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他也万万不会答应娶你的”
长平笑了笑,接着又哼了一声,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稀罕么?敢不娶我,我就真拿刀杀了他!免得他在世上祸害别的女子……
定了定神,长平指着面前的尸体的右肩胛骨,对满头雾水的小绿和凤姐道:“……我当初咬了他的地方在这里。我和嫣然都知道,这个地方后来留下了一个很深的伤疤,一直不曾褪去。你们看这具尸体,右肩光滑,毫无伤痕,再加上他的面部故意被人用刀砍得稀烂,凶手企图混淆我们的判断,我可以肯定,这具尸体根本**不是我们夫君!”
绿和凤姐闻言大喜,嫣然笑道:“既然这具尸体不是夫君,如此说来……”
四女相视而笑,笑声中透着极度的开心和释然。
“我们早该想得到,以我们夫君的本事,逃命功夫天下……当初叛军进城,千军万马之中都让他毫发无伤的混出来……这天下谁还能害得了他?哈哈哈!”长平学着方铮得意忘形的模样,仰天大笑,了三声,逗得几女格格直笑。
笑过之后,几女目光中又浮上几分忧色。
夫君没**,他又会在哪里呢?为何不回家?莫非陷入了某种困境之中?
长平低眉,思量了一会儿,站起身朝大喝道:“给我把灵堂全拆了!好好的摆什么灵堂;晦气得很!夫君他没**!来人,给我备马,我要进宫!嫣然时间紧急。你去与公公婆婆解释,我进宫去见父皇。”
刚打到一半,打不下去了……就这样发吧……对不起了……
见**这么辛苦我也把把下面的不上)
有句老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说这句话的人很多真正懂得去做的人很少。
既然识时务,就代表着你必须要放弃之前所一直坚持的利益和原则,在劣势中寻找一种保全自己的妥协方法,委屈吗?当然委屈,可你不得不去做,古往今来,多少成大事者,谁没有妥协退让的时候?除非你想拼个鱼**破,然后像楚霸王似的以一种悲壮的方式在乌江边拔剑抹脖子,顺便还得搭上一漂亮媳妇儿。
方铮当然是个识时务的人,这不用别人教,他天生就会这种本事。而且以他的坎坷的穿越经历,他好像一直在干这种识时务的事儿,已然轻车熟路了,可谓是俊杰中的翘楚人物。
他怕疼,但他更怕**。所以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被这群土匪打的一顿得了。
土匪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晃动着沙钵大的拳头,满脸狞笑的围上来,将方铮头顶的天空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情景有点眼熟啊,上回看一群混混在街上打架,最后方铮好像也是被那群混混这么围过,不同的是,上回还有个杀手哥哥良心发现,跑回来救了自己,这回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方铮恐惧的注视着众人高高举起的拳头,离他的脑袋越来越近,本来打算光棍气十足的被他们打一顿的了,现在方铮忽然有些后悔。这么多精壮的汉子,这么多沙钵大拳头,就算每个人只揍自己一拳,挨到最后。恐怕自己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忍受不住恐惧压抑的气氛,在众人的狞笑中,方铮终于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抱头,不由分说便撞开两人。往屋外去,边跑边惊恐万状的大喊着:各位英雄,我错了!最好啦儿也别打,在下怕疼……咱们好好讲道理不行吗?
众匪们一愣,跟着就追了出去。打听到方铮的话,纷纷哈哈大笑。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子有病?跑土匪窝里跟这帮杀人越货的主儿讲道理,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儿吗?
土匪们笑过之后,数十人冲上前去,追着方铮,方铮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像只没头苍蝇似的。那儿人少便往哪儿窜,又刁又滑像条泥鳅,众土匪虽然人多,一时半会儿却也抓不住他。
方铮边跑边擦着眼泪,悲愤之情无以复加,我他(河蟹)妈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在京城当我的官儿,做我的大少爷,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呀,一记闷棍敲下来,怎么就混到这步田地了?找谁说理去?
众土匪见久拿不下,不由气得哇哇大叫,为首的大汉目中凶光一闪。暴厉的大叫道:“抄家伙,剁了他!他(河蟹)娘的!这肉票咱不要了!撕了拉到!”
方铮围着空地上的十几间木屋子左闪右躲跟众人捉迷藏,离那大汉不远,听得大汉如此说,方铮神色大惊,一边喘着粗气四下躲着土匪们的抓捕,一边朝大汉哇哇大喊道:“别……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银……银子啊!想想白花花的……银子!”
以为自己**命无虞,可方铮又一次错误的估计了土匪残虐暴躁的**格,在他们眼里,人命特别是肉票的人命,根本就不算什么,换句话说,他这张肉票图土匪并不是非要不可,大不了杀了你,兄弟们再去找别的肉票便是。
大汉看着方铮狼狈逃窜,冷笑道:“银子是个好东西,但老子看你不顺眼,不想要银子!兄弟们,给老子抄家伙,剁了他**(继续河蟹中)日(河蟹)的!”
大汉可能是土匪中的一个头目,说话比较有威信,土匪们闻言,嗷嗷怪叫着抽出了随身的刀枪剑匕首,兵器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方铮不经意间回头,甚至看见一条方天画戟,靠方天画戟啊!这帮土匪有那么高的武力值吗?
方铮这会儿哭都哭不出来了。早知道这帮土匪不喜欢跟别人交朋友。我就算饿几顿也犯不着凑上去吃那顿饭呀。现在怎么办?四周被土匪包围,高举五花八门的兵器。像一群老猫耍耗子似的围着方铮桀桀怪笑,然而他们眼中的杀气却告诉方铮,他们没有开玩笑,只要他呗抓住,就**定了,**得不能再**。神仙都救不活了……
有心想说出自己是朝廷命官的身份。以此来当活命的筹码。或许能震慑他们,或许能用这个身份给他们换取更大的利益,但方铮后来一想还是没有说出口,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若知道自己是官儿,恐怕会愈发**拉门的凶**,愈发坚定他们杀人灭口的决心,嗯,此乃找**之道,不可取。
方铮一边恐惧的四处逃窜,嘴里还不时发出哇哇大叫的声音,(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wap。。文。学网) 脑子里一边飞快的转动着,想找出一个能保命方法,来逃过这一劫。
情急之下,方铮看见木屋空地外的湖泊,湖泊其实并不大,顶多也四(挡住了看不清)的水池大小,眼下四路都是追兵,只有对着湖泊的那一面无人,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跳吧无论如何得先保住命再说,游到对岸后再逃下山去,至于胡子脸所说的面上遍野都是机关陷阱,方铮一时也顾不得了,往山下逃赌一把的话兴许能逃得过去,牛在这里百分之百**定了。换了是你,你怎么选?
胡子脸一直在旁边看着方铮躲闪逃命,脸上出高兴的笑容,憨憨的**着肚皮,咧着嘴像是在看戏似的。
大汉登了他一眼,怒道:“你笑什么?傻东西,还不帮忙追?追上将这小子宰了!”
胡子脸挠挠头,道:“不行啊。当家的跟我说过,这人是当家的从俊哥儿手里硬接过来的的,当家的说不能害他**命,留着有用……
大汉睁大眼道:“……当家的这么说过?……你这憨货!他娘的怎么不早说?哎!回来!回来!都回来,这人杀不得……”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方铮以一种毅然决然赴**的姿势,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了湖里。
众土匪见状大急,纷纷在岸边叫喊着,当家的绑来的肉票若是在他们眼皮底子溜了,他们有何颜面去见当家的?几个手脚快的已经开始在岸边**服,打算将方铮捉回来,还有的则二话不说,拔腿便跑,准备绕道湖对岸守株待兔,数十名土匪顿时乱作一团,只有胡子脸浑然未觉。咧着嘴呵呵傻笑着。
方铮下水之后飞快的手跑脚蹬。一时间竟然也游出了数丈远,回头见土匪们在岸边急的大喊大叫。方铮禁不住得意的一笑,抓啊,来抓我啊,老子只要游到对岸,就算逃出生天了,回到京城调兵遣将,灭了你们这群王八蛋!
方铮高兴的在水里扑腾,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哎,别说,这游水还真过瘾,难怪那么多人没事喜欢游泳。果然有意思的很,以后自己也好好学一下,多掌握一门逃生技能。对自己有好处,艺多不压身嘛,将来兴许还用德到……
…………
…………
游泳?扑腾之中,方铮忽然警醒。对啊,我不会游泳呀!怎么能游出这么远?
回头一看,自己以游到湖中心了。方铮面色顿时变得煞白,玩笑开大了吧?还未及细想,心中一慌,方铮便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去。
方铮吓得在水中手脚不停的乱刨乱蹬,手舞足蹈,脑袋不时冒出水面。抓紧时机朝岸上表情惊愕的土匪不住的挥手,远远望去,就像花样游泳队在游泳池里摆造型似的,动作充满了美感,肢体语言发挥到了极致……
“这小子是在向咱们挑衅吗?”土匪头目盯着湖中挥手仿佛在示威的方铮,恨恨的吐了一口口水,咬着牙阴森森的道。
“对呀,游得好了不起啊?老子也会!”一名土匪学着头目的样子。也恨恨的朝湖中吐了一口口水。
“别他(河蟹)娘的说大话一起,脑袋跟**凑成一堆,像根炸坏了的麻花似的,胡老三,不是老子看不起你。你在水里绝对玩不出这个花样!”另一名土匪毫不客气的拆他的台,
胡老三闻言一窒,又望一眼湖中心仍然不停摇摆着高难度造型的方铮。悻悻的哼了一声,不在言语,心中却甘拜下风。
众土匪见方铮四面楚歌下。居然还敢冲他们如此嚣张的打手势,不由勃然大怒,心下却也为方铮高超娴熟的泳技佩服不已。
这世上有很多误会,方铮这个误会纯属很要命的那种。
方铮只觉得浑身越来越无力。挥手求救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冷冽的湖水不断的从他的口鼻之中灌进去,方铮脑中已一片空白。
完了!少爷我英雄一世,二十岁不到边已是皇帝女婿,朝中重臣,外掌重权,内有娇妻,没想到今日竟会窝囊的丧命于此,天不佑我!
岸上这群王八蛋难道就这么看着我淹**吗?
拼着最后一口气,方铮手跑脚蹬的将脑袋冒出水面,力竭声嘶的大吼一声:“就——命——呀!老子是……咕噜咕噜……肉票!你们怎能……咕噜咕噜……如此不负责任……咕噜咕噜……上衙门……咕噜咕噜……告你们去……”
声音之凄厉,语气之绝望,如同受到了人生中悲惨得令人发指的的遭遇,令岸上的土匪们一齐为之愕然变色。
土匪头目一愣,接着哭笑不得,狠狠呸了一声:“他(河蟹)娘的!老子还以为他是什么水中小白龙呢。闹了半天是个不会水的废物!下去几个人,吧那小子捞上来!丢人败兴,呸!”
几个会水的土匪闻言,嘻嘻哈哈的往湖中一个猛子扎进去,飞快的游向方铮。
在岸上的土匪们愣愣的看着湖面上方铮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然后慢慢往湖底沉去,渐渐整个人便消失在湖面上,紧接着,溺水之人仿佛不甘心似的,挣扎着将一只手伸出湖面,众土匪下了一跳,这也太他(河蟹)妈有悬念了!
他们看见出湖面的那只手在半空中挥了两下,又狠狠朝岸上的土匪们比划了一下中指,最后终究无力的沉下去,如丝尽的春蚕,如成灰的蜡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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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初识当家的
京城皇宫。
“什么?他没**?”皇上拍案而起。震惊的望着一脸喜意的长平,接着,皇上的表情渐渐舒缓,目光中出狂喜之色,最后终于仰天哈哈大笑:“这个混战小子!朕就知道他**不了!这样的祸害,老天爷都不敢收他!”
长平目笑意,闻言不满的扭着身子,娇嗔道:“父皇你说什么呢?他怎么就成祸害了?他可是你的女婿呢……”
皇上呵呵一笑,随即沉下脸来:“此事背后必有预谋,不知是何人主使。哼!**的胆子!故意弄一具假尸体混淆视听,妄图打乱朕对朝局的布置,若非宓儿你细心,恐怕朕就会中了他的计了!”
长平虽是女流,但毕竟是皇家长大。见识却也不凡,沉吟了片刻,道:“父皇,我夫君若是真**了,依父皇看,谁在朝中获利最大?”
皇上看了她一眼,面目抽搐了一下,终于叹息道:“获利最大?”
长平闻言柳眉一竖,她与太子并非同母兄妹,平日自是毫无亲情可言,闻言谋害她夫君的有可能是太子指使,心中不由动了怒气。
皇上沉吟了一番,摇头道:“……你莫乱来,也不一定是他主使,若是有人想嫁祸于他,从中渔利,太子岂非背受了含冤?”
长平哼道:“嫁祸给太子,背后主使之人能得什么利?”
皇上笑道:“你是女儿家,这些事你不必懂,如今之计,得尽快找到方铮才是正经。”
着皇上沉声道:“来人!宣冯仇刀,温森~~官能勇士觐见!”
不多时,冯仇刀和温森进了皇宫。
二人面色沉静,但眼中亦毫不掩饰的出喜意,看来他们在方府早知道方铮并没**的消息了。
皇上看着二人,缓缓道:“方铮还活着,此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见二人连连点头,脸上出笑意,皇上也笑了笑,接着道:“你们二人一个是方铮的好友,一个是他的下属,想必是他最信任的人了,朕派给你们一件差使,带着你们的属下,务必要找到方铮!”
二人躬身领命,冯仇刀道:“禀皇上,末将可领多少兵马出营寻找?请皇上示下!”
古时将军在军营内练兵,未奉命令是不准私自带兵出营的,就算奉了命令,带多少人,去做什么都得明确的交代,否则按谋反论处。
皇上想了想,道:“你可领五千兵马,搜索范围并不一定只在城外,可以在离京城稍远一些的地方寻找。朕估计方铮可能陷入某种困境了。否则不会不与朕联系。你找到他之后,可率本部兵马全力助他脱困,这五千兵马交由他指挥亦可,必要时,允许你在龙武军内调兵支援。”
冯仇刀大声应命。
长平看着二人出宫的身影,眼中不由蒙上几份担忧之色。
这该**的混~官能勇士蛋到底在哪里?遇到了什么困境?不知道家中有多少人为他担心么?
“宓儿,方铮无碍,你当可放心。好几日未曾进食了吧?来,朕陪你吃点东西。”皇上轻轻按着长平瘦弱的肩,温声道。
长平咬了咬下唇,随即又摇头:“父皇,公公婆婆在家中担心夫君的安危呢,二老身体不好,我得去侍奉他们,先回去了。”
皇上望着长平,目光中似欣慰又似失落,微笑着叹息道:“朕的宓儿长大了,懂事了……”
长平笑了笑,大大的眼睛像月牙儿般弯弯:“我是方家的少夫人,夫君不在,二老如今身子虚弱,家中当由我来顶梁,不能让夫君对我失望。父皇,宓儿告退了。”
皇上望着长平愈见消瘦的身影,喟叹着摇了摇头。这个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这个向来刁蛮任**,从不为别人考虑的金枝玉叶。如今初为人妇,却一力担起了夫家的兴衰,她终于懂事了,也更让人疼惜了——
方铮现在很不好受,他躺在一张简陋的床板上,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