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鬼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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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鬼商- 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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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很是尽职的保镖们就丢掉手里的现成东西、纷纷回手、又在自己的腰上拔出了电棍,跟着那三个人影就冲进了客厅。

    可保镖们进屋一看,却发现来人竟然是家里的大小姐和女婿,而且,另外一位也是他们耳熟能详的王家大少爷。

    “没事,你们先出去吧,不叫你们谁也别进来!”

    徐丰源此刻是沉着一张老脸,那浑浊的眼球里也是充满了怒意,但对于这些保镖来说,徐丰源却没有在意,而是摆手让无关的人员都退下。

    再等最后一个保镖离开时、又给关上了房门以后,徐丰源这才指着一旁的、沙发上的一个血人对月白他们说:“好好看看!”

    其实,月白他们仨刚一进来,就已经被满屋子的血腥味给吸引起了注意,同时,他们也发现这沙发上的血人、才是导致一屋子血腥味的关键源头。

    因此,这时的徐莉和月白就同时开始检查沙发上那人的情况,但小两口没有都去给伤员把脉,而是只有徐莉亲自上手,月白则用上了洞察眼、开始观察伤员身上的各种气息。

    这位伤员的身上全都是厚厚的黏血,那剧烈的血腥味也在因此、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但这不是眼下的重要之处,关键的是,这个血人的身上似乎就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顶多也只是腿部的裤子被荆棘挂出了一些小口,从而导致裤管内的小腿上有一些破皮儿的小伤口罢了。

    还有,在月白神眼的观察下,这血人体内的气息状态也没有什么紊乱、不安的迹象。

    虽说这血人在此之前肯定动用过什么术法、导致了其体内的道蕴、有一种蕴息不足的状态,但剧烈的斗法、又导致这人本身的经脉受损的情况,这似乎是不存在于此人的身上的。

    这也就是说,这个血人只是表面上看着挺惨罢了,但实际的情况却没什么大问题。

    因为,通过粗略的检查结果来看,较严重的伤口在这人身上根本没有,而这人的内在也不存有什么内伤,再加上此人的整体气息、也不算是损失的太过严重,所以,月白和徐莉是可以明确的断定,这个血人现在只是因为自己所不知道的某种突发状况、导致了一时昏迷而已。

    (未完,待续。)

927 他去了梦天山() 
可是,听说这个血人只是昏迷的徐丰源却不这么想。

    就见徐老头在这时、顺手拿起了一旁的纱布,轻轻的给血人把脸上的黏血擦掉,这才示意小两口、好好地看看再说。

    “这是。。。阿梁?”

    而伤员脸上的黏血没了以后,徐莉和月白这才认出了此人。

    随即,月白便看向徐丰源,问道:“爸,阿梁这是去哪啦?他咋搞成了这样呀?”

    阿梁是徐丰源手下的最强干将,也是徐丰源最信任、最欣赏的贴身保镖、兼一切事物的贴身助手。

    而且,最早的阿梁还是御鬼道人北无极的关门弟子,其身上的道法、也更是达到了一种让北徐两位老人倍感欣慰的地步。

    当然,作为徐家女婿的月教主,自然也知道阿梁的本事、和这个人在徐丰源心里的地位,况且,之前的月白也和阿梁有过交际,只是没有现在成为一家以后这么多而已。

    可是,明知阿梁实力如何的月教主,是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躺在沙发上一身血的‘伤员’,居然会是他印象当中的、徐家的头号干将。

    所以,看着这个‘血人’,月白是满心的惊讶,他甚至还想问问徐丰源,阿梁到底出去遇上了什么,是什么邪祟能让他这么狼狈的回来呢。

    “他去了梦天山!”

    徐丰源的脸色依旧是那么阴沉,声音也更是低沉的要命,但是,徐老头说了这话以后就不再多说别的了,只是又指了指阿梁,示意月白他们再去看。

    而这时再看阿梁的脸,月白的眼珠子立刻就瞪大了,就连一旁的徐莉和胖子也都变了脸色!

    只见,徐丰源亲自擦干净的阿梁脸上,居然又出现了、刚才的那种没有被擦掉的黏血,只不过这时的血还没有连成一片,仅仅是无数个很小的血珠子、从阿梁脸上的毛孔当中渗透了出来。

    “我去,这小子可以啊!”

    胖子瞧见后就在一旁嘟囔道:“阿梁也够行的啊,他这血要是以这种速度往外渗,那做血豆腐的都用不着去找屠夫了。”

    “滚一边去,这人命关天的时候你丫的还有心思开玩笑?”

    月白飞起一脚就把胖子赶到了一边,再次示意徐美人好好地给阿梁把把脉再说。

    “脉就不用看了,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确定了他的脉象是无异的!”

    但徐丰源却拦住了徐莉,说:“阿梁的身体状态、确实如你们刚才的检查结果无二,可就是全身不住的往外渗血,而且,它本身也是沉睡不醒,怎么叫也没用。”

    “那有没有专业的医生为他检查过啊?”

    徐莉道:“我记得。。。得了白血病的病人、就有遍身出血的症状,他有没有可能是、得了一种类似白血病的出血怪病啊?”

    “白血病的症状是从发热、发炎、或是感染开始的,而不是一上来就直接出血!”

    徐丰源说:“而且,阿梁每个月都会定期的去医院里做体检,若是他真得了白血病,又已经到了出血的地步,那恐怕他的诊断结果在三个月之前就得表明了,况且,现在的他也不是白血病。”

    “那为什么还不赶紧送到大医院里去做个详细的检查啊。。。”

    胖子这时又说:“这人都成血豆腐了,你们还让他在家里浪费时间,还不赶紧的把他搬车上去,我知道一家引进了国外医学设备的大医院,说不定那家就能够救治阿梁的。”

    “没用的,他这不是一般的病症!”

    徐丰源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女婿说:“小白啊,其实。。。专业的医生和哈道派的医道者早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给阿梁进行了检查,可结果依旧是毫无头绪,不过,我倒是知道他这种情况是怎么引起的,或者说,我知道阿梁现在的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您是不是想说。。。阿梁去了梦天山,并在那里受到了另一个鬼商派的偷袭、或是什么邪祟的邪术,导致他成了现在的这种血人啊?”

    “没错!”

    徐丰源肯定的点点头,道:“阿梁是在今天凌晨、被一同前去梦天山的保镖送回来的,而据在场的保镖说,阿梁当时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道血色的术法打中,然后就神志不清了,但是,敌方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让咱的人带话回来,说要想阿梁不死,那你这个鬼商教主,就得在初八那天参加议罪会。”

    “尼玛的、那照这么看,感情这梦天山就是一个大局啊!”

    月白不是傻子,他刚刚听罢此话,俊脸之上立刻就浮现出了怒气,紧跟着一脚便踹在近前的茶几上,而他这一脚上的力气之大、几乎都把这张大理石的茶几给踢飞了起来。

    确实,照徐丰源的那句话看,梦天山就是敌方所布置的一个局,而且,现在成为血人的阿梁、也是证明敌方到此刻为止、都还没有对月白发出议罪书的最好证据。

    因为对方是早就料到,要单纯的用议罪书来逼迫月白上山参加议会,那是一定不可能把月教主、成功的给‘请’上去的。

    毕竟月教主他们是自由的、是长着腿儿的,而他要想解决这件事的话,那他才会上山参加议会、并与对方进行辩驳。

    可若是月白不想搭理敌方,也就是说,月白不在乎什么正统不正统的言论的话,那就像此事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如同月教主所说、他也就用不着参加议会了。

    所以,敌方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在广发而出的议罪邀请卡上、提前标注上了时间和地点,但没有同一时间的对月之鬼商派发出议罪书。

    而敌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让月白他们猜想,猜想敌方是要在梦天山的山区当中做手脚、好在议会失败以后、利用山区当中的‘陷阱’、制住月白这波人。

    可如果月白真这么想的话,那他就必定会亲自去梦天山上查一查、或是派人查查那个梦天山,好提前根据当地的隐患做出准备。

    但是,月白要是去了的话、或是己方这边真的派人去查了的话,那才算是真真切切的落入了敌方的阴谋当中。

    因为敌方早就在梦天山中设下了埋伏,而埋伏的目的也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奸计。

    假设说,在徐丰源第一次派人去了那里、又无功而返之后,这第二次去往梦天山的不是阿梁、而是月白本人的话,那敌方在梦天山里的埋伏就是真正的埋伏,直接立刻围杀月白、连议罪会都不用办了。

    可若是月教主没去,而是由他们这波人、委派手下再去那里进行大力的二次检查的话,那么敌方设下的埋伏就会成为一个陷阱,成为一个需要捕捉到猎物、并以人命要挟月白参加议会的阴毒陷阱。

    (未完,待续。)

928 没有选择() 
毕竟,敌方只有这么做的话,那他们再来发出议罪书给月白,才能百分百的让月教主被迫带着议罪书去往梦天山参加议会。

    就算是敌方不发议罪书,那在此事闹的众人皆知的情况下、再加上人命的威胁,月白也不得不在初八的那天、到梦天山的议罪会上,找对方索要救人回天的解药。

    可到头来呢?这件事还是闹成了这样,还是闹成了己方彻底处于了被动当中。

    而且,月白他们这边还必须要被人家牵着鼻子,否则,这就不单单是月之鬼商派的名声会受到影响了,就连阿梁也得因此事葬送了性命。

    所以,这时也怪不得月教主生气、或者说,他生气也是没辙的事儿,谁叫他们想的不周、落入了人家的虎牙之间呢。

    况且,别说年纪才到三十左右的月白了,徐丰源又如何,他都近百岁了,同样是没有想到梦天山本身就是一个阴谋陷阱。

    “他娘的,就这种人也敢说别人是在冒名顶替、欺师灭祖,我看他们才是小人杂碎、有人生没人教的老鼠屎呢!”

    胖子是豪门的大少,同样是在瞬间就想明白了至此之前的种种,随后,他就开始了破口大骂,而骂的难听程度,即便同样是被人阴了的徐丰源、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

    果然,徐丰源就一摆手、老脸仍是不好看的说:“是咱们技不如人、脑子笨、没有想到这些,你现在就算骂破了大天儿,这事儿、也是该怎么着就还得怎么着。”

    “凭啥?”

    胖子不服道:“老爷子,您是不是担心阿梁的小命啊?难道咱们哈道派里、就真没人能看出阿梁是中了什么邪术吗?”

    “以前有个人或许能做到,但现在那人不在了。。。”

    徐丰源叹了一口气,说话之时,还看了月白一眼。

    “您看我干啥?”

    月白有些不解,心说:如果是邪术导致阿梁成了出血怪人,那为啥不叫路传过来啊,路大爷不是哈道派里头号的医道者嘛,难道说,自己的岳父和路传之间有过冲突,所以才用这种眼神提醒自己,是想让自己去请路传?可自己也不记得老丈杆子和路大爷之间有过冲突的传闻啊!

    “你是不是想让路传过来给阿梁诊治啊?”

    这时,徐丰源就好似会了读心术一般,看穿了月白的心思,“你路大爷已经来过了,他看完以后也是摇头,但没说一定不能救治阿梁,他在你们来之前就回去翻书了,但我瞧他那意思,恐怕那老头也没多大的把握。”

    “那您刚才说、以前有人或许能看出阿梁的出血症状,那这人是谁啊?您刚才还说那人不在,他是隐世了吗?”

    徐莉这时就问,说如果真有比路大爷的医道术法还要高超的道者存在,那就算是早已隐世,咱们也得去找找那位高人、说什么也要请对方出山帮这个忙啊!

    “那人不是隐世,而是早就死了!”

    徐丰源说着,就再一次的看向月白,“那人是闻名天下一时的修道散人,贵姓月,人送外号散人月之仙!”

    “额。。。您直接说、那人是我的死鬼老爹不行吗?”

    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怪不得老丈杆子看了自己好几次呢,感情老头嘴里的高人,就是自己那没多少印象的老头儿啊!可现在再说这个还有个屁用,自己老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所以我刚才才说,这事儿该怎么办、还就得怎么办!”

    徐丰源叹了一口气,终于坐了下来,看着又是一脸血的阿梁沉声道:“小白啊,阿梁不单单是我的保镖、也不单单是我的贴身助手,他更是我的半个儿子,我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而且人性也好,现在人性好、又有本事的人可是不多了。”

    “呵呵,爸,您不用这么说,阿梁是什么人我知道,而且,就算是一个外人出了事,同时,还只有咱的对头有救治办法的话,那我也会去找对手索要救人之法的。”

    月白先表明了态度,而后又严肃的说:“况且,阿梁还是因为我的事情搞成了这样,我如果置之不理,那我也就不配当您的女婿了,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确定要去?”

    而还不等徐丰源说啥,徐莉就问自己的男人,“能救阿梁的办法或许路大爷也能找到,而若是没有了这个威胁,你大可以不用去犯险的。”

    “我要去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阿梁和咱、被人家拿住了脉门!”

    月白摇摇头,说:“对方既然用了阴谋暗算、并以无辜人的性命对你我相要挟,那他们就不配做道人,更不配和咱们都叫做鬼商派,所以,对于玷污了咱们鬼商派的人,我必须要清除,否则,鬼商派的掌教我就不做了!”

    说完,月白的双目当中便闪过了一抹坚定的精光,虽说他此刻没有去调动体内的蕴息,但月教主的身上就是给人一种正气勃发、道义冲天的气势。

    确实,对于月白来说,道之根本乃是除魔卫道、捍卫正义,就算是道者做不到舍身成仁的那种大道义,那也不能做下违背良心的恶**件吧。

    还有一条,道者本就是散行天下、以天之名去对付违背道义之邪的侠士,就算一个道者没有做出什么奸恶之事,那你龟缩于山林之中、又在闻听见伪道之事、还置之不理的话,那你也是违背了道者之道义,不配做道者的。

    因此,对于现在的对手,他们在月白的心里已经不是什么同僚了,而是违背了道家本意的邪道,也是哈道派中的杂碎、臭老鼠屎。

    所以,为了不让那些老鼠屎破坏了道家之本意,那同样身为鬼商道人的月教主、也是有责任要去处理敌方的。

    “好,好小子,我当初让你做一派掌教、还真是没有看错人啊!”

    而这时,就在月教主刚才的那番正气凛然的话音落下之刻,一声苍老浑厚的大笑、和不绝于耳的多次赞叹、便打院子外面传进了屋里。

    “这、这声音是。。。”

    屋里的几人闻听此言、都互相对望了起来,尤其是屋内的三位鬼商道人,均在院中的声音响起时、露出了震惊和狂喜般的神色。

    “唉,你谁啊?哪来的脏老头啊!”

    “站住,你不能进去!”

    但与此同时,保镖们的大喝也是接连而起,貌似是外面闯进来了什么人,正在被徐家的保镖进行阻拦。

    “嘭!”

    可是,还没等屋里的几位反应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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