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绝版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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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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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过这番话后,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又向大首领、高别驾引见了自己的女友,说她叫夏尔玛。

    高峻听了人家夸奖自己夫人这么多话,就寻思着怎么回敬一下以示礼貌。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于是道,“王子殿下的女友也是我见过的美人……像只黑孔雀。但我们都是过客,真正在雪域上常开的雪莲,在下以为是我们的甲木萨——文成公主。”

    他的话虽然不多,但十分礼貌、又很得体,显然是不想两边大夸特夸喧宾夺主,松赞心头畅快,连忙请双方入宫。

    普陀罗宫五层西大殿,泥婆罗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招手,随行官员抬上来一只一尺见方精致木匣。

第808章 鹅犹雁也() 
一尺见方的木匣打开后,里面是一只金光灿灿的金孔雀。天籁.2王子说,这是泥婆罗王对吐蕃领表示无尽的敬意,希望延续双方一直以来的良好关系。

    松赞大喜,毕竟当着西州来的客人,能够有另一国对吐蕃表示出善意,也是件十分露脸的事。他吩咐摆宴。

    杯光酒影,女奴穿梭,双方气氛融洽,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的女友夏尔玛此时也已适应了这样盛大的场面。

    她一到普陀罗宫外,便被樊莺的美貌震慑,此时再看自己与她两人的座次,她就有些不爽快了。

    正中主位上是松赞与文成公主,松赞在右,公主在左。

    这本不合尊卑常理,夏尔玛不知道,这是大领松赞处处体现对公主的尊重,越是庄重场合,越是坐在公主的右侧。

    因而她先在心中悄悄地鄙夷了主人一番,暗道他不懂礼节。

    而左边紧挨着文成公主的就是樊莺,接下来是那位大唐的官员,然后才是吐蕃丞相禄东赞、及以下官员们按着身份坐定。

    再看看自己这边,王子挨着大领,而自己在王子之右,无形中又比对面那位女子降了一个座次,她在意的正是这个。

    之前,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对樊莺赞美了那么多,而这位大唐的官员只说了两句,还说她是黑孔雀。难道他们贡献了一只金孔雀,就换回来一句黑孔雀?

    难道他是故意这么说,来映衬王子的白雪莲之辞?!!

    此时夏尔玛就隔了桌案话,她问樊莺,“不知樊夫人此来,为大领和公主准备了什么礼物?一定大过我们吧?我们的礼物就是我代王子挑选的。”

    她的语意是:男人忙大事,这些备礼之事总该由女人操心。

    樊莺一愣,脸上微红。因为她与师兄前来,当真没什么礼物。文成公主和松赞也是一愣,体会到樊莺的难堪,不知她要怎么应对。

    高峻在桌下按住樊莺的一只手,不让她说话。而是自已回道,“夫人……在下十分惭愧,我们来见兄长没什么礼物,来时我夫人倒提过此事,但金孔雀这样的重礼,在下也真拿不出,西州怎比得过富甲一方的王子呢!”

    文成公主道,“兄弟莫如此说,你替我们除去了心腹之患,是再也没有的厚礼。”松赞不说话,瞧着公主微微点头。

    夏尔玛道,“先我更正一下,我不是夫人……夫人的称呼我知道,在大唐也有些身份,但我的身份是泥婆罗国一位侯公的女儿,我是一位郡主。”

    高峻道,“那么郡主殿下,在下失敬了!”

    夏尔玛脸色上十分好看,美目流光,换了亲热的语气,又冲樊莺道,“西州一定很是广阔吧,我却没有去过。但樊夫人有功夫可去泥婆罗,到时我和王子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西州有多大呢?”

    樊莺故意道,“也没多大,有新旧两个村子……而我们一家只是在新村中住,旧村却不常去……”

    夏尔玛笑了,“确实很大了,两个村子……的确比我们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王子的宫殿大多了!高原之上有两个大地方,一个吐蕃,一个泥婆罗,樊夫人最好都去走走。”

    樊莺扑哧一笑,高峻知她笑的不是对方的无知,而是王子的名字。

    他怕樊莺忍不住作,会让松赞和公主难堪,便悄声在她耳边道,“王子这么长的名字,我猜泥婆罗的宫殿阔倒不会有多么宽阔,但一定是狭长的!不然他躺不下……”

    樊莺刚刚乐过,此时知道师兄的意思。但他的话分明有些过头,成心惹得自己喷饭丢丑。她极力地忍住笑,右手捂嘴、左手在桌下狠狠捣了他一下让他住口。

    此次吐蕃之行,使樊莺对高峻的感情有了前所未有的升华,在普陀罗宫的金玉香榻上、在山南宝地的湖光山色间、精致清幽的竹楼暖阁中都没少了水乳。交融之旅,两人心有灵犀,一个举动便能尽知对方心意。

    夏尔玛的话没有引起对方一点的不快,反而瞧樊夫人面露喜色、两个人更有了些亲昵的举动。再看身边的王子,脸上已极是不悦。

    丞相禄东赞笑着打圆场,“夏尔玛郡主,在下去过西州,其地之广阔,也只略略小于吐蕃,有时间公主可去游玩几天。”

    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深知国间礼节,对夏尔玛没有轻重的话大感难堪,以前他只知侯公的女儿有些任性,但绝没想到她任性至此。

    他知道泥婆罗比之吐蕃,仅仅是百中之二、三,那么西州仅稍小于吐蕃,泥婆罗与西州也就更没法子比了,更别说西州的东面还有疆域广阔的大唐。

    为了圆转场面,他拱手笑问,“不知别驾大人和夫人下榻何处?”

    高峻道,“按理说我们身份低过王子殿下和郡主殿下,也该住在驿馆中的。但我与夫人既是看望兄长、又是看望姐姐,又有姐姐家中信物相交……为聊些家常方便,就住在兄长宫中。”

    高峻能这么说,在情在理,又注意不让对方难堪——执手相谈当然住得远了不行,这与身份是无关的。

    但他的话同时也模糊了松赞对泥婆罗、西州客人的不同待客之道,避免在王子与松赞之间产生隔阂。

    松赞暗暗赞服高别驾应对之快、又不显山露水。他早就了解高峻的为人性情,他所取得的那些骄人战绩,没些脾气是不会有的。同时,他在短短时日也对樊莺的性格有些了解,这也是个有些脾气的女子。

    方才樊夫人被夏尔玛这样不恭,若不是在逻些城,估计他们都不会这样作罢。而高峻不但未作,反而将夫人哄得面露喜色,这就真是怪了!

    为不使夏尔玛再出不敬之言,松赞道,“兄弟,正好泥婆罗王子殿下和郡主也来了,我就让你看看先前所说的第二个秘密。”

    丞相禄东赞闻言,站起来下去准备,不一会儿回来,原来是吐蕃大领递交给唐皇高丽大捷的贺书。得到松赞肯后,禄东赞念道:

    “陛下平定四方,凡日月所照、并臣亦治之。高丽恃远,弗遵于礼。天子挥鞭,攻城陷阵。臣与公主方祝、而陛下业已凯旋。虽雁飞于天,亦无此也!夫鹅犹雁,臣谨冶黄金为鹅,以献陛下。”

第809章 别驾验酒() 
这才命人抬出礼物,高峻和樊莺一见,其高同人,翅羽如生。 乃是逻些城七十二名工匠日以继夜赶制出来的。

    松赞道,“兄弟还不知里面微妙,”说着命工匠演示。

    原来在鹅颈后有片羽毛可以旋开,后面是个机关,启动后即能从鹅嘴中出酒如泉,松赞说,其中可盛美酒三斛之多。

    松赞命人接了两杯,先对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道,“送予唐皇的贡酒,必要西州大员验过,王子莫怪。”

    也就是说,金鹅中的酒你不必尝,不然是对大唐天子的不敬。

    这才举起杯来与高峻道,“我与公主已知兄弟荣任西州都督,事务必定繁忙之至,因而兄弟为个蛇鼠小奸,就亲至逻些城甚为感动。但请兄弟饮过此杯,你我兄弟两地一心,虽少见面,但勿忘鸿雁往来!”

    饮过酒后,松赞命人以烫了大首领印信的金笺封住金鹅口,随后再交使者将金鹅装车、带了逻些城贺书,并以三十六人的使团,明天要与西州别驾及夫人一同上路。

    不论是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还是他的女友夏尔玛,都在一边看着两人饮了酒,再说些祝福之语。

    泥婆罗献给吐蕃的礼物是不足一尺的金孔雀,西州什么没有,而吐蕃却献给大唐皇帝七尺高的金鹅,啥也别说了!!

    至此,西州高别驾和他夫人数次的谦恭,便更不是卑微,而是大气了。

    泥婆罗王子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站在边上,有些恶狠狠地盯了夏尔玛一眼,意思是:大气,大气!你可懂!?

    夏尔玛脸上极是难堪,好半天才慢慢回恢平常。

    当她听王子说,也要随吐蕃使团亲去长安觐见大唐皇帝时,夏尔玛有些撒娇地、当众对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王子道,“我也要去!”

    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的这个决定是临时的。他已充分体会到,在吐蕃的那边还有个更为强盛的国度。

    王子对她说,“路太远了,你还是回泥婆罗,去修习礼仪吧!”

    夏尔玛再次尴尬至极,而西州别驾道,“为何不叫郡主去呢?从王子和郡主的身上,我与夫人已经体察到泥婆罗国的热情好礼、和你们两位坦诚直率的性情,高某及夫人一见你们,虽说言语不通,但没有什么隔阂。”

    樊莺也道,“既然是习礼,就该取长补短……”

    王子道,“看在高大人与樊夫人的面子上,我就让你去,但你到了长安要多听多看,别再乱说话!”

    ……

    在距逻些城二百里、农歌驿外的山道上,高峻、樊莺两人行一步、一回头,总看到松赞正携着公主之手,驻足在那里遥遥相望。直至峰回路转,人不得见,樊莺在裘氅中、于驼背上、师兄怀里肩头耸动。

    高峻是从松赞的口中得知自己已升西州都督,此信如有不实,大首领绝不会轻言。只因大唐边疆首脑新任,长安必会照会逻些城。

    但最让高峻感到安慰的是,松赞去信询问纥干承基下落一事总算有了个圆满的交待。此前一来时种种的猜测和不确定,都尘埃落地了。

    而西州与逻些城的交情、自己与松赞的友情、与夫人樊莺的情谊,都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

    西州。

    自别驾高大人去吐蕃不久,马步平总算进入了护牧队的行列,并且一上来便是牧队七支分队中的一个分队的队长。

    刘敦行自焉耆回来后,对高岷和刘武等人说,郭大人已知此事。

    既然如此,这二人就不再说什么,护牧队的人选虽然一直是高峻确定,但郭孝恪既然已知,刘敦行又未说郭大人有什么不同意见,那还说什么呢!

    刘敦行急着安插自己人,是因为他看到了机会。在护牧队刚刚由二百人扩充到一千二百人的时候,高峻离开了。而此时要是不抓紧些,等别驾大人回来确定新增分队的带队人选,估计怎么着也轮不到马步平。

    刘敦行先把人安排上,他就有九成九的把握,高峻回来后不大会再动马步平。一来是自己新任,高峻总要顾及一位司马的面子,二则他的后台是太子中庶子刘大人他的父亲,别驾在做什么决定时,一定会想到这一点。

    以着正常的程序,扩充后的护牧队先要进行基础的训练,再出去护牧一段时间,好好看看每名队员的擅短,然后才可人尽其材、人员分拨后清楚之后,再请高总牧监定夺。

    这么一来,高长史、刘武牧监都没吱声,而鲁小余又带人去了吐火罗接苏五一家,护牧队里就更没人吱声了。

    马步平走马上任,看长孙润虽然骑射俱胜过自己,但此时仍在检草房,连个护牧队员都不是,他心里终于舒服了许多。

    马步平不知道的是,鲁小余已有打算吸收长孙润入队,但虽有意向,总得高总牧监点头,所以才是这么个结果。

    刘司马指示马步平,高别驾、鲁队长都不在,正该是他管管事、表现表现的时候。这天,他骑马经过检草房,见长孙润在里面忙碌,便一带马缰,要往检草房走一趟。

    此时,一些临近乡村中的苜蓿晾晒散户,已经担了草到牧场里来交售,天山牧各大牧场都开始了检草业务。

    长孙润听过鲁小余的话后虽然心中痒痒的,但他知道走哪一步不是自己着急的。从长安出来前,父亲即有交待,让他除了听高峻的话,不得有任何想法。因而在检草房,小伙子踏踏实实,跟着管事学习。

    马步平进来时,长孙润正在验等,头也不抬。马步平有意把高头大马往长孙润的眼前晃过去,似乎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他便端坐在马鞍上朗声道,“长孙小哥,莫如到我的分队来做我副手,总强过验草过秤。你点个头,我去与司马大人讲。”

    长孙润只顾埋头干活,佯作未觉。他听说了马步平进护牧队的事,心里隐有不平。但父亲的话就在耳边,他不好表现不满。

    刘敦行什么事都与马步平说,唯独没说长孙润的身份,他的身份连检草房的管事都不知。马步平对长孙润的态度有些不满,上次两人比箭的事让他自然以为这是小子不服气。

    但这有什么法子!你小子充其量是个富家公子哥,怎比得上我原来一个畿县的县尉!再说你骑射胜我,只能做个好护牧队员,别说你还不是。队长……那是要把运筹、统带之能放在前面地!

    马步平见他无动于衷,有些脸上挂不住,提马至前,用手里的马鞭触了触长孙润的肩膀,“我说,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

第810章 影射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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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润道,“护牧队好坏我不便说,要让我去也得鲁队长发话、再报与总牧监才行。马队长让我去我便去了,万一再被总牧监踢回来检草,反不如不去省事!”

    马步平道,“嘿!你怎知刘司马定了的事就不算数?”

    长孙润道,“哦,我知道了,原来马队长是刘司马提携上来的,失敬,失敬!但我就不必刘大人和马队长提携了,因为鲁队长已经有话要我去。”

    检草房中的人大都知道了马步平与长孙润比射一事,结果也知道,此时见马步平跑来显摆,各人心里都有些不以为然。

    有人就觉着长孙润的应对不大顶劲,有个牧子帮腔说,“我们也觉着事情有些蹊跷,以往谁入护牧队,可都是队长和总牧监定夺。”

    管事也嘀咕道,“司马大人不管门户贼盗,插手到牧场中来,照这么下去,天山牧再要护牧,早晚就须我们检草房去人了!”

    众人的话分明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分明对马步平进入护牧队的方式不大服气,这让马步平十分不爽。

    这些话不止是就事论事、还在暗指马步平技不如人、攀刘敦行的大腿。更在话里话外说刘敦行趁高总牧监不在、手伸得太长了。

    他脸色极不好看,回敬道,“刘大人做过一座畿县之父母,眼界宽泛、量材用人,绝非西州任何一座中下县的县令可比!列位兄弟拿我玩笑可以,不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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