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一路收拾尸魂最后收到了自己的尸魂该何去何从我是摸金校尉的后代父亲的鱼龙玉佩藏着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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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女孩()
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仅仅是有老婆而已,却没有孩子,当初,怀疑是自己那方面有问题,后来又怀疑是老婆有问题,去医院检查,双方健康的很。
这让人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我父亲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受过诅咒,他的后代必须由长子继承在自古以来的职业。
我是家里的长子,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从小也受过一些教育,摸金校尉,不就是盗墓嘛,那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不干,家里人都不同意我干那个不干净的职业,所以,毕业后,我离开了老家,去了沿海城市工作。
然而,在我身上,似乎诅咒便应验了。
我成年的那个夏天,父亲突然离家出走,失踪了,家里人找了大半年,寻人就问,终究是没了音讯。
第二年,在父亲的私人秘箱子里,找到了他遗留的一封信,信上说,我要去给祖师爷一个交代,否则家里必有不幸发生。
父亲失踪后,我们家一直挺好的,后来,弟弟妹妹都相继结娶了老婆嫁了人,又都有了各自的后代。
偏偏就是我,我辛勤耕耘了六个年头,腰也大损,结果是颗粒无收。
治也治不好,钱花了不少。
一句俗话说的好,没办法只得信菩萨,我开始关注偏方,差点吃出了大病来,最后只好放弃,得过且过吧,人活着总有希望。
郁闷的我,经常一个人出去看电影。
这天晚上,在电影院看完电影,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离开了主道,我插着小路回出租房。
路摊口的烧烤店早早的关了店门,因为今晚风大,好像要下雨。
说下雨就猛然下起了大雨,狂风也刮了起来,这雨下得非常不地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好跑到附近的一个亭子里避雨,四周漆黑一片,远处的路灯也被狂风暴雨遮住了,亭子后面是一片深林,风一扫,便哗啦啦的抄动。
我的胆子天生的大,的确是天生的,可能是遗传了我父亲的品性,一个人走夜路从来不感到害怕,只是感觉有点孤单而已。
我在亭子里站累了,便靠着石柱子坐了下去,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干等也不是办法,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准备叫她送雨伞过来。
嘟嘟嘟几下,对方就没了回应,手机屏幕上,那跳动的信号灯显示极其不稳定。
“特么的,见了鬼了。”我满腹牢骚地直跺脚。
“叔叔,你的东西掉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漆黑一片,又不知道是哪个方位。
“谁?”
我叫了一声,打开了手机灯光,向四面八方照了照,什么也没见到,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叔叔,你的命根子掉了。”又是一声呼唤,这一刻,我可听得千真万确了,绝不是幻觉,这声音很清晰,虽然下着大雨刮着大风,但小孩的声音就在我身后。
“给我出来,你躲在那里干什么?”我豁然转过身,手机灯照了过去,悠悠光线下,石柱后面,露出了一角红色的衣摆,随风一飘一飘的。
“你谁家的孩子,这么晚了跑出来干啥?”经过我一吼一叫的,石柱后面那红色的衣摆动了几下,紧接着,一个满身鲜红花瓣衣裳的小孩从后面走了出来。
是个女孩,不到一米高,应该三四岁的样子,头发上扎着两条辫子,胖乎乎的脸蛋,茭白如月的肌肤,只是她的表情木讷得不知道笑,也不知道哭,她愣愣地盯着我。
“这里就是我的家。”小女孩指了指亭子,手里拿着一只鱼龙玉佩,玲玲作响。
鱼龙玉佩有些眼熟,就在我盯着她手里的鱼龙玉佩看的时候,小女孩将它摆在手心,好让我看个透彻。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手里的鱼龙玉佩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一直都带在身上,二十六岁那年,在公交车上被扒手偷走了,自那以后,我总是走霉运,它就像是我的护身符,离开了它,什么事情都不顺心顺意。
“它怎么在你身上?”
我纳闷问道,这很不寻常,更重要的是,我感觉自己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眼前这个小女孩,穿着诡异,我手机的光照在她身上,居然没有影子。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证明了一点,她不是人。
好歹我父亲是摸金校尉的传人,而我遗传了父亲的阳刚之气,在外面遇到这些东西,发自内心的并不感到多害怕。
“我从死人身上捡到的。”小女孩的声音很小很脆,但字字清晰入耳,表达的意思让人听得一目了然。
“这分明是我的东西,被人偷了,怎么会是死人的东西?”我示意对方把鱼龙玉佩还给我,它是我父亲给我的生日礼物,意义非凡对我来说。
“就在那儿,一年前,一个年轻人在那路口飙车撞死了,我在他身上找到了这个,来,给你。”对方一边说一边将鱼龙玉佩递给我,在双手接触的一瞬间,她的手指冰彻入骨,没一丝温暖。
“你好像知道是我的东西。”我紧紧地拽着鱼龙玉佩,失而复得的心情非常不错。
“玉佩上有你的气,它是你的命根子,丢了它,你活不过32岁。”小女孩说话的时候嘴巴似乎只是轻微动一点点:“我闻到了叔叔你身上的气,认定你是它的主人。”
“谢谢。”和阴人不宜久谈,这是父亲曾经告诉我们的,我对小女孩欠了个身,道了谢,准备走人,因为雷雨遽然停了。
“等等,叔叔。”小女孩尖锐地叫道,若不是看到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恐怕早把一般人吓跑了,因为那是厉鬼的呐喊。
“什么事,有事快说,叔叔我很忙的。”其实我一点都不忙,只想赶快找个借口离开,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在没有帮它完成心愿之前,若置之不理,它一定会揪住你不放,何况它对你有恩,这小女孩对我有恩,她还了我的护身玉佩,也是直接救了我性命。
父亲告诉过我关于这鱼龙玉佩的事情:玉佩在你在,玉佩离身或碎裂你便活不久。
年轻气盛的那些年,本以为父亲的话是唬人的,直到最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舒服,现在才意识到父亲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叔叔,我好冷。”小女孩面无表情的苍白脸色皱了皱画眉。
“冷回家穿衣服去。”我没好气地嗔道,她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一个阴鬼冷对一个活人说有个屁用,我身上的衣服对它更没有任何保暖作用。
“我想回家。”
“这亭子不就是你家吗?你说的。”
“不”小女孩摇摇头,她流泪了,茭白的眼眸下面淌着红色,说:“这是我临时的家,这里太冷了,没有晚上我睡在石头下面都被冻醒,叔叔,你救我出去吧,你给我一个温暖的家吧,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看着小女孩脸上的血水,我心中一阵子畏季,又有种不忍之心,换做常人,早被吓得屁滚尿流飞奔跑了。
“怎么救你?”
“把我挖出来,送到一个风水好的地方重新下葬。”小女孩拾起衣袖擦了擦血泪,这时才明白,她身上的红衣裳是长年累月的泪水染红的。
“好,没问题。”再三考虑后,我终于下了决心,答应了这桩阴阳任务,这是活人的大忌,但小阴鬼的手扯住了我的裤子,并且跪倒在我面前,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话,恐怕后半辈子没法消停了。
第二章 挖人()
“叔叔你真好,明天见。”小阴鬼也看出了我的焦灼,它放开了我,转身藏在石柱子后面,我用手机灯光照过去,不见了它的踪影。
“妈呀,真的是阴鬼。”
我长吁一口气,飞奔回到了家,开了门,直上三楼卧室。
老婆躺在床上睡得东倒西歪,再看看墙壁上的钟表,没想到已经凌晨四点钟了,这段路可真够长的,不对,我浑身一抖擞,脑海里想起了父亲说过的私话,活人和死人打交道,会折寿,这里说的折寿,其实就是指你的生命在加速流失。刚才我和那小阴鬼不过是交谈了几句话而已,便使我遗失了三个小时。
第二天,睁开双眼,猛然发现一觉睡到了正午,我老婆去超市上了班,而我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厂长打来的。
我赶紧回个电话,说遇到了急事,要请假一天。
那厂长噼里啪啦把我说了一顿,全不顾我为工厂献身了十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世间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啊。
打理后,我拿一把铁锹和一空麻袋,骑着自行车出了家门,半途,想想那是一个重活,需要一个人帮忙。
于是,路过一家水泥卖部的时候,看到同村的老乡李林正躺在车子里抽烟,无所事事。
李林人很忠厚,也老实,没上过什么学,是个孤儿,我对他一直不错,所以,当我提出和我一起去干个事儿,他丝毫没有拒绝,冒着被老板炒鱿鱼的风险,随我一同来到了昨晚那个亭子。
这座亭子高三米,六边菱形,不算古老,大约修造了七八年,位置是在一条偏僻小道的旁边,南面是一座深山林。
这地方平时白天也很少有人路过,更别说晚上了,昨天晚上是心情不好,加上下雨了,想抄近路回家,才走了这条鬼道。
“帮我一起挖。”
“挖什么?”李林纳闷地看着我。
“挖宝。”我嘿嘿一笑,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如果说是挖阴人,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吓跑的。
“怎么可能?”李林也不傻,或许是我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昨晚我梦到这石柱子下面有一尊玉菩萨,来吧,开始。”
我督促李林一起动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他对我的信任度蛮高的,所以便很卖力地帮我一起掘泥巴。
我用铲子在石柱下面掏了个洞,手脚有些慢,李林年轻气盛,看得着急,抢过工具,接着我挖的地方,稀里哗啦的,没一会就挖了一个大洞。
“嗨,凡哥,有东西。”
突然,李林高兴地叫了起来:“果然有东西,凡哥,你的梦真准啊。”
“看看。”我俯下身,低下头,朝里面瞧了瞧,一支灰色的麻皮袋子露出了土层。
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对于某些东西,我不想让李林去触碰,这对他没什么益处,而我不一样,我父亲是摸金校尉的传人,自身体内流淌着与平常人不一样的气质。
“你去一边休息会,下面交给我。”
“凡哥,你老啦,还是你去那坐坐,让我来瞧瞧袋子里是不是你说的玉菩萨。”
李林伸手一扬,满脸兴奋,看得出对袋子里的东西满怀期待,他脾气犟,拗不过他。
“好吧,祝你好运。”我笑着坐到了一旁。
李林将麻袋四周的泥土松了送,接着趴下去,伸手拉住了麻袋的一角,慢慢将整个麻袋从土壤里像拔萝卜一样抽了出来。
麻袋黏满了湿漉漉的泥巴,里面鼓鼓的,显然装有东西,袋子口被麻绳死死地打了死结。
李林的手脚很麻利,性子急,从腰间掏出匕首直接将麻袋割破了。
撕开麻袋口,迫不及待的伸出脑袋朝里面张望。
“小心点。”我提醒道,但没有起身,有些东西还是不看,这一点心知肚明。
“哇。”李林啧啧嘴巴,有些失望:“里面全是衣服,红色的衣服啊,还有一坨黑色的毛线”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麻袋里一抓,马上抓出了一把乌黑的头发。
“这”李林脸色聚变,苍白如雪,手里的一缕头发散落在地,紧接着一屁股瘫坐下去:“妈呀!”
他反应很快,能够及时知道了里面是一具尸体。
“怎么了?”
我走过去,顺手捡起散落在地的头发,将头发塞进麻袋,不管是活人,还是阴人,头发是必不可少的,特别是对小女孩来说,没有头发那不好看。
“凡哥,麻袋里是?”李林一溜烟跳了起来。
“没错,是死人,一个小女孩,小声点,别惊动了其它人。”我提起麻袋,示意他不要大喊大叫。
“你早知道下面是死人的。”李林有些怨气。
“说来话长,走,咱们回去。”
我把麻袋装进了携带而来的大袋子里。
“有病啊,凡哥,下次别再叫我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拜拜。”
满头大汗的李林,不等我打理好工具,骑着自行车马上要走。
“小李,等会。”
“等什么等,我怕那些鬼东西。”说时迟、那时快,李林已经跨在了自行车座上,双脚一踩,飞奔而去。
“有事打我电话,别忘了。”望着他飞奔的背影,我很无奈,希望他相安无事吧,也怪我刚刚粗心大意,既然没有阻止他第一个触碰阴尸的肌体。
如何处理遗弃的阴尸,对这方面的领悟,只停留在父亲昔日对我的耳濡目染,先把挖出来的阴尸火化,用罐子将骨灰盛好,再选个风水好的地方从新入葬。
火化阴尸的时间,要选择夜晚九点半之后,最佳时期是子时,我了解的只有这么多,毕竟我不是摸金校尉,没有接手父亲的职业。
这件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包括我自己的老婆,所以,我将小女孩的阴尸带到出租屋后院的事,老婆并不知情,等她先睡觉之后,熬到深夜,我起床,来到后院,从大缸里提出阴尸麻袋。
所有的工具已经完备,虽然工具和方法都土了一些,但火化一具小阴尸不成问题。
熊熊烈火在后院起势,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我就坐在旁边,仿佛听到火焰里小女孩的哭泣。
“忍一忍就好啦。”我安慰说道。
但火焰里轻微的啼哭声依旧,没办法,蜕变是痛苦的,无论是人还是阴鬼都一样。
这时,我发现邻居的三楼窗口有人在偷看,一点亮光射了过来,明显那家伙在用手机偷拍,偷拍我火化小阴尸的全过程。
面对这这种事情,却不好阻止,如果我大喊大叫的话,恐怕会把更多的人吵醒,特别是我的老婆。
就让他拍吧,看他能拍出什么花样。
火化的整个过程将近一小时,熄火后,我把小女孩的骨灰倒入一只景德镇生产的青花罐里头。
清理好现场,已经到了凌晨,我也累极了,没有入葬的骨灰罐是不能放在外面的,所以,我将青花罐秘密藏在二楼的小隔房里。
明天再想办法去找个好风水宝地,帮小女孩入葬安身。
我回到房间,老婆睡得很香甜,我倒床便睡着了,可是没过多久,有人在拉我的手。
“老公,老公,你醒醒。”
刚刚入睡,就被老婆悄悄叫醒,她手心全是汗的拉着我。
“干嘛?”
“你听听,三楼有东西。”透过窗外的月色,她指了指天花板。
我竖起耳朵倾听,听到了童声,有小孩子在我们家三楼唱歌,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并不害怕,但老婆却辗转反侧地死死抱住我。
“有我在,别怕。”我吻了老婆,然后俩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手机铃声唤醒。
是李林打过来的,我接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他几乎要哭了出来。
“凡哥,你快过来,我的手坏啦。”他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