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环顾了一圈之后,却发现身旁只剩下了正在打哈欠的胖子。
“嗯?老板人呢?”
“哦,人家有事走了!”
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旋即掏出烟递给月白一只,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两口后才继续说:“哎,人家是受人之托,特意来这里教你本事的。”
“那人是咱师爷派来的吧!”
“呵呵,你倒是聪明。”
胖子点了点头道:“对了,那人姓陈,你别忘了啊!”
“忘不了。”
月白感慨的叹息了一声,扫了一眼纸板前的那些纸牌后,便苦笑一声道:“哎,收拾一下吧,别给这里留下垃圾。”
当天晚上,月白他们在路边摊儿吃晚饭时,把这位陈姓老板教他飞纸牌的事情告诉了徐莉,并且问徐美人,关于这件事她是怎么看的,有没有什么想法。
“虽说这飞纸牌的本事也不是什么特别玄妙的道术,但我师傅特意托人教你这个肯定是有目的的。”
徐莉吃着一根芹菜说:“况且,我师傅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找人教你东西,我觉得,他是算出你会遇到什么事儿,而且还会用上这种绝活。”
“我又不是赌神,也用不着飞扑克牌去杀人,会不会是你想多啦?”
“绝对不是我多想了!”
徐莉咽下芹菜道:“我师傅当年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除了基本的道术以外,他没有传给我别的,我所会的其他东西,都是在我即将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托别人教给我的!”
“额,我和小白的师爷那么就顽皮吗?”
胖子吃着肉片问道。
“你以为呢!”
月白不等徐莉回答就抢先说:“你忘了咱见他的那次啦?那老家伙每次帮忙都会找我要钱的,不给还就偷,真是老不正经!”
“说啥呐!”
徐莉瞪了月白一眼,但旋即,她又像是默认了一般,嘟囔了一句:“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给我的印象确实挺顽皮的!”
一听见这句话,月白哈哈一笑表示自己没说错,不过他没笑几秒,便很是严肃的说:“呵呵,不管怎么说吧,如果师爷托人教我绝活真是算到了我会用上这种本事,那么咱必须得想一想,这种本事会在什么事儿上用到了。”
(未完,待续。)
432 一个路人而已吗?()
其实吧,月白说是要大伙儿一起想想飞扑克牌会用在什么事儿上,可他们几人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很合适的答案。
毕竟这种本事就像月白刚才说的那样,他又不是什么赌神,根本不可能学着电视里的那样去用纸牌杀坏蛋。
还有,就算是用纸牌来驱邪摄鬼也是不行的,因为你用纸牌去击打邪祟,那么这种本体很脆的纸牌说不定被邪气一喷就会坏掉,从而也就会失去攻击力和一定的准头,导致打不中目标或是根本伤害不了对方。
可是,这飞纸牌就是一种很单纯的用此物去击打什么东西的小本事啊,就算你玩的再好,能用纸牌打穿纸板,但说到底,这也还是一种很特别的攻击方式。
而且,既然打架斗法中用不到这种办法,那么这门攻击手段也就不可能会用在驱邪捉鬼上了。
“嘶,这可不好猜啊!”
果然,胖子这时就嘬着牙花道:“小白你看哈,这飞纸牌就是纯粹的用纸牌去击打什么东西,如果你说斗法打架中用不上,那么这种本事就真的没有用武之地了,除非你要用它来显摆、耍酷,否则是没有半点用的!”
“装酷肯定不是的!”
月白和徐莉同时摇头,表示胖子的后半句话纯属扯淡。
“真没想法了!”
月白思考了一会,他实在是想不出此技能和什么事情相关后,就揪着头发说:“要是师爷托人教我术法,我或许会根据术法的种类猜出咱们下一件事会去做什么,可这飞纸牌我是无论如何也琢磨不出来它与什么事情有关了。”
“额,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呗!”
月露见自己的老哥很是郁闷,便安慰道:“反正你也学会了,就等着事情发生不就行啦。”
“就是!”
金清也附和道:“月哥哥这几天已经很憔悴了,依我看,咱还是赶紧回旅店,好好的睡一觉,等明个回家以后再去想吧!”
“切,你俩还真挺疼他的!”
徐莉好像有些吃醋,不过她嘀咕了一声之后,就问月白说,那这本事你练的怎么样了,如果真有相关的事情发生,你能不能用这种手段去处理啊?
月白本来对此种技能还是有些信心的,但听徐莉一问,他就苦笑了一声说:“练得还行吧,这一个小时的功夫我能用纸牌钉在纸箱子上了,可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啊,也不晓得我练到什么地步才算可以!”
“那你有时间就多练练吧,尽量做到有备无患也就行了!”
徐莉点了点头,表示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算了,咱也别费脑子了,就按妹子说的,我这几天再多练练,等着事情自己找上门来吧!”
月白很是无奈的苦笑一声,站起身去找小吃摊的老板结账。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街上很静也很冷清,除了路两旁那昏昏暗暗的路灯、和孤零零散发着恶臭味儿的垃圾桶以外,这条马路上也只剩下了朝着‘秀灵旅店’走的月白他们。
晚上的小吃满足了除了月露以外剩余四位的口腹之欲,他们几个走在寂静的路上聊着天慢慢的往回走。
其实,商品市场距离旅店也不是太远的,撑死也就两站地不到的距离。
所以,在月白等人往回走了没多久后,他们便看到了旅店门口的那个红底黄字、并且闪着小彩灯的落地招牌。
大伙儿都已经玩累了,再加上刚刚吃饱后的食懒,于是,当他们看到这个招牌以后,几人脚下的步伐也就不自觉的开始加大,想着早点回去好洗澡睡觉。
可是,就在他们五个说笑着刚刚走到旅店的门口时,伸手准备去推玻璃门的胖子就觉得手里一空,然后,大伙儿就发现面前的玻璃门朝里面缩了一下子。
“呜~!”
随着玻璃门向内的移动,旅店前厅中的暖气顺着门缝呜的一声吹了出来,随即,门外的月白等人就看到门内那军绿色的门帘一挑,一个人影闪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一个在穿着上很奇怪的人。
那人穿的衣服很大很宽松,颜色也特别的深,而且,这人的外衣款式很像是保安人员在冬天里穿的那种棉袄大衣,似乎在这件衣服的领子上还带着一层很厚很黑的绒毛翻领。
这个大衣人在出来时也没看差点迎面儿撞上的胖子,只见他微微的一侧身缩了缩脖子,像是很冷一般,低着头与胖子、徐莉、还有一鬼一妖擦肩而过。
但是,就在这个大衣人绕过了前四位以后,他再与月白并肩相措之时,后者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紧跟着,月白的脖子便下意识地转了转,将目光抛向了此人。
月白的脖子虽然转过去了,可因为那人的脸是处于背光状态下的,再加上天色很暗,所以月白也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只瞧见了对方的黑色头发和大衣领子上的绒毛混成了一片。
“刚才的味道好熟悉啊!”
月白没有看到那人的长相似乎有些不甘心,只见他一边小声嘀咕,一边侧过身去继续去看对方的背影。
但这时,那人已经缩着脖子走到了路边,并且迈着很沉重的脚步顺着路边走到了路灯光照不见的黑暗角落中。
“进来啊,你站那看什么呐?”
胖子他们见月白站在门口发呆便喊了一声,同时还转动眼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
“刚才那人。。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啊?”
月白走进了门内,挑着门帘儿看那人消失的方向。
“眼熟?”
其他人互视了一眼,摇摇头表示他们没有这种感觉。
“额,你是不是看花眼啦?”
“其实。。。我也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我只是闻见了一股很熟悉的怪味,从那味道上我感觉对方很熟悉。”
“身上有味儿的多了,你怎么不说自己脚上还有汗味儿啊。”
胖子示意徐莉等人先回去,然后他就拉着月白朝着客房边走边说:“赶紧回屋吧,都玩一天了,你丫的还不累啊!”
月白被胖子拉着也只能作罢,随即,他便跟着哥们回到了房间之中。
可即便是回到了屋里,但月白还是没有放弃思考那人身份的想法,因为在月白看来,刚才的那大衣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他不得不去搞明白对方是谁的地步。
在月白现在想来,那人首先在穿着上就很是奇怪、不正常。
虽说现在已经是冷秋之季,外头的气温也渐渐转寒,可也总不至于在这时候就穿上那么厚实的大衣棉裤吧。
(未完,待续。)
433 事情好像还没完()
如果说这时候的温度就足够让那人穿上棉衣度日,那么等寒冬腊月来临时,气温又降到了零下以后,那人是不是就得待在暖气房里,盖着被子冬眠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月白闻到的那种怪味也特别的古怪,那味道不香不臭的,可他闻见以后就觉得胸口发闷,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同时,在他闻到了这种怪味儿以后,那种莫名而来的熟悉感也特别的奇怪。
“嘶,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我以前是不是就闻到过这种味道啊?”
月白皱着眉头发呆,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在什么地点闻到过那种味道。
但是,任凭月白怎么努力的去回忆,他就是无法抓住脑海中的那丝熟悉的感觉,而且,他也根本想不出那种味道是在何处经历过的。
“不是吧,你真不打算睡啦!”
这时,洗完澡的胖子擦着板寸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见月白坐在床边又是一脸的沉思表情后,就苦笑了一声。
“哎,你出来的正好,赶紧帮我想想。。。”
月白看着胖子招了招手,然后便问对方说,是什么味道让人闻见以后会感觉胸口发闷、喘不上气的。
“那可太多了!”
胖子了解对方不想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脾气,于是他就回答说,脚丫子味儿,浓郁的奶油味儿,和一些特别浓的香味、臭味,是都有可能让人发闷呼吸困难的。
“不是这些。。。”
可月白听完后却摇头说,那味道不是什么香味儿臭味儿,那味道很轻,让人无法分辨香臭,你最好按照这个思路想想,看看还有什么味道是符合这种特征的。
“那。。那就是霉味儿了。”
胖子想了想道:“老房子里经常有这种味道的,还有衣服上也是,越厚的衣服放的时间越久也会生出一种很特别的霉味!”
“霉味儿?放时间久的衣服?”
月白的眉毛一挑,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一般,嘀咕道:“那人的衣服确实有些旧,说不准还真是衣服上的味道。”
有了胖子的帮助,月白对那种味道也就恍然了,可随即,他就又开始琢磨自己是什么时候闻到过那种陈衣霉味的。
月白在最近几日也穿上了卫衣秋裤,不过这些避寒的衣服都是徐莉给他新买的,所以,最近几日的他是没有接触过那种陈衣霉味的。
可如果不是近几日的话,那么在之前就更不可能了。
因为在上个礼拜的时候这天气还很暖和,不管是月白还是其他人,是都没有添衣加件儿的,而那种熟悉的霉味也是更不可能闻见的。
“嘶,是什么时候闻见过啊?”
月白点了一根烟,使劲儿的想着那种熟悉的来源,同时,他还逼着另一张床上的胖子帮他一起想。
“亲哥啊,你就饶了我吧,我快困死了,你他娘的就不能明个再想吗?”
胖子一脸的无奈,又道:“再说了,你想通了这个有毛用啊,人家跟你有毛球的关系啊!”
“一定有关系的。”
月白摇了摇头很严肃的说:“我一般不会觉得什么东西熟悉,尤其是出了市区,如果说我身在市区以外,还会感觉什么东西或是味道很熟悉,那么这东西就一定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你这是狗屁说法,出了市区还和你有关的就是邪祟,你每次觉得熟悉或是有了特殊的感觉时,那就是快遇上妖魔鬼怪了。”
胖子骂道:“你他娘的别自作多情了,刚才那个穿大衣的就是个普通人,绝对不会跟你有关的。”
“难不成,在哈市以外但凡和我有关的就必须是邪祟?”
“必须的必!”
胖子点了点头,那一脸肯定的表情比CX国的领导人还要可爱。
“那你呢?”
月白扑哧一声就笑了,他说:“你和我也有关系啊,而且咱俩还在市区外,难不成你是个妖兽变的邪祟吗?”
“滚!”
胖子叫骂着伸出了脚丫子,旋即又伸向对方,边踹边说:“你丫的,妖魔邪祟在隔壁呢,还都是你妹妹。”
闹了一会儿,月白也没有心思再去思考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因为胖子刚才说的没有错,似乎,就算是月白真能想明白那熟悉感觉的来源,也是和他们这些人无关的。
说不准,等答案和结果出来以后,发现那可能就是一个没用的巧合罢了。
所以,当月白大发慈悲‘饶恕’了他自己的脑细胞后,便麻利儿的脱了个光条同样洗了一个澡,然后,他就趁着头发未干之时,为明天的打造回府收拾起了背包。
他们来前儿带的东西虽然很多,但这其中,却有很大的一半都没有用上。
就比如说绳子蜡烛手电啥的吧,这些东西在完全没有使用时,就要崭新崭新的给带回去了。
当然,这也些物品的未开封也不能怪月白他们,毕竟任何事情在随时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改变的。
咱就说这次的事情吧,月白他们来前儿想的挺好,打算利用埋伏的办法捉住楚天一,将这件事情给解决掉。
可是,等他们来了以后呢,事情却并没有按照先前的计划所进行,似乎每当他们有了决定时,就会发生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打乱他们的盘算。
不过嘛,最后的结果差不多还是一样的,说到底,这永生门还是没有被打开,而且,月白等人也断绝了在日后还有心怀叵测的人来打开这扇匪夷所思的‘怪门’。
“哎,这东西还是留着回家抓耗子用吧!”
这时,月白拿着一个面盆那么大的虎钉夹子苦笑了一声,旋即,便将此物放进了背包里,装了起啦。
虎钉夹子其实就是夹狼夹子,这玩意儿是他们来此地之前特意找来做陷阱用的。
只可惜,这玩意儿到了也没有用上,月白心说,自己这辈子估计是看不见此物夹住坏人小腿的情景了。
背包收拾好了,月白把烟头杵灭在了烟灰缸里,等他刷了牙,又洗了个手后,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但是,就在月白刚刚躺在床上闭起眼睛时,他就听见隔壁徐莉住的客房里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似乎是隔壁屋内的什么桌子啥的大家伙被很重的物体给砸垮了一般。
“我擦,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胖子本来就已经开始打呼了,这一声巨响直接让他清醒的坐了起来。
“噗!”
而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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