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後的进入了严心岚的嘴巴与小|穴,塞满了她。两人抽插著,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她只得不断地接受他们猛浪的冲击。
她承受不了的软下了身子,跪了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骂这两个人,骂他们禽兽,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可是嘴里满满的充斥著野人的欲望,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子没有放过她,提起了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肉,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著严心岚的後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根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著他的男根。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著眉道。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这真的是女人吗?」
「应该是真的。」
严心岚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想要狠狠地瞪著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後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猛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穴不断收缩,他终於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液喷射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穴也喷出一股热流,沿著男根的根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潮,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根,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著。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著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根。他真的想把她插死麽?她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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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粗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就射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液体射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著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根吐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贤,她有点不行了。」
身後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著,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射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糊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糊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这张脸真的……教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男根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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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你的命根子在我手里
严心岚咬著被子,托著头,忿忿不平地看著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著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粗暴的举动,就是长著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他!
然後,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那是何其耻辱啊!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粗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愿意和她睡同一张床!说看见这样丑的人也会变丑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及不上心灵上巨大的创伤!
被伤及了自尊,她很不甘心。
创伤,是不可见的血淋淋,是鲜血淋漓的疼痛。
她就算不是美女,但也不至於让他完全失去性欲吧?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愈想是生气,愈想愈是不甘心。
忍著疼痛,用被子卷包著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几乎站不稳,吃力地抖著腿,摄手摄脚地跨过男子,走到在被脱掉衣服时随手被丢在一旁的包包前,翻翻翻,找出了很大一个的化妆袋,翻翻翻,找到了镜子,哇──鬼呀,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真的好恐怖,颜色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翻翻翻,她连忙找出了卸妆膏、卸妆水、卸妆油,以抹去脸上不同的部份的妆容,由於肌质不同,脸上的肌肤不同的位置要用不同的卸妆物品,抹走所有妆容,在木几上找到了一壶水,她皱了皱眉,是有点少,不过也是要用,她拿出了专用的护肤湿纸巾,再加些水,抹抹抹,她吸了一口气,就像肌肤吸了空气和水份一样,舒服!脸上尽是满足。
然後,下一步,她抹上了护肤品、底霜、粉底液、碎粉、胭脂,看了看镜子,用钳子拔走两根杂毛,画上弯弯的眉,浓浓的眼影、眼线,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後,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著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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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著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著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精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後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閒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乾你。」
拉开被子,赤裸裸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显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那丰硕雪白的Ru房正随著她不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男子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眉心轻轻蹩起,彷佛在说她──幼稚。「放手。」
「面对著丑的女人,只要被撩动欲火,还是会有反应吧?」男人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不要乱动啊,命根子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不小心用力了,就会断掉啊……」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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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私人问题,所以更新慢了下来,会继续努力写文的,希望之後更文可以快一点。《蓝月岛屿》也想更的,可是因为……太困恼了,有两个方向……司啊。
这篇比较容易写,因为女主角的性格比较鲜明。不过那篇更有挑战性。会努力的,大家要多多支持!
☆、就这麽淫荡吗?(H)
小手握著他的男根抽动著,像是戏弄,手指在男根上跳动著,男子好看的眉愈皱愈紧,女人的手愈来愈用力,抚著男根上的顶端,忽然摩擦起来。「喜欢吧?」看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苏醒,她有一种征服感,报复他对她的羞辱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与诱惑。
「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的话语中不无责怪。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羞涩,对这种事甚为忌讳的,怎麽她……跟他认识的女人不同?
「廉耻?可以当饭吃麽?」严心岚哈哈大笑,笑得像个流氓,像他说了些什麽傻话。「你们男人能够挑逗女人的情欲,叫技巧高超,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男子眉头深锁,似乎不能认同她的说话。「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著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根渐渐变大粗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根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著,虽然眉宇间仍带著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著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豔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点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後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Ru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乳肉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根更是胀大。
然後,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乳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著,他的|乳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糊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根,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Ru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根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穴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淫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点讶异。
这算默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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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才下班……好困……大家继续支持……请……谢谢……睡……明早……工作……写文会努力的……但更的是慢了些……希望可以更快些,大家也……多多……支持……
☆、自己解决(H)
「就这麽淫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於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於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点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後,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著男子胸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胸口起伏,一双丰满的|乳球轻轻碰著他的胸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著她的小|穴,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鸡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著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著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著,泛著豔丽的红,可是还是渗著水……晶亮的。「虽然还是淫荡的流著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