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村长有些皱眉道:“小溪你不想走,那也只有先上马坡儿,然后转下山去,最后,再朝东走前往穿云山了。”
“那马坡儿另一边有什么啊?”徐莉问询道:“那另一边好走吗?”
“还行吧!”
阁村长想了想回答道:“那马坡儿东边就是老林子,至于偏向穿云山那边嘛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肯定是没有大马路好走的。”
“呵呵,这我也知道!”
徐莉苦笑了一声,心说山路、野路啥的当然不如大马路好走了,对于这一点儿,姐姐我还用你提醒啊。
等告辞了阁村长,三人又回到了小院儿之后,徐莉也下定了决心把路线给安排了一下。
当然,徐莉现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路线可以供她选的了,而且,他们三个也只有先从阁子村出发,去往那个被村里人称之为马坡儿的小矮山,然后,再从矮山的东边下去,并且再绕过一些老林子去往穿云山。
虽说这条路线他们三人是谁也不熟悉,可这冒险寻宝就是要走不熟悉的路,如果说每条路线大家都熟悉的话,那么这冒险寻宝就得改名叫逛街遛弯儿了。
在确定了路线之后,他们三个就随便的洗漱了一下躺炕上睡觉了。
而说到这睡觉嘛,还有一点,也是不得不提起一下的。
那就是,自从他们三个来到了阁子村里之后,除了当天晚上三人因为捉鬼没有睡觉以外,其余的这七八天里,他们三人是都在这一张炕上睡的。
而在此处睡觉,那是肯定不能像在家里一样,穿着漏腿露肩的睡衣横趴竖躺的,再加上有徐莉这个美女在内,所以另外的两人也就更加的那啥了。
其实吧,徐莉也不怕月白偷看,因为她在这里住下之后是一直穿着衣服睡觉的,只不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不留意时露出来的性感肚脐儿,也实在是太惹眼了。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月白还是在土炕的一边、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地方处,钉了条绳,挂上了一块布帘子。
虽然这块布帘子挡住了胖子和他那不自觉的偷瞄,可是,这两人的呼噜声还是让徐莉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
徐莉被呼噜声吵得快要疯了,再又忍了一宿之后,就到了第二天一早三人准备进山的时候了。
背包早在昨个儿下午就收拾好了,三人在吃过了阁村长送来的馒头稀粥之后,便背上背包,一人找阁村长要了一把腰刀就出发上山了。
(未完,待续。)
243 来历不明的道观()
前文已经说过了,这阁子村东边就是那座小矮山,而在这两者之间也只有一些村里的庄稼地。
这个季节是刚刚播了玉米种子的,而且在田地之间还有一条羊肠小路,所以,从村里出发之后三人没用多久就已经到了这马坡的山脚下了。
月白三人不是说没有上过山,他们那大庄园的后山就跟这马坡差不多的高,可虽说在高度上差不多,但是当三人开始上山之后,两座小山之间的差别也就彻底的体现了出来。
庄园的后山是被人修整或是打理过的,那上头不仅有合适的山道,而且那山道两边还有扶手杆儿,而就算是没有这些,那后山的坡度和供人攀爬的地方也是比较省劲儿的。
可这马坡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野山啊,先不说这里没有上山的山道,光是可供人上山攀爬的地方就够三人瞧的了。
而且,这野山上还有好些个毒虫荆棘,虽说不至于要了命,可一路爬上去的话,还是有费些力气和费心思的。
当然,这也好在现在的时间还很早,温度也没有那么热,又再有了阁村长先前给出的指点和三人或多或少的努力之后,他们几个也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来到了这马坡的山顶上了。
到了此时,时间也到了十点多钟了,而这山上的温度也开始了陆续的上升。
徐莉和月白还好点儿,两人比较瘦,汗出的也少,不过胖子可就惨了,只见他刚刚来到山顶之时,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巨石上,然后他就掏出水壶大口大口的喝水。
“差不多得了啊,还没找到水源呢,你小心喝完以后断了水。”
徐莉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她是很清楚在野外探险时,再没有找到水源的情况下,是一定要计划着饮用水壶里面的储存水的。
“没事!”
但胖子似乎是无所谓,他又喝了一口后才继续说道:“这山里缺不了水的,野果子有的是,对了,你不是说这山里还有条小溪嘛,那小溪呢,我这喝光了可以去那里补充的!”
“山溪是从阁子村那绕到马坡的另一头的,咱得从东边下山以后才能碰上!”
徐莉想了想又道:“不过,那溪水里的寒气过重,喝了以后至少也得拉肚子。”
“拉就拉呗!”胖子看了看水壶说:“实在不行咱就架个火堆煮一下,应该可以缓和一些吧!”
“那也不行!”徐莉摇头说:“咱在山里至少也得待三天,任何小病小灾儿都是大事,我看你还是节省一下吧,咱这急救药也得省着用啊。”
“瞧你那谨慎的小样!”
胖子翻了一个白眼,无意间的一扫就发现了自打上山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的月白,“喂,你累哑巴啦?咋今天这么蔫儿啊?”
“哦!我倒是不累。”
月白回过了神儿,指了指山顶上的几棵大树说:“你们看看那边,我怎么觉得那几棵树的后头似乎有个小房子啊!”
“房子?”另外的两人回过了头,心说这山上还有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啥的吗?
这马坡山顶上的树都很高,密度也还算凑活,当两人顺着月白的手指望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在树干之间的缝隙处,似乎是真有一个世外小院般的轮廓影子。
只是那影子也不太完整,好像那边的小屋什么的都有了很明显的坍塌。
“是有间破房子!”胖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又道:“道观吧,那好像是一个破道观啊。”
“道观?”
徐莉微微皱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山上怎么会有道观啊?这马坡的四周既没有山道,也不是什么景观山,怎么可能有人在这里建道观啊?”
“别想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胖子重新背上了背包,抄起腰刀砍断了身前几条碍事的藤蔓后继续道:“那边至少也会有块儿平地儿,咱正好过去看看,要是真有平地儿的话,咱今中午就在那里休息了。”
三人整理心情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虽说月白走的看似轻松,可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在朝前打量着,好像前方那轮廓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了什么似得。
那轮廓距离三人不是太远,本来这马坡的山顶也没多大一块,而当他们三个踩着碎石杂草啥的来到了近前之后,一间早已经塌了大多半的破道观就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这道观在原来时应该不大,坐北朝南的正堂已经塌了,那东边的偏堂也倒了大半,而且,这道观周围的一圈围墙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倒成了碎砖烂石,甚至在这倒了的废墟之中,还长起了野草或是蔓延上了青藤。
徐莉踩着废墟歪歪扭扭、磕磕绊绊的到了摊成一片的南围墙正中间的地方,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后,就伸手扒拉开了几块废砖将下面压着的一块匾额给露了出来。
可惜,这匾额早就已经腐朽了,上面的道观名字也看的不大清晰了,不过,这匾额最左边的第一个字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而且这个字的笔画痕迹也特别的简单,好像只有三横一竖组成了一个王字。
“王?”徐莉看出了这个字后就奇怪道:“道教中有开头打字第一个是王字的道观吗?”
“这道观会不会王长观啊?”
月白想了想道:“道教传闻说,张天师有两大弟子,其中一个就叫王长,你说这是不是后人为了纪念王长,特意建了这所道观啊。”
“不太可能吧!”
徐莉皱眉道:“我可从没听说过有哪家道观的名字会用前人之名去命名的,再说了,这马坡上也没有任何的山道啊,就算有人在这里建了道观纪念前人,那谁又会费这么的大力气来这里烧香啊。”
“会不会是上山的山道在先前就被损毁掉啦?”
“这也不可能!”徐莉再次摇头说:“咱上山的时候可都看见了,山坡上哪有山道的痕迹啊,除了村里人经常上山踩出来的足迹之外,这里是绝对没有山道存在过的。”
“呵呵,照你这么说,那咱仨是谁也别想知道这道观的来历啦?”
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这荒郊野外深山老林里的废墟,鬼才知道它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
况且,这道观已经塌成了这个熊样,估计那里面和此处有关的东西啥的也早就在坍塌之前,被这里的人给卷包走了吧。
“行了,研究那搞不明白的牌子干啥啊,你们还不如看看这个呢!”
这时,走到道观废墟最中间的胖子喊了一句,只见他指着自个身前的一个三耳圆肚的大鼎示意两人赶紧过来。
(未完,待续。)
244 骨鼎内有妖()
胖子和那鼎的位置应该是道观院子正中心的地带,而那处的四周围也没有什么废墟倒塌之后的碎石,而且,这鼎的四周围还有很小的一块平坦地,可以说这块平坦地也是这山顶之上唯一的一块平整的区域了。
徐莉听到胖子的呼喊后最先凑了过去,前者矮身翘臀的围着乌漆嘛黑的大鼎打量了许久。
不过,那鼎的身上也只有前后两边儿各有一个很奇怪的古字,而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这鼎上的其他信息了。
“这两个字分别是震字,和慧字。”
徐莉指着冲着南边儿的那个古字说:“这是震字,其意思是指震慑之意,而那边的慧字,应该是指堂内之人慧根不俗之意吧。”
“我没让你分析这两个字!”
胖子打量着大鼎道:“我是想让你看看这是什么年代的,也好从此物上判断出这道观建起的时间啊。”
“这可不好说。”
徐莉皱着眉迟疑道:“这,这鼎的表面涂了涂料,应该是防锈的,要是单从锈迹上找时间恐怕是看不出来的,而且,这种涂料也应该很早就有了,可以说这口鼎很有可能是在民国之前就放在这里了。”
“那也就是说,这道观也是在民国之前盖起来的啦?”
月白也走了过来,他好奇的朝鼎内看了一眼,可这大鼎之内全都是雨水和尘泥,貌似这口鼎并不像是其他道观寺庙里的那种烧香祭拜用的香鼎。
“可以这么说吧!”
徐莉点了点头,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大鼎的表面,估计她是想感觉一下这是什么材质的吧。
不过,当徐莉摸完了以后,她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好像她手指摸到的东西,跟她脑海里提前想到的感觉有很大的差距一般。
徐莉的表情其实也没有持续多久,只见她楞了一下之后,就带着好奇的神情又摸了一把这大鼎的表面。
可是,徐莉这一次却又愣了愣,而且刚才的那种古怪的表情就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哎?这鼎表面的温度怎么这么怪啊?”
徐莉说完就看向了月白,一脸不解的表情让后者不由的紧张了一下。
月白也不知道徐大美人想要表达什么,于是,他也伸出手去摸了一把大鼎的外壁。
这大鼎的全身是乌漆麻黑的,看上去像是什么金属所铸。
不过,当月白的手掌按在了大鼎的表面时,他却感觉到了这鼎的表面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粗糙,而且,这鼎身不仅不粗糙,甚至是当他用手摸上去之后,还感觉着此物的表面是特别的光滑。
尤其是大鼎表面给月白的温度感觉,这温度也不像是什么金属之物在炎热的气温下会那么的烫手,相反,这鼎身表面还特别的温和,甚至说是微凉舒适也不为过。
“你也感觉到啦?”
徐莉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月白也和自己一样发现了什么。
“恩,这应该不是什么金属所铸成的大鼎!”
月白点了点头,用腰刀把儿敲了敲大鼎的表面,随即,两者相触之后就发出了一种很厚实的怪响儿!
“这不会是木头的吧?”
胖子听到声音后就惊讶了起来,他伸着脖子看着鼎内的脏水说:“可这里头的水怎么也没把这木头给泡烂啊?”
月白没有回答胖子的疑问,而是皱着眉摇着脑袋蹲下了身子,紧跟着,他就抬起手用手中的腰刀在鼎身的表面上给刮了一下。
这借来的普通腰刀不算是太锋利,但砍削什么藤蔓啥的是够用了,而这腰刀在鼎身上刮了两下之后,一大堆黑色的沫子就被月白给刮了下来。
“这是啥材质啊?”
胖子和另外的两人一样没有去理会刮下来的黑沫,此刻的他们三个是都在打量着黑色的东西被刮掉之后所露出来的真正的白色的鼎身。
“这应该是骨头!”
月白双目中的金芒一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他就又用刀把敲了敲这些白色的地方。
黑色的东西被刮掉后,当刀把再次敲击到那处之时,发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一种比较脆、同时还带着一点儿闷的怪动静,而这种声音也确实如同月白说的一样,只有敲击骨头时才能发的出来。
“骨头?”胖子再次吃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啥动物的骨头能长这么大啊?”
“什么骨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上头好像还有煞气!”
说着,月白站起身来拉着两人退后了一步,紧跟着,他便从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张黄符。
这黄符刚一露在月白的手里就被他屈指一弹射了出去,而在一道黄光转瞬即逝以后,这张黄符就稳稳的贴在了那口大鼎上。
嘶的一声怪响,那黄符的符身上就冒起了一股子黑烟,而那口大鼎里面的脏水中,也在此刻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
“果然有问题!”
一看见这一幕,月白就在心中暗暗的寻思了起来,心说还好自己这些人爱干净,没有碰里面的脏水,要不然还说不定会出什么倒霉事儿呢。
鼎里面的水就跟沸腾了似得咕嘟起来没个完,不过,那水也只是从下面的尘泥中喷出气体冒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看这样子,好像这口鼎就是一个会吸气吐气的泡泡机一般。
“额,这水是烧开了吗?”
胖子摸着匕首朝鼎里扫了一眼,他见那气泡没有要停的迹象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别过去,危险!”
月白想提醒胖子的,而他的手也伸出去准备拉扯后者。
可是,就在胖子刚刚探过脑袋月白也没有拉到他的同时,一个水花猛地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紧跟着,就是一个金黄色的影子从水花之中一跃而出扑在了胖子的面门上。
“噗通~!”
不过,那金黄色的影子并没有伤害胖子的意思,当那东西和胖子的胖脸只接触了一下,对方就又跳回了水里。
胖子抹着脸上的脏水,一边咳嗽一边说:“我靠,什么东西啊,这水咋这么臭啊?”
“小白,刚才那一瞬间,你看清了什么吗?”
徐莉从身上摸出纸巾递给胖子,前者警惕着仍在冒泡的大鼎问月白道。
“额,不是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对方是一个有妖性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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