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排的邪祟啊!”
月白解释说:“丫的,这屋里头有一个排那么多的邪祟,他娘的弄完它们差点没把老子累死。”
“那宝冠啥的呢?”
金清也叫着问道:“那里面的东西月哥哥是不是拿到啦?”
“哎,别提了,那是阿梁那孙子给咱设的幻象,也不知道他奶奶的是怎么搞的,等我把邪祟们都宰了以后,我看到的那些东西就凭空消失了。”
月白吸了一口烟,懊恼的吐出了烟气回答说。
“哦,那就说里头没事了是吧!”
胖子这时道:“那你抽了这根烟过来帮帮我俩吧,别看这东西伤不了我们,可这家伙的皮硬的要命,怎么打也打不透!”
“皮?”
一听这话,月白的脸上顿时就带上了不解,他心说一只鬼怎么可能还有皮啊?
一边琢磨胖子的话,月白就站起了身,旋即,他把刚抽了两口的烟丢地上踩灭,然后用上了附加力量并拔出一把短剑就加入了战团。
这一过来,月白这才看清,原来那不是什么阴鬼邪祟,而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人的五官特别的平,就跟刚刚被板砖把鼻子嘴唇啥的给拍扁了似得,尤其是这人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平淡,似乎这人不会在脸上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似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月白凑近了对方之后,他却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生气。
其实不管是什么邪祟,只要它还在人间,那么其身上就会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死前所留下来的生气,除了彻底没了魂魄的死尸以外,好像就连阴鬼邪煞等物都会有一些生气夹杂在自身的气息当中。
可奇怪的是,月白并没有从这个没有表情的人身上感觉到任何的气息,或者说月白只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阴气,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感知不到对方身上的其他东西了。
“难不成这是一只僵尸?”
月白这么想着,他记得徐莉曾告诉过他,这世界上除了桌子板凳那种死物以外,就只有僵尸的身上没有生气儿了。
但瞅眼前此人的动作,以及那厮身上稍微有些僵硬的关节,月白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现在所面对的东西会是僵尸啊。
换句话来说,就算是不看这些,那僵尸身上至少也有得有死气和煞气吧,可这家伙的身上除了纯粹的阴气以外,就连死、煞这两种僵尸必有得气息它都没有一星半点儿。
“看来这应该不是什么僵尸了!”
月白转念之间就确定了什么,随后,他就试探性的利用超快的速度在对方的身旁闪了一下,同时,月白手里的短剑还擦着对方的脖子来了一下子。
呲的一声后,月白就利用极速和胖子他们会合,旋即,前者就看向了对手的脖子。
“木头?!”
月白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然后示意胖子他们退后,自己又和对方开始了近身搏杀。
这没有任何表情的人看似行动笨拙、各个关节也稍微的有些僵硬,可它和月白对了一拳双方都退后了几步之后,后者就觉得自己的拳头在刚才好像对上了很坚硬的东西似得。
尤其是双方的拳头刚刚触碰在了一起之时,月白就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硬邦邦的木头拳上一般,十分的疼痛和酸软。
“这东西。。”
月白甩着手皱了皱眉,他继续盯着对方的各个关节嘟囔了一句:“这不会是机关人吧!”
机关人,道教兴木宗的拿手绝技。
这兴木宗和其门下子弟虽说也属道教宗门、道派中人,但是道教的其他同僚们却喜欢把兴木宗的门下之人称之为神工木匠!
说白了就是木活工匠,而且还是有着堪比鬼斧神工之力牛叉木匠。
兴木宗的人不善于使用道符,可他们用木头做出的小人儿再配合上他们宗门的控木神术,却能立于基本上的不败之地,前提是他们别对上特殊职业的路家兄弟,或是像月白这种另类的变态。
当然,那兴木宗用木头做出的小人也就是刚刚说起的机关人了。
月白对于这种机关人儿虽说不陌生但也不太了解,他也只是在今年的道盟会上时,曾见过一次兴木宗的人利用机关术配合用机关木组装成的小人而大显神威。
但在道盟会上,那位神工木匠的对手却并不是月白,所以这种机关人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嘛,月白也自然是不太清楚的。
而今天,月白先通过自己在对方脖子上造成的无血伤口,再加上他和对方对了一拳之后的感觉,月白马上就判断出了自己面前的这个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应该是一个木头人。
而更让月白确定这一点的是,当对方朝他冲过来,并且飞起一脚之后,月白就从这家伙抬起来的大腿根儿、膝关节、以及脚踝骨三处不是很灵活的部位上,就肯定了自己的对手是被机关术控制了的机关人!
可是,这对方是什么东西月白是知道了,但他并不知道如何对付这只机关人啊,说到底,就连经验十足的徐大美人儿面对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过、见过,但却从来没有研究过的。
“哎,看来只有把它毁了才能离开此处啊!”
月白躲开了机关人儿的一脚,旋即,他先将短剑一抛插在了对方的身上,紧跟着,月白便结了一个手印,然后又屈指一弹将指尖上的一点精光打在了短剑的剑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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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我得问问领导()
说实话,这一招对于月白来说真是屡试不爽,别看他第二次用这招对付王侯古墓里的寒尸时,差点被自己弄出来的爆炸给活埋,但是今天的月白却并不担心会再次出现那种情况。
还有,如果不是他不擅长正常拆毁机关人的话,月白也不会用如此刚猛、‘残忍’、不留余地的办法破坏掉那机关人儿了。
毕竟,这东西上头或许还有着什么线索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呢,当然,这也只是月白的假设和猜测而已。
可是,这个时候再想收手也已经晚了,因为月白是不会正常拆掉机关人的,还有他手上的那点精光也已经打在了剑柄之上。
只见,精光顺着如同引线一般的短剑没入了机关人的胸膛之内后,不到两秒钟的功夫,那机关人的上半身便随着一声震响四散崩裂了。
“干得漂亮!”
爆炸过后的机关人只剩下了两条腿躺在原地,在胖子和金清看到这一幕后,他们俩马上就鼓掌叫了一声。
“呵呵,还是我厉害吧!”
月白得意的笑了笑,随后就一招手先把炸飞又落到野草里面的短剑引导了回来,而再将其插回了腰间以后,月白便招呼着胖子和金清上前打量机关人的残骸。
这时,天上那遮住日头的乌云又诡异的消散了,当阳光再一次的照亮了鬼庙的院子时,他们三个的视力就重新的恢复了正常。
一有了阳光,不管你观察什么东西都是自然要方便一些的,所以在此种状态下,月白他们很快的就从靠近大门口那边的野草里找到了机关人的脑袋。
因为刚才的爆炸点主要是在机关人的胸前,所以它的木头脑袋并没有被爆炸所影响到分毫。
再当这颗和普通人脑袋一般大的木头被月白从野草里面拿起来以后,他们三个就发现这木头脑袋上的五官并不是被雕刻上去的,而是用一种很普通的颜料装点上去的五官图案。
木头脸上的五官画的还算可以,虽然到不了栩栩如生,但是眼睛里面的神采还是表露无疑的,至少在看上去这个东西除了没有表情以外,其他的地方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等又确定了这木头脑袋和其他的木片、以及机关人的双腿再也没了古怪的问题之后,月白就随手把这东西丢在了野草里置之不理了。
可是,当月白他们三个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休息了一会打算往回走的时候,月白的脸上就又挂上了一种很不理解的表情。
“喂,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问题啦?”
胖子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他只看月白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的脑子里绝对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月白点了点头,丝毫没有隐瞒的说:“兴木宗也是名门正派,他们宗门内的机关人儿为什么会在此处出现啊?”
“呵呵,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
胖子笑了笑说:“我以前和刘老头他们聊过,我听他们说,兴木宗经常会把自家门内生产的机关人卖给一些寺庙或是其他道派的道观用来看家护院儿,刘老头还说,用这东西看门护院比狗还管用。”
“是嘛,那咱回去后也找找兴木宗的人买条木头狗吧!”
胖子的意思月白是明白了,前者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说,人家兴木宗是以贩卖机关人儿为生的,说不定他们多年以前在此间寺庙没有荒废时,把一只机关人卖给此处来牟取金钱呢。
“看来,回去以后得找找兴木宗的人问问看,这里为什么会荒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阴鬼了!”
月白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在等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后,便露出了轻松的微笑跟着通心罗盘上的指针穿越着密林朝圣王村走去。
月白和胖子是在早上出来的,等他俩带着金清离开了这片密林时已经是夕阳黄昏时了,而又在他们仨回到了招待所以后,这天色也就彻底的黑了下来。
回到了招待所,月白先找到了此处的管事儿大老杨给一起回来的金清要了一间房,随后,月白和胖子就连忙放下了‘盆满钵满’的背包洗漱了一下。
晚饭吃过了之后,打着饱嗝的月王二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去翻动背包,他俩只是异口同声的对金清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吧,等明天我俩睡醒了以后再商量其他的事情。”
说完,月白和胖子也不管金清答不答应,直接就把金清推回到了对方的房间之中。
一夜无话,在第二天的太阳都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上之后,睡眠和体力得到最大满足的月王两人也醒了过来下了床。
金清似乎感觉到了隔壁这屋里的两人睡醒了,所以,月白和胖子只是刚刚穿好衣服下床,小姑娘样子的金清就推开了这间屋子的房门。
“额,你们金鱼是不是不知道敲门这码事啊?”
月白拿起暖壶倒了热水洗了脸,然后,他就一边擦防晒乳一边继续问金清说:“金清啊,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是去四处游历啊,还是打算找座山头当山大王啊!”
“月哥哥说笑了,我又不是土匪!”
金清的嘴角微微一扬道:“如果你们不嫌弃我的话,那我能跟着你们吗?两位哥哥应该经常四处跑吧,我跟着你们就等于是游历了!”
“哦,我们没什么意见!”
胖子绑好了鞋带说:“我们家大,也有的是房,家里还有一只耗子和一只狐仙儿,再多你一条金鱼也不怎么稀罕,你说呢小白!”
“我更没问题了!”
月白擦完了防晒乳后就掏出了手机,旋即按下了一串号码说:“不过我说的不算,我得给你先请示一下领导!”
电话很快的就接通了,让月白期待已久的性感银铃声音再次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昨晚上给你打电话没听见吗?你们睡得那么早啊?”
“恩,不到十点就睡了!”
月白对手机说:“事情办完了,你老爸的目的我知道了,宝冠也到手了,我们决定下午回哈市!”
“真哒?这么神速?”
“就这么神速!”
月白道:“我们回去后是先回家啊,还是先去你爸那交货啊?”
“先回家吧,回来给我讲故事听,等过两天咱俩再一块去!”
“恩,那我知道了,不过我这还有个事!”
月白说着就下意识的看向了金清,旋即有些支吾的说:“有只妖要跟我们回去,你看这事。。。。”
“嗨,这有啥啊,咱家里的妖还少吗!”
徐莉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自然,只听她笑着继续道:“呵呵,只要对方不是坏的,那一切都由你做主!”
本来吧,月白说起此事时,他的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的,但听见徐莉的最后一句话时,月白的脸上顿时就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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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 凯旋而归?()
“放心吧,我以人格担保跟我回去的不是坏妖精,对了,你准备点好吃的等着吧,我们该补营养了。”
挂掉了电话,月白做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他就对胖子说:“临走之前去跟王村长和老海说一声,咱不能连招呼都不打就跑没影了!”
下午,越野车带着一后备箱的野货踏上了返回哈市的公路。
这辆车在来的时候载重只有不到四百斤,可回去的时候,这车上拉着的人和妖再加上山药、干菇、风干肉后,这越野车的载重至少也有半吨了。
胖子很心疼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堆满了的后座,只见他的脸上带着既开心又无奈的神色嘀咕道:“哎,这车的内饰该清洗了,小白啊,下次别把红薯放座椅上了,你把蘑菇放上头都比带泥的地生物强!”
“额,我知道了,我当时不是太兴奋了嘛!”
月白想着老海给他这些山货时的情景,心说要不是他舍不得那只怀了仔的兔子,我他娘的说啥也得把兔笼子放你车里头。
或许真是闲的无聊了吧,月白此刻就问金清说,你今天多次出手时,手上弹出去的那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啊?瞅那样子,似乎对付邪祟还挺管用的啊。
“哦,那是我的鳞片!”
金清回答说,她弹出的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其实是她修炼的鱼鳞法宝,据她所说,任何的鱼类一旦修成了人形以后,就再也用不着鱼鳞了。
当然,这用不着只不过是相比做衣服来说的,金清说她们在水里时,鱼鳞和鳍尾就是她们的衣服。
而如果说修成了人形,可以自己变出衣服或是穿上了真实的衣服话,那么在对敌之时,她们这些金鱼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妖气附着在自己的鱼鳞上,从而形成法宝来对敌使用。
“额,自己拔自己的鱼鳞?这不就等于我揪自个的头发嘛!”
月白想着就觉得不舒服,心说这金鱼精对自己也够狠的啊!
“呵呵,鱼类修成人形后,这鱼鳞就成了摆设。”
金清笑道:“这就等于月哥哥剃了个秃子,然后又戴了一顶假发,假设你遇到了危险需要头发来救命时,那你觉得你揪一把假发丝能感觉到疼吗?”
“额,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月白有些恍然,旋即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耳朵附近的一些发茬子。
月白右耳朵上方的部位处很明显的缺了大半儿的头发,这是因为他在地下裂缝面对那女王残魂时被火浪燎的。
此刻,他听到金清无意提起的秃子二字时,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这里,他想着回哈市后首先要做的就是剃个秃瓢去。
两个小时的路程说多不多,但也不少。
在司机胖子的那只踩油门的脚都发酸了的时候,这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终于驶进了玫瑰大庄园里。
车子刚一停稳,徐莉第一时间就带着月露和家里的另外两只妖兽迎了出来,不过他们四个并不是要迎接月王二人的,而是想看看跟着他俩一起回来的妖兽到底是个啥。
月白也没有在意这些家伙是不是要迎自己,他见大伙好奇不已于是就呵呵一笑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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