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是外地人,但在山海关这一带当兵七年,退伍后又在这里工作,所以他对周围很熟悉。这一带的农村都很穷,军队养鸡场拿国家工资的职工就成了四周村子里姑娘们的追求对象,能说能干的初初更是众矢之的,但初初从来就没看上那些土里土气的姑娘。这样几年过去“小初初”变成了“老初初”,他还是一光棍汉。
2000年、初初在诏子寨认识了刚搬回娘家的阿芳一家人。
“初初大哥,我能在你们这里上班么?”小茹怯生生地问。“能啊,我这里正要招一临时工,你先来,以后有机会再转正。”
小美人小茹在一个早晨的传奇经历当天中午就成了阿芳一家的热门话题。姐姐小静心里更多的是嫉妒,小静想查是我早晨出去卖鸡蛋,这份工作就是我的。而那天早晨也本应是小静去的,可是她有点事,小茹就替她去了。阿芳说咱得谢谢小茹这个“初初大哥”,请人家来家里吃顿饭吧。当初初来到小茹家里时,一脸胡子已经刮得乾乾净净了。
小妹悄悄拉小茹的手问:“二姐,你这初初大哥怎么没有胡子啊?”当初初饭后跟阿芳说起打算娶小茹做媳妇时,阿芳想了一会才说:“小茹能嫁给你这样的干部,谁都高兴。不过俺家四个闺女,小茹是老二,她姐小静今年二十,大小茹两岁,她俩长像个头都差不多。俺这穷地方有个说法,‘姐姐没出嫁,妹妹不能嫁人’。再说我刚才看小静对你也有意思……她胡大哥,你看是不是娶小静好?”
其实对初初来说,确实娶谁都一样,但那天早晨活泼的小茹给初初的印象很深,他还是娶小茹。最后初初搞了个“平衡”:“要不让小茹把招工的名额让出来,小静去养鸡场上班,反正我还有点权,小茹的工作不愁。”
小静虽然没有嫁给初初,但这结果她也还是特别高兴。她抱着小茹在炕上打滚,小静知道是妹妹给家里带来了不一样的明天。
小茹和初初结婚的第二天,小静也到养鸡场工作了。初初把她分配到下屯的养鸡场,又给她介绍了一对象:木纳小北。
按官方有关卷宗里的措辞,初初是“性慾亢奋者”。
初初在成为鸡场的领导之前,曾经同周围村里的一些女人不断地发生过性关系,因为初初不想娶她们,所以用金钱或者肉、鸡蛋来结算这种关系。后来初初当了干部,这样的事情就再也不敢做了干部要注意啊。
小茹提供:“我男人性慾特强,和一般男人不大一样,平时俺们都是九点上炕睡觉,那天也是。一上炕,他就弄了我半多小时,我完事了以后他想要再弄一回,我们就又弄了一回,弄得我生痛,完了就睡了。睡到后半夜三点来钟,他醒了,也把我推醒,又弄了一回……”
初初给小静介绍的对象小北,小静并不满意,小静觉得小北太木讷,她还是想初初好。另外初初是书记,小北是鸡场的出纳。可当初小茹的“初初大哥”现下已成了自己的妹夫。
小静中午总是到妹妹家里吃饭,晚上回诏子寨。这天中午小静照例来到妹妹家,推门进去,妹妹不在,初初一人躺在炕上。小静这时忽然想象初初正在和小茹在炕上做男女性事,这样想了心中就非常兴奋,小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而且发热的不单是脸,以至于小静觉得从脸一直热到脚,两只手的手心尽是汗。小静蹑手蹑脚爬到炕上解了自己的衣襟,小静想,如果那天母亲能够……
当小茹进屋时,小静已经开始品尝高潮了。小静正赤着身子在初初身如同马背上的勇敢的女骑手,肆意纵跃,汗水使头发贴在脸上。小茹还清楚地看到在小静鼻子两侧,一些细小的汗珠正在渗出,小美人小茹觉得有些晕厥,这一幕香艳的场景和耳边传来的欢谑的Zuo爱声让小茹觉得耻辱、兴奋,汗水从小茹的额上背上和两腿之间渗出。
小茹哭了,前面的两人一是自己的姐姐,一是自己的男人,怎么办呢?小茹站在炕前,闭上眼睛,泪水在美丽的脸上缓缓淌下。这时候房里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了,小茹听得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一只胳膊轻轻的搭在了小茹的肩上,小静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别怪胡大哥,是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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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睁开眼看赤身的姐姐,小静已经高潮中恢复了出来,异样地平静。
“大哥是你的男人,那是因为胡大哥喜欢你。按咱们这的规矩,本该我先出嫁,咱妈的意思也是这样。我跟胡大哥睡觉也不算什么伤风败俗。放心二妹,是你的东西我不会拿走。”
小茹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了,姐姐说的也都是实情。
“再说,胡大哥的身子你一个人也吃不消,你吃乾饭我喝粥,还不行嘛?嘻嘻……”
“姐,瞧你在说什么呢!还不穿上点衣裳,别冻身子。”小茹看一丝不挂的姐姐说。
“你看,他还没好呢,得把‘它’由‘立正’弄成‘稍息’吧!”姐姐小静指指炕上的初初。
初初的那条“熟铜棍”果真还在昂然卓立,小茹觉得姐姐说“立正”呀“稍息”呀什么的怪有意思的,可是她突然涌起强烈的尿意。
“姐,你们先在这儿……,我去去就回。”小茹是真的想去院里的茅房。“别走哇,小茹!”一直躺在炕上的初初这时跳下炕来,一把搂住了小茹,小静在一旁连哄带拉地也把小茹扯到炕上。
自打小茹嫁了人、小静跟到养鸡场工作以后,十六岁的三女儿小莲考到县城里读护士学校去了。小莲只在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日回家,阿芳身边只剩下小筱了,四女儿小筱比小莲小一岁,在乡里读初中。小莲在县城读护校,每个月要花三十块钱,阿芳拿这笔钱不容易,还是初初听小茹说了后,自己拿二十块,又让小静拿。
刚懂世事的小莲也知道不仅自己上学,其实整个全家都在受初初的惠。
第二年春天小茹怀孕了,到了夏天,小茹托姐姐小静捎话让妈来场里住,说是自己料理家务,主要还是对生孩子的恐惧,请妈来给自己做个伴。
岳母阿芳的到来,对初初一喜一忧。老美人阿芳年近四十,风韵犹存,在初初第一次去她家中求亲时就想今后有机会同这位“丈母娘大姐”弄上一回。这次阿芳住到家里来,初初自然欢喜;忧的是在阿芳眼皮底下就不能和“大姨子”小静再胡来了。
这天傍晚,初初回到家里,一进院子,看见丈母娘阿芳正在门口用搓板洗衣服,天气很闷热,阿芳只穿了裤衩坐在小板凳上。初初很清楚地在阿芳低头时看到一双依旧如少妇一样挺实的Ru房,这对Ru房随阿芳搓洗衣服而上下颤动,裤衩外露出的大腿白皙程度不逊她的女儿们。
而初初这几天因为阿芳的到来,中午不能再和小静一起快活,见到这么妖娆的丈母娘不由全身发热发燥。初初拴上院门,绕到阿芳身后,两只手阿芳身后环去,紧紧地把她抱住了,口里轻轻地说:“我的好姐姐!”
阿芳其实只比初初大五岁,的确是“丈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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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姐姐”三十九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自九年前死了丈夫,就一直未尝过男人的滋味。
住到小茹这里后,大家睡在一铺炕上。一连几晚上,小茹以为妈睡了,便翻过身去和初初撮把戏,初初总是把声音搞得很大。小茹最初是在极力控制动作的幅度,但无法抑制的兴奋不断感染着身侧的阿芳。
九年之旷使阿芳对肉体更加渴望,她闭眼朝墙而卧,夹紧双腿,想象身旁享受鱼水之欢的并非女儿小茹而是她自己,这种意淫更加刺激阿芳。
这几个晚上,一炕之上,旱涝两端,两人欢乐一人愁。 当初初身后伸来的双手环抱在自己双|乳上时,阿芳的感觉触电一般,她浑身瘫软了。初初腰下硬梆梆的性器抵在她的背上,并且在轻轻地摩擦。下面的短裤被初初扯了下来,阿芳觉得一阵清凉,搓板掉进水盆里,“通”地一声,溅出了水。
院里的声音惊醒了屋里在炕上睡觉的小茹,小茹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声:“谁呀?”阿芳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初初说:“没谁,我回来了。”嗜睡的妊娠女人翻了身又睡去了。
惊魂甫定的阿芳被强壮的初初抱孩子一般抱到房山墙边,初初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滚烫坚硬的鸡芭,而阿芳被初初安置成弯腰向地的姿势。初初微笑轻轻拍了拍阿芳向上撅起的雪白的屁股。浓密的荫毛、黑亮的荫唇,这些都和她两女儿小茹小静大不一样,使初初觉得更有趣。
低头弯腰的阿芳感到一根坚硬滚烫的棍子充满柔情地从后面顶进了自己的身体,久旷的阿芳兴奋得全身发抖,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每一器官都在收缩。她用力向前弯腰,向后凸起自己的屁股,汗水鼻尖和下巴滴到脸下的草上,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了。
随着身后那根棍子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动,阿芳闭上了眼,她感觉自己的牝|穴如同绽开的花在怒放,彷佛这朵花就是自己的全部了,莫名的快感从这里流出,流到手上脚上,流到身体的每一末稍。
也许是久旷之故,也许是这种和女儿的男人以这样特殊的形式交合,给了阿芳极大的刺激,她的高潮出乎意料地很快来临了。从她私|处那朵绽开的花心不断向外幅射的快感使她的腿软了,再也撑不住了,终于跪在了地上。
她缓缓掉过头,看见的是初初兴犹未尽地立在自己身后,裤子被褪在膝下,那根坚拔的鸡芭上满是自己分泌的东西,兀自摇头晃脑。阿芳充满感激地双手握住这根滑腻的鸡芭,慢慢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初初惊奇地睁大双眼,这是初初未有过的体验,其实初初也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月后,阿芳卖掉了诏子寨的家,在一九八五年这使阿芳有了一千多块的收入。阿芳拿这笔钱带几孩子搬到了女儿小茹的家里。孩子们都很高兴,在城里读书的小莲从此不再跟同学们说起家住诏子寨那个穷村子,而是住在“军队大院”了。小静住过来不仅到养鸡场上班近了,更重要的是可以公然和初初睡在同一张炕上了。
初初家里的炕显得小了,不够睡。初初很卖力地在一天之内重修了炕,砌了一个可以睡下全家六人的大炕。
小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就把每天晚上的事情推给了姐姐小静,睡觉的时候自己睡在炕头,让初初那边睡的是小静。她悄悄的对初初说:“胡子哥,咱们仨的事可别让我妈知道,小心点儿!”
北方的农村晚上没有什么事好做,吃了晚饭,人们八点多钟就上炕关灯睡觉了,这种作息习惯持续了千百年。直到电视机走入农家院,才革命了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小静盼家人们睡去,在黑暗的等待之后,她悄悄钻进了初初的被子,她知道这个大自己十三岁的“妹夫”正在恭候她。她一直很小心的动作,尽量不发出声,唯恐让身旁的阿芳察觉。
在偷偷摸摸的紧张之中,或许对女人更容易达到高潮。那种被掏空了般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小静松软了。但和妹妹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紧紧地缠住初初的脖子,并且指甲深深地掐进初初的肩膀里。在喘息中,小静觉得世界就停在自己的高潮之中,她闭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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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空白很快被初初打破了,初初爬起来蹲在小静身边。窗外的月光这时不失时机地避开云层,照了进来。借着淡淡的月色,小静看到初初粗壮有力的鸡芭正在自己的脸旁,她能闻得到鸡芭上混有两人分泌出的刺激气味,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初初把他的鸡芭放到她的嘴上,她侧了侧脸,而初初又把她的脸扳了回来。
“小静啊,用嘴来舔舔我的鸡芭。”初初用很温存的声音低低地说。自上次“丈母姐”阿芳忽发奇想地为他Kou交之后,初初就开始热衷于这种有趣的方式了。可是对小静来证明仍然是不能接受的,自与初初的关系对小茹公开后,小静并不把男女性事当作多么隐秘、羞涩的事了。
在午间休息的时候关好了里外的门,她和小茹轮流和初初做事,这样几次以后,她便开始喜欢在自己和初初做事的时候小茹在一旁观看。小茹的存在使她感到另一种兴奋,她还喜欢躺在一边兴味十足地看小茹和初初在一起翻来滚去。
可是用嘴去含男人的鸡芭仍是让小静无法接受,而且她对初初这种念头都很吃惊。于是小静紧闭嘴,使劲儿摇头。美好的高潮正在慢慢从体内飘散,她甚至已经对横在自己脸前的男人性器感到一些厌恶。
但是让小静更吃惊的事情这时发生了。刚才明明已经睡去的妈妈阿芳这时爬了过来,小静险些喊出声来,一时间她万念俱灰。自己和初初的丑事被妈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啊,这时小静希望的就是炕上裂开一条缝让自己钻进去。但是炕上并没有裂开缝,而是妈张开了嘴。
不知是适应了黑暗还是月色更亮了,小静清楚地看到妈双手捧初初的鸡芭,张开嘴含住了那个被小静和妹妹小茹称为“鸡芭头”的Gui头,然后像吃冰棍的孩子一要的表情,一样的欢悦、一样的津津不舍。
初初的鸡芭本是横在小静的脸上,而现在目瞪口呆的小静离妈的脸是如此之近,妈的脸庞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小静看不到初初的脸,但想象他必是一副沉醉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初初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些累,便平躺在炕上,叉开双腿。阿芳越过女儿小静伏在初初的胯间,一如即往。熄灯之后,阿芳自然不会像小女儿小筱一样怡然睡去,当听到荡人心旌的声音时,起初以为小茹又在和初初撮把戏,当察觉到就在自己身旁时,她悄悄转了身,黑暗中她已知道是大女儿小静。
其实小静和小茹之间的事,初初倒是没有瞒阿芳,在那一次交合之后,本就洋洋自得地一五一十说给了她。女人迟早都要让人弄,小静比小茹还大两岁,让初初弄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弄了就弄了,那两小的,你可可别沾手,还是孩子呢!”阿芳边提裤子边对初初说。
初初咧嘴笑:“好,好,我听丈母姐的,等她们大了再说。”
阿芳用手点初初的鼻子:“哼,别臭美!我们娘仨够你折腾的了。”
今晚阿芳在黑暗中被小静搞得慾念此起彼伏,而用嘴含弄男人的鸡芭对阿芳而言也是只有一次,上一次是偶然的契机,为了表达自己对那根把自我弄得无比舒坦的鸡芭的一种特殊敬意,而这一含就使无坚不摧的初初在她的嘴里射了精,那种感觉可真让阿芳舒服。
阿芳在她三十九岁这年喜欢上用嘴来对付男人的鸡芭。当小静不识此中滋味儿拒绝初初的时候,阿芳实在按捺不住了。
小静被妈深深地震撼了,如同坠入云雾之中。而当她云雾之中挣出来,她又被妈深深地感染。她匍伏爬过去,把脸枕在初初肚子上,看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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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的手很合时宜地在这时抚上了小静的屁股,而这种抚摸立即刺激了小静的一念头:女人的嘴去弄男人的鸡芭,看起来不坏,那用男人的嘴来舔舔女人的Bi也不会差。于是小静蹲了起来,跨骑在初初的脸上,用自己的洞口对准了初初的嘴。
这一次,轮到阿芳目瞪口呆了,初初又要工作一晚上了。而这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