊!”郭嘉答道。
“嗯,最近听说东阿士人程昱辅助县中大户薛房等人保全了东阿县。”戏志才想了想,才想到了此事。
“哦,程昱,程昱,是了!”士徽终于想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对了,志才你不是和程昱认识么?程昱可是曾经就读于颍川书院。算起来你们还是师兄弟呢,呵呵”士徽记得史书上程昱曾呆在颍川书院一段时间。
“是的,主公!程昱与荀彧交好,程昱大才胜吾十倍!主公如何得知?”戏志才感到惊奇。自己也是因为与荀彧交好才知道这些事。士徽可是从来没进过颍川书院怎么知道程昱在颍川读过书?况且程昱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士徽今年不过十六岁而已。哦,算了,主公从哪得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帮主公请出这位大才。
“休若、志才、奉孝,我们到了东郡,不去拜访一下这个大才可是不对哦,你们不去看望一下师兄,那就更不对了!近日闲来无事,不若一起去看看如何?”士徽正愁没有借口没有引荐人去拜访程昱呢。这不都出来了么!
“主公,如此甚好!主公如不能得此人相助,也要交好!”戏志才应道。
郭嘉也正愁没人对弈喝酒,也是欣然同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拜见程昱()
主意打定,士徽命赵云、太史慈守营。带着荀衍、戏志才、郭嘉、典韦、黄叙五人及数十随从望东阿而来。
时,东阿县丞王度的叛乱已经覆灭,东阿县城也恢复平静。士徽一行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东阿县城。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初,北中郎将卢植奉命率北军五校五万余人进剿张角。卢植及副手宗元连战连捷,张角只得退守广宗,据城死守。
卢植不愿强攻损伤军士性命,遂率军包围广宗县城,深挖壕沟,制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两军从六月相持到八月,张角困于城中,眼见得粮草日渐减少,心中甚是焦急,又几次突围均被卢植深沟高垒所阻。张角病体却日渐严重。
帝都洛阳,汉帝刘宏闻听冀州战事胶着,遂派小黄门左丰前往督促。圆胖子左丰初到卢植营中就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看卢植如看美女一般。只是卢植恍若未觉,副将宗元见之,知道这必定是左丰想要讨好处,便上前低声与卢植说之。“哼,军尚无余钱,以何奉之!”卢植拒绝。
左丰没有讨到好处,岂肯善罢甘休,待回到洛阳,上奏汉帝刘宏:“臣看广宗县城很容易攻破,卢植却按兵不动,难道他是想等老天来诛杀张角吗?”
刘宏闻听大怒,下诏免除卢植的职务,并用囚车押送回雒阳,判处无期徒刑,打入监牢。朝廷另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平定冀州黄巾军。董卓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放弃围困广宗,移兵下曲阳,围攻十数日不下。
黄巾军张梁见官军日见疲惫,与下曲阳张宝相约夜袭官军。
官军被广宗、下曲阳黄巾军内外夹击,董卓大败,黄巾军声势日隆。
汉帝刘宏得报,方知卢植受了冤屈。无奈事已至此,刘宏自是不会认错,复请卢植率军前去平定黄巾贼。
刘宏愤恨,竖日找了个借口,把那圆胖子左丰给宰了。
“让父,冀州董卓败给黄巾贼,贼军气焰大盛,如之奈何?”刘宏无奈找来中常侍张让商议。
“陛下,奴婢听闻:左中郎将皇甫嵩、镇贼中郎将朱儁、前将军士徽如今平定颍川、南阳、汝南、东郡等地黄巾贼,现正驻扎于东郡,不若让他们领军前去平叛!至于董卓就着廷尉捉拿问罪!”张让身在刘宏身边十数年,自然知晓刘宏心思。作为皇帝,即使是错了,也不可能认错,那左丰便成了替罪羔羊,已经被宰了,刘宏的气只是稍微出了一点,下一个自然是打了败仗的董卓!
当然剿匪的事情是不能耽搁的,这可是刘宏的心头大患,张让之前虽然与黄巾贼有所联系,关系还不错。可是他也深知,黄巾贼平了还好,若黄巾贼叛乱成功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人头落地!张让之所以现在能位极人臣,所依靠的正是汉帝刘宏。自然是要为刘宏着想。
“让父好主意!”刘宏心中大定,当即诏令:着皇甫嵩、朱儁、士徽等人北上冀州,进剿黄巾贼,不得有误。另派廷尉捉拿董卓。此事按下不提。
士徽一行进的东阿县城直奔县衙而去,东阿县令得知士徽众人身份,更是礼敬有加。又闻听士徽此次乃拜访程昱而来,便立刻吩咐县吏前去相请。不过被士徽等人拒绝了,县令便前头领路带士徽众人前去程府。
程府中,程昱正在假寐。
“报!主公,府外刘县令带着数人前来求见!”家丁来报。
“哦,县令?他能有什么事?请进来吧。”程昱以为只是县令来访,并不在意。
“这程昱架子真大啊”黄叙见程昱并没有出来迎接,心中似乎不爽,小声嘀咕道。
“你如果有他那本事,估计你的架子比他还大。”士徽看了一眼黄叙。
“哦,哦,徽哥,你这是埋汰我么?哼,变相说我没本事吧!”黄叙无语。
“呵呵,还是九哥聪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郭嘉笑了起来。
“你,你们都欺负人!”黄叙一脸无奈,再说下去,更没脸见人了。
门开处,士徽等众人出现在程昱面前。
程昱一脸吃惊的看着县令身后的几人,摇了摇头,才发觉没有看错。
县令的身后真的是戏忠戏志才、荀衍荀休若,有一两年没见了。还有那小郭嘉,之前也在荀彧府上见过几次,如今长大了些,模样更是俊俏了些。
这是什么风把他们吹到府上来了。不过看样子他们都是跟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这年轻是何来历?竟然让他们三人甘愿居于身后!难道是?
是了,一定是了!前段时间可是听荀彧说郭嘉、戏忠都拜了交州士徽为主公,士徽?那还是荀家的女婿,荀彧的妹夫!
“不才程昱见过前将军!”程昱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
“哈哈,仲德兄果然智慧过人,竟然识得小弟身份。小弟佩服!”士徽连忙还礼。对此大才士徽自然是礼敬有加。
看到程昱,此刻士徽也是楞了一下,程昱不是文臣么?怎么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和黄叙都有得一比了。
“晕,还真有几把刷子。”黄叙轻声嘀咕,和士徽一起长大,倒也学会了士徽的腔调。
“仲德兄,好久不见,想不到我们会来此吧!”荀衍、戏志才、郭嘉也上前见礼。
“休若、志才、奉孝,还不为我引荐各位?”
“这位就不说了,前将军士徽士效天,你都认识了;这位小兄弟是黄叙,这位是郭嘉的结拜大哥典韦”戏志才指了指黄叙、典韦为程昱介绍。
众人相叙一番,倒是忽略了站在旁边傻傻呆着的县令。
见众人见礼完毕,县令才上前告辞。县令自然发觉,自己就是个局外人,留在此处也显得多余。
程昱命人奉茶上酒。
“前将军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见教?”程昱与众人坐下,相叙完毕之后,言归正传。其实士徽的来意,程昱也猜到了几分。
“仲德兄,我们不必这么客气,彼此就以兄弟相称吧,奉孝是我的结拜兄弟,休若是我的大舅哥,志才也是我的好兄弟,这里也没什么外人。”士徽见程昱这么客气,这可不是好事。也就想把关系拉近了说。
“呵呵,那就以效天兄所言”程昱对士徽也是充满了好奇,本身也不是什么腐儒,也不再执着于礼节。
“就是啊,仲德兄何必这么客气,我们此次到了东郡,如果不来见你,你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郭嘉见状也忙出声说道。
“哪能呢,我可是听说诸位大发神威,解长社之围,灭波才降韩忠”程昱如数家珍,道出士徽等人的事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夜色中的哭泣()
话说程昱问士徽前来所为何事。
士徽却是先和程昱拉近关系,方才说道:“此次前来东阿,是为仲德兄而来!”。
“为我而来?”
“正是,仲德兄无兵无卒却能保全东阿,不愧是少有的大才!小弟想请仲德兄出山,只怕仲德兄嫌我上谷郡庙小,容不下仲德兄这种大才。”士徽有意相激。很多时候请将不如激将,不管文人还是武将,大凡有才的都会有几分傲气,道理他们都明白,事情也看得很透彻,与其拐弯抹角倒不如直接说明来意。
“效天兄才是大才,如今年纪轻轻就成为一方郡守、官拜前将军镇守一方,统领数万大军,战功赫赫,实在是让为兄羡慕不已,如今为兄四十有二还是白身,实在惭愧!”程昱看不透士徽,本身又是谨慎之人,不敢贸然答应。
“仲德兄谬赞了,这些都是众位兄弟的功劳。我这郡守一职,让兄长见笑了。兄长只是洁身自好,不愿与贪官同流合污罢了!”士徽见程昱谨慎,婉拒自己的邀请。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效天兄非常人,所为也是非常事。其实是为兄狭隘了,也过于执着了。”
“呵呵,我知仲德兄心意,也不愿兄长做违心之事。不如这样吧,我就与兄长打个赌,不知兄长可敢?”士徽也不便强求,但也不愿这个大才将来与自己为敌,想来想去,只有用自己通晓这段历史走向来做文章。想到此处,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那一抹邪邪的微笑。
戏志才、郭嘉等人见状,就已经知道程昱程仲德恐怕逃不出士徽的魔掌了。士徽若能收得程昱,众人更是乐见,自然不会阻止程昱与士徽打赌。
“效天兄不妨先说出打什么赌?”程昱谨慎,不敢贸然答应。
“天下大势!小弟以为这黄巾之乱,不出数月就能平定,不过这只是天下大乱的开始”士徽娓娓道来。
“这些大家都可以想得到,不过我要说的是:张角不出一个月必死!三个月黄巾必破!”士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这”程昱惊骇于士徽的断定。众人也是惊讶,不知士徽是如何断定张角活不过一个月。
“这不过是我和仲德兄说的开胃菜而已,真正的赌注是五年后,呃,时间是不是太久了?”士徽突然打住。
“好!那我们就依五年之后的事情作赌!”程昱被士徽吊起了胃口,心想五年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再说了五年可是不短的时间,也足以看准一个人。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也足以证明士徽眼光非凡,自己跟着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士徽见程昱答应,忙让人拿来笔墨,又拿来绢布,当下便奋笔直挥,写下了寥寥数句。不过士徽却不敢让众人看到,用绢布封好交与程昱,方才说道:“我要赌之事,皆在其中,请仲德兄五年后打开,若小弟所言之事为真,就请兄长前往相助!”
“如此甚好!若效天兄所言为真,那老夫就舍命相助!如违此誓,天人共弃!”程昱见士徽如此郑重,也发下誓言。
正当士徽一行在东阿县逗留的期间,洛阳使者一路飞奔,前往东郡传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冀州黄巾贼猖狂,董卓兵败。今令左中郎将皇甫嵩为主帅,镇贼中郎将朱儁、前将军士徽为副,速带本部兵马前往冀州平叛!钦此!”这次来的小黄门知此事责任重大,也不敢索要好处,左丰的例子就在眼前,圣旨宣读完毕,也不停留,便启程前往帝都洛阳复命。
“臣等领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嵩带众将高呼。
时,士徽未在营中,由赵云、太史慈二人接旨。接旨后,二人便派人前往东阿通知主公速回。士徽一行得到消息,拜别程昱,星夜赶往大营。
行至大营,赵云、太史慈把诏令之事详细报于士徽。士徽得知董卓兵败,并不惊讶。待士徽整军北去之时已是八月二十,距离诏令到达仅仅三日。
朱儁、皇甫嵩于一日前已经拔营北去,入冀州平叛。
广宗,张角府邸。
此时的张角已经病倒。几天前的胜仗,仿佛让黄巾军众人似乎看到了希望,张角的病似乎也有了起色。
现在在病榻前面的都是黄巾军巨头。
“虽说官军董卓部败退,但官军主力尚在,不可轻视。最近听闻汉庭派左中郎将皇甫嵩、镇贼将军朱儁、前将军士徽前来讨伐我等,我军恐怕有败无胜,我军宜早做打算”张角忍住咳嗽,有气无力说道。
“师傅(将军)!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众渠帅不服,但也有部分人陷入深思。
“咳咳,牛角、飞燕。”
“弟子在!请师傅吩咐。”张牛角、褚飞燕见师傅呼唤自己,忙应声走上前来。
“我命不久矣,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的师妹宁儿,请你们两个照顾好她,我只希望她能够做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张角爱抚的抱了抱身边那个**岁的小女孩。眼中满是不舍,不过生在乱世,张角也无可奈何,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师傅!您老一定能长命百岁!”张牛角、褚飞燕跪在窗前。
“师傅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嗯,我还没死,你们就不愿听我的命令了吗?”张角看似严厉,却也充满爱意。
在张角的弟子中,马元义、波才、张曼成、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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