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得不说啊,你刚才的一巴掌打的我除了挺疼以外,你的手确实很不像姑娘的芊芊玉手!”
月白没有正面回答吕小煌的问题,他只是摸了摸脸,随即一招手,从轮回光幕里头引导出了一个新背包。
“金清,这是我提前放在里头的潜水设备,我不能用轮回界的出入口送你们出去,你得给她穿上潜水衣和头盔,顺着我们来时的水岩道离开这里。”
月白把背包打开,将一份完整的潜水设备倒在了吕小煌的身边。
“我不会走的,我告诉你姓月的,你别想一个人贪了这份功劳。。。”
吕小煌其实也知道月白不是在和她挣功,但身体无法动弹的她,也只能用一些有的没的话、来刺激月白了。
“呵呵,事实如何你应该知道的。。。”
月白嘴角一挑,又说:“况且,你现在走不走的也轮不着你来做主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不能离开这里、去外面给解除束缚,那你也别担心,因为我出了事后,你身上的约束自然会消失于无形。”
“你想的美!”
吕小煌见一计不成,便再使一计的说:“我告诉你,如果你让我留下来帮你,那回去以后,我会离开公会,不跟你抢会长的宝座,可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你是在帮我,那我也不会领情的。”
“怎么?你刚才把你的会员饰牌丢给我、那不是在辞职吗?”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再你你你的废话,你信不信,本教主就连你的嘴也给封上了!”
月白瞪了吕小煌一眼,然后催促金清,赶紧给这娘们带上潜水头盔,也省的对方给自己添麻烦了。
“那你们呢月哥哥?”
金清嘴上问着,可手上没停,她给吕小煌安插新的水肺时,就问月白,他们三个不会有事吧。
“你就别管我们了。。。”
这时,看了半天戏、总算是明白了的天禄,它插口道:“有我在,你觉得你月哥哥我们会有事吗?”
胖子也说:“就是,这小娘们不知道,金清你也不放心?对了金清,你把这傻妞送出去以后,你也别回来了,我们要是能成功,自然会去卧虎峰和你们碰头,可要是我们三个都不行,那你来了也是白搭,你来送死、那还不如把这里的事情记下来,回去以后叫你嫂子徐莉派人来给我们来收尸呢!”
“呸呸呸,这还没咋地呢,你咋先咒自己死啊?”
月白踹了胖子一脚,替对方呸了几声,连骂这肥球实在是太晦气了。
不过,他们三个互相嘱咐的同时,吕小煌却没有被月白刚才的吓唬、给吓得闭起嘴巴,反而她闹着让月白给她解封是更厉害了。
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叫最无奈的时候、就是真正的无奈之刻,即便你如何的反抗叫喊,那也只是滋生无奈的源泉罢了。
而吕小煌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就见月白他们几个互相讨论一会该怎么做的时候,还没有被金清弄好潜水设备的吕小煌、就因为瞎咧咧惹的月白不高兴了。
对于这种女人的叫骂、月白也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因此,这时的他就猛一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在了水神吕的身边,同时,他的大巴掌还一举、就朝着吕小煌的脸扇了过去。
说真的,这一幕落进在场所有人的眼里时,恐怕大伙儿想的最多的,那应该是月白要报复刚才吕小煌的那一下了。
但其结果却截然相反,就见月白的大手、带着呼啸不弱于刚才吕小煌打他时的劲风,稳稳的停在了水神吕的脸蛋旁边。
(未完,待续。)
866 我是会长()
在月白抬手打的时候,吕小煌被他这么一吓唬,本能的是闭起了眼睛。
但在迟迟的没有感觉到掌掴的剧痛之时,水神吕就又好奇的睁开了眼,然后,她就看到月白此刻是一脸坏笑的把手掌停在了一边。
“你”
“怕不怕?”
不等吕小煌说啥,月白就抢先开口说:“刚才那一瞬间怕了没?”
“我”
吕小煌一听,小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那模样就跟打过没什么区别。
“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我一定会接着吵你的。”
“呵呵,恐怕你没这机会了!”
月白低头瞅了瞅仅剩的潜水头盔,又对金清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帮他拿起来。
“给!”
金清很乖,她连忙把头盔递给月白,等着接下来的好戏上演。
“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瞅见月白捧着头盔、还做出一副蠢蠢欲试要给自己戴的动作,吕小煌就更急了,但她的身体已经被定的死死地,所以,即便这闻名哈市的水神吕、其内心是如何的焦急,她也根本的动弹不得,只能瞪眼瞅着任由月白摆布。
“我不想你死在这里,这难道还过分了?”
月白瞥了瞥嘴,心说,自己别再跟这傻妞浪费时间了,要不就显得自己傻帽了。
然而,就在月教主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上也刚想把头盔给对方戴上之时,月白似乎就发现,吕小煌的神色貌似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
“喂不是吧,我没怎么你啊,这咋还红眼睛啦?”
月白看了半天,终于发现对方的表情是那不一样了,感情是抗争良久无果的吕小煌、在此时红起了烟圈。
“你你,你欺负人!”
吕小煌哭了,这在水域道人当中的至高强者、居然被月白给整哭了。
而且,水神吕哭的还极其可怜,那豆大的泪蛋蛋、连一旁的胖子他们都看不下去了。
“哭也没用,本教主不吃这一套。”
可月白却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还真不信吕小煌是因为委屈才哭的。
而果不其然,听月白这么一说,吕小煌的哭喊便哑然而止。
尤其是水神吕停止落泪后,胖子那边还惊讶的叫了一句:“我去,说停还真就停啦?这演技牛的,你要是不去演哭戏,那真是太屈才了。”
“呵呵,你也不想想,这水神吕是何等人也啊,水域之尊、水系道人,而这水系的妖兽或是道者,想用点水元气催化一些眼泪出来,那也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时,月白就用一脸微笑的表情看着吕小煌,但他这话却是对胖子说的:“这他娘的就好比是街边骗人的蒙头儿,演的像不像,完全取决于他想在你那里骗多少钱。”
这蒙头儿是指街边摆摊算卦的坏老头们,就是那些立着个白布杆儿、上写着十卦九不灵的算命先生。
不过,月白并不是说吕小煌刚才的假哭像那些蒙头似得,而是在讽刺吕小煌的演技也不咋地,还不如街边算卦的坏老头们呢。
但是,被月白戳穿了嘴脸以后,吕小煌似乎就认命了,而后,她也不闹不吵了,只是瞪着月白、很有一种秋后再算账的味道。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然而,就在月白刚想把头盔戴在吕小煌的脑袋上时,这脸上仍带着虚假泪痕的水神吕,就又喊了一句,打断了月白的动作。
“你还没完吗?”
月白叹了一口气,心说,你要是再吵,那自己就真的不听了,直接就让金清把你弄走了。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但吕小煌似乎没有月白所想的意思,就见她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问道:“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让我先走,只由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来冒险开棺?”
说到这,她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月白,补充道:“是不是因为、你仍对某些事情还在不好意思、想用保我性命的方式来弥补你月家上一辈的过错?”
“额姐们啊,这次是你想多了!”
月白苦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在嘲笑对方一般,“我想让你先走、这跟你我两家之前的事情毫无关系,我只是觉得,在公会当中我是你的上司,也是一派之长,所以我要尽可能的保护下属,并且要想到一件事情与未来的关系。”
说到这里,月白还看了看胖子他们,又继续解释道:“我们这波人爱闹惯了,死了也得在一块折腾,再说了,你在哈道当中的影响力比现在的我要更广一些,所以,如果这件事会造成牺牲,我也得让哈道派的损失降到最低,不能咱俩都死在这里,导致哈道派再次陷入群龙无首的阶段。”
“你”
“别你你你了,我是会长,我应该首当其冲的!”
月白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适合此时的笑容,然后一抬手,用温柔的动作给吕小煌戴上头盔。
不过,等做完这一切,月教主却没有马上吩咐金清带水神吕离开,而是先探头靠近吕小煌,紧跟着一噘嘴,在吕小煌的头盔上亲了一下。
“如果我回不去,那就请你把这个头盔送到我媳妇那里吧”
月白说完了这话后,他这才在发愣发傻的水神吕的注视下一挥手,并以此刻的手势示意金清,她可以带着后补会长离开这里了。
接下里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等金清扛着吕小煌消失在月白来前的甬道深处后,那最后剩下的一项任务便是开棺检尸、解决掉一切的一切。
但是,他们现在面对的却不是寻常成殓死尸时、让入者得以安眠的棺材,而是一口拥有石皮儿的棺椁。
这棺椁和棺材其实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以为,二者其实是一码事,但实际上来看,棺和椁则是两样,棺材是指里头成殓有尸体的容器,而椁则是指、包裹棺材用的棺材外套。
而读书多的朋友们或许知道,有一本叫做《易·系辞下》的书中,就有过对棺和椁的记载。
(未完,待续。)
867 古之棺与椁()
而这书中说:‘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也,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然,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之大过也。’
它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其实是说啊,古时候死了人,死者被埋葬之时是根本没有棺材将其成殓的。
早先的多数也只是用木柴厚厚的把死者尸体覆盖住,然后埋葬在荒野之中,上头连坟墓都没有,也不种坟头树,就连丧服也一样没有期限。
不过,周易后来打破了早时期的常规,他创造了成殓死者用的容器,也就是最早的棺材。
可那时候的棺材还不叫棺材呢,同时,最初的棺材也只不过是一个等体的大木盒子而已,而是后来的周易和后世的演变,才将棺材一步一步进化了出来。
而由此也可以看出,最早成殓死者用的东西就是棺材,那时也还没有棺椁一说的。
所以,再从根本上来说,这棺和椁其实是两码事的。
当然,这些都属于题外话,但说这些的目的,也是想告诉大伙儿,月白他们现在要面临的还不是纯粹的棺材,而是一口十分复杂的棺椁。
而要想开棺,那就得先打开棺椁,甚至还不止要打开一层棺椁,然后,当最里面的棺材暴露以后,那才可以正式的开棺检尸。
因此,等再也没了琐事以后,月白就看向水池中心,然后对胖子点点头,一起走上近前,也不管棺椁之中是否会散发出惊人的威慑气息,他们只是自顾自的想着如何开棺才能不被池水给灌满。
然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抽光水池里的残余积水,让这里便成表面湿漉、但没有水坑的情景。
但是,‘抽水机’已经不在了,虽然吕小煌在临走的时候、并没有说明白、那些到此刻还悬于半空中的水珠们会持续多久才能掉下来,但此时仅剩的那些积水,也足够没过碎石之下的棺椁、从而也会影响月白等人的进度了。
可是,就算吕小煌还在这,那以月白估计,水神吕也是没有办法把所有的积水弄上半空当中,要不然,之前的吕小煌早就这么做了,何必剩下一点点的积水、留在这里养海豚呢。
“要不。。。你把附加力量借我使使?咱俩把这棺椁抬进甬道再动手?”
这时,胖子就说了:既然剩下的积水抽不走了,那就干脆从棺椁上下手得了,毕竟那甬道里头是干巴的,不至于还没打开棺材,就让积水给流灌进去。
可月白却摇摇头道:“这棺椁泡水里不知道多少年了,就算它的密封效果再好,那恐怕在积水长年累月的渗透下,也足以让棺内渗满积水了,我看,咱就这样弄吧,反正这里头的主也到死期了,不用管它怕不怕湿。”
“额。。。也是哈!”
胖子一听这话就赶紧答应,可他不是说同意月白的分析,而是他不愿意使劲。
所以,在两人本就不爱浪费大力气的前提下,月王二人,就只把棺椁四周的乱石们扒拉了扒拉,能让自己站的更舒服也就够了。
“天禄啊,您一定要帮忙看着点哈!”
在准备破开棺椁最外层的石皮前,月白手持双剑,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天禄一句。
“知道了,我现在就答应你,一定会保你俩不死行了吧!”
“嘿嘿,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月白心说:贵为神兽的天禄敢许诺自己,那至少自己和胖子的小命是有保证了,而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就可以大胆的动手了。
说做还就做,月白二次对胖子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后,他就先把自己的双蕴附着在了双剑之上,随即用力的一刺,将两个剑尖插进石皮以内足有一寸后,这才手腕一翻,挖了两个小坑。
小坑的里头已经是第二层了,月白仔细的一看,发现最外面的石皮里头居然还有一层石椁,但里头的石椁不是外表这层的青岩石,而是这里最常见的火山岩。
“咦?怎么这棺椁这么厚啊?还分层呢!”
胖子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于是他就问月白,说棺材外头的棺椁套、能像竹笋似得一层又一层吗?
“额。。。可能是里头的死鬼很怕冷吧,所以才加了几层避寒用的椁。。。”
可月白也不懂这些,他见胖子问了,就迟迟唉唉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呵呵,不清楚你还说,你小子就不能少悟会道、多去看看书吗?我说你也太偏科了吧!”
天禄听完以后就是一乐,然后,它就给两人普及此方面的知识,说:“其实,棺椁的层数和死者的身份、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而据我说知,周代以后的棺椁层数、是制度化最关键的时期。。。”
再据天禄解释说啊,自周代以前,这棺椁的层数是没有刻意的限制的,但是周朝以后,棺椁制度化了,并且对不同身份的人进行了使用棺椁层数的要求和限制。
你比如说周朝以后的常规棺椁层数吧,其每朝每代的皇家天子,棺椁是四重,亲身的棺称为椑,不算在椁的层数以内。
当然,天子的椁在每层的称呼和材质上也有不同和限制,这不是说你四五层椁都叫一个名字、也不能都是用一种材料。
你比如说帝王那亲身的椁、也就是椑吧,需用水牛皮在外层蒙一遍,而第二层称之为地,要用椴木材质。
其三层称为属、四层叫大棺,而地后的外椁那两层,也就是最外面的两层,得用梓木之材,又因这两层是梓木的,故而得其名为梓宫,也叫梓宫椁!
可除了帝王的棺椁、被制定的如此详细以外,你像周时期的上公、候伯、或是大夫等级别的官人,也以等级差别分为三重、也就是三层,或是两重和一重不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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