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调皮的眨了眨眼,“很简单啊,因为我先让人防水,将地面浸湿,我发现这里的土极有粘性,一遇水,粘性就变大,会拖住蝗虫跳跃的高度和速度,而且,我还在水里加了东西,所以,比较有成效。”
“硫磺?硝石?”
幽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聪明!加上这两样,火才能烧的快,烧的旺。”
宣芩摇了摇头,“我并未猜出,它们为何要往火上飞。”
“呃,这个你看花眼了”幽月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却被宣芩抱了个满怀,她傻呵呵的想打马虎眼,“那个是幽宫秘密恕不外传”
宣芩却没那么好糊弄,“是吗?我怎么好像嗅到了紫玉砂的味道?”
幽月大惊之下脱口而出,“不会吧?这样你也能闻到?”
说完,她就知道露馅了,每次跟他争辩,她都赢不了。
宣芩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阿、狸。”
幽月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碗,我只放了一碗血。”
宣芩的脸更黑了,“说实话。”这么大的地方一碗血如何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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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无良妃作者:水君心
无良缺德女+狠辣柔情王爷+高冷儿子+腹黑女儿=绝宠+绝爽。本文1v1双强,唯宠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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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某女再次回京,身侧携着两个盈盈碧玉的小童,两个小娃欺爹瞒世,背后皆有亲娘撑腰。且看某爹如何拐回小白莲的老婆,收回一对腹黑儿女。
第七十二章 惩罚凌羽()
“两碗,真的只是两碗,我用咒语将它打碎了,借助凌羽的内力扩散出去的,如果我内力没有被封住,我只用一碗就可以了,哪儿用得着那么多?”幽月不满意的嘟了嘟嘴吧。
不知道宣芩信没信,他的脸一直都是黑着的,直到天亮。
天亮了,火烧灭了,土地被烧成了焦黑色,方圆几里,了无生机,满目苍夷,让人心塞。
幽月发誓,她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这样会不会引发动乱?
她担忧的看了一眼宣芩,宣芩似是知道她所想,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魅惑,“不管阿狸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后面。”
这是要为她善后了?
为啥每句话都戳中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角?
她也魔怔了,竟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真爷们!”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宣芩僵在原地,来不及做出反应,幽月早已跑远,太累了,她需要美美的睡一觉。
宣芩回过神之后,进了她的营帐,却见她合衣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失笑,这睡姿,斜拉拉的像个男人一般,女子为之也太难看了点。
除了睡颜纯净,找不出一丝美感,他竟为之倾倒,他也是魔怔了。
将她的鞋子脱了,摆正放好,选了个他认为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后又打来热水,给她擦了脸,净了脚,才拿起她的手,看着手腕上的布带,目光幽幽,她真的是让人又恨又爱,就这么不懂的珍惜自己。
帐外脚步声响起,青衣的声音卷入账内,“公子,出事了”
宣芩亲了一下她的手腕,一个吻就这样轻轻的落到了布带上,幽月似是觉得姿势不舒服,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手从宣芩的手里滑落,宣芩失笑,原来他认为的舒服,她不舒服,难看的姿势才是她的最爱啊。
“知道了,让他们到我营帐里等着。”
宣芩撩开帘子,青衣走了,帘外空旷一片。
“凌羽何在?”
宣芩凉凉的声音响起,凌羽单膝跪地落下,“凌羽在,公子有何吩咐?”
宣芩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从你带着阿狸出去那一刻,我便不再是你公子了。”
凌羽抬头,惊住,“公子我会自行了断的”后面的声音虽然悲呛,却仍旧有着视死如归的凛然。
宣芩摆手止住她,“了断前,先确保阿狸无恙,即日起,你不必再隐身,跟在她身边,替我照顾她,她若有闪失,我定不饶你。”
影卫固然可以保护阿狸的安全,却有诸多限制,诸多不便。
凌羽听完,知道公子有意放过自己,低下头,领命,眼底泪花闪闪。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营帐,羽字营暂时还归你调配。”
宣芩临走时,表情凝重的向凌羽嘱托,凌羽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郑重发誓,“公子放心,她的命,我知道有多重。”
宣芩回望了一眼营帐,大步离去。
宣芩的营帐内,聚满了本地的百姓,隔老远,他就能听到他们的谩骂声,他蹙了蹙眉,面有不悦。
待他进来,冷冷的视线扫过众人,有种俯瞰众生的王者之气,众人被他那么一看,觉得周边气压低了不少,住了嘴,喧闹的营帐瞬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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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芩为啥不让凌羽隐身了呢?大家猜一下,我先卖个关子,亲们点,今晚三更
第七十三章 群情激愤(三更求收藏)()
宣芩坐上主位,冷声道,“你们这是想造反吗?擅闯皇子营帐,该当何罪?”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他从不想以身份压人,除非他真的很生气。
百姓跪了一地,纷纷道,“殿下恕罪,我们并无此意。”
“我们只是想讨个说法,昨夜的那场大火因何而起,为何会烧了我们的庄家和房子?”为首的一个长着,抬头说话,目光晶亮,声音雄厚,掷地有声。
宣芩眯了眯眼,冷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危险,“你们是在质疑本皇子?”
“草民不敢。”
“啪--”的一声,宣芩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烧了你们的庄家?如果没有这把火,你们的庄家也早就被蝗虫吃干净了,哪还有什么庄家?你们撤离时,值钱的家当也早已带走,朝廷给你们的金银足够你们置换多少宅子的?你们竟如此不知好歹?”
宣芩一发怒,百姓们更是胆怯起来,只有为首的那人还能说出话,其余的早就被宣芩的那一掌吓住了。
“殿下这是要欺辱我等无知吗?”那人说着竟激动起来,“据我们所知,这把火之后,我们的地就没法再种粮食了,我们的屋子就算修葺了也没法再住了,我还没到村子,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不知殿下是如何点的火?还有我们赖以生存的水源也断了,这么多百姓,让我们以后如何生存?”
看来是有备而来了,还底气十足!
“如果蝗灾继续,你们要如何生存?”宣芩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变冷,他知道底层的百姓关注的永远是眼前的利益,从不想为了尽可能的保护他们的利益,别人的付出和牺牲,目光短浅的被人一煽动就起火,像没有思想的木偶。
“如果任由蝗灾继续,那还要朝廷干什么!”为首的那人越说声越大,越说越气愤,嘴上说着不敢,却分明是质疑,他压根就没把这个传闻中奸杀船娘逼死县丞的皇子放在眼里。
然,宣芩是何许人,他怎会任由别人骑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那依你之见,朝廷要做什么?”
宣芩的声音跌至冰点,只可惜那人似乎不以为意,仍旧大放厥词,“上安邦治国,下安抚百姓,出了天灾**,居然派出一个毫无建树的皇子,不仅名声污秽不堪,连指挥也是毫无章法,两次点火,一次引发蝗虫反噬,差点围攻百姓,另一次直接将村子烧的寸草不生,房舍尽毁,草民斗胆问一句,殿下此举能算得上为国为民吗?”
他差点就将宣芩的丰功伟绩一一列举了。
“你放肆!殿下面前岂容你等撒野!”青衣上前一步,怒斥道。
那人冷哼一声,并不将青衣放在眼里,“我等与殿下叙话,哪轮到一个奴才插嘴?”
“你”青衣气得脸通红。
宣芩听完,面上冷若冰霜,抬手示意青衣退下,拿起茶盏,将盖子扣好,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猛地将茶盏摔到了那人面前,起身冷笑一声,“与我叙话?你也配!”
那人吃了一惊,传言中温文尔雅,软弱可欺的二皇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了?
他们不是说,只要咄咄逼人,二皇子就会被吓住吗?
为何现在的局势,有点事与愿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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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宣芩你死定了()
“你太自作聪明了!我们只点了一次火,何时点了两次?你这般造谣生事,蛊惑人心,是何用意?”宣芩的声音冷的快要结冰,强大的气场,让下面的人连气都不能大胆的喘了。
那人惊叫起来,“分明是两次,你竟敢抵赖,赖六说他亲自请示的你,还点了火的!”
还是逼到极点,自乱阵脚,他居然敢对二皇子直接用“你”,连最起码的恭敬也没了,
宣芩听完,唇角扯出一丝冷笑,“赖六?是哪个?”
凉凉的声音响在营帐里,却无人回答。
那人晓得自己说漏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殿下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只需要殿下将第二次点火的人交出来而已,并非要为难殿下。”
脑子还算清醒,就是人太糊涂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话让宣芩意识到,上一次因为失误点火,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他感觉有一个人在无形之中操纵着这一切,除了太子之外,他暂时想不到别人。
只是,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也太缜密了些,太子并不知道幽月的事,就算准确的把握住他的想法,却也找不对何时的时机。
他跟赵玉朔之间的联系是隐秘的,外界不可能有人知道。
但这个人不但知道了,而且还对他和幽月之间的事了如指掌,这分明又不是太子所为。
来这里之后,他所有的信息都是经青字营传递,并不相信外人,赖六竟能混进他的营帐,趁他意识混沌之际,骗得口令,还能让禁军相信并执行,是他太疏于管理了,还是那人根本就是朝廷的人?
“赖六何在?他是何人?”宣芩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营帐。
底下有一个士兵模样打扮的人站了出来,颤巍巍的说,“赖六曾是前兵部侍郎的门生的儿子,是这次随行的运水兵”
运水兵?
一个小小的运水兵胆敢介入军中事物,反了天了!
“他在哪?”宣芩厉声问,眉头紧蹙,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猛的记起,当时虽然因为幽月的事,思绪被干扰,意识还算清醒,但这个赖六过来后,他似乎就不受控制了,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的,甚至在看到前方乱作一团后,他就气血上涌,真做了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欲用血肉挡蝗虫,如果不是青衣将他唤醒,他的将士就都死在了抗虫一线了。
好手段!连他都被算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见了”就在来宣芩的营帐前,他烧水时发现水没了,就去找赖六,谁知,昨天运的水竟然都没了,于是,他打算前来报告情况,就遇到了闹事的村民,之后宣芩就回来了,他就没法出去了。
“不见了?”还真是巧,“他何时不见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狗蛋,是一名伙夫,为人老实本分,就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宣芩,末了还问了句,“殿下,没有水,大家的晚饭怎么吃?”
好敬业!
宣芩瞪了他一眼,“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赖六运来的水就算还有,你们还敢喝?”
狗蛋脸红了一片,说话也有点结巴了,“殿下到底是怎么吃”
宣芩被他气得脑子疼,挥了挥手,青衣着人将他带下去了。
“来人,将他们全部都押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宣芩沉声吩咐,并着人将那为首的人单独关押,他要好好审讯一下。
他敢这么跟宣芩对峙,肯定是受人指使,而且背后之人,定是比他位高权重。
前兵部侍郎的人都敢兴风作浪,这事情有意思了。
为首的那人被押下去的时候还高呼,“宣芩,你等着,会有人来替我报仇的!”
宣芩冷笑,高傲的像只开屏的孔雀,美丽妖娆,不可一世,“如此甚好!”
幽月醒来之后,发现凌羽站在门口,很是诧异,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为何会站在这里?”
影卫非得传召,不得现身,不是?
凌羽她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还是在背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样可不行,她还打算跟宣芩讲条件呢。
幽月警觉的环顾四周,还好,宣芩不在,她赶忙将凌羽拉进帐子里,警告她,“你赶紧藏起来,继续做你的影卫,我已经跟宣芩打好招呼了,他不会要你的命,惩罚还是会有的,毕竟你也是有错在先,念着是我的缘故,我已经尽力帮你争取了,所以,你也要争气,千万别再惹什么乱子了”
她絮絮叨叨一大堆,真是比对亲闺女还要用心,可是,等她说完,凌羽只淡淡的问了句,“你说完了?”
幽月想了想,该说的都说了,应该是说完了,“完了。”
凌羽听幽月说完就走了出去。
幽月急了,一把抓住她,“我说的你都记住了没有?”这态度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敷衍?
凌羽又淡淡的回了一句,“谢谢你帮我求情。”
幽月给了她一记白眼,怒其不争,“凌羽你脑子坏掉了吗?这是重点吗?我是问你我说的你可都记住了?要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知错再犯,我真的帮不了你了。”
凌羽点点头,没有回答。
幽月要哭了,“你倒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
凌羽摇摇头,还是没吭声。
幽月凌乱了,“这是何意?”
“你说的太多了,要我听那句?”
幽月:“”
感情她说了这么多是对牛弹琴吗?
她真想撬开她的脑袋,将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话在她的脑袋里再过一遍,分清主次,抑扬顿挫的过一遍,真是被她气死了!
她跟墨如枫还真是般配。
墨如枫热情似火,老表错情会错意,而且有他在,绝对不会觉得无聊,他本身就是一个话篓子。而凌羽却是话少的很,第一次见面就拽着她去见宣芩,后来就为了她背叛宣芩,每一次见她,都会让她吓一跳。
幽月气冲冲的走到凌羽面前,伸手,“还给我!”
“什么?”凌羽及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似乎是嫌她太啰嗦。
“披风,我的披风呢,你洗了这么久,也该干了吧?”一想到披风她就来气,说好了洗完之后就还她,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她不问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不打算还给她了?
凌羽的眉心皱出了一条线,“我早就给公子了,怎么他没给你吗?”
早就给了?
“什么时候给的?”幽月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还没到青翠山的时候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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