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机会,我没有用双枪,而是双手拿着沙漠之鹰对准了那个杀手。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也在离我还有二十米,教官离我十米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前进,而是抛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教官的后背,而我则在他刚刚停下的时候,正好瞄准了他。
打过靶子的人都知道,不动的靶子是最好打的。而扔过东西的人也知道,在扔东西的时候,特别是要扔得准的时候,人是一定会有一些停顿来瞄准的。
乓,噗。教官和那个杀手同时倒下了,而我则拿着两把枪同时对准倒在地上的杀手一直补枪。一直到确定他再也无法站起来,而我两把枪的子弹全部打光为止。
我把手枪放进衣服里,然后赶紧跑过去扶起教官,他的左胸部被匕首刺了进去。他痛得冷汗直冒,但他没有喊叫:‘把我扶到车子里去,然后赶紧开车离开。’
‘你还是,,,要不我打电话喊救援?’
他吃惊的看着我:‘你不会开车?也对,你们都是穷苦的人,哪里都会开车啊。把我扶到驾驶座上,快点,姓白的应该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但他一定被什么人拖住了。不然他早来了,你快点。’
我只好把他扶到了那车子的驾驶座上,还好,这是那些毒枭的车。他们方便撤离,都没有拔出车钥匙,我坐到了后座上,关好车门车子就发动了。我用匕首割开了四小姐身上的绳子,发现她还在昏迷着。
教官似乎对这座城也不是很熟,但他不敢带着我们去医院,而是来到一家开在二楼的私人诊所外面就趴在方向盘上昏迷过去了。
我只好背着四小姐来到了楼上,因为现在天还没有亮,诊所的门还没有开。我只好拼命的敲开了诊所的门,但是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说了一大堆叽叽咕咕的话,我又听不懂。只好强行把四小姐放到了他那里面的病床上。
然后飞快的跑下楼把教官也背了上来,从教官那里拿出几张那种钱扔给了那个人,然后指了指他背上的匕首。
那个人马上带着我来到另一间病房,示意我把他趴着放在病床上。然后他帮忙把教官放好后,他就去叫其他人来帮忙了。我则来到楼下,学着教官的样子想把车子挪开,但只是刚刚一动就停了下来,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那个白色衣服的人来了,他示意我坐到一边,然后他把车子开到楼底下的一间车库里面,然后锁上了门。
然后再带着我来到了楼上,他叽叽咕咕的又说了一大堆,而我只是拼命的摇头,然后跟他说我们的语言。他听了也是直摇头,等了一会,另一个身穿白色大褂,衣服上还有一些血迹的人带着两个女护士走了出来。
我连忙问道:‘医生,他们怎么样了?’
其中那个医生和一个护士直摇头,示意听不懂。剩下最后那个人用国语跟我说了一句:‘你是华夏人?’
我连忙点头:‘是的,我刚刚来这边,语言不通。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她取下了口罩,露出一张很平凡的脸庞,但却笑得很温柔:‘当然了,这位是,,用我们的话说是瓦医生,他们两个是兄弟,一起开的这家诊所。里面那个男人的匕首被取出来了,但那个女人我们还没有去处理,大瓦医生只是先给她打了点滴。不过都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着急的。对了,你们是什么人啊?是不是得罪了当地的黑帮而弄成这样的呢?’
我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应该是黑帮的,那多谢你了。帮我问问医生还需要多少钱,我去想办法。’
她跟那两个男人说了几句,然后她噗哧一笑:‘医生说三天内是不用了,你给的钱很多,但他们为你躲避黑帮的事情也是要承担风险的。所以你给的那么多钱够用三天的。好了,这里还有一间空的病房,你去休息吧。’
我兜里其实还有很多,面额比给那个男人大的也有很多,都是四小姐给教官的。在把教官背上来时我全部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既然钱够用,他们两个也都没有生命危险,我的精神顿时一放松。人就感觉很困了:‘帮我好好照顾一下我的朋友,也帮忙多谢医生。对了,最后应该多谢的是你。谢谢了,带我去睡吧,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困。’
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我才爬了起来,发现那个护士正坐在外面帮医生接待病人。她看到我来了,笑了一下:‘你醒了啊,你两个朋友还没醒呢。对了,你想吃些什么呢?’
我有些尴尬,然后从钱里面拿出一张面值较小的给她:‘你去帮我们买一些吃的回来吧,我语言不通,不太方便。’
她笑着接过钱:‘好的,不过等我一下。’
我来到了教官的房间,看到他还在睡着,就默默的看了一会,就来到了四小姐的房间。看到她也还在睡觉,其实看着她睡觉的样子挺美的。但我不敢多看,就准备出去等饭吃的时候,一跟尖尖的东西顶住了我脖子上的气管。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这里是哪里?你应该知道,只要你想喊,我会马上刺破你的声带,然后杀了你的,所以你不要想着反抗。说。’
我无奈的说道:‘千万别动手,四小姐,是我。’
她听到我的声音,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是你?’
四小姐看到是我就松开了一跟不知道从拿拿出来的一根铁制尖棍,心里松了一口气:‘是我和我师傅一起把你救回来的,他现在在隔壁躺着。至于这里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是一家私人诊所。是我师傅带我们过来的,但我语言不通,所以也没法去其它地方,就只能呆在这里了。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不是睡得很香的,怎么?’
她坐到了床上,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下手真狠啊,看来我还需要休养几天了。对了,去弄些吃的东西过来。还有,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乱打听。’
我尴尬的道:‘好的,我这就出去弄吃的,您稍等。’
正当我要走出去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句话:‘对了,这次,,,,谢谢了。’
我没有回头,而是笑着走了出来。那个护士正好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我按照自己的口味买的,这里人的口味和我们那边的都不一样。对了,是到病房里面去吃吗?’
我接过东西:‘多谢了,你去看看我的那个男同伴醒了没有他也一起来这个房间吃吧。’
她拿出一把零钱:‘哦,我这就去,这是找您的零钱。’
我没有去接:‘放着把,晚上还有再买饭呢。钱不够的时候跟我说,我先进去了。’
说完,我提着饭菜来到了四小姐的房间,这里的房子很一般,但也挺大的,还配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我就把饭菜全部铺好,看着正半躺在床上发愣的四小姐道:‘好了,四小姐,来吃饭了。’
她慢慢的转过头:‘你去看看你师傅醒了没有,叫他一起过来吃吧。’
这是,那个护士走了进来,而我可能是门没有关吧:‘对了,你的同伴受伤太重了,现在还不能下床。所以只能打一些饭菜过去给他吃为好。’
四小姐脸色阴沉,没有说话。我则显得很不好意思:‘好的,麻烦了,你去忙吧。’
护士出去后,四小姐又恢复了她冷冷的样子:‘下次记住,进来一定要关门,最好是锁住门。好了,你给我打一些饭菜过来吧,我现在不想动。剩下的你拿去给你师傅吃吧。’
我打了一些饭菜给她,然后打了两碗饭,夹满了菜:‘四小姐,您如果不够,就叫我或者护士过来,我先去看看师傅他了。’
看着我走了出去,四小姐拿着饭轻轻的咳嗽了两下,脸上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我来到教官的房间,看到他已经背靠着躺起来了很多,就看到他身上很多地方被包了起来,把饭放在了他的旁边:‘怎么样?能够自己动手吗?’
他伸出双手:‘当然,双手又没有受伤。对了,车子处理好了吗?’
我把碗筷放在了他的手上:‘是这里的医生帮忙处理的,锁进了他后面的车库里。对了,这里你熟吗?’
他摇了摇头:‘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经过这里,这里很偏僻,一般人也找不到这里。还有,这里经常会有黑帮火拼而受伤的人来这里治疗,向我们这种刀伤的很常见。所以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对了,那个护士怎么感觉怪怪的,你认识她吗?我跟她说本地话她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吃着饭笑道:‘她是华夏人,和我们一样,还是多亏了她我才买来饭菜呢。她一直以为我们都不会本地话吧,所以才会显得怪怪的。好了,吃饭吧,不够我再去打。饭菜都在四小姐的房间里。’
他吃饭依然很快:‘对了,四********组织了吗?我们这样应该带回组织去休养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知道,等等我问问她把,对了,手枪只剩下两把。还有你身上的弹夹都一起放在了车上,等你能够下地了我们再处理。’
很快,他吃完了饭,等我把碗筷收拾好来到四小姐的病房时,她依然躺靠在床上,她的碗筷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你先收拾了吧,然后去你师傅的房间,我先去那里等你。有事情要宣布。’
说完,她拿着旁边的一根棍子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了过去。我则把碗筷和剩余的饭菜收拾好后全部拿出来交给那个护士去处理了。
来到教官的病房,四小姐坐在椅子上:‘你把门锁好,也坐吧。’
二十八章 曼()
听到四小姐的语气很缓和,教官显得很紧张不自在。我则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转过身把门锁上后坐了下来,着四小姐宣布她所说的事情。
她没有站起来:‘现在宣布第一件事情,我暂时不会回组织,因为回去的路上一定很不安全,姓白的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第二件事情,今天开始,我不是什么组织的四小姐。而你们也不是什么组织的人,这种身份一直等组织再次找到我们为止。你们明白了吗?’
教官想动,却动不了:‘遵命,一切听从小姐吩咐。’
我也点了点头。她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痛苦,可能是牵动了内伤吧:‘好了,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按照现在的称呼,你们应该叫我什么呢?经理,总裁,老总对了,就叫我老板吧。哎,你,过来扶我回去休息,我现在走路都困难了呢。’
我只好去扶着她会房间她躺在了床上,然后出来把门关上了。来到教官的病房,教官小声的说道:‘四小姐这是怎么了?脑袋摔坏了吗?’
我则不以为然:‘怎么了?她以前很凶吗?’
‘不是凶,而是冷,很冷。大热天你站在她旁边晒太阳的话,都不用觉得半点热。好了,不聊了。我跟你说的话可千万不要让她听到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点了点头:‘对了,我要不去楼下把枪拿回来?这样我们也有保障一些。’
‘不用了,你去帮我买些药回来吧。哎,算了,你连这里的话都不会,还买什么东西啊。你去休息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来到外面,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别的病人给用了,就只好来到大厅里坐了下来看电视。一会后,四小姐的房间门打开了,她把头伸了出来,对着那个护士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麻烦一下你。’
那个护士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没有反对。于是那个护士就走进了她的病房,很快又走了出来。我看她脸色很正常:‘怎么了?我同伴说有什么事吗?’
她笑道:‘没什么事,她说她不想住在这里了我晚上带她去我家住。反正我家也有一间空房,我就答应了。对了,她还说让你帮她付钱。不过我这里还有你们剩下的钱,所以你不用再付钱了。’
结果晚上,四小姐就跟着那个护士回家了,还让我不许跟着。然后我们每天都是由护士给我们买饭,四小姐则一直住在了她家里,没有再来医院。我则在闲暇的时候跟着教官和那个护士学了一些当地的话,虽然说得不流利,但还是能够听懂很多当地话了。
这天中午,两个医生帮教官拆开了厚厚的纱布,然后在他的伤口上再次敷上药,给他绑上了一层要薄很多的纱布。他们直接也说了几句,我是大概听懂了。意思就是要再收钱了,但教官看到自己行动已经无碍了,就跟他们说不用再住下去了。他要出院。
两个医生也没有反对,任由我们收拾东西离开了。但我们收拾好东西后,只是来到大厅里看起了电视。一直等到那个护士下班了,由她带着我们两人去了她家。
那个护士叫刘谷雨,她本来是华侨,但却是属于那种很穷的华侨。因为一直生长在这里,但父母都是华侨,却一直没有回去过,所以她虽然能说一口流利的国语,但从来没有回去过。她的父母在前几年的一次车祸中都了,她家的房子也被当地政府没收了。
所以她现在住的是她母亲生前一个朋友家的房子,虽然不贵,但以她当护士的收入来说只够勉强度日。还有,当地黑社会太多了,住在那里也安全一些。毕竟是她母亲之前的朋友,有事也可以照顾一下她。
来到了一栋三层楼的楼房前面时,她笑着说道:‘就是这里的楼顶,我们从旁边的侧门进去吧,直接上三楼的。’
因为我们把那台汽车开了出来,所以就把车子停在远一点隐蔽一点的地方了。然后走着过来的,她打开门,带着我们来到了楼顶,这里一共有两间房间,而做饭的地方就在外面有个煤气灶:‘就是这里了,蓝姐,他们也来了。’
四小姐从一间房间里走了出来:‘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她如今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也精神了不少。教官连忙道:‘就是想来看看您。对了,我们进去说话吧。’
‘谁让你随便女孩子的房间的啊?小雨,你带他去买一些菜回来,对了,直接去饭店里多打包一些熟菜回来吃吧。六,,,小刘,你跟她一起去。’
我愣了一会,教官拉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小刘是我,六是我在组织里的代。现在小刘又成了我现在的代了。我拿了一些钱就跟着刘谷雨一起去买菜去了。
路上,刘谷雨问道:‘你也姓刘吗?听说在华夏,姓有很多,姓刘的也有很多。只要找到自己祖先的名字,就能在那个姓氏宗祠里的族谱找到自己以前从哪里来的,是吗?’
听了这话,我有些惆怅:‘其实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等我考上了大学,孤儿院却倒闭了。所以我只知道我叫林言,其他的都只是代而已。’
‘什么?你是大学生?你真的是大学生?’
听到她这么惊奇的喊,我有些不自然。转过头,看到了一双炙热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挠了挠头:‘怎么了?大学生很稀奇吗?’
他摇了摇头,然后有些低落的往前走去:‘没什么,只是我们这里的大学生很少而已。我以前就听我父母说,华夏那边如今很发达,大学生也很多。所以从小我就想着回去,不过,,,,到了,就是这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去买完菜就回来。’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跟着她去买菜,而是看着一个打着黑伞的女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往菜市场走来。他们的气场让我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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