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宣芩酝酿的情绪,在这一刻破功了,“我们早就成亲,这么长的时间夫人都未和我圆房,不觉得对夫君我亏欠良多吗?”
幽月想要吐血,“我们什么时候成过亲?我怎么不知道?”
“月老庙。”
“啊?那也算?”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如何不算?”
“可是我并未同意。”
“月老作证,如何能抵赖?”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厮是如此的不要脸!
“那我现在决定了,要休了你”
“要休也是我休你,你若不想和我做夫妻,只能叫和离。”
“那你休了我吧,或者我们和离吧”
“我吃都没吃就和离,岂不是太亏了?”
看着宣芩言笑晏晏的脸,幽月真想一拳将他打扁,他还想着吃?
“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我决定了,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宣芩步步逼近,清凉微甜的气息涌动在空气中,撩拨着幽月的神经,她虽然对美男没有抵抗力,却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让这**占了便宜。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古人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不让自己陷入狼爪之中,她要拼命杀出重围了。
可是,一阵喷血的搏斗之后,她败阵下来,衣衫尽碎,虽然,她也将宣芩的衣服撕碎了,但是,看着伏在身上的这个人,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味,好像她进攻错了方向了。
幽月被宣芩压在身下,毫无还击之力,身上软绵绵的,再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宣芩的气息一*的撞击着幽月的神经,让她无法思考,他带着她到了一个她从未到过的领域,初尝情爱的滋味,有痛,有酥,有麻,还有无法言喻的舒畅,让她深陷其中,被旖旎氤氲的味道包围着,幽月彻底的沦陷,里里外外被吃了个干净。
“阿狸,你真甜”宣芩吻着幽月的脖子,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如同珍视的宝贝。
看着含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幽月怒了,咬牙切齿,“宣芩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不了你我就虐你儿子,虐不了你儿子我就虐你孙子”
宣芩失笑,“好,那我们就先造儿子”
唔,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惩罚让她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幽月已经数不清这一晚被惩罚了多少次,直到她累的连连告饶,昏死过去,他才放开她,在她身侧,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阳光格外的温暖,打在身上,很是舒服,秋日里难得的一个没有风的日子,屋子里的两个人仍旧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青衣也不敢去吵醒他们。
影卫们急的团团转,已经探查到消息了,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虽然都知道,这件事一定要抓紧告诉宣芩,但是谁也不敢去破坏公子的美梦。
就这么一拖,拖到了下午。
到了下午,幽月才幽幽转醒,她翻了个身,痛的忍不住抽气,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裸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昨日欢愉时留下的痕迹,擦,这厮到底用了多少力气?
幽月忍不住咒骂。
宣芩轻笑,“一醒过来就开始犯浑,看来是昨晚的惩罚还不够。”
想起昨晚激烈的让人喷血的一幕,幽月脸上一红,立马缩到了被子里,“宣芩,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跟你斗!”
“我已经得寸进尺了,所以,得多造几个儿子让你虐,你才会解了心中的这股气吧?”宣芩坏笑着将幽月拉近,“我刚睡醒,浑身充满了力气。”
“不要,”幽月吓得一哆嗦,“我饿了”
“恩,这个理由不错,我也饿了”宣芩作势就要掀幽月的被子,他喜欢看她被捉弄的样子,像只撩着爪子的小猫,抓的人心里直痒。
幽月真的怒了,一把掀开被子,将宣芩扑倒,这下就成了彻底的坦诚相见,“姓宣的,你觉得我好欺负还是咋地?欺负起来还没完了?你信不信爷现在就将你拆穿入腹?”
宣芩大笑,顺势松开手臂,舒舒服服的躺倒,“来吧,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为什么吃亏的总是她?
一直到日落黄昏,宣芩才放过她,她现在是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混蛋,宣芩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等宣芩和幽月收拾好了出屋子的时候,影卫们纷纷红着脸,各自隐身。
只有青衣低着头,硬着头皮上前,“公子,有消息了”
第九十九章()
从小院逃跑的人是先前**幽月的柳公子,一直被宣芩关押着,因为他病态的有些**,为了满足他的兽欲,宣芩只好命属下找雌性动物,让他吸取雌性阴气,维持他的生命,鉴于宣芩近乎暴虐的对待,所以,柳公子很有骨气的闭紧牙齿,一个字都不吐,宣芩无法只好将他继续关押。
期间,关押柳公子的地方被人多次袭击,宣芩只好采取狡兔三窟的办法,虚虚实实的让敌人捉摸不透,这才将柳公子暗中“保护”下来。
但柳公子却宁可被自己人杀死,也不愿用这种方式苟活。
在暗无天日的生不如死里,他用顽强的意志抵御住了一切糖衣炮弹,宣芩至今未从他的嘴巴里得到一丁点的讯息,如果不是幽月提醒,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了。
他派出的人跟随柳公子到了一处钱庄,柳公子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他的人只好将钱庄围住,派人通知宣芩。
怎奈宣芩跟幽月良宵一刻值千金,折腾到傍晚才出门。
“怎么不早说?”宣芩板着脸冷声问。
“”屋子里动静那么大,就算不进去也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哪儿敢进去,借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啊!
“前面带路!”宣芩上马,低下头去看幽月,“愣着作甚?你不想去看看?”
幽月被影卫们和青衣的目光看的浑身难受,正考虑着如何躲开呢,宣芩却眼尖的看出她的退缩,“去就去,你吼什么吼?”
话落,幽月上马,先宣芩一步策马而去。
宣芩摸了摸鼻子,问青衣,“我什么时候吼她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青衣无语望天,这他哪儿知道,公子不也是没给他好脸色看吗?
“命人准备好饭菜,按照阿狸的口味准备。”宣芩临走前吩咐青衣,青衣重重的点头,一天**不吃东西,还那么剧烈的运动,不饿才怪,没有火气才怪。
世间之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越是期待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
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柳公子身上,不惜浪费了那么多的母猪,母狗,母狍子却都在他们闯进去的那一刻白费了。
柳公子七窍流血的躺在地下暗室里。
里面乱七八糟,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除了柳公子的一具尸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来晚了,人跑了。
好好的线索,断了。
“都怪你!”幽月气鼓鼓的踢了宣芩一脚,如果不是他那么能折腾,他们怎么会来的这么晚,早来一步的话,或许还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宣芩也没躲开,往常看到男女打情骂俏,他会觉得反胃恶心,今日被幽月踢了,他不但不反感,还被她这亲密的举动弄得心里甜丝丝的。
影卫们掉了一地眼珠子,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公子吗?
自从公子跟姑娘在一起后,每天都能刷新他们的三观。
“这下怎么办?”幽月将柳公子踢翻,他的脸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看的幽月想吐,原本就阴阳不和的脸,跟雌性动物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五官更加扭曲了,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近猪者赤?
宣芩走近,伸手挑开了柳公子的脸皮,幽月背过身去吐了出来,“你们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宣芩失笑,“平时觉得你胆子挺大的,怎么最近变得这么小女人了?”
这话说的,以前她不是女人吗?
“有什么发现?”幽月止住吐,用清水漱了口,问宣芩,柳公子定是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肉里,宣芩这双眼是怎么长的,那脸都皱巴巴的成了那样了,居然还能发现这个细节,他的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是一份有些残缺的地图,这里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回去再说。”宣芩收起手里的纸团,想要去拉幽月,幽月像是见鬼似的躲开了。
“脏!”
宣芩一怔,想起之前幽月的反应,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宣芩拿到的那份地图可能是黑鹰帮在北宣国的据点,只是有些残缺,依稀只能辩出几个位置,他派人去搜,都是人去楼空,很可能是他们发现地图少了一部分,就迅速的撤离了,效率如此之快,范围如此之广,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竟不曾察觉,黑鹰帮何时竟渗透的这样深。
茶肆、酒楼、农家小院甚至还有高官的家里,想想都觉得可怕。
如果他们想要攻击皇城的话,北宣国的军队根本就没有应对的时间。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宣芩面色凝重,这黑鹰帮的存在,就像一颗不定时的,不一定在什么时候就会炸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必须要即可进宫了,北宣帝应该惊醒了。
北宣帝听完宣芩的描述同样吃惊的不行,他的江山快被这些蝼蚁颠覆了,他竟然浑然不觉,挑战皇权的威严,是他无法忍受的,“还有什么发现?”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或许皇后身边的人能查出什么也说不定”宣芩目光冰凉,“你的枕边人都被黑鹰帮收服了,你竟毫无所觉,黑鹰帮早在那么多年前就打入皇宫了,恐怕这宫里得好好清洗一番了。”
北宣帝心下一颤,忍不住脊背发凉,“箫青,严格清查皇宫,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要人命,查完,北宣帝看完汇报,彻底瘫软在椅子上。
整个宫下早就被打通,从皇后的寝宫蔓延至整个皇城,黑鹰帮的人似乎对京城的地貌特别的熟悉,只有京畿大营驻地是安全的。
藏身之地彻底封存,皇宫的人也进行了彻底细致的排查,一半的太监和侍女被黑鹰帮侵蚀,北宣帝下令将他们和家人全部斩首,一个不留。
市井的血流了三天三夜。
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灰色的基调中,后,一场大雨至,将皇城的血腥味冲洗掉。
苏钰回来了。
带回来一个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的消息。
这个消息总归是有些迟了的。
太子与南穆国确有勾结,他在接受皇命彻查边境粮草丢失案的途中被人下毒,也是太子所为,只是太子已死。
至此幽月咋舌,她还以为赵玉朔是杜撰的,没想到是确有此事,她又不得不佩服宣芩的暗中布置,这份缜密,她自叹不如。
幸好,他们不是敌人。
不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钰还带回来一个消息,开国玉玺确实在南穆国。
北宣帝盛怒,将皇后一族灭门,连婴孩都不曾放过。
幽月见识了皇帝的狠毒,看着宣芩的目光也有些隐隐泛凉,这厮会不会当皇帝,他当上皇帝之后,会不会变得也这么狠毒?
“阿狸,我们成亲吧”
宣芩突然开口,幽月蹙眉,苏钰一回来他就要成亲,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拒绝。”幽月斩钉截铁的回答。
宣芩执笔的手一顿,一滴墨汁滴到宣纸上,晕开,盲目的没有方向的晕开,宣芩的心一紧,这个回答是始料不及的,她明明接纳了他,而且,他以为,她是他的女人了,她需要他给的一个盛大的婚礼,可是,她却拒绝了。
“为何?”吐出这两个字,宣芩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么颤抖,多么挣扎,他甚至有些不敢听接下来的答案,因为幽月从不按常理出牌。
“因为我不想入宫,皇宫太冷。”太冷血,她受不了,更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同侍一夫。
“我可以带你离开。”宣芩放下笔,握住幽月的肩膀,“不许再逃开,更不许用这么拙劣的理由,这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宣芩,你别傻了,你爹就俩儿子,一个死了,另一个肯定会立为储君,你将来是要继承皇位当皇帝的,从太子死了之后我就知道了,我们之间不会有未来,一直以来,我躲着你都是因为这个,我躲的很辛苦,很累,所以,不要再逼我。”幽月低下头,眼角湿了,那些不眠的日子里挣扎过,蹉跎过,懊悔过,但是,天亮之后,她还是得做选择,她想的很清楚了。
“阿狸”宣芩顿了顿,微哑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悲凉,穿过幽月的耳膜,“你不能这么对我,这对我不公平。”
“公平?这对我来说又何尝公平?你没办法选择你的出身,我也没办法过自己的这一关,一想到以后你当上皇帝为了平衡各种势力,被迫娶那么多女子,我就要疯了!”幽月激动起来,声音也拔高了一些。
“不会有别人的,我更不会为了屈服而娶别人,我想要娶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难道你不清楚吗?”宣芩晃了晃幽月,试图将她晃醒。
“你可知道形势所迫四个字?一旦你登上皇位,你就没有自由了。”一滴泪从幽月的脸上滑落,“就这么样吧,你爹已经见识了你的实力,你登上皇位指日可待,我先在这儿恭喜你了。”
宣芩深深的吸了口气,“阿狸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可能有些不适应,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再给我答案。”
幽月不知道宣芩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直到风吹开了窗扇,凉风从外面吹过来,她才惊醒,已经是深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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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想到章节名,大家将就着看吧,西西
第一百章 开战()
宣芩还是去找北宣帝了,他想要娶幽月,没想到却遭到了北宣帝的拒绝,“娶她可以,但只能是侧妃。”
“父皇怕是听错了,我是要娶幽月为妻,不是妾。”宣芩板着脸沉声纠正。
“放肆!”北宣帝怒声道,“朕将来会立你为太子,太子妃的人选必须严格按照皇族的规矩来,那丫头一条都不符合,立为正妃如何能服众?”
宣芩也毫不示弱,“娶妻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何要别人服?”
“你是皇子,婚姻大事就是国家大事,还轮不到你自作主张!”北宣帝气得脸上的肉发颤,“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朕是不会同意的,你有这份心思,还不如将你母妃迎回宫。”
“迎回宫?”宣芩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不曾想过去看她一眼,现在想要她回宫,你就不问问我母妃的意思?”
“她是朕的妃子,回宫是她唯一的路。”北宣帝甩了甩袖子坐下,转过脸不看宣芩。
“这话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在你不相信她的时候,她就不是你的妃子了,那时候在你的心里,她是你的负担,是你的耻辱,我母妃性情刚烈,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离,她用这样的方式都没能唤醒你,所以,她失望了,她喝了忘情水,所有有关皇宫的记忆都失去了,也包括我”宣芩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起小的时候偷偷溜出皇宫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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