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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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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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他们脖子后都有一个鹰样的标记。”墨如锋赞赏的看了宣芩一眼,知我者,宣芩也。

    墨如锋虽然不靠谱,却不曾真的莽撞,如此惨烈的处理这些人,一定是有所发现,所以他才耐着性子听下去。

    宣芩并未责罚墨如锋,只问道:“发现了什么?”

    “他们也不会很痛苦,手筋脚筋我也给挑了,半个时辰之后便会血流而亡,这都过了一刻钟了,再等一会儿他们便失去意识了。”墨如锋往旁边那人身上踢了一脚,那人痛的“唔”了一声,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刀补的,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宣芩嫌弃的看了墨如锋一眼,“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

    “命根子啊”墨如锋扫过他们的裤裆处,“不是逞英雄吗?爷爷我就让他们连男人都做不了!”

    墨如锋想来纨绔不化,任何时候都玩心不改,将阿狸交给他,实不靠谱。

    墨如锋絮絮叨叨一大堆话,宣芩环顾四周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人,皱眉,“你那一刀扎哪去了?”

    墨如锋骤然变色,脸涨得通红,“还说呢,就没见过这么恨的人,我好心来救她,她居然又对我下了麻沸散,要不是我意志坚定一人给他们补了一刀,你早就见不到我了”

    “阿狸呢?”宣芩语气冰冷,满眼焦灼,他哪有半分的心思去欣赏墨如锋潇洒的身姿。

    听到动静,墨如锋抬头,赧然一笑,脸上的面具碎成了渣,“你怎么才来?再晚一会儿我这潇洒的姿势就撑不住了。”

    宣芩赶过去的时候,入眼之处一片狼藉,墨如锋衣衫凌乱的跪在地上,周围杂七杂八的倒了一地,满地血污。

    马车渐行渐远,青衣和和硕郡主的对话也越来越远,带着寒气的空气扑面而来,只余一抹浓的化不开的脂粉香。

    “哦”

    “属下是在场,但属下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女子。”

    “你怎会不知?朔哥哥当时送人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

    “属下不知。”

    “那那件披风是不是朔哥哥的?”

    “属下确是见过。”青衣垂下眼道。

    那件白色披风她求朔哥哥求了好久,朔哥哥都不曾给她,只说等有时间再做一件,这一等就是四年,她也没等到。

    那个救她的人同样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是以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带子上居然也绣着木槿花!

    她犹记得当时她说出绣木槿花的时候,朔哥哥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她还来不及探究,朔哥哥就摸了摸她的头说,就听和硕的,木槿花当最好。

    和硕拦住青衣问:“青衣,你可是见过朔哥哥做的那件披风的,披风的带子上绣木槿花还是我出的主意呢。”

    青衣叹了口气,催促道,“走吧,郡主。”

    “喂芩哥哥”和硕突然垮了小脸,“我还想问问那件披风是不是朔哥哥的呢”

    “墨如锋好像也过去了,他们两个人联手都受伤了,估计我这仇也不用报了”和硕郡主还未说完,只见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疾驰而过,在她周围刮起了一阵狂风,狂风余韵中夹杂着宣芩的声音,“带和硕去找安陵王”

    不管是不是宣芩都不能冒险,他不敢再想象有个万一的话他会怎样。

    白色披风?

    和硕郡主挠了挠头发,摇摇头,“不能确定,她穿着那样大一件白色披风还凶巴巴的吼我,吼完了还要拿刀子戳死我,要不是我想着日后有机会能报仇,我才懒得看她一眼。”

    “你确定?”宣芩一把抓住和硕郡主的胳膊,急声问。

    宣芩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青衣吓得不敢直视宣芩的眼睛,这公子作画时把他们都支开,除了他和凌羽依稀知道,其余人并不知情,和硕郡主居然也看到了,还说了出来,让他情何以堪啊!

    和硕郡主若有所思,思忖了一会儿突地开口,“画像,芩哥哥书房里的画像上”

    宣芩眉峰一跳,“哦?在哪见过?”

    宣芩看了青衣一眼,青衣上前拿出宣芩的一件披风给和硕郡主,和硕郡主系上披风,顺便用披风擦了把脸,“不过,那个救我的女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和硕郡主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那个丑八怪的功夫很厉害,而且他还有很多高手,我打不过”

    宣芩继续问,“你也算是功夫傍身如何被人欺成这样?”

    和硕郡主抽泣着点点头,“恩。”

    这小小的清水镇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安陵王自从那件事之后就不问世事,上书陈词想要做个闲散王爷,父皇应允,并赐和硕为御郡主,与皇子公主享有同等待遇,多年来,他只偏居王府从未出府,这次突然离京所谓何事?

    和硕郡主说完,宣芩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安陵王也来了?”

    和硕郡主将整个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半个月前,她偷偷的跟随安陵王出京,想要趁机游山玩水,被安陵王发现,逮了回去,侍女都被安陵王控制住了,她赌气一个人逃了出来,打算吓唬吓唬安陵王,没成想被人捉了去成亲,成亲当日被一个女子抢亲,她又逃了出来,碰到了宣芩。

    宣芩微微皱眉,“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会在这?”

    和硕郡主一见到宣芩,眼泪霹雳啪啪的往下掉。

    新娘是和硕郡主,安陵王最疼爱的女儿,宣芩的堂妹。

    马车里的人是宣芩。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帘子挑开,一个气质儒雅干净的男子走了下来,质地精良的暗云龙纹淡蓝色锦袍随风晃动,英气的剑眉微蹙,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轻启,“和硕,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公子,是郡主。”车夫转过脸向车内请示。

    “吁--”车夫勒紧缰绳,马车停住。

    新娘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官道上,截住了正驶过来的马车。

第十章 共乘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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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愿意提起以前?为什么一提起以前你就迫不及待的要逃开?为什么?”

    “你先起来!”幽月被他的气势压住,有点窒息。

    “为什么?”宣芩低沉幽怨的声音迸发而出,眼底一片幽幽冰色。

    可宣芩将她死死压住,她根本就动不了半分,“宣芩,你”

    幽月怔怔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这带着怒气的指责从何而来,直觉的想要逃开,“我要骑马。”

    俩人斗嘴在外面听来,就是两个人在打情骂俏,即使里面已经硝烟弥漫,宣芩未出声,他们以为公子让着姑娘了,实际上却是宣芩一个俯身将幽月扑到,眼里两蹙怒火,“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

    “宣芩,你别欺人太甚!”

    “我偏不呢?”

    “难看你别看!”

    “有疤很难看。”

    “留不留疤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也太多了。”幽月良好的修养在宣芩面前都不奏效,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能让她炸毛。

    宣芩幽幽抬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结疤不等于愈合,若是用力,伤口崩裂,即便愈合也会留下疤痕。”

    “你”幽月怒目相向,将手伸到宣芩的面前,“我的伤早就结疤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伤口未愈?”

    青衣意会,退了回去。

    “姑娘受伤未愈,骑不得马,不必理会。”宣芩冷漠开口。

    “公子?”青衣大马上前,请示道。

    “停轿!你们聋了吗?”幽月见轿子只停顿了一下,并未停下来,遂提高声音,气愤的大喊。

    “停轿,我要骑马!”幽月掀开帘子冲着外面喊,轿子顿了一下继续前行,之前他们早就得过吩咐,没有宣芩吩咐,其他的一律无效。

    宣芩却一下子变了脸色,眸光似刮过一阵黑色风暴,冰冷骇人。

    幽月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又有了想要逃离的冲动,绕来绕去,怎么都能绕到之前的事情。她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宣芩的目光一下子深邃复杂起来,半响才幽幽开口:“那是之前准备的。”没想过现在依然合身。

    幽月转过脸,红扑扑的脸蛋格外的惹人怜惜,话音一出却愣是将这红色变成了气得,“你没趁人之危如何知晓我穿衣的尺码?”

    她其实是想问,他怎么会有明黄色的衫裙,而且她穿上还是如此的合身。

    这厮想太多了吧!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凌羽帮你换的。”宣芩目光清淡的看了她一眼,幽月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幸好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只是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身上的这件。”幽月抖了抖手臂。

    这几天虽然一起坐轿,幽月赌气不理他,他也不恼,换药包扎一样精细,只幽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什么轻柔的拂过耳畔,清凉微甜。

    “扔了。”宣芩淡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天,你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我睡着了,我的衣服”幽月看着轿外的风景,打破沉默。

    幽月忙着赶路,宣芩便一路随行,换药之事,他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青衣和凌羽识相的骑马,幽月和宣芩便独处一轿,气氛莫名的尴尬。

    她的伤只是简单的外伤,清理好伤口包扎后,几天便愈合。

    幽月抽回手,安静下来,再说什么都是矫情。

    宣芩温柔的握住幽月那只受伤的手,放在胸前,语气有些晦暗不明,“不想让它废了,就别再乱动,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等你伤好了之后,我自会离开。”

    “我让你下马!”幽月伸手去夺缰绳,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的“嘶嘶”的。

    宣芩一言不发,两腿一夹马腹,马儿跑的更快了。

    “下马!”幽月气性上来,板着脸赶宣芩。

    她不记得他,她的马儿却记得,这分明是在骂人嘛!

    这话一出,幽月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宣芩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忍住了想要亲一下的冲动,哑着嗓子说:“它还没忘记我。”

    “啊?我的马怎么会听你驱使?”幽月大吃一惊,这匹马是她一手驯服的,野的不得了,旁人根本不能碰它,除了带它去吃料草,可他们落马时这马并未作出任何抗议,这是何故?

    “我不放心。况且这马本来就是你的。”宣芩柔声开口,淡淡的威严不容置喙。

    “我想我可以自己骑马。”幽月不自然的动了动。

    “以后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我再不会对你有半分隐瞒。”宣芩声音愈发的温柔,听得幽月不自在起来,宣芩清凉微甜的气息将幽月厚厚的包裹,此时幽月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也是极度的不合适,她被占便宜了居然一点没察觉!

    “这么神奇?”幽月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两个人身上,并未注意到他们落马之后,宣芩的胳膊仍是圈着她的,从侧面看,画面极暧昧,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宣芩提着一口气抱着幽月飞奔上马,温柔的解释:“他们是影卫,平日里隐匿行踪,非得传召不得现身。”

    幽月狐疑的瞧着那两个无声无息的家伙,问:“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刚刚并未在周围,怎么你一出声他们就出来了?”

    “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黑衣人带着那个新郎便走。

    宣芩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对着空气厉声道:“带下去!”

    “我还要处理一件事。”幽月伸手指了指大树的后面,顺着幽月指的方向,宣芩看过去,树上面吊着根绳子,绳子下吊着个人,那人闭着眼睛,似是中了毒。

    幽月出声阻止,宣芩一口气吊在那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岔气,没有询问,只皱眉看她。

    “等一下--”

    宣芩揽住幽月,气沉丹田,准备带她离开,伤口需要清洗敷药。

    “哦,那我受伤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幽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经不痛了,衣袖破了一大块,里面的肌肤有些红肿。

    “那是你的血!”宣芩看也不看衣服,只盯着幽月,仿佛下一瞬她会从眼前消失。

    “你受伤了”幽月指了指他的衣服,腰腹的地方有些血迹。

    幽月用力的推他,宣芩高大挺拔的身躯一怔,然后慢慢松开,双手仍握着幽月的肩膀,满目热切的看着她,沉寂无言。

    “我说我快要喘不动气了”

    宣芩长长的手臂一拉,幽月重重的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抱住,紧的幽月差点喘不动气,温热的鼻息喷到幽月的脖子里痒痒的,惹得她无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宣芩迅速转身,看到的是一张言笑晏晏的脸,虽然上面沾了点泥土,发髻有些乱,衣衫有些折皱,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眨着,眼波流转间满是疑惑。

第十一章 白衣公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幽月大喜,麻利的爬上车,将怀里的兔子扔进了马车内,然后她一个翻身滚了进去。

    另一个驾车的人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当确定公子的意思后,面无表情的往边上挪了挪。

    马车里的人叹了口气,“让她上来吧。”

    “主上?”驾车人有些犹豫,这姑娘摔得可真巧,一下就摔倒在路中间,还是横着摔的,左右他都无法越过去。

    “没有就算了。谢谢小哥的雨蓑!”幽月说完神情哀婉的转过身,一手抱着兔子,另一只手费力的打开雨蓑,怎奈路滑雨大,幽月刚走一步便摔倒了。

    “这”驾车人有些为难了,他们的药都是按分量分配的,大家的药这一路上也都用光了,公子的病还得急需用药呢,这前后荒无人烟的也实在找不到治伤的药。

    “这”幽月“虚弱”的看了一下手,然后又可怜巴巴的望着车上的人,“这位小哥可有治伤的药?我这手”

    幽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讪讪的接过雨蓑,本来打算劫个雨蓑也行的,但马车里的那个家伙甚是可恶,不教训一下,怎么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遮挡个球啊,没看见本姑娘都湿透了吗?

    “是,”驾车人应声,然后看向幽月,“姑娘,我们主上病了,急需赶路,恕不能载姑娘一程了。”驾车之人说完,解下身上的蓑衣递给幽月,“这个就给姑娘暂时遮挡一下吧。”

    “不碍事,我们走!”

    “主上”驾车之人惊呼却仍未打开车帘。

    幽月欲要开口,马车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幽月松开手,掌心里密密麻麻的针眼,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被扎到,看的她钻心的疼。

    姐这一把抓的可真是不凑巧啊!

    擦!这么坑姐!

    “咳姑娘一看就不是经常出门,只有连接处用牛毛针编织而已,其余的并不是。”驾车之人扶了扶雨蓑,表情有些尴尬。

    “牛毛针编的?那这马怎么受的了?”幽月低呼一声,白皙的手掌微微战栗。

    “姑娘,请松手,这马缰是用牛毛针编成的,再握下去手会废了的。”驾车之人忍不住开口劝阻。

    鲜红的血从掌心流出,瞬间被雨水冲走,幽月低头深吸一口气,认栽,我忍了!

    驾车之人闻言,拉起缰绳准备驾车离去,幽月上前一步抓住马缰,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奶奶滴个腿,弄个缰绳还带这么多刺,痛死了。

    她没听错吧?按道理他不是该说,马车简陋请姑娘上来屈就一下吗?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必理会?!

    马车里的人咳嗽了一声,慵懒低沉的声音在幽月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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